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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檔簡介

高中語文文言文翻譯專題訓(xùn)練 1、魏文侯使樂羊伐中山,克之;以封其子擊。文侯問于群臣曰:“我何如主?”皆曰:“仁君?!比首唬骸熬弥猩剑灰苑饩芏苑饩?,何謂仁君!”文侯怒,仁座趨出。次問翟璜,對曰:“仁君。”文侯曰:“何以知之?”對曰:“臣聞君仁則臣直。向者仁座之言直,臣是以知之?!眴柡驉?,死翟璜召仁座而反之,親下堂迎之,以為上客。 2、子思言茍變于衛(wèi)侯曰:“其才可將五百乘?!惫唬骸拔嶂淇蓪?;然變也嘗為吏,賦于民而食人二雞子,故弗用也。”子思曰:“夫圣人之官人,猶匠之用木也,取其所長,棄其所短;故杞梓連抱而有數(shù)尺之朽,良工不棄。今君處戰(zhàn)國之世,選爪牙之士,而以二卵棄干城之將,此不可使聞于鄰國也。”公再拜曰:“謹受教矣!” 3、齊威王召即墨大夫,語之曰:“自子之居即墨也,毀言日至。然吾使人視即墨,田野辟,人民給,官無事,東方以寧;是子不事吾左右以求助也!”封之萬家。召阿大夫,語之曰:“自子守阿,譽言日至。吾使人視阿,田野不辟,人民貧餒。昔日趙攻鄄,子不救;衛(wèi)取薛陵,子不知;是子厚幣事勿左右以求譽也!”是日,烹阿大夫及左右嘗譽者。于是群臣聳懼,莫敢飾詐,務(wù)盡其情,齊國大治,強于天下。 4、韓昭侯以申不害為相。申不害者,鄭之賤臣也,學(xué)黃、老、刑名,以干昭侯。昭侯用為相,內(nèi)修政教,外應(yīng)諸侯,十五年,終申子之身,國治兵強。 申子嘗請仕其從兄,昭侯不許,申子有怨色。昭侯曰:“所為學(xué)于子者,欲以治國也。今將聽子之謁而廢子之術(shù)乎,已其行子之術(shù)而廢子之請乎?子嘗教寡人修功勞,視次第;今有所私求,我將奚聽乎?”申子乃辟舍請罪,曰:“君真其人也!” 5、燕人共立太子平,是為昭王。昭王于破燕之后即位。吊死問孤,與百姓同甘苦,卑身厚幣以招賢者。謂郭隗曰:“齊因孤之國亂而襲破燕,孤極知燕小力少,不足以報;然誠得賢士與共國,以雪先王之恥,孤之愿也。先生視可者,得身事之!”郭隗曰:“古之人君有以千金使涓人求千里馬者,馬已四,買其首五百金而返。君大怒,涓人曰:死馬且買之,況生者乎!馬今至矣。不期年,千里之馬至者三。今王必欲至士,先從隗始,況賢于隗者,豈遠千里哉!”于是昭王為隗改筑宮而師事之。于是士爭趨燕:樂毅自魏往,劇辛自趙往。昭王以樂毅為亞卿,任以國政。 6、趙田部吏趙奢收租稅,平原君家不肯出;趙奢以法治之,殺平原君用事者九人。平原君怒,將殺之。趙奢曰:“君于趙為貴公子,今縱君家而不奉公在法削,法削則國弱,國弱則諸侯加兵,是無趙也。君安得有此富乎!以君之貴,奉公如法則上下平,上下平則國強,國強則趙固,而君為貴戚,豈輕于天下邪!”平原君以為賢,言之于王。王使治國賦,國賦太平,民富而府庫實。 7、上召河?xùn)|守季布,欲以為御使大夫。有言其勇、使酒、難近者;至,留邸一月,見罷。季布因進曰:“臣無功竊寵,待罪河?xùn)|,陛下無故召臣,此人必有以臣欺陛下者。今臣至,無所受事,罷去,此人必有毀臣者。夫陛下以一人之譽而召臣,以一人之毀而去臣,臣恐天下有識聞之,有以窺陛下之淺深也!”上默然,慚,良久曰:“河?xùn)|,吾股肱郡,故特召君耳?!?8、(劉)秀舍中兒犯法,軍市令穎川祭遵格殺之,秀怒,命收遵。主簿陳副諫曰:“明公常欲眾軍整齊,今遵奉法不避,是教令所行也?!蹦速B之,以為刺奸將軍,謂諸將曰:“當(dāng)備祭遵!吾舍中兒犯法尚殺之,必不私諸卿也?!?9、湖陽公主新寡,帝與共論朝臣,微觀其意。主曰:“宋公(弘)威容德器,群臣莫及。”帝曰:“方且圖之?!焙蠛氡灰?,帝令主坐屏風(fēng)后,因謂弘曰:“諺言貴易交,富易妻,人情乎?”弘曰:“臣聞貧賤之知不可忘,糟糠之妻不下堂?!钡垲欀^主曰:“事不諧矣?!?10、初,尚書令左雄薦冀州刺史周舉為尚書;既而雄為司隸校尉,舉故冀州刺史馮直任將帥。直嘗坐臧受罪,舉以此劾奏雄。雄曰:“詔書使我選武猛,不使我選清高?!迸e曰:“詔書使君選武猛,不使君選貪污也!”雄曰:“進君,適所以自伐也?!迸e曰:“昔趙宣子任韓厥為司馬,厥以軍法戮宣子仆,宣子謂諸侯大夫曰:可賀我矣!吾選厥也任其事。今君不以舉之不才誤升諸朝,不敢阿君以為君羞;不寤君之意與宣子殊也?!毙蹛?,謝曰:“吾嘗事馮直之父,又與直善;今宣光(即周舉)以此奏吾,是吾之過也!”天下益以此賢之。 11、蘇章為冀州刺史;有故人為清河太守,章行部,欲案其奸臧,乃請?zhí)貫樵O(shè)酒肴,陳平生之好甚歡。太守喜曰:“人皆有一天,我獨有二天!”章曰:“今夕蘇儒文與故人飲者,私恩也;明日冀州刺史案事者,公法也?!彼炫e正其罪;州境肅然。后以摧折權(quán)豪忤旨,坐免。時天下日敝,民多愁苦,論者日夜稱章,朝廷遂不能復(fù)用也。 12、帝欲徙冀州士卒家十萬戶實河南。時天旱蝗,民饑,群司以為不可,而帝意甚盛。侍中辛毗與朝臣俱求見,帝知其欲諫,作色以待之,皆莫敢言。毗曰:“陛下欲徙士家,其計安出?”帝曰:“卿謂我徙之非也?”毗曰:“誠以為非也?!钡墼唬骸拔岵慌c卿議也。”毗曰:“陛下不以臣不肖,置之左右,廁之謀議之官,安能不與臣議邪!臣所言非私也,乃社稷之慮也,安得怒臣!”帝不答,起入內(nèi);毗隨而引其裾,帝遂奮衣不還,良久乃出,曰:“佐治,卿持我何太急邪!”毗曰:“今徙,既失民心,又無以食也,故臣不敢不力爭?!钡勰酸闫浒?。 13、吳王以揚州牧呂范為大司馬,印綬未下而卒。初,孫策使范典財計,時吳王年少,私從有求,范必關(guān)白(報告),不敢專許,當(dāng)時以此見望。吳王守陽羨長,有所私用,策或料覆,功曹周谷輒為傅著簿書,使無譴問,王臨時悅之。及后統(tǒng)事,以范忠誠,厚見信任,以谷能欺更簿書,不用也。 14、漢蔣琬為大司馬,東曹掾犍為楊戲,素性簡略,琬與言論,時不應(yīng)答?;蛑^琬曰:“公與戲言而不應(yīng),其慢甚矣!”琬曰:“人心不同,各如其面,面從所言,古人所誡。戲欲贊吾是邪,則非其本心;欲反吾言,則顯吾之非,是以默然,是戲之快也?!庇侄睫r(nóng)楊敏嘗毀琬曰:“作事憒憒(糊涂),誠不及前人?!被蛞园诅?,主者請推治敏,琬曰:“吾實不如前人,無可推也?!敝髡咂騿柶鋺|憒之狀,琬曰:“茍其不如,則事不理,事不理,則憒憒矣?!焙竺糇孪氮z,眾人猶懼其必死,琬心無莫(對人公正無私,沒有愛憎傾向),敏得免重罪。 15、吳大司馬呂岱卒,年九十六。始岱親近吳郡徐原,慷慨有才志,岱知其可成,賜巾鞲(頭巾和外衣),與共言論,后遂薦拔,官至侍御史。原性忠壯,好直言,岱時有得失,原輒諫爭,又公論之;人或以告岱,岱嘆曰:“是我所以貴淵德(即徐原)者也!”及原死,岱哭之甚哀,曰:“徐淵德,呂岱之益友,今不幸,岱復(fù)于何聞過!?!闭?wù)呙乐?16、初,周魴之子處,膂力絕人,不修細行,鄉(xiāng)里患之。處嘗問父老曰:“今時和歲豐而人不樂,何邪?”父老嘆曰:“三害不除,何樂之有!”處曰:“何謂也?”父老曰:“南山白額虎,長橋蛟,并子為三矣。”處曰:“若所患止此,吾能除之。”乃入山求虎,射殺之,因投水,搏殺蛟;遂從(陸)機、(陸)云受學(xué),篤志讀書,砥節(jié)礪行,比及期年,州府交辟。 17、(晉武)帝親祀南郊。禮畢,喟然問司隸校尉劉毅曰:“朕可方漢之何帝?”對曰:“桓、靈?!钡墼唬骸昂沃劣诖??”對曰:“桓、靈賣官錢入官庫,陛下賣官錢入私門,以此言之,殆不如也。”帝大笑曰:“桓、靈之世,不聞此言,今朕有直臣,固為勝之。” 18、張是下令所部吏民,有能舉其過者,賞以布帛羊米。賊曹佐(官名)高昌(地名)隗瑾曰:“今明公為政,事無巨細,皆自決之,或興師發(fā)令,府朝不知;萬一違失,謗無所分。群下畏威,受成而已。如此,雖賞之千金,終不敢言也。謂宜少損聰明,凡百政事,皆延訪群下,使各盡所懷,然后采而行之,則嘉言自至,何必賞也!”是悅,從之;增瑾位三等。 19、后趙王(石)勒悉召武鄉(xiāng)(地名)耆舊詣襄國,與之共坐歡飲。初,勒微時,與李陽鄰居,數(shù)爭漚麻池相毆,陽由是獨不敢來。勒曰:“陽,壯士也;漚麻,布衣之恨;孤方兼容天下,豈讎匹夫乎!”遽召與飲,引陽臂曰:“孤往日厭卿老拳,卿亦飽孤毒手?!币虬輩④姸嘉?。 20、燕主(慕容雋)征幽州刺史乙逸為左光祿大夫。逸夫婦共載鹿車;子璋從數(shù)十騎,服飾甚麗,奉迎于道。逸大怒,閉車不與言,到城,深責(zé)之,璋猶不悛。逸常憂其敗,而璋更被擢任,歷中書令、御史中丞。逸乃嘆曰:“”吾少自修立,克己守道,僅能免罪。璋不治節(jié)儉,專為奢縱,而更居清顯,此豈惟璋之忝幸(僥幸),實時世之陵夷(衰微頹廢)也。 21、秦王(苻)堅自河?xùn)|還,以驍騎將軍鄧羌為御史中丞。八月,以咸陽內(nèi)史王猛為侍中、中書令,領(lǐng)京兆尹。特進、光祿大夫強德,太后之弟也,酗酒,豪橫,掠人財貨、子女,為百姓患。猛下車收德,奏未及報,已陳尸于市;堅馳使赦之,不及。與鄧羌同志,疾惡糾案,無所顧忌,數(shù)旬之間,權(quán)豪,貴戚,殺戮、刑免者二十余人,朝廷震栗,奸猾屏氣,路不拾遺。堅嘆曰:“吾始今知天下之有法也!” 22、上以故第為湘宮寺,備極壯麗;欲造十級浮圖而不能,乃分為二。新安太守巢尚之罷郡入見,上謂曰:“卿至湘宮寺未?此是我大功德,用錢不少?!蓖ㄖ鄙ⅡT侍郎會稽虞愿侍側(cè),曰:“此皆百姓賣兒貼婦錢所為,佛若有知,當(dāng)慈悲嗟愍;罪高浮圖,何功德之有!”侍坐者失色;上怒,使人驅(qū)下殿。愿徐去,無異容。 23、上(梁武帝蕭衍)敦睦九族,優(yōu)借朝士,有犯罪者,皆屈法申之。百姓有罪,則案之如法,其緣坐則老幼不免,一人逃亡,舉家質(zhì)作,民既窮窘,奸宄益深。嘗因郊祀,有秣陵老人遮車駕言曰:“陛下為法,急于庶民,緩于權(quán)貴,非長久之道。誠能反是,天下幸甚。”上于是思有以寬之。十一年,春,正月,詔:“自今逋謫之家及罪應(yīng)質(zhì)作,若年有老小,可停將送。” 24、隋主嘗怒一郎,于殿前笞之。諫議大夫劉行本進曰:“此人素清,其過又小,愿少寬之?!钡鄄活?。行本于是正當(dāng)?shù)矍霸唬骸氨菹虏灰猿疾恍?,置臣左右,臣言若是,陛下安得不聽;若非,?dāng)致之于理。豈得輕臣而不顧也。”因置笏于地而退。帝斂容謝之,遂原所笞者。 25、大理掌固來曠上言大理官司太寬,帝(隋文帝)以曠為忠直,遣每旦于五品行中參見。曠又告少卿趙綽濫免徒囚,帝使信臣推驗,初無阿曲,帝怒,命斬之。綽固爭,以為曠不合死,帝拂衣入閣。綽矯言,“臣更不理曠,自有他事,未及奏聞”。帝命引入閣,綽再拜請曰:“臣有死罪三,臣為大理少卿,不能知御掌固,使曠觸掛天刑,一也;囚不合死,而臣不能死爭,二也;臣本無他事,而妄言求入,三也?!钡劢忸仭缫蛎馑?,徙廣州。 26、時上禁行惡錢(質(zhì)量不合標(biāo)準(zhǔn)的的錢幣),有二人在市,以惡錢易好者,武侯(京城巡邏兵)執(zhí)以聞,上令悉斬之,綽進諫曰:“此人所坐當(dāng)杖,殺之非法?!鄙显唬骸安魂P(guān)卿事?!本b曰:“陛下不以臣愚暗,置在法司,欲妄殺人,豈得不關(guān)臣事!”上曰:“撼大木,不動者當(dāng)退。”對曰:“臣望感天心,何論動木。”上復(fù)曰:“啜羹者熱則置之,天子之威,欲相挫邪!”綽拜而益前,訶之,不肯退,上遂入。治書侍御史柳幼文復(fù)上奏切諫,上乃止。 27、兵部尚書柳述,慶之孫也,尚蘭陵公主,怙寵使氣,自楊素之屬皆下之。帝問符璽直長(官名)萬年(縣名)韋云起:“外聞有不便事,可言之?!笔鰰r侍側(cè),云起奏曰:“柳述驕豪,未嘗經(jīng)事,兵機重要,非其所堪,徒以主婿,遂居要職。臣恐物議(輿論)以為陛下官不擇賢,專私所愛,斯亦不便之大者?!钡凵跞黄溲?,顧謂述曰:“云起之言,汝藥石也,可師友之。”秋,七月,詔內(nèi)外官各舉所知。柳述舉云起,除通事舍人(官名,掌管呈遞奏章,傳達詔命)。 28、上患吏多受賕,密使左右試賂之。有司門令史受絹一匹,上欲殺之,民部尚書裴矩諫曰:“為吏受賂,罪誠當(dāng)死;但陛下使人遺之而受,乃陷人于法也,恐非所謂道之以德,齊之以禮”上悅,召文武五品已上告之曰:“裴矩能當(dāng)官力爭,不為面從,儻每事皆然,何憂不治!” 29、上(唐太宗)謂太子少師蕭禹曰:“朕少好弓矢,得良弓十?dāng)?shù),自謂無以加,近以示弓工,乃曰皆非良材,朕問其故,工曰:木心不直,則脈理皆邪,弓雖勁而發(fā)矢不直。朕始寤向者辨之未精也。朕以工矢定四方,識之猶未能盡,況天下之務(wù),其能遍知乎!”乃令京官五品以上更宿中書內(nèi)省,數(shù)延見,問以民間疾苦,政事得失。 30、有上書請去佞臣者,上問:“佞臣為誰?”對曰:“臣居草澤,不能的知其人,愿陛下與群臣言,或陽怒以試之,彼執(zhí)理不屈者,直臣也,畏威順旨者,佞臣也。”上曰:“君,源也;臣,流也;濁其源而求其流之清,不可得矣。君自為詐,何以責(zé)臣下之直乎!朕方以至誠治天下,見前世帝王好以權(quán)譎小數(shù)接其臣下者,常竊恥之。卿策雖善,朕不取也。” 31、上謂侍臣曰:“吾聞西域賈胡得美珠,剖身以藏之,有諸?”侍臣曰:“有之。”上曰:“人皆知笑彼之愛珠而不愛其身也;吏受賕抵法,與帝王徇奢欲而亡國著,何以異于彼胡之可笑邪!”魏征曰:“昔魯哀公謂孔子曰:人有好忘者,徙宅而忘其妻??鬃釉唬河钟猩跽撸睢⒓q乃忘其身。亦猶是也?!鄙显唬骸叭?。朕與公輩宜戮力相輔,庶免為人所笑也!” 32、魏征狀貌不逾中人,而有膽略,善回人主意,每犯顏苦諫;或逢上怒甚,征神色不移,上亦為霽(止)威。嘗謁告上冢,還言于上曰:“人言陛下欲幸南山,外皆嚴裝已畢,而竟不行,何也?”上笑曰:“初實有此心,畏卿嗔,故中輟耳?!鄙蠂L得佳鷂,自臂之,望見征來,匿懷中;征奏事固久不已,鷂竟死懷中。 33、上嘗罷朝,怒曰:“會須殺此田舍翁(鄉(xiāng)下佬)。”后問為誰,上曰:“魏征每廷辱我?!焙笸?,具朝服立于庭,上驚問其故。后曰:“妾聞主明臣直;今魏征直,由陛下之明故也,妾敢不賀!”上乃悅。 34、中牟丞皇甫上言:“修洛陽宮,勞人;收地租,厚斂;俗好高髻,蓋宮中所化?!鄙吓^房玄齡等曰:“德參欲國家不役一人,不收斗租,宮人皆無發(fā),乃可其意邪!”欲治其謗訕之罪。魏征諫曰:“賈誼當(dāng)漢文帝時上書,云可為痛哭者一,可為流涕者二。自古上書不激切,不能動人主之心,所謂狂夫之言,圣人擇焉,唯陛下裁察!”上曰:“朕罪斯人,則誰敢復(fù)言!”乃賜絹二十匹。 35、安州都督吳王恪數(shù)出畋獵,頗損居人;侍御史柳范奏彈之,丁丑,恪坐免官,削戶三百。上曰:“長史權(quán)萬紀(jì)事吾兒,不能匡正,罪當(dāng)死?!绷对唬骸胺啃g事陛下,猶不能止畋獵,豈能獨罪萬紀(jì)!上大怒,拂衣而入?!本弥?,獨引范謂曰:“何面折我!”對曰:“陛下仁明,臣不敢不盡愚直?!鄙蠍?。 36、房玄齡、高士廉遇少府少監(jiān)(官職)竇德素于路,問:“北門近何營繕?”德素奏之。上怒,讓玄齡等曰:“君但知南牙政事,北門小營繕,何預(yù)君事!”玄齡等拜謝。魏征進曰:“臣不知陛下何以責(zé)玄齡等,而玄齡等亦何所謝!玄齡等為陛下股肱耳目,于中外事豈有不應(yīng)知者!使所營為是,當(dāng)助陛下成之;為非,當(dāng)請陛下罷之。問于有司,理則宜然。不知何罪而責(zé),亦何罪而謝也!”上甚愧之。 37、鄭文貞公魏征寢疾,上遣使者問訊,賜以藥鉺,相望于道。有遣中郎將李安儼宿其第,動靜以聞上復(fù)與太子同至其第,指衡山公主欲以妻其子叔玉。舞辰,征薨,命百官九品以上皆赴喪,給羽葆鼓吹,陪葬昭陵。其妻裴氏曰:“征平生儉素,今葬以一品羽儀,非亡者之志?!毕まo不受,以布車載柩而葬。上登苑西樓,望哭盡哀。上自制碑文,并為書石。上思征不已,謂侍臣曰:“人以銅為鏡,可以正衣冠,以古為鏡,可以見興替,以人為鏡,可以知得失;魏征沒,朕亡一鏡矣!” 38、四月己末,上謂侍臣曰:“朕思養(yǎng)人之道,未得其要,公等為朕陳之!”來濟對曰:“昔齊桓公出游,見老而饑寒者,命賜之食,老人曰:愿賜一國之饑者。賜之衣,曰:愿賜一國之寒者。公曰:寡人之廩府安足以周一國之饑寒!”老人曰:君不奪農(nóng)時,則國人皆有余食矣;不奪蠶要,則國人皆有余衣矣!故人君之養(yǎng)人,在省其征役而已。今山東役丁,歲別數(shù)萬,役之則人大勞,取庸(以財物代役)則人大費。臣愿陛下量公家所須外,余悉免之。”上從之。 39、十一月,上至濮陽,竇德玄騎從。上問:“濮陽謂之帝丘,何也?”德玄不能對。許敬宗自后躍馬而前曰:“昔顓臾居次,故謂之帝丘?!鄙戏Q善。敬宗退,謂人曰:“大臣不可以無學(xué);吾見德玄不能對,心實羞之。”德玄聞之曰:“人各有能有不能,吾不強對以所不知,此吾所能也?!崩羁冊唬骸熬醋诙嗦?,信美矣;德玄之言亦善也?!?40、五月,丙寅,禁天下屠殺及捕魚蝦。江淮旱,饑(莊稼收成不好),民不得采魚蝦,餓死者甚眾。 右拾遺張德,聲男三日,私殺羊會同僚,補闕杜肅懷一啖(肉餅),上表告之。明日,太后對仗,謂德曰:“聞卿生男,甚喜?!钡掳葜x。太后曰:“何從得肉?”德叩頭服罪。太后曰:“朕禁屠宰,吉兇不預(yù)。然卿自今召客,亦須擇人?!背雒C表示之。肅大慚,舉朝欲唾其面。 41、婁師德在河隴,前后四十余年,恭勤不怠,民夷安之。性沈厚寬恕,狄仁杰之入相也,師德實薦之;而仁杰不知,意頗輕師德,數(shù)擠之于外。太后覺之,嘗問仁杰曰:“師德賢乎?”對曰:“為將能謹守邊陲,賢則臣不知?!庇衷唬骸皫煹轮撕??”對曰:“臣嘗同僚,未聞其知人也?!碧笤唬骸半拗洌藥煹滤]也,亦可謂知人矣?!比式芗瘸觯瑖@曰:“婁公盛德,我為其所包容久矣,吾不得窺其際也。” 42、郭曖嘗與升平公主爭言,曖曰:“汝倚乃父為天子邪?我父薄天子不為!”公主恚,奔車奏之。上曰:“此非汝所知。彼誠如是,使彼欲為天子機,天下豈汝家所有邪!”慰諭令歸。(郭)子儀聞之,囚曖,入待罪。上曰:“鄙諺有之不癡不聾,不作家翁。兒女子閨房之言,何足聽也!”子儀歸,杖曖數(shù)十。 43、上見夏州觀察判官劉公權(quán)書跡,愛之。辛酉,以公權(quán)為右拾遺、翰林侍書學(xué)士。上問公權(quán):“卿書何能如是之善?”對曰:“用筆在心,心正則筆正?!鄙夏桓娜荩湟怨P諫也。 44、初,周墀為義成節(jié)度使,辟韋澳為判官,及為相,謂澳曰:“力小任重,何以相助?”澳曰:“愿相公無權(quán)?!避等唬恢^。澳曰:“官賞刑罰,與天下共其可否,勿以己之愛憎喜怒移之,天下自理,何權(quán)之有!墀深然之?!?45、上獵于苑北,遇樵夫,問其縣,曰:“涇陽人也?!薄傲顬檎l?”曰:“李行言?!薄盀檎稳??”曰:“性執(zhí)。有強盜數(shù)人,軍家(宦官所統(tǒng)屬的軍隊)索之,竟不與,盡殺之。”上歸,貼其名于寢殿之柱。冬,十月,行言除海州刺史,入謝,上賜之金紫。問曰:“卿知所以衣紫乎?”對曰:“不知”。上名取殿柱之貼示之。 46、上以京兆久不理,夏,五月,丁卯,以韋澳為京兆尹。澳為人公直,既視事,豪貴斂手。鄭光(唐宣宗李忱的舅舅)莊吏(給主人收租的管家)恣橫,為閭里患,積年租稅不入,澳執(zhí)而械之。上于延英問澳,澳具奏其狀,上曰:“卿何以處之?”澳曰:“欲置于法?!鄙显唬骸班嵐馍鯋壑?,何如?”對曰:“陛下自內(nèi)庭用臣為京兆,欲以清畿甸(京都周圍地區(qū))之積弊;若鄭光莊吏積年為蠹,得寬重辟(重刑),是陛下之法獨行于貧戶,臣未敢奉詔。” 47、李存審出于寒微,嘗戒諸子曰:“爾父少提一劍去鄉(xiāng)里,四十年間,位極將相,其間出萬死獲一生者非一,破骨出鏃者凡百余?!币蚴谝运鲦棧刂?,曰:“爾曹生于膏粱,當(dāng)知爾父起家如此也。” 48、九月,上與馮道從容語及年谷屢登,四方無事。道曰:“臣常記昔在先皇幕府,奉使中山,歷井陘之險,臣憂馬蹶,執(zhí)轡甚謹,幸而無失;逮至平路,放轡自逸,俄至顛隕。凡為天下者亦猶是也?!鄙仙钜詾槿弧I嫌謫柕溃骸敖駳q雖豐,百姓贍足否?”道曰:“農(nóng)家歲兇則死于流殍,歲豐則傷于谷賤,豐兇皆病者,惟農(nóng)家為然。臣記進士聶夷中詩云:二月賣新絲,五月糶新谷;醫(yī)得眼前瘡,剜卻心頭肉。語雖鄙俚,曲盡田家之情狀。農(nóng)于四人(士工農(nóng)商)之中最為勤苦,人主不可不知也?!鄙蠍?,命左右錄其詩,常諷誦之。 49、楚莊王謀事而當(dāng),群臣莫能逮,退朝而有憂色。申公巫臣進曰:“君退朝而有憂色,何也?”楚王曰:“吾聞之,諸侯自擇師者王,自擇友者霸,足己而群臣莫之若者亡。今以不谷(古代君王自稱的謙詞)之不肖而議于朝,且群臣莫能逮,吾國其幾于亡矣,吾是以有憂色也。” 50、厲王虐,國人謗王。邵公告王曰:“民不堪命矣。”王怒。得衛(wèi)巫,使監(jiān)謗者。以告,則殺之。國人莫敢言,道路以目。王喜,告邵公曰:“吾得弭謗矣,乃不敢言!”邵公曰:“是障之也。防民之口甚于防川。川壅而潰,傷人必多,民亦如之。是故為川者決之使導(dǎo),為民者宣之使言。夫民慮之于心而宣之于口,成而行之。胡可壅也?若壅其口,其與能幾何?”王不聽。于是國人莫敢言,三年,乃流王于彘。 51、季文子相宣成,無衣帛之妾,無食粟之馬。仲孫它諫曰:“子為魯上卿,相二君矣,妾不衣帛,馬不食粟,人其以子為愛,且不華國乎!”文子曰:“吾亦愿之。然吾觀國人,其父兄之食粗而衣惡者猶多矣,吾是以不敢。”人之父兄食粗衣惡,而我美妾與馬,無乃非相人者乎?且吾聞以德榮為國華,不聞以妾與馬。 52、龐蔥與太子質(zhì)于邯鄲。謂魏王曰:“今一人言市有虎,王信之乎?”王曰:“否?!薄岸搜允杏谢ⅲ跣胖??”王曰:“寡人疑之矣?!薄叭搜允杏谢?,王信之乎?”王曰:“寡人信之矣?!睂櫴[曰:“夫市之無虎,明矣,然而三人言而成虎。今邯鄲去大梁也遠于市;而議臣者,過于三人矣,愿王察之也。”王曰:“寡人自為知?!庇谑寝o行。而讒言先至。后太子罷質(zhì),果不得見。 53、齊宣王問曰:“文王之囿注方七十里,有諸?”孟子對曰:“于傳有之。”曰:“若是其大乎?”曰:“民猶以為小也?!痹唬骸肮讶酥蠓剿氖?,民猶以為大,何也?”曰:“文王之囿方七十里,芻蕘者往焉,雉兔者往焉,與民同之,民以為小,不亦宜乎?臣始至于境,問國之大禁,然后敢入。臣聞郊關(guān)之內(nèi),有囿方四十里,殺其麋鹿者如殺人之罪,則是方四十里,為阱于國中,民以為大,不亦宜乎?” 54、孟子謂戴不勝曰:“子欲子之王善與?我明告子。有楚大夫于此,欲其子之齊語也,則使齊人傅諸?使楚人傅諸?”曰:“使齊人傅之?!痹唬骸耙积R人傅之,眾楚人咻之,雖日撻而求其齊也,不可得矣。引而置之莊岳之間數(shù)年,雖日撻而求其楚,亦不可得矣。子謂薛居州,善士也,使之居于王所。在于王所者,長、幼、卑、尊皆薛居州也,王誰與為不善?在王所者,長、幼、卑、尊皆非薛居州也,王誰與為善?一薛居州獨如宋王何?” 注:咻:喧嘩打擾。莊岳之間:指齊國國都臨淄著名的鬧市和居民區(qū)。 55、莊周家貧,故往貸粟于監(jiān)河侯。監(jiān)河侯曰:“諾。我將得邑金,將貸子三百金,可乎?”莊周忿然作色曰:“周昨來,有中道而呼者,周顧視,車轍中有鮒魚焉。周問之曰:鮒魚,來!子何為者邪?對曰:我,東海之波臣也。君豈有斗升之水而活我哉?周曰:諾。我且南游吳越之王,激西江之水而迎子,可乎?鮒魚忿然作色曰:吾失我常與,我無所處,吾得斗升之水然活耳。君乃言此,曾不如早索我于枯魚之肆?!?56、曾子之妻之市,其子隨之而泣。其母曰:“女還,顧反為女殺彘。”妻適市來,曾子欲捕彘而殺之。妻止之曰:“特與嬰兒戲耳?!痹釉唬骸皨雰悍桥c戲也。嬰兒非有知也,待父母而學(xué)者也,聽父母之教。今子欺之,是教子欺也。母欺子而不信其母,非以成教也?!彼炫脲橐?。 57、臣聞地廣者粟多,國大者人眾,兵強則士勇。是以泰山不讓土壤,故能成其大;河海不擇細流,故能就其深;王者不卻眾庶,故能明其德。是以地?zé)o四方,民無異國,四時充美,鬼神降福:此五帝三王之所以無敵也。今乃棄黔首以資敵國,卻賓客以業(yè)諸侯,使天下之士退而不敢西向,裹足不入秦,此所謂藉寇兵而赍盜糧者也。 (史記李斯列傳) 注:黔首:秦稱百姓為黔首。赍(j):送東西給別人。 58、靈公好婦人而丈夫飾者,國人盡服之。公使吏禁之,曰:“女子而男子飾者,裂其衣,斷其帶?!绷哑鋽鄮嗤恢?。晏子見,公問曰:“寡人使吏禁女子而男子飾,裂斷其衣帶,相望而不止者,何也?”晏子對曰:“君使服之于內(nèi),而禁之于外,猶懸牛首于門而賣馬肉于內(nèi),公何以不使內(nèi)勿服,則外莫感為也?!惫唬骸吧??!庇庠?,而國莫之服。 59、昔越王勾踐,好士之勇,教訓(xùn)其臣。 私令人焚舟失火,試其士曰:“越國之寶在此!”越王親鼓其士,而進之。士聞鼓音,破碎而行,蹈火而死者,左右百人有余。越王擊金而退之。 60、孔子過泰山側(cè),有婦人哭于墓者而哀。夫子式而聽之,使子貢問之,曰:“子之哭也,壹似重有憂者?!倍唬骸叭?。昔者吾舅死于虎,吾夫又死于虎焉,今吾子又死焉?!狈蜃釉唬骸昂螢椴蝗ヒ玻俊痹唬骸盁o苛政?!狈蜃釉唬骸靶∽幼R之,苛政猛于虎?!?61、齊人有一妻一妾而處室者。其良人出,則必饜酒肉而后反。其妻問所與飲食者,則盡富貴也。其妻告其妾曰:“良人出,則必饜酒肉而后反,問其與飲食者,盡富貴也,而未嘗有顯者來。吾將瞷良人之所之也?!?早起,施從良人之所之。遍國中無與立談?wù)?。卒之東郭墦間之祭者,乞其余;不足,又顧而之他,此其為饜足之道也。 其妻歸,告其妾曰:“良人者,所仰望而終身也,今若此!”與其妾訕其良人,而相泣于中庭。而良人未之知也,施施從外來,驕其妻妾。 62、莊子釣于濮水,楚王使大夫二人往先焉,曰:“愿以境內(nèi)累矣!”莊子持竿不顧,曰:“吾聞楚有神龜,死已三千歲矣,王巾笥而藏之廟堂之上。此龜者,寧其死為留骨而貴,寧其生而曳尾涂中乎?” 63、顏淵問仲尼曰:“吾嘗濟乎觴深之淵,津人操舟若神。吾問焉,曰:操舟可學(xué)邪?曰:可。善游者數(shù)能,若乃夫沒人,則未嘗見舟而操之也。 吾問焉而不吾告,敢問何謂也?” 仲尼曰:“善游者數(shù)能,忘水也。若乃夫沒人之未嘗見而操之也,彼視淵若陵,視舟之覆猶其車卻也。覆卻萬方陳乎前而不得入其舍,惡往而不暇?以瓦注者巧,以鉤注者憚,以黃金注者殙。其巧一也,而有所矜,則重外也。凡外重者內(nèi)拙?!?64郢人堊慢其鼻端若蠅翼,使匠石斫之。匠石運斤成風(fēng),盡斫而鼻不傷,郢人立不失容。宋元君聞之,召匠石曰:“嘗試為寡人為之?!苯呈唬骸俺紕t嘗能斫之。雖然,臣之質(zhì)死久矣。” 65、燕人生于燕,長于楚,及老而還本國。過晉國,同行者誑之。指城曰:“此燕國之城?!逼淙算溉蛔?nèi)荨V干缭唬骸按巳衾镏??!蹦肃叭欢鴩@。指舍曰:“此若先人之廬?!蹦虽溉欢V港庠唬骸按巳粝热酥?。”其人哭不自禁。同行者啞然大笑,曰:“予昔紿若,此晉國耳?!奔爸裂?,真見燕國之城社,真見先人之廬冢,悲心更微。 67、齊田氏祖于庭,食客千人。中坐有獻魚雁者,田氏視之,乃嘆曰:“天之于民厚矣!殖五谷,生魚鳥,以為之用?!北娍秃椭珥?。鮑氏之子年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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