福多的個體主義及其局限性碩士畢業(yè)論文VIP

1、北京北京 xx 大學學位論文原創(chuàng)性聲明大學學位論文原創(chuàng)性聲明 本人鄭重聲明：所呈交的學位論文，是本人在導師的指導下，獨立進行研究工作所 取得的成果。除文中已經注明引用的內容外，本論文不含任何其他個人或集體已經發(fā)表 或撰寫過的作品成果。對本文的研究做出重要貢獻的個人和集體，均已在文中以明確方 式標明。本人完全意識到本聲明的法律結果由本人承擔。 學位論文作者簽名：日期： 年 月 日 關于論文使用授權的說明關于論文使用授權的說明 學位論文作者完全了解北京 xx 大學有關保留和使用學位論文的規(guī)定，即：研究生在 校攻讀學位期間論文工作的知識產權單位屬北京 xx 大學。學校有權保留并向國家有關部 門或機構

2、送交論文的復印件和電子版，允許學位論文被查閱和借閱；學?？梢怨紝W位 論文的全部或部分內容，可以允許采用影印、縮印或其它復制手段保存、匯編學位論文。 （保密的學位論文在解密后遵守此規(guī)定） 保密論文注釋：本學位論文屬于保密在 年解密后適用本授權書。 非保密論文注釋：本學位論文不屬于保密范圍，適用本授權書。 學位論文全文電子版同意提交后：一年 二年在校園網上發(fā)布，供校內師生瀏 覽。 本人簽名： 日期： 導師簽名： 日期： 福多的個體主義及其局限性福多的個體主義及其局限性 摘摘要要 福多的個體主義主要涉及意向內容關系性質問題。意向內容關系性質問題由普特南 的孿地球思想實驗而引出，對該問題的討論主要表

3、現為意向內容外在論與內在論之爭。 外在論作為一種新的觀點，它的提出一方面使心身附隨原則得到了否定，另一方面也造 成了常識心理學與科學心理學之間的矛盾。在此情況之下，福多為了維護心身附隨原則， 調和常識心理學與科學心理學之間的矛盾，提出了個體主義的觀點。本文試圖在意向內 容關系性質問題的背景下，對福多個體主義做一分析介紹，并對福多個體主義遇到的一 些理論困難進行考察與分析，指出個體主義在解決意向內容關系性質問題上的局限性， 最后嘗試性地提出一種解決意向內容關系性質問題的方法。 本文分為四個部分。第一部分介紹福多個體主義提出的理論背景，討論外在論與內 在論的主要觀點及外在論的理論后果。第二部分考察

4、福多個體主義的主要觀點，即按因 果效力對意向狀態(tài)進行分類，及窄內容、寬內容的主張。第三部分在闡述福多個體主義 基本觀點之后，指出福多個體主義遇到的理論困難，分別從非關系性的對意向狀態(tài)分類 的方法、個體主義不能滿足心理學解釋的要求、個體主義的論證過程這三個方面分析個 體主義存在的困難。第四部分將嘗試性地提出一種關于意向內容關系性質問題的解決思 路，即命題含義決定意向內容的觀點，并論證這一觀點與福多個體主義的一致性。 關鍵詞：關鍵詞：福多，個體主義，內在論，外在論，因果效力，意向狀態(tài)，心理學解釋 fodors individualism and its limitations abstract f

5、odors individualism is mainly concerned with the issue of mental contents relational properties. this issue is caused by putnams twin earth thought experiment,and is reflected by internalism and externalism.externalism as a new view ,on one hand, denies the principle of supervenience,on the other ha

6、nd, causes the contradictions between commonsense psychology and scientific psychology. under such conditions,fodor proposes the view of indivdualism,to maintain the principle of supervenience and reconcile the contradictions between the commonsense psychology and scientific psychology.this paper tr

7、ies to introduce the mainpoint of fodors individualism, and analyzes the difficulty of individualism,piont out the limitation of individualism.inthe end ill propose a solution to the problem of mental contents relational properties tentatively. the first part of this paper introduces the background

8、of invidualism,talks about viewpoint of internalism and externalism,and theoretical consequences of externalism.the second part studys the viewpoint of individualism, namely individulating the mental state according to its causal power, narrow content and wide content.the third part points out the d

9、ifficulty of individualism,from three aspects as follow:the nonrelational individualating the mental states, individualism cannt meet the requirements of psychological explication, the demonstration process of individualism.the final part of this paper tentatively proposes a solution to the problem

10、of mental contents relational properties,the idea of propositional meaning determinging the mental content,and demostrating the consistency between individualism and that idea. key words：fodor, indivdualism, internalism, externalism, causal power, mental state, psychological explication 目目錄錄 福多的個體主義

11、及其局限性.i 摘要.i fodors individualism and its limitations.ii 前言.1 1 外在論的基本主張及其理論后果.3 1.1 意向內容的關系性質問題 .3 1.2 內在論與外在論的主要觀點 .3 1.3 外在論的提出及發(fā)展 .4 1.4 外在論的一些理論后果 .5 1.4.1 對心身附隨原則的否定.5 1.4.2 造成了常識心理學和科學心理學的之間的矛盾.6 2 福多個體主義的主要內容.7 2.1 意向狀態(tài)的因果效力和意向狀態(tài)分類 .8 2.1.1 按照因果效力對意向狀態(tài)分類.8 2.1.2 跨語境思想實驗.9 2.1.3 關系屬性的因果機制.9 2

12、.1.4 非概念的聯系.11 2.2 窄內容、寬內容和語境 .13 2.2.1 意向內容與指稱的關系.13 2.2.2 意向內容的對應功能.14 2.2.3 窄內容、寬內容、語境.15 2.3 個體主義對常識心理學與科學心理學矛盾的調和 .16 3 福多個體主義的理論困難.16 3.1 關系性質與意向狀態(tài)區(qū)分問題 .16 3.1.1 窄內容并不僅僅等同于功能.17 3.1.2 歷史的因果聯系基于個體與環(huán)境之間的關系性相互作用.17 3.2 個體主義不能滿足心理學解釋的要求 .18 3.2.1 窄內容塌陷成句式.19 3.2.2 物理和功能上的等同性.19 3.2.3 通過詞語意義對輸入語境進行

13、的限制.20 3.2.4 相同水信念的要求.21 3.3 對個體主義論證過程的批評 .22 3.3.1 貝克對非概念聯系論證的批評.23 3.3.2 貝克對跨語境思想實驗的批評.25 4 意向內容關系性質問題解決的新嘗試.26 4.1 命題含義決定意向內容 .27 4.2 對意向狀態(tài)、命題含義、命題指稱、語句之間的關系的再思考 .27 4.3 命題含義決定意向內容的觀點對意向內容關系性質問題的消解 .28 4.4 命題含義決定意向內容的觀點與福多個體主義的一致性 .29 參考文獻.30 致謝.32 前前言言 心靈哲學（philosophy of mind）是一門既古老又年輕的哲學分支學科。說它

14、古老，是 因為人們對于心靈的哲學思考有著悠久而漫長的歷史。然而，心靈哲學作為一門獨立的、 相對成熟和完善的哲學分支學科，是隨著現代哲學的發(fā)展和科學技術的日益進步才產生 的。盡管這門新興的哲學分支學科始于 20 世紀下半葉，但經過幾十年的發(fā)展，它已在哲 學舞臺上占據了重要的位置，成為當代西方哲學關注的重點和熱點之一。有學者對心靈 哲學的當代地位做了如下闡述：“如果說近代哲學向現代哲學的運動經過了所謂的哥 白尼式革命 ，語言哲學由此取代認識論在近代哲學中的重心和基礎地位而成為現代哲學 的重心和標志，那么在當今哲學的百花園中，心靈哲學則成了重心之重心、基礎之基礎。 ”1 自然科學在近幾十年得到了突飛

15、猛進的發(fā)展，這些自然科學尤其是計算機科學、神 經科學、語言學、心理學的發(fā)展，對心靈哲學的產生發(fā)展起到了巨大的推動作用。自然 科學對心靈哲學的影響，使其發(fā)展表現出某種自然主義傾向。根據蒯因的理解，自然主 義反對在科學之外尋找使科學得到辯護的做法，認為我們只能在科學理論之內談論問題。 總的來說，自然主義對心靈哲學的要求主要體現為：將心靈納入到自然的秩序之中，并 對心靈的本質和作用提出了自然主義的解釋。2 “心靈哲學研究的主要內容是心理現象的形式、范圍、本質、特征、心與身的關系、 心理內容及其根源等，并對常識心理解釋模式和心理學進行哲學反思。 ”3 心靈哲學研究 的問題主要包括以下幾個方面：1、心身

16、問題，在心靈哲學的研究中處于較為基礎的地位， 主要研究心理現象的本質，心身關系等。2、感受性質。3、附隨性，是心理現象附隨于 物理現象的特征。4、意識問題。、思維語言和心理表征問題。、意向性與意向內容 問題，、他心問題。、行動哲學。、心理學解釋與常識心理學問題。 在以上問題中，意向性及意向內容問題是一個普遍關注的對象。意向性指心靈的 “指向”或“關于”世界對象的特性，意向性問題是在自然主義的框架下說明心靈如何 具有指向性的問題。意向性的一個重要特征在于它具有特定的意向內容，意向內容問題 主要包含兩方面問題，一是意向內容的自然化問題；另一個是意向內容的關系性質問題 4。 對意向內容關系性質的研究

17、成為福多（fodor）學術研究的一個主要方面，他的個體主義 （individualism）就是對意向內容關系性質問題的一個解決。 福多是美國當代心靈哲學家，是物理主義、科學意向實在論、心的表征和計算理論 1 高新民，儲昭華.心靈哲學c.北京：商務印書館，2002.前言. 3 參見 田平：自然化的心靈m.長沙：湖南教育出版社，2000. 3 高新民，儲昭華.心靈哲學c.北京：商務印書館，2002.前言. 4 田平.心靈哲學j.哲學譯叢，2000 年，(3)： 7172. 等觀點的倡導者。他于 1935 年出生于美國紐約，現為羅格斯大學（rutgers university） 教授。作為科學意向實

18、在論觀點的一部分，福多的個體主義思想主要涉及意向內容關系 性質問題。意向內容關系性質問題由普特南(putnam)提出的孿地球思想實驗（twin earth thought experiment）引出，關于這個問題的討論主要表現為意向內容外在論 （externalism）與內在論（internalism）之爭。外在論作為一種新的觀點，它的提出一方 面否定了心身附隨（supervenience）原則，另一方面也造成了常識心理學與科學心理學之 間的矛盾。在此情況之下，福多為了維護心身附隨原則并試圖調和常識心理學 （commonsense psychology）與科學心理學之間的矛盾，提出了個體主義的

19、觀點。本文試 圖在意向內容關系性質問題的背景下，對福多個體主義做一分析介紹，并對福多個體主 義思想遇到的一些理論困難進行考察與分析，指出個體主義在解決意向內容關系性質問 題上的局限性，最后嘗試性地提出一種解決意向內容關系性質問題的方法。 1 外在論的基本主張及其理論后果 福多的個體主義主要涉及意向內容關系性質問題，意向內容關系性質問題、內在論、 外在論、外在論的理論后果共同構成了福多個體主義的理論背景。下面分別就以上幾個 問題加以討論。 1.1 意向內容的關系性質問題 心理狀態(tài)分為兩類，一類為感覺質狀態(tài)(qualitative state)，這類心理狀態(tài)只有質的感受， 如對疼痛、顏色的知覺及各

20、種情感等；一類是命題態(tài)度（propositional attitude） ，它是由 特定態(tài)度和 that 從句構成的心理狀態(tài)，這種心理狀態(tài)也被稱為意向狀態(tài)。其中命題態(tài)度 的種類包括信念、欲望、判斷、意圖、規(guī)劃等，而命題態(tài)度后的 that 從句則構成了意向 狀態(tài)的內容，即意向內容。例如，當我相信宇宙誕生于 150 億年前的時候，我就處于 “相信”這一意向狀態(tài)，此時意向內容為“宇宙誕生于 150 億年前。 ”1 事物的性質分為關系性質（relational property）和非關系性質（intrinsic property） 。關 系性質是指由關系性質附屬物和外部環(huán)境相互作用而形成的性質，如“我

21、比他高” ， “我” 所具有的“比他高”屬性就是通過“我”與另一個體的比較而形成的。非關系性質是由 性質附屬物自身所決定的性質，與環(huán)境中的事物沒有關系。如我的“有十根手指頭”這 一屬性并不依賴于任何外部因素，就可以在“我”之內確定。2意向內容的性質是關系性 的還是非關系性的，即意向狀態(tài)是由意向狀態(tài)的持有者本身的因素所決定，還是與其周 圍環(huán)境共同決定，這構成了意向內容關系性質問題討論的主要內容。對此問題的討論主 要集中在內在論與外在論之爭上。福多的個體主義試圖對此問題做一解決，并對意向內 容做出了一種新的理解。 1.2 內在論與外在論的主要觀點 內在論和外在論爭論的核心問題是意向內容的性質是否為

22、關系性質。外在論認為意 向狀態(tài)的性質是關系的，具體而言，意向內容的確定除了取決于意向狀態(tài)持有者的內部 狀態(tài)和性質之外，還取決于外部環(huán)境中的事物、事態(tài)、性質等。意向內容的確定因素獨 1 參見 searle,john:mind:a brif introduuction,oxford university press,2004:p117. 2 參見 田平.自然化的心靈m.長沙：湖南教育出版社，2000.164. 立于意向狀態(tài)持有者，意向內容是寬內容（broad content） 。外在論者認為在分子水平上完 全一樣的復制人，他們的內部狀態(tài)如腦神經狀態(tài)、行為傾向等相同，但如果他們所處的 外部環(huán)境中的相

23、關因素有所不同，其意向內容未必相同。 內在論者認為意向狀態(tài)的性質是非關系的，意向內容的確定與其所處的環(huán)境無關。 意向內容依賴于意向狀態(tài)持有者自身的因素，意向內容是窄內容（narrow content） 。例如， 信念、欲望等命題態(tài)度雖然涉及到特定的外部對象，但外物對確定意向內容并不起作用， 意向內容是由意向狀態(tài)持有者的內部因素決定的。內在論者認為分子水平上完全一樣的 復制人，即使他們所處的相關外部環(huán)境不同，但由于他們的內部狀態(tài)如腦神經狀態(tài)、行 為傾向等相同，他們也一定具有相同的意向內容。 1.3 外在論的提出及發(fā)展 普特南于 1975 年發(fā)表了名為關于意義的意義(the meaning of

24、“ming”)的文章， 提出了語義外在論觀點。在這篇文章中，普特南對詞意的性質做了分析，提出人們使用 的自然類術語，雖然涉及到個人的內部狀態(tài)，但決定這個詞意義的因素并不全在人的頭 腦之中，也部分地存在于個體之外的世界，詞的意義不能獨立于個體之外的世界而得到 確定。普特南通過孿地球思想實驗論證了這一結論。在這個思想實驗中，普特南設想在 人類掌握物質分子結構知識之前的某一個時期，存在一個和地球幾乎相同的孿地球(這種 相似性不只表現在物理環(huán)境方面，而且也在社會文化方面)。兩個地球只有一點不同，在 地球稱為“水”的物質，其分子式為 ho，而在孿地球上被稱為“水”的物質其分子式 為 xyz。這兩種物質看

25、起來，嘗起來、聞起來、都沒有什么區(qū)別。設想地球上有個人叫 奧斯卡，孿地球上有個孿奧斯卡，兩個奧斯卡在分子水平上完全一樣，他們對水的理解 也是一樣的。假如兩個奧斯卡都說了同樣一句話“水是濕的” ，這時他們表達的是同一個 意思嗎？普特南否定了這種可能性，他認為奧斯卡說的水指向了 ho，而孿奧斯卡的水 則指向了 xyz，ho 和 xyz 是兩種不同的物質，所以在兩種環(huán)境中，水這一術語有著 不同的意義。這種不同的意義不是由兩人內部狀態(tài)的不同，而是由于他們所處的環(huán)境的 不同而造成的。因此普特南認為離開外部環(huán)境，個體的內部狀態(tài)不決定指稱，意義不在 頭腦之中。由于意向內容由 that 從句表達，從句表達的意

26、義取決于從句中詞語的意義， 而普特南的孿地球思想實驗證明，詞語的意義不只是由個體內部的因素決定的，所以意 向內容也并非由個體的內部狀態(tài)決定。1雖然普特南提出的是語義外在論觀點，實際上是 他表達了意向內容外在論的觀點。這種觀點經柏芝又得到了進一步的發(fā)展。 1979 年柏芝（burge）發(fā)表了個體主義與心理(individualism and the mental)一文， 進一步發(fā)展了普特南孿地球思想實驗提出的外在論觀點。在這篇文章中，柏芝試圖證明 1 參見 putnam,hilary:the meaning of “ming”,in h,putnam,mind language and real

27、ity volume2,cambredge university press,1975. 意向內容同社會環(huán)境相關聯。他在文中做了如下的論證：一個名叫喬的人在圣莫尼卡看 醫(yī)生，他對醫(yī)生說“醫(yī)生我的大腿疼痛，我相信我得了關節(jié)炎。 ”醫(yī)生卻說， “假如你的 大腿疼痛，那么你肯定不是得了關節(jié)炎，關節(jié)炎只能發(fā)生在關節(jié)的部位，大腿處的疼痛 顯然不是關節(jié)炎” 。柏芝設想上述情景，發(fā)生在另外一個語言共同體中，即孿圣莫尼卡， 在這個語言共同體中，關節(jié)炎這個詞的用法與前一個共同體不同，它即可以指關節(jié)疼痛 也可以指肌肉疼痛。在第二個語言共同體中，喬同樣還是去看醫(yī)生，醫(yī)生卻認為喬的關 節(jié)炎信念是正確的，喬確實得了關節(jié)

28、炎。在這兩個共同體中，喬的內部狀態(tài)是相同的， 對關節(jié)炎有相同的理解。然而在第一個語言共同體中，喬擁有一個錯誤的信念，而在第 二個語言共同體中，喬擁有一個正確的信念，因此喬在兩種情況下具有不同信念，即處 于不同的意向狀態(tài)。圣莫尼卡和孿圣莫尼卡的不同在于，兩個語言共同體對關節(jié)炎的定 義的不同。這種定義的不同造成了喬在這兩種共同體中具有不同的意向狀態(tài)。也就是說 外在于個體的社會環(huán)境的因素可以影響到個體的意向狀態(tài)，這就使意向內容的確定不能 在個體之內完成，而要參照個體所處的社會環(huán)境。1 通過這個思想實驗，柏芝在以下幾個方面發(fā)展了普特南的外在論觀點：1、不只是詞 的意義與環(huán)境相關，并且人的意向狀態(tài)如信念

29、、欲望、希望、等意向狀態(tài)也與外部環(huán)境 相關。從而真正地把外在論觀點引入到意向內容問題。2、柏芝的思想實驗把確定意向內 容的條件由物理環(huán)境拓展到社會文化環(huán)境。3、由于社會文化的差異是普遍存在的，那么 意向內容依賴于外部環(huán)境條件的現象也是普遍存在的。 1.4 外在論的一些理論后果 普特南的孿地球思想實驗引出了意向內容關系性質問題，并提出了外在論觀點。外 在論作為一種新的觀點，它的提出一方面否定了心身附隨原則，另一方面也造成了常識 心理學與科學心理學之間的矛盾。下面將分別討論這兩個問題。 1.4.1 對心身附隨原則的否定 在心靈哲學中，心身附隨是一種關于心靈和身體之間關系的觀點，認為意向狀態(tài)附 隨于

30、生理狀態(tài)，如果生理狀態(tài)沒有發(fā)生變化，那么意向狀態(tài)也不會發(fā)生變化。福多認為 心身附隨是對心腦關系認識的一個根本原則，對心身問題研究不能拋棄這一原則，福多 指出：“迄今為止心身附隨原則是對心身因果作用最好的解釋，任何科學的心理學觀念 都應當尊重這種原則。 ”2但是在孿地球思想實驗中，這一原則卻沒有得到維護。孿奧斯卡 和奧斯卡具有相同的生理狀態(tài)，但是按照普特南的觀點，由于他們所處的環(huán)境不同，當 1 burge,tyler:individualism and the mental,in peter a,french,theodore e.uehling,jr.and howard k.wettein,

31、(eds)midwest studies in philosophy,vol iv,univesity of minnesota press,1979,p73-121. 2 fodor, jerry:psychosemantics: mit press, 1987:p30. 他們使用“水”這個詞的時候，由于這個詞指示了不同的事物，因而他們具有了不同的 意向狀態(tài)。這說明生理狀態(tài)的等同性并不能保證心理狀態(tài)的等同性，所以在孿地球思想 實驗中，心身附隨原則遭到了否定，這一點是外在論的一個重要的理論后果。 1.4.2 造成了常識心理學和科學心理學的之間的矛盾 常識心理學是用信念、欲望等命題態(tài)度進行行為預

32、測和行為解釋的一種概念框架。 在常識心理學的解釋中，命題態(tài)度占有重要的位置。福多認為命題態(tài)度具有兩種重要特 征：一、在語義學意義上可以評價。一個命題可以是真的，也可以是假的。由于信念等 命題態(tài)度是由命題所表達的，所以一個信念可以真的，也可以是假的。這種真與假源自 我與外部世界的關系，如果這個信念表達的內容對應于外部世界的一個事實或事態(tài)，那 么這個信念就是真的，否則就是假的。如我相信校門口有一輛汽車，如果在真實的世界 中，校門口真的有一輛汽車，那么這個信念就真的，否則就是假的。當我對這樣一個信 念的對與錯做出判斷的時候，就是對這個命題態(tài)度進行語義評價。二、具有因果效力 （causal power

33、） 。常識心理學的行為解釋訴諸于意向狀態(tài)的因果效力。這種因果效力主要 有以下三種：（一）由于外界的刺激，產生一個意向狀態(tài)。如當我看到一個紅色的汽車， 我就會產生一個關于紅色汽車的意向狀態(tài)。 （二）一個意向狀態(tài)引起另一個意向狀態(tài)，常 識心理學把人的心理活動過程理解為一條意向狀態(tài)鏈，這條鏈是由一個個意向狀態(tài)構成 的，并且是前一個意向狀態(tài)引起后一個意向狀態(tài)。常識心理學認為意向狀態(tài)具有引起另 外一個意向狀態(tài)的因果效力。 （三）意向狀態(tài)引起行為。人們在生活中常用信念、欲望等 解釋、預測行為。例如，我由于口渴產生了喝水的欲望，并且相信桌子上有一杯水，我 就會做出取水的行為。根據以上的理解，常識心理學的一個

34、基本觀點是，意向狀態(tài)具有 語義性質，指向外部世界的一個事實，意向狀態(tài)具有因果效力，尤其是具有引起行為和 引起另外一個意向狀態(tài)的因果效力。這種因果效力是基于命題態(tài)度的內容，即命題態(tài)度 內容的不同決定了其因果效力的不同。意向狀態(tài)的語義性質、因果效力性質、個體的欲 望等構成了常識心理學行為解釋和預測的基礎。1 科學心理學是 19 世紀產生的一門新興學科，它的創(chuàng)立使心理學的研究納入到科學化 的軌道?？茖W心理學以自然科學為基礎，依據科學研究的原則，考察心理現象。按照科 學心理學這一特點，福多認為，按因果效力對事物分類是科學中一條重要的原則?？茖W 心理學研究也應遵循這一原則，尤其是在心理狀態(tài)分類中，也應按

35、遵循這一原則。即如 果兩個心理狀態(tài)產生的因果效力相同，那么兩個心理狀態(tài)就屬于相同的種類，否則，就 不屬于相同的種類。在心理語義學 （psychosemantics）中，福多指出：“因為原子 物理學，像其他科學分支一樣都訴諸于因果效力，某粒子是 t 粒子，還是 h 粒子是和其 因果效力相關的。 ”2 “在這里，對于我來說，我似乎可以保險的說，科學能夠給它能夠 1 參見 fodor, jerry：psychosemantics,mit press, 1987. 2 fodor, jerry：psychosemantics,mit press, 1987：p3334. 按因果效力解釋的事物以因果效力

36、的解釋，給予因果解釋最重要的是突出或強調因果效 力的廣泛應用。 ”1 因此，科學心理學的一個重要要求就是按心理狀態(tài)的因果效力對心理 狀態(tài)分類。 普特南提出的孿地球思想實驗表達了意向內容外在論的觀點，這個思想實驗的提出 也引起了常識心理學與科學心理學之間的矛盾。按照常識心理學的觀點，意向狀態(tài)不同 在于他們語義性質的不同，在孿地球思想實驗中，孿奧斯卡和奧斯卡的意向狀態(tài)具有不 同的語義性質，指向了不同的事物，即在地球中奧斯卡的關于“水”的心理狀態(tài)指的是 h2o，而在孿地球孿奧斯卡關于“水”的意向狀態(tài)則是指 xyz，因此兩者意向狀態(tài)是不 同的。而按照科學心理學的觀點，則結論恰好相反?？茖W心理學要求按意

37、向狀態(tài)的因果 效力對其分類，意向狀態(tài)的不同在于它們因果效力的不同，按照這種觀點來看，在孿地 球思想實驗中，地球人關于”水”的意向狀態(tài)和孿地球人關于孿水的意向狀態(tài)盡管指向 不同的事物，但由于兩種意向狀態(tài)的因果效力是相同的，所以地球人關于水的行為傾向 和孿地球人關于孿水的行為傾向應是完全相同的。在地球中，關于水的意向狀態(tài)和關于 孿水的意向狀態(tài)具有相同的因果效力，同樣在孿地球也是如此。所以按照科學心理學的 觀點，孿奧斯卡和奧斯卡具有相同的意向狀態(tài)。因此在心理學解釋問題上，孿地球思想 實驗提出的外在論觀點，導致了常識心理學與科學心理學之間的矛盾。為了調合兩者之 間的矛盾，福多的個體主義，一方面試圖滿足

38、常識心理學所要求的語義性質，另一方面 也力圖滿足科學心理學按因果效力對意向狀態(tài)的分類要求。 2 福多個體主義的主要內容 普特南通過孿地球思想實驗提出了意向內容外在論的觀點，這一觀點否定了心身附 隨原則，也造成了常識心理學與科學心理學之間的矛盾。福多意向內容上的個體主義， 一方面調和了常識心理學與科學心理學矛盾，另一方面維護了心身附隨原則。 福多個體主義主要包括兩部分，一部分為按因果效力對意向狀態(tài)進行分類的觀點， 另一部分為關于窄內容、寬內容和語境的主張。首先福多出于維護心身附隨原則的需要， 站在科學的立場上對常識心理學進行了批評，提出了按因果效力對意向狀態(tài)分類的個體 主義觀點。 2.1 意向狀

39、態(tài)的因果效力和意向狀態(tài)分類 為了滿足科學心理學的要求，福多提出了按照因果效力對意向狀態(tài)分類的觀點。在 1 fodor, jerry：psychosemantics,mit press, 1987：p3334. 這一部分福多首先闡述了按因果效力對意向狀態(tài)分類的基本觀點，并對因果效力提出了 跨語境思想實驗、關系屬性的因果機制和非概念上的聯系三個要求。下面將分四部分分 析福多個體主義。 2.1.1 按照因果效力對意向狀態(tài)分類 如果意向狀態(tài)具有相同的因果效力，那么就屬于同一種意向狀態(tài)，反之就屬于不同 種類的意向狀態(tài)，這是福多按因果效力對意向狀態(tài)進行分類的基本方法。 為了論證個體主義的因果效力原則，福多

40、首先提出了“ht 粒子思想實驗” 。這個思 想實驗的大致內容如下，有一枚具硬幣，這枚硬幣可以控制世界上所有粒子的狀態(tài)，它 對粒子的控制功能是通過對粒子之為 h 狀態(tài)和 t 狀態(tài)的定義實現的。假如在某個時間， 這枚硬幣的正面朝上，那么這些粒子就是 h 粒子；假如在某一時間，這枚硬幣的反面朝 上，那么這些粒子就是 t 粒子。根據以上定義，我們就可以通過翻動這枚硬幣的正反面 來控制世界上所有粒子的狀態(tài)。 福多提出了該思想實驗之后，指出了它的荒謬之處。他指出：“構建一個認可 h 粒 子和 t 粒子解釋效力的粒子物理學是一個荒誕的想法。這個想法的荒謬之處在于，粒子 物理學像其他自然科學分支一樣，是按照事

41、物的因果效力對事物進行分類的。某些物體 是 h 粒子還是 t 粒子是和它們的因果效力相關的。 ”1福多認為，科學區(qū)分了事物的不 同因果效力，把具有相同因果效力的事物歸為一類，把具有不同因果效力的事物區(qū)分開 來。在 ht 粒子思想實驗中，兩種粒子實際上是具有相同的因果效力的，因為如果一個事 件被一個 h 粒子引起，顯然在相似的世界中，這個事件也可以由一個 t 粒子引起，h 粒 子和 t 粒子是相同的粒子，只是具有不同的名稱。h 狀態(tài)的粒子與 t 狀態(tài)的粒子并不會 在因果效力上有所區(qū)別，所以不能把 h 粒子和 t 粒子歸為不同的類別。通過以上論證， 福多肯定了科學所采用的按因果效力進行分類的方法。

42、在科學中，人們按因果效力對事 物分類，在對意向狀態(tài)分類時，也應該遵照這一方法。 按照以上的觀點，在其他條件相同的情況下，處于 h 狀態(tài)的大腦與處于 t 狀態(tài)的大 腦也具有相同的因果效力。同樣 h 意向狀態(tài)和 t 意向狀態(tài)也具有相同的因果效力，同樣 如果一個人分別處在具有 h2o 的環(huán)境中和具有 xyz 的環(huán)境中，這個人的關于 h2o 和 xyz 的意向狀態(tài)也具有相同的因果效力。所以按照個體主義的觀點，在孿地球思想實驗 中，由于孿奧斯卡和奧斯卡的意向狀態(tài)具有相同的因果效力，因此他們也具有了相同的 意向狀態(tài)?？梢娚砩系牡韧耘c心理狀態(tài)上的等同性相一致，心身附隨原則也得到了 維護。 1 fodor

43、, jerry：psychosemantics,mit press, 1987:p33. 2.1.2 跨語境思想實驗 福多提出按因果效力對意向狀態(tài)分類的方法以后，又對因果效力做出了進一步的要 求，要求跨語境地判斷意向狀態(tài)的因果效力。他指出：“因果效力的同一性要跨語境地 判定，而不是在語境之內。 ”1即判定意向狀態(tài)是否具有相同的因果效力不能在各自的語境 中完成，而應放在不同的語境中進行檢驗，只有在跨語境的情況下兩種意向狀態(tài)具有了 相同的因果效力，它們才可以真正被視為具有相同的因果效力。 在心理語義學一書中，福多用肱二頭肌的例子論證了跨語境思想實驗。在某個 特定的情境中有一把椅子，這把椅子和地面釘

44、在一起，顯然我不能舉起這把椅子。而設 想在另一個情境中，也有一個人，在他的環(huán)境中也有一把椅子，但那把椅子沒有和地面 釘在一起，這個人可以舉起這把椅子。當判定這兩個人的肱二頭肌是否具有相同的因果 效力時，不能因為我沒有舉起椅子，而另外一個舉起了椅子就認為我們的肱二頭肌不具 有相同的因果效力，而否認二者的肱二頭肌屬于相同的種類。通過這個例子，福多意在 說明不能在各自的語境之內評定一個事物的因果效力，而應在不同的語境中對因果效力 進行判定。在我的環(huán)境中我不能舉起椅子，同樣如果另一個人在我的語境中，他也不能 舉起這把椅子。而在他的環(huán)境中他可以舉起這把椅子，同樣，在他的環(huán)境中我也可以舉 起那把椅子。通過

45、跨語境的考察因果效力我們的二頭肌具有相同的因果效力，兩者的二 頭肌屬于相同的種類。 在孿地球思想實驗中，也應該跨語境地考察意向狀態(tài)的因果效力。如果沒有對意向 狀態(tài)的因果效力做跨語境的考察，就會得出兩個意向狀態(tài)具有不同因果效力的結論。如 當奧斯卡說“給我水”他得到的是 h2o，而當孿奧斯卡說“給我水”時，他得到的是 xyz。因為 ho 和 xyz 是不同的事物，奧斯卡和孿奧斯卡的意向狀態(tài)也具有不同的因 果效力。當對意向狀態(tài)進行跨語境的判定時，就會發(fā)現奧斯卡和孿奧斯卡具有相同的因 果效力。奧斯卡在地球上說“給我水”他得到 ho，假如孿奧斯卡也在地球上說“給我 水”他也得到了 ho。在孿地球上，孿奧

46、斯卡說“給我水”他得到了 xyz，同樣如果奧 斯卡在孿地球上說“給我水” ，他也會得到 xyz。所以當跨語境的考察意向狀態(tài)的因果效 力時，他們的意向狀態(tài)具有相同的因果效力，他們也處于相同的意向狀態(tài)，心身附隨原 則得到維護。 2.1.3 關系屬性的因果機制 福多提出了按因果效力對意向狀態(tài)進行分類的方法和跨語境的檢驗因果效力的策略 之后，對意向狀態(tài)又提出了關系屬性因果效力產生機制的要求。只有意向狀態(tài)與其關系 屬性所涉及的對象之間存在因果機制，按照事物的關系屬性的分類的方法才有意義。在 1 fodor, jerry：psychosemantics,mit press, 1987:p35. 孿地球思想

47、實驗中，如果地球含有水的環(huán)境（而不是含有“孿水”的環(huán)境） ，與奧斯卡的 “水”意向狀態(tài)（而不是“孿水”意向狀態(tài)）之間存在著因果機制，那么奧斯卡的“水 意向狀態(tài)”和孿奧斯卡的“孿水意向狀態(tài)”才可以被看作是不同種類的意向狀態(tài)。 在不考慮意向狀態(tài)的意向性因素時，按因果效力對意向狀態(tài)分類和跨語境地檢驗因 果效力的方法可以適用。但如果考慮到意向狀態(tài)的指向性時，這兩種方法就不再適用了。 不考慮意向狀態(tài)的意向性時，在跨語境的情況下，意向狀態(tài)也具有相同的因果效力。 奧斯卡在地球上，水（ho）的意向狀態(tài)導致了取水（ho）的行為。同樣孿奧斯卡在 地球上關于孿水（xyz）的意向狀態(tài)也同樣導致了他取水（ho）的行為，

48、這兩個行為 具有相同的外部表現，可以看作是同一種行為，意向狀態(tài)同樣也屬于相同的種類。但當 考慮到意向狀態(tài)的意向性因素的時候，那么奧斯卡的意向狀態(tài)始終是關于水（ho）的 意向狀態(tài)，他的取水的行為也始終是關于取水（ho）的行為，無論他實際上取得是 ho 還是 xyz。孿奧斯卡的意向狀態(tài)是關于孿水(xyz)的意向狀態(tài)，無論他實際上取得 是 ho 還是 xyz，他的取水行為始終是 xyz 行為。雖然孿奧斯卡與奧斯卡取水的外部 行為表現相同，但孿奧斯卡的取水行為實際上還是關于 xyz 的取水行為，只是他錯誤的 把了 ho 當成了 xyz。福多指出：“行為并不完全等同于移動身體，這一點我們很早就 知道了。

49、 ”1因此在考慮到意向狀態(tài)的意向性因素時，因果效力原則和跨語境思想實驗實際 上并不能支持福多的個體主義。 在考慮到關系性因素的情況下考查 ht 粒子實驗，同樣這個實驗也出現了按因果效力 分類失效的情況。在不考慮意向性的方法時，h 粒子的后果是引起 h 粒子與 h 粒子之間 相互作用，t 粒子引起的結果是 t 粒子之間的相互作用，由于 h 粒子和 t 粒子在物理屬 性上是相同的粒子，所以 h 粒子引起的結果和 t 粒子引起的結果也是相同的，也就是說 h 粒子和 t 粒子具有相同的因果效力。但當考慮到關系性因素時，h 粒子和 t 粒子則具 有不同的因果效力。這種不同的因果效力體現在，h 粒子是區(qū)別

50、于 t 粒子的粒子，那么 h 粒子和 h 粒子相互作用的事件也同樣區(qū)別于 t 粒子和 t 粒子相互作用的事件，h 粒子 和 t 粒子造成了不同的后果事件，因此 h 粒子和 t 粒子具有不同的因果效力。通過以上 的兩個例子可以看出，當考慮到事物關系屬性因素的時侯，個體主義的觀點也是存在問 題的。 在這種困境出現以后，福多為了解決這個難題，提出了關系屬性因果機制的要求。 在 h 粒子和 t 粒子實驗中，如果認為 h 粒子和 h 粒子相互作用與 t 粒子和 t 粒子相互 作用是不同的事件，那么 h 粒子和 t 粒子則具有不同的因果效力。但是如果 h 粒子和 t 粒子具有不同的因果效力，那么世界上所有

51、粒子包括在很遠的撒哈拉大沙漠中的一個粒 子的因果效力，都取決與手中的一個硬幣。但是，手中的一個小小的硬幣又如何可能影 響到撒哈拉大沙漠中的每個粒子的因果效力。福多指出，除非存在著一種因果機制，這 1 fodor, jerry：psychosemantics,mit press, 1987:p36. 種機制實現了粒子屬性對手中硬幣的依賴性，或者存在著更為根本的自然法則來調節(jié)著 這種關系。但事實上，以上所要求的因果機制是不存在的。所以為了避免錯誤的推論， 我們應該認為 h 粒子相互作用和 t 粒子相互作用是相同的事件，所以 h 粒子和 t 粒子具 有相同的因果效力。按照因果效力對事物進行分類的方法

52、，h 粒子和 t 粒子在分類學中 是相同的類別。1 以上論證同樣也適用于孿地球思想實驗。假如孿奧斯卡的取水行為和奧斯卡的取水 行為屬于不同的事件，并且孿奧斯卡的意向狀態(tài)引起孿奧斯卡的取水（xyz）行為，奧 斯卡的意向狀態(tài)引起的并非是取孿水（xyz）的行為，那么孿奧斯卡的意向狀態(tài)和奧斯 卡的意向狀態(tài)是不同的意向狀態(tài)。但是造成這種不同在于他們所處的環(huán)境的不同，即含 有 ho 的地球和含有 xyz 的孿地球的不同。所以在地球與奧斯卡之間及孿奧斯卡和孿 地球之間必然會存在一種機制，并且這種機制發(fā)揮作用時并不影響個體的生理結構。但 事實上我們找不到這種機制，即并不存在一種影響意向狀態(tài)卻不對其身體的生理結

53、構產 生任何影響的機制。所以為了避免錯誤的結果，我們還是要求孿奧斯卡的取水行為和奧 斯卡的取水行為是同一種事件，孿奧斯卡和奧斯卡的意向狀態(tài)具有相同的因果效力。兩 種意向狀態(tài)屬于同一種心理狀態(tài)，這樣心身附隨原則得到了維護。 2.1.4 非概念的聯系 在對窄內容的形式論證 （a modal argument for narrow content）一文中福多提出 了非概念（non-conceptual）上聯系的要求。非概念上的聯系是一種事實的（contingent） 聯系，是對事物的關系性質提出的一個要求。這個要求是指：在考察事物因果效力的時 侯，兩個事物由于原因上的不同引起了它們在結果上的不同，只

54、有原因上的不同與結果 上的不同之間的聯系是非概念上聯系的時候，這種原因上的不同對于結果上的不同才具 有因果效力。福多指出：“只有在原因上的不同與結果上的不同之間是非概念上聯系的 時候，原因上的不同才具有因果效力，這的確是問題的所在。 ”2為了明確地表達這種關系， 福多采用一種模式表達了此種觀點。在兩個事件中，有一對原因 c1、c2 和一對結果 e1、e2。c1 有一種原因屬性即 cp1，而 c2 則有另一種原因屬性即 cp2。e1 有一種結果 屬性即 ep1，而 e2 則有一種結果屬性即 ep2。c1 和 c2 的不同造成了 e1 和 e2 之間的不 同。福多認為，當這種在原因上的不同即 cp

55、1 和 cp2 之間的不同與結果之間的不同即 ep1 和 ep2 的不同是非概念上的聯系的時候，原因上的不同對于結果上的不同才具有因 果效力，cp1 和 cp2 這兩個屬性在分類學中才具有意義。相反，而當這種聯系是概念上 聯系的時候，原因上的不同不具有因果效力， cp1 和 cp2 也不具有分類學上的意義。 按照這種觀點，在下面的思想實驗中，原因上的不同并不具有因果效力。假如存在 兩個在分子水平上復制的個體 a、b。但是 a 和 b 有一點不同，a 有一個弟弟，而 b 則 1 參見 fodor, jerry：psychosemantics,mit press, 1987. 2 fodor, j

56、erry：a modal argument for narrow content, journal of philosophy 88 (1991): p218. 沒有弟弟。所以 a 的兒子是某人的侄子，而由于 b 沒有弟弟，所以 b 的兒子不是任何人 的侄子。當考察這種在原因上的不同（即 a 有弟弟而 b 沒有弟弟）與相應結果上的不同 (即 a 的兒子是某人的侄子而 b 的兒子則不是任何人的侄子)之間的關系的時候，按照個 體主義的觀點，這種結果上的不同并不能使原因上的不同具有因果效力。因為在這個思 想實驗中原因的不同與結果的不同之間的聯系是概念上的聯系。即有一個弟弟這個屬性 和有一個具有侄子身

57、份的兒子是在概念上相聯系的，并非是事實的聯系。同樣在 ht 粒子 思想實驗中，當我手中的硬幣正面朝上時，世界上的粒子變成 h 粒子，硬幣的正面朝上 對于粒子變成 h 粒子不具有因果效力，世界上的粒子變成 h 粒子與硬幣正面朝上之間的 聯系是概念的聯系，只有當這種聯系是非概念上的聯系，即事實的聯系的時候，這里的 原因才具有因果效力。 與上面的兩個例子相反，在行星思想實驗中，原因相對于結果則具有因果效力。一 個星體，如果它是一個行星，那么它就會有一個開普勒軌道。如果這個星體是一個小行 星，那么這個星體最終會撞到另外一個星體上。在這里，原因上的不同（即作為一個行 星和作為一個小行星） ，和結果上的不

58、同（即有一個開普勒軌道和撞上另外一個星體）之 間的聯系是非概念上的聯系，即事實的聯系，所以作為一個行星和作為一個小行星相對 與其結果是有因果效力的。 在孿地球思想實驗中，首先，奧斯卡和水（ho）之間存在著一種聯系，這種聯系 導致了奧斯卡具有水（ho）的意向狀態(tài)。而孿奧斯卡和孿水（xyz）也存在一種聯系， 這種聯系導致了孿奧斯卡具有了孿水（xyz）的意向狀態(tài)。這種原因上的不同（即和水 聯系在一起與和孿水聯系在一起）與結果上的不同（即奧斯卡具有關于”水”的意向狀 態(tài)和孿奧斯卡具有“孿水”的意向狀態(tài)）之間是概念上的聯系。即假如一個人以正確的 方式和水聯系在了一起，那么他就具有”水”的意向狀態(tài)，這種情

59、況只有在概念上才是 真實的，這種真實性源自于人們對這種聯系的規(guī)定。同樣如果孿奧斯卡和水以正確的方 式聯系在一起，那么就具有“孿水”的意向狀態(tài)，這在概念上也是真實的。由于在以上 的情況中，原因上的不同與結果上的不同是概念上地聯系在一起的，所以原因上的不同 對于結果上的不同并不具有因果效力。即奧斯卡和水正確聯系在一起與孿奧斯卡與孿水 正確的聯系在一起，對于他們各自的”水”意向狀態(tài)并不具有因果效力。所以孿奧斯卡 和奧斯卡具有相同的意向狀態(tài)。 在孿地球思想實驗中，就意向狀態(tài)與行為的關系來說，即便孿奧斯卡和奧斯卡具有 不同的意向狀態(tài)，那么這種意向狀態(tài)的不同也沒有理由導致它們的行為也有所差別。 ”水” 的

60、意向狀態(tài)引起水的行為， “孿水”的意向狀態(tài)引起“孿水”的行為。但是”水”的意向 狀態(tài)與“孿水”的意向狀態(tài)之間的不同，對于”水”的行為與“孿水”的行為之間的不 同，并不具有因果效力，因為這種原因上的不同與結果上的不同只是概念上的聯系。如 果一個人具有關于“孿水”的意向狀態(tài)，那么它們的行為也就是“孿水”行為，在這種 情況中的因果關系也是概念上的因果關系。所以具有”水”的意向狀態(tài)和具有“孿水” 的意向狀態(tài)相對于其后果具有相同的因果效力。所以說即使奧斯卡和孿奧斯卡的意向狀 態(tài)不同，也不能得出奧斯卡關于”水”的行為與孿奧斯卡關于“孿水”的行為也有所區(qū) 別的結論。1 所以在孿地球思想實驗中，不能因為奧斯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