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爾茨海默病防治研究的現(xiàn)狀與展望

1、    阿爾茨海默病防治研究的現(xiàn)狀與展望【關鍵詞】  阿爾茨海默??；淀粉樣蛋白；分泌酶摘要：阿爾茨海默病(AD)是一種嚴重的中樞神經系統(tǒng)退行性疾病。本研究室十多年來對該病的發(fā)病機制，特別是在防治方面進行了一些實驗研究工作，并結合國內外最新的研究成果，提出了治療AD新的理念和策略，為該病未來的臨床治療研究提供了新的思路。關鍵詞：阿爾茨海默??；淀粉樣蛋白；分泌酶KEY WORDS: Alzheimers disease; Amyloid peptide; secretase阿爾茨海默病(Alzheimers disease, AD)是一種嚴重的中樞

2、神經系統(tǒng)退行性疾病，嚴重損害患者的認知功能，造成生活自理能力的障礙和精神行為的異常。AD患者腦的典型病理特征為：老年斑的形成、神經原纖維纏結和神經細胞的大量死亡。統(tǒng)計結果顯示，65 歲以上老人中有約10%，85 歲以上老人中有50%患有該病。因此，不應把AD 看作是正常的衰老過程，它是一種進行性、不能治愈的神經系統(tǒng)退行性疾病1。目前，AD 的病因學和發(fā)病機制尚不清楚。根據其病理生理特點，很多方法可改善AD 患者的記憶和認知功能，阻止或延緩發(fā)病及疾病進展。通過近幾年的研究發(fā)現(xiàn)，很多因素在AD的發(fā)病過程中起著至關重要的作用，特別是對淀粉樣蛋白形成、沉積和毒性的研究，蛋白水平和基因水平抑制劑的研究，

3、免疫療法以及中醫(yī)傳統(tǒng)藥物、神經營養(yǎng)素的使用等等，使AD的治療前景出現(xiàn)一線曙光。1  淀粉樣蛋白的研究A是一種含有39-42個氨基酸的多肽，其分子質量為4ku，又稱A4，是淀粉樣前體蛋白(amyloid protein precursor, APP)跨膜分泌的產物。A在腦中的纖維沉積是AD患者的主要病理變化，它在AD發(fā)生發(fā)展中起著非常重要的作用，其神經毒性已被證實。近年來，大量研究表明，A的毒性機制與氧自由基引起的氧化應激、細胞內鈣穩(wěn)態(tài)失調，以及由此引起的細胞凋亡有關2。 APP基因位于21號染色體上，含有19個外顯子，是一種廣泛存在于全身組織細胞膜上的跨膜蛋白。研究表明，正常體內AP

4、P多經過分泌酶和分泌酶的作用，即存在于膜表面的分泌酶在A結構內(賴氨酸16和亮氨酸17之間)切割APP，產生各含部分A片斷的分泌型APP和C端片斷(P3CT)。這一過程破壞A的完整結構，產生的可溶性片斷容易被消除，該途徑稱為非淀粉樣蛋白途徑。正常生理狀態(tài)下，該代謝途徑占優(yōu)勢。若經分泌酶和分泌酶作用，則分別在A的N和C末端切割APP，由分泌酶從A區(qū)的N端分泌產生含有膜的C端，成為分泌酶的底物，然后分泌酶在細胞內引起A的生理分泌，該過程稱為淀粉樣蛋白生成途徑3。生成的A其中約90%為A40，其余大部分為A42。A42含有42個氨基酸，在老年斑的形成中可能起著重要的作用；A40在C端少了兩個氨基酸，

5、存在于AD患者和正常人群中，它可能是細胞代謝的非病理性產物。由于A在AD發(fā)病中的作用至關重要，因此減少A的產生，加快其消除，阻止A聚集和形成有毒性的淀粉樣蛋白，對抗A的毒性和抑制它所引起的免疫炎癥反應都可以成為AD 治療的策略。2  針對A產生的相關因素的研究減少A的產生，第一條途徑是激動分泌酶?，F(xiàn)在已找到兩個候選的分泌酶，分別為腫瘤壞死因子轉化酶(tumor necrosis factor converting enzyme, TACE) 和解整聯(lián)蛋白金屬蛋白酶10(a disintergrin and metalloprotease 10, ADAM10) 。它們均屬于ADAM家

6、族。TACE 作用于TNF前體蛋白，釋放其胞外區(qū)域，生成TNF4。進一步的研究表明分泌酶激動劑是一個減少A的間接途徑，它引起神經遞質受體激動所帶來的對機體的影響遠遠大于其對APP 代謝的影響。第二條途徑是抑制產生A的關鍵限速酶分泌酶的活性。分泌酶是一個新型的膜結合天冬氨酸蛋白酶，由501個氨基酸殘基組成，它的基因定位于11 號染色體上(11q 2313) ，這是一個與AD 不相鄰的基因座。其mRNA在人體各種組織中都有表達，在胰腺和大腦各個亞區(qū)內表達量最高，AD患者腦中有A沉積的前額皮層中分泌酶的表達量是無A沉積的小腦內的3倍。在神經元中分泌酶活性較高。為了證實抑制分泌酶不會對正常組織和細胞產

7、生毒害作用，幾個研究小組進行了分泌酶基因剔除實驗5，研究表明，這些基因缺失的小鼠生長正常，對形態(tài)學、組織學、解剖學、血液學以及動物行為等分析結果顯示它們與正常小鼠無顯著差異，但基因缺失小鼠的腦和培養(yǎng)的神經細胞中分泌酶活性消失。用分泌酶基因缺失小鼠與Swedish APP 過表達的轉基因小鼠交配產生的第二代小鼠中也沒有過量的A。用表達APP 的腺病毒感染缺失分泌酶的神經細胞，通過質譜和凝膠電泳分析顯示不產生A。體外分析還發(fā)現(xiàn),在分泌酶缺失小鼠的腦及培養(yǎng)的神經細胞抽提液中檢測不到A及分泌酶活性。這些實驗證實了抑制分泌酶的活性在體內不會引起高毒性。這就為抑制分泌酶試驗提供了實驗基礎。3 

8、蛋白水平和基因水平抑制劑的研究和開發(fā)雖然分泌酶已被普遍認為是治療AD 的藥物靶點之一，但報道的相關抑制劑卻非常有限，分泌酶雖然是胃蛋白酶類，但卻可以抵抗胃蛋白酶抑制劑的作用，如天冬氨酸蛋白酶的廣譜抑制劑抑胃肽A(胃蛋白酶抑制劑) 在30-50mol/L的濃度范圍內并不能封閉其活性。目前的抑制劑主要是針對瑞典突變型 APP 酶切位點附近氨基酸序列設計的過渡態(tài)類似物抑制劑。因此，探索新型的分泌酶抑制劑顯得尤為重要。隨著分子生物學理論和技術的逐步發(fā)展和完善，RNA干擾(RNA interference, RNAi)越來越受到人們的重視。RNA干擾是1998 年首次在秀麗線蟲中發(fā)現(xiàn)并證明屬于轉錄后水平

9、的基因沉默機制6。利用雙鏈RNA可以特異性地降解相應序列的mRNA，從而特異性地阻斷相應基因的表達。隨后的研究表明，RNA干涉廣泛存在于從真菌到植物、從無脊椎動物到哺乳動物的各種生物中。 Kao7 以原代培養(yǎng)的皮質海馬神經元為實驗對象, 將化學合成的針對分泌酶的短干擾RNA(short interference RNA, siRNA) 轉染到小鼠神經元內干擾內源分泌酶基因的表達。結果表明，分泌酶基因表達顯著降低，A生成下降。同時還發(fā)現(xiàn)，分泌酶基因表達被抑制之后APP及早老素1 (presenilin 1, PS1 ) 在亞細胞內的分布并沒有改變，并且也無明顯增加。提示利用siRNA 抑制分泌酶

10、不會導致細胞的重大缺陷。2005年，Singer8發(fā)現(xiàn)以APP 轉基因小鼠為動物模型，構建針對BACE的siRNA 的慢病毒表達載體，并將表達載體注射到轉基因鼠的海馬內，隨后對轉基因鼠海馬組織進行了一系列淀粉樣蛋白含量和BACE蛋白水平的檢測。結果表明, 實驗組轉基因小鼠海馬組織內BACE水平顯著下降,淀粉樣蛋白生成降低，同時實驗組小鼠的行為學缺陷也得到了一定改善。這使得基因干擾技術首次用于動物模型抑制分泌酶的表達。說明了基因干擾技術用于動物實驗的可行性。它標志著RNA干擾技術治療阿爾茨海默病成為可能。本研究室利用分子生物學的方法，成功構建了針對A 產生的關鍵限速酶分泌酶的特異性短干擾RNA

11、真核表達載體pLXSN/EGFPU6siBACE，并包裝成逆轉錄病毒，感染轉入分泌酶基因的人神經母細胞瘤細胞株SKNSH ，觀察到了siRNA 明顯抑制分泌酶蛋白的表達。該方法方便易行，產物不易降解而且抑制效率較高910，為利用RNA干擾技術治療AD提供了一定的研究基礎。由于在AD患者腦內，分泌酶含量及活性增高，A的產量異常增加，因此減少分泌酶酶切APP 成為降低A產生的另外一個關鍵步驟。最新研究發(fā)現(xiàn)，合成分泌酶酶切底物抑制肽(NH2ThrAsnIleLysThrGluGluIleSerGluValAsnLeuValAlaGluPheArg)可以很有效地競爭性結合分泌酶，從而減少該酶對APP的

12、酶切，即減少了A的產生，為治療AD帶來新的嘗試11。但是，這種底物肽本身不易進入細胞內，而且容易降解，如何使其進入細胞內并持續(xù)表達成為該研究的難點。本研究室已經通過PCR的方法，克隆出分泌酶底物肽基因，應用逆轉錄病毒介導將目的基因整合到SKNSH細胞的基因組中，使該基因可以隨細胞的增殖，穩(wěn)定且長效地表達，避免了需長期、外源給藥的不便。以重組病毒感染靶細胞，使該抑制劑與APP競爭性結合分泌酶，可明顯降低由A 引起的細胞死亡率，提示分泌酶抑制劑對由APP誘導的AD模型細胞具有預防性保護作用。在AD的實驗研究過程中，靶細胞的選擇非常重要。目前的AD細胞模型主要是由以下6大類細胞誘導建立：神經細胞、神

13、經嵴源細胞、神經膠質細胞、非神經細胞、基因工程細胞、雜交組織細胞。其中，基因工程細胞株主要有：COS1、CV1、PC12、SKNSH和A172細胞株，特別是后三種，不僅具有神經元的特性，還因可表現(xiàn)AD的細胞特性而用于進行有關AD的研究，但其缺點是技術難度較大，費用較高?，F(xiàn)今，國內外采用最多的AD模型細胞為PC12、原代培養(yǎng)的海馬和大腦皮質神經細胞，其次為基因工程細胞。本實驗室所采用的AD細胞模型是神經母細胞瘤細胞，該細胞株為神經系統(tǒng)的腫瘤細胞，帶有多種神經元的標記，神經元特性明顯。但是，在做整體動物實驗時，就遇到了病毒是否能感染正常細胞的問題。一般來說，普通的逆轉錄病毒很難感染正常神經元，而且

14、病毒的安全性也受到一些質疑。本研究室正在構建慢病毒載體。慢病毒載體不但能感染腫瘤細胞，對正常細胞也有很高的感染率。因此，成為動物實驗中外源基因進入的最為理想的感染工具。4  抗淀粉樣蛋白的免疫治療A免疫療法是目前最新和最引人矚目的方法之一，旨在延緩或清除腦組織中的A集聚。1997年以色列Solomon等12報道，抗A抗體在體外可抑制A的聚集和纖維形成。他們用電子顯微鏡觀察負染的A與其抗體的免疫復合物，發(fā)現(xiàn)即使在肽和抗體比率很低的情況下，抗體也可誘導A從纖維狀向非纖維狀轉化。后來Bard等13研究發(fā)現(xiàn)，用抗A抗體作被動免疫，亦可達到預防和清除AD轉基因小鼠腦內老年斑的目的。目前，國內外

15、研究AD主動免疫所用的免疫原，大多采用直接化學合成A全長或部分片段14 。這種方法具有一定的局限性和不足：技術設備要求較高、成本昂貴，而且有報道轉基因模型鼠對合成的A多肽的免疫反應較弱15， 使之推廣和研究受到了很大限制。在國外，A的主動免疫治療，已完成I 期臨床試驗，近一半接受A免疫治療的受試者產生了抗體。研究表明，抗體的產生與A劑量和免疫時間有關。本實驗室通過基因工程的方法將A基因插入HBcAg基因的中間部位(編碼72-87氨基酸區(qū))，并使其在大腸桿菌中表達融合蛋白cAc。結果顯示，融合基因能在大腸桿菌中表達，表達的融合蛋白主要以包涵體的形式存在于細菌裂解物的沉淀中，表達量為細菌沉淀總量的

16、16%。以融合蛋白cAc免疫BALB/C小鼠3次，小鼠血清中抗A抗體的效價可達116000，而且由于刪除了HBcAg的c/e1表位，在小鼠血清中未檢測到抗HBc抗體。本結果為進一步進行的動物和臨床實驗奠定了基礎 1617。隨后將融合蛋白cAc免疫的小鼠血清，以不同濃度與A在37下共同孵育，觀察其對A聚集和纖維化的作用。結果顯示，血清濃度從12000開始，就表現(xiàn)出抑制聚集和纖維形成的功效，且隨著濃度加大，抑制效果愈加明顯。到1500時，完全抑制了A的聚集。根據我們的實驗結果和相關文獻報道，并非所有的抗A抗體均可預防和治療AD，僅針對氨基端的抗體才有抗A聚集的作用。因而以上結果表明，融合蛋白cAc

17、免疫后所產生的血清在體外具有抑制A聚集和纖維化的作用。此外，我們發(fā)現(xiàn)，高滴度的免疫血清可對抗A對神經母細胞瘤細胞的毒性作用；通過融合蛋白cAc免疫SD大鼠?？蓽p輕其腦內A的病理改變18。Bard 等13 通過大量實驗證實了通過外周注射A42 抗體給PDAPP 轉基因鼠后，抗體可以進入中樞神經系統(tǒng)，使腦內A量下降，并通過Fc受體介導的吞噬作用引起老年斑的降解，從而提示抗體可以通過血腦屏障，為AD的治療帶來一線曙光。Chauhan等19 提出在10月齡的Tg2576 鼠腦室內注射A抗體，可以減少老年斑，并能減少老年斑周圍IL1陽性的小膠質細胞的數(shù)量，認為腦室內被動免疫盡管是侵入性的， 但較主動免疫

18、更安全。由此看來，兩種免疫方式各有其優(yōu)缺點。主動免疫可以引起腦內微出血和腦膜炎。但是，由于被動免疫治療需反復注射抗體，治療費用昂貴，制約了臨床應用；尤其是制備的單克隆抗體屬于異源蛋白，其可能出現(xiàn)的過敏反應也不適于反復應用。因此，AD的免疫治療仍然有待于更多的實驗研究。5  AD治療的其他相關研究神經生長因子(nerve growth factor, NGF)、膠質細胞源性神經營養(yǎng)因子(glia cell linederived neurotrophic factor, GDNF)及腦源性神經營養(yǎng)因子(brain derived neurotrophic factor, BDNF)等是

19、一類比較有前途的藥物。大量體內、外研究顯示，它們不僅對胚胎神經元的發(fā)生、發(fā)育和存活具有調節(jié)作用，而且對發(fā)育完全成熟的神經元正常功能的維持、各種腦損傷后神經元的修復以及挽救中樞神經退行性變中神經元的死亡有重要作用。本研究室利用分子生物學技術構建并制備了BDNF的重組腺伴隨病毒載體20，探討了重組人腦源性神經營養(yǎng)因子(rhBDNF)對正常原代培養(yǎng)海馬神經元及Alzheimer 病模型海馬神經元的作用，研究發(fā)現(xiàn)，rhBDNF對正常培養(yǎng)海馬神經元有營養(yǎng)作用，能延長細胞生存時間；對AD模型海馬神經元有保護作用，顯著降低了細胞死亡率，抑制了A對神經元的毒性，有助于AD的防治21。但是，由于各種神經營養(yǎng)因子

20、價格昂貴，外周給予不能通過血腦屏障，腦內直接給予較困難。尋求安全輸送入腦內的方法非常重要；另外，由于神經營養(yǎng)因子分子量大，不能透過血腦屏障，長期腦室內治療存在很多技術問題等都限制了它們的臨床應用。因此，探討如何通過其他手段，如構建慢病毒載體，將外源基因直接導入體內腦組織，使之進入神經細胞并進行表達，或者腦內移植能產生BDNF的基因工程細胞等都將是我們進一步研究的工作重點。眾所周知，神經干細胞(neural stem cell, NSC) 的基本特性是具有自我更新和多分化潛能，因而被認為是中樞神經系統(tǒng)損傷后再生修復的理想材料和基因載體。NSC移植可以改善AD模型大鼠的學習和記憶能力，提示移植的N

21、SC的確可以替代海馬內丟失、受損的神經元并且恢復(或部分恢復)其功能。NSC用于AD的治療,可能具有廣泛的應用前景22。NSC移植不僅可以修復補充神經元缺失，還可修復全腦性的神經膠質損傷，自身NSC大量增殖后的移植可解決棘手的免疫排斥反應，所以NSC移植對AD和其他腦損傷與腦退行性疾病有重要意義。實驗已證明BDNF對神經元的生長、分化及損傷后修復有促進作用23，具有治療如阿爾茨海默病等一些中樞神經系統(tǒng)退行性疾病的潛力 2425。但是，很多實驗表明給予外源性神經營養(yǎng)因子的療效不佳，須借助載體或移植的方法才能使其到達作用部位。神經營養(yǎng)因子與NC增殖、分化關系密切，神經營養(yǎng)因子對NSC分化到終末細胞

22、的整個過程均有影響2627?？紤]到神經干細胞和BDNF對神經系統(tǒng)病變的特殊作用，本研究室分別觀察了單純NSC移植和人BDNF(human BDNF, hBDNF)基因修飾的NSC移植對AD模型大鼠學習記憶改善的效果，結果表明，腦內移植NSC和hBDNFNSC可以顯著提高AD模型大鼠的空間學習記憶能力且效果明顯，一方面提高腦內BDNF的含量，加強對神經元的營養(yǎng)作用，有利于AD的治療；另一方面又有利于干細胞向神經元分化，補充丟失的神經元，可能優(yōu)化治療效果。該研究為神經干細胞結合神經營養(yǎng)因子共同治療AD的研究奠定了重要而扎實的實驗基礎28。中醫(yī)學認為AD是一種全身性疾病，古代文獻雖無此名，但其證候則

23、散見于“文癡”、“善忘”、“郁證”、“呆病”等病證中。臨床治療常用藥物為菖蒲、黃芪、當歸、地黃、枸杞、遠志、益智仁、丹參、菟絲子、山萸和川芎等。其中菖蒲、遠志化痰降濁、安神定志; 枸杞、山萸、益智仁、菟絲子補腎健腦、養(yǎng)精益智; 黃芪益氣養(yǎng)血補腦; 丹參、川芎活血化瘀通絡;地黃、當歸滋腎強精、養(yǎng)肝益血。中藥主要從改善神經遞質代謝紊亂、抑制神經元細胞凋亡、減輕A沉積和tau 蛋白異常磷酸化等方面對機體進行調節(jié)，從而發(fā)揮其對AD的治療作用。在對傳統(tǒng)中醫(yī)藥治療AD文獻的閱讀當中，我們首次采用川續(xù)斷總皂甙進行AD模型的研究，并與維生素E 進行比較來觀察二者對AD大鼠背海馬結構神經元內A表達的影響29。結

24、果顯示，在川續(xù)斷總皂甙和維生素E處理1個月后在AD大鼠海馬結構內的AL I神經元的數(shù)量、截面積和吸光度都有減少和降低，同時隨治療時間的延長這種變化更加明顯。提示川續(xù)斷總皂甙可能具有與維生素E相似的抗AD作用；推測川續(xù)斷總皂甙和維生素E對AD模型大鼠的治療作用機制可能是通過抑制和清除A過度表達而實現(xiàn)的。所以川續(xù)斷(或者它的有效成分總皂甙) 有希望成為治療AD和抗衰老的新藥。另外，采用原代神經細胞培養(yǎng)技術研究發(fā)現(xiàn)，以A25-35 誘導建立AD的細胞模型，用人參總皂甙(TSG) 作陽性對照，觀察了天麻素對A25-35 誘導大腦皮層、海馬神經元損傷的保護性影響30。研究結果顯示，不同質量濃度的天麻素對

25、A25-35誘導的神經損傷亦有較強的保護作用，可顯著降低神經細胞的死亡率，結果顯示天麻素具有明顯的神經細胞保護作用，為天麻素在AD上應用的進一步研究提供實驗依據。6  問題與展望目前，淀粉樣級聯(lián)學說受到了越來越多的研究人員的重視，針對A的產生、聚集、增加降解、減少對神經元的毒性方面的研究都取得了令人鼓舞的結果。但是，AD的病因非常復雜，多因、異質是其病因學的基本特點。因遺傳因素造成的AD患者僅占少數(shù)，而且老年斑的沉積也并不是AD患者唯一的病理變化。因此，其他因素的作用也不容忽視。其次，在細胞水平觀察到的實驗結果，是否能在整體動物上有同樣的效果，以及利用外源基因導入的技術，如RNAi，

26、反義寡核苷酸技術在整體動物實驗中會不會出現(xiàn)畸形等問題也值得重視，病毒轉染的安全性和可靠性等等問題的出現(xiàn)，也為進行整體動物實驗帶來諸多困難。第三，AD模型細胞和模型動物的選擇也是影響實驗結果的重要環(huán)節(jié)。目前，還沒有非常理想的AD模型可以模擬AD患者所有的病理變化。本研究室使用原代培養(yǎng)的神經元和神經母細胞瘤細胞株作了較多的嘗試，取得一定效果，但是也發(fā)現(xiàn)了不少問題。由此看來，AD的防治研究任重道遠，尋求有效、安全的治療AD的方法將促使我們在阿爾茨海默病這一困擾人類多年的頑疾上面作出不懈的努力和探索。參考文獻：1陳彪,馬秋蘭. 阿爾茨海默病病因學研究進展及治療展望 J .中華神經科雜志, 2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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