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日韓要素的分析：經濟結構轉型的必然性0201

1、10/12/23 11/1/2311/2/2311/3/2311/4/2311/5/2311/6/2311/7/2311/8/2311/9/23 11/10/2311/11/23 11/11/2310/12/23 11/1/2311/2/2311/3/2311/4/2311/5/2311/6/2311/7/2311/8/2311/9/23 11/10/23 11/12/23 11/12/23 策略深度模板table_main 鄭聯(lián)盛 13% 8% -12% -17% -22% -7% -27% 。 上證指數(shù)、滬深 table_indextrend1 10% 5% 0% -10% -5% -15

2、% -20% -25% -30% 1 china securities rese arch 證券研究報告策略深度 經濟結構轉型系列研究（1） 經濟結構轉型的必然性 基于日韓要素的分析 經濟結構轉型的必然性：工業(yè)化的視角 “在走向成熟的道路上已經隱藏著使它資格改變的種子”。一是 勞動力發(fā)生了重大的變化，比如勞動力的結構、實際工作、自我 預期和勞動技能等都發(fā)生變化。二是組織模式的實質性轉變，已 經進入了一個高度官僚化和高度精細化的專業(yè)化運作模式。三是 整個社會對于工業(yè)化的奇跡開始感到有些“厭煩” 中日韓的轉型時間 根據經濟產出水平、人均產出水平、購買力平價下的總產出和人 均產出、工業(yè)化率和城市化率

3、，人口撫養(yǎng)比，以及國際元等角度 看，目前中國經濟發(fā)展階段與上世紀 60 年代末期的日本和上世 紀 80 年代末期的韓國處在相似的發(fā)展階段，也是經濟一個重要 的轉型窗口。 經濟增長模式的重構 對于日本、韓國和中國三個不同的歷史階段，相同的是要素結構 變化的格局是一次明顯的以技術、勞動力和資本為要素的生產函 數(shù)的全面性變化，表現(xiàn)形式可能是經濟增長水平的放緩，即經濟 投資策略執(zhí)業(yè)證書編號：s1440511080001 發(fā)布日期： 2012 年 2 月 1 日 table_indextrend300 走勢圖 3% -2% 增長中樞的下移，同時也是一個經濟結構的深刻變化，這是

4、一個 上證指數(shù)滬深300 中長期的趨勢力量。 滬深 300、深證成指走勢圖 劉易斯拐點與人口紅利 1970 年日本人口撫養(yǎng)比達到戰(zhàn)后最低的 30.5%，隨后人口結構開 始出現(xiàn)明顯的變化，撫養(yǎng)比開始逐步上升。人口結構的變化，帶 來了要素價格的實質性變化，人口紅利還是趨于淡化。韓國在在 1988-90 年達到了人口撫養(yǎng)比的最低水平，其失業(yè)率達到了自然 失業(yè)率的低水平，其后人口的紅利開始趨淡。 資本產出效率降低 日本資本形成對經濟增長的貢獻逐步下行。1969 年之后，日本投 資引致投資的可持續(xù)性受到了明顯的沖擊，一方面在外部需求的 邊際貢獻在降低，另一方面是成本壓力持續(xù)上升，使得資本積累 的正向反饋

5、效應被打破，增量資本產出比在提升。這種投資效率 一直持續(xù)至整個 80 年代。在上世紀 80-90 年代之交，韓國的投資 效率是比較低，韓國在 1987 年的增量產出資本比超過 7，在 1990 年仍然高達 5 以上。 技術后發(fā)優(yōu)勢的逐步喪失 全要素生產率作為一個技術進步的指標，三個經濟體的三個歷史 階段都面臨全要素生產率面臨下行的壓力。歷史表明，在 60 年 代末期，日本全要素生產率的確明顯下降。1965-70 期間，日本 全球要素生產率對經濟增長的貢獻占比接近 40%，但是 1970-73 年這個比例迅速下降至 28%，1973-75 年技術進步的貢獻反而是 負的。韓國在 80 年代后期，全

6、要素生產率下行趨勢明顯。 滬深300深證成指 請參閱最后一頁的重要聲明 http:/research.csc.com.cn 策略研究 table_page策略深度研究報告 目錄 一、引言 . 2 二、日韓轉型的時間窗口 . 3 1、模糊的經濟邏輯 . 3 2、工業(yè)化的比較 . 3 3、國際元的視角 . 5 三、經濟轉型的必然性 . 7 1、經濟增長模式的修正 . 7 2、人口及其紅利與劉易斯拐點 . 8 人口紅利的淡化及其經濟結果 . 8 劉易斯拐點與勞動力不足 . 10 2、資本及其產出效率 . 12 工業(yè)化與高投資率 . 12 日本高投資的轉型 . 12 韓國的情況 . 14 4、技術后發(fā)

7、優(yōu)勢的喪失 . 15 請參閱最后一頁的重要聲明http:/research.csc.com.cn 策略研究 table_page策略深度研究報告 圖表目錄 圖 1：工業(yè)化四個演進過程中的中、日、韓比較. 4 圖 2：中日韓三次產業(yè)結構對比 . 4 圖 3：日本與中國工業(yè)化的對比 . 5 圖 4：日本經濟增長的階段性下移 . 7 圖 5：韓國經濟增長率 . 8 圖 6：日本人口扶養(yǎng)比 . 9 圖 7：日本勞動人口占比在 70 年代初開始下降 . 9 圖 8：中國勞動人口占比已經接近峰值水平. 10 圖 9：轉型前日本工資的快速增長 .11 圖 10：轉型前日本失業(yè)率極低 .11 圖 11：轉型前

8、韓國平均工資增長明顯.11 圖 12：轉型前韓國失業(yè)率很低 .11 圖 13：三大需求對日本 gdp 的貢獻率 . 12 圖 14：日本的增量產出比走勢 . 13 圖 15：日本投資率走勢 . 14 圖 16：韓國增量資本產出比 . 14 圖 17：中國的增量資本產出比 . 15 圖 18：日本全要素生產率在 60 年代末達到最高點 . 16 表 1：中國與日本的各項指標對比 . 3 表 2：中國與日本人均 gdp 對比 . 6 表 3：根據麥迪遜 1990 年國際元計算的各國人均 gdp，以此進行國際消費規(guī)律比較 . 6 請參閱最后一頁的重要聲明http:/research.csc.com.

9、cn 。 。 策略研究 table_page策略深度研究報告 一、引言 作為一個發(fā)展中國家，中國是一個追趕型經濟體。和上世紀 50-60 年代的日本、70-80 年代的韓國，中國已 經或者正在經歷經濟增長的重要工業(yè)化不同階段，特別是經濟的高速發(fā)展階段。并不是所有的經濟體，都能順 利地從傳統(tǒng)社會向工業(yè)社會過渡，為此，日本、韓國和中國都是值得慶幸的。 趕超經濟理論的奠基人之一弗里德里希李斯特在政治經濟學的國民體系已經深刻總結了趕超效應的本 質，借鑒和應用發(fā)達國家的經濟哲學、戰(zhàn)略和政策，進行以發(fā)展生產力為核心的經濟戰(zhàn)略，經濟增長的階段計 劃、幼稚產業(yè)保護以及政府的能動性，等等。這些方面對于日本、韓國

10、以及中國，無疑都是具有典型的經濟邏 輯和政策含義的。 往回看，日本、韓國和中國無疑都已經經歷了李斯特的種種趕超現(xiàn)象，經濟產出和工業(yè)化進程都曾經經歷 或正在經歷高速推進所帶來的繁榮。但是，我們也可以看到，三個經濟體在大致相當?shù)墓I(yè)化階段都面臨了重 大的經濟結構問題，漸漸逼近了經濟轉型的“宿命” 工業(yè)化理論之父、美國經濟學家羅斯托認為，一個經濟體的增長是有階段的，所謂的傳統(tǒng)社會、工業(yè)化準 備、工業(yè)化起飛、工業(yè)化成熟以及大眾消費階段。中國目前正在經歷的就是一個走向成熟的過程，而這個階段 正是日本在上世紀 60 年代末、韓國在 80 年代末。如果中國還是遵循羅斯托的工業(yè)化階段論，那未來中國的經 濟轉型

11、的壓力將急劇增長，同時經濟增長的速度可能明顯下降。這個也是經濟運行“宿命”可能應該有的實際 含義，也是一個經濟體發(fā)展的轉型必然。 羅斯托在經濟增長的階段-非共產黨宣言針對工業(yè)走向成熟的剖析中指出，“在走向成熟的道路上已 經隱藏著使它資格改變的種子”。一是勞動力發(fā)生了重大的變化，比如勞動力的結構、實際工作、自我預期和勞 動技能等都發(fā)生變化。二是組織模式的實質性轉變，已經進入了一個高度官僚化和高度精細化的專業(yè)化運作模 式。三是最有意思的變化，整個社會對于工業(yè)化的奇跡開始感到有些厭煩。為此，“成熟階段是一個提供新的富 有希望選擇的時期，也是一個帶有危險性的時期” 這三個變化，或者正是我們中國正在經歷

12、的。我們勞動力的特征已經顯示了明顯的趨勢性變化，就是劉易 斯拐點的到來，農村和農業(yè)部門的勞動力再也無法無限地向城市和工業(yè)部門轉移，中國的人口紅利像 1968 年之 后的日本正在走向一個逐步淡化的過程。在組織模式方面，我更愿意用公共經濟學領域的泰斗奧爾森的視角來 闡釋，“這個時候，分利集團的邊界已經固化了”，這無疑會帶來這個經濟社會效率的損失。最后的厭倦我們似 乎也可以從不同的經濟社會現(xiàn)象來領會。 針對中國經濟發(fā)展的現(xiàn)實，我也更愿意用工業(yè)化的進程來分析，這無疑更加趨近于中國經濟發(fā)展的現(xiàn)實， 一個投資引致投資的增長模式對應于工業(yè)化的不同階段，也有不同的歷史鏡像來給我們提供參考。再回到工業(yè) 化進程和

13、趕超效應的關系上，其發(fā)展機制是具有發(fā)展中國家的經濟增長和發(fā)達國家的經濟發(fā)展的雙重特性，這 也是我們中國目前消費具有消費升級和消費普及兩個層面的重大根源。為此，我們對于未來的經濟增長和經濟 結構，似乎也可以從過去的歷史中得到一定的啟示。當然，中國的特殊性無疑是世界經濟發(fā)展歷史光譜上的一 個端點，這也必然地注定了中國的經濟發(fā)展之路是一個特殊的歷程，可能不是我們簡單地比較歷史就能得到其 未來的方向。 請參閱最后一頁的重要聲明http:/research.csc.com.cn 策略研究 table_page策略深度研究報告 二、日韓轉型的時間窗口 我們以日本和韓國作為一個歷史比較的對象，很自然地需要一

14、個比較的基礎。引言部分已經描繪了中國工 業(yè)化和經濟發(fā)展的階段，與日本和韓國的大致位置，即從目前的階段分析，中國相當于是上世紀 60 年代末-70 年代初期的日本、上世紀 80 年代末期-90 年代初期的韓國。 這樣的判斷是可以有多個視角來詮釋。比如經濟產出水平、人均產出水平、購買力平價下的總產出和人均 產出、工業(yè)化率和城市化率，人口撫養(yǎng)比，耐用消費品消費量等等。但是，不管是哪種方法，都有其局限性， 當然不同方法，結論也可能是有差異的，如能得出一個大致相一致的結論，對于我們的討論就應該是有意義的。 表 1：中國與日本的各項指標對比：中國與日本的各項指標對比 1234567891011121314

15、151617181920 世 行 萬 人 2005 麥 迪 比購 買現(xiàn) 價 較 項 擁 有 鐵 路 營 業(yè) 戶 均 照 相 機 年 價 格 人 均 人 均 粗 鋼 產量 戶 均 小 汽 車 奧 運 會 高 速 鐵路 城 市 化 水 平 遜 國 際 元 人 均 工 業(yè) 化 進 程 力 平 價 人 戶 均 冰箱 經 濟 增 長 率 加 入 世 貿 組織 名 義 人 均 制 造 業(yè) 進 程 政 府 計劃 資 本 市場 石 油 沖擊 戶 均 彩電 目均 gdp 里程 gdpgdp gdp 時 1948195919621964196519651965196619681968196919691971197

16、1197319731973197519751976 點 資料來源：日本統(tǒng)計局，ceic ，中信建投研發(fā)部 1、模糊的經濟邏輯、模糊的經濟邏輯 首先是我們的一個思維的定式，大致地認為中國目前已經達到了轉變經濟增長模式的時候，同時面臨了巨 大的外部沖擊，轉型的壓力又持續(xù)上升，固有的模式日益地失去效率。這種困境與上述歷史階段的日本和韓國 是相似的，特別是日本。 一個很有趣的事實是，三個國家的奧運會。一些風趣的經濟學家認為，對于追趕型經濟體奧運會似乎正預 示著固有增長模式的一個巔峰，同時也是一個拐點，意味著未來的經濟增長需要新的模式來維持或加速。 當然，不管是從我們的思維感覺，還是奧運會，都是更加傾向

17、于主管的判斷，特別是思維，這些基本可以 算是模糊的感覺。根據歷史和理論的研究，我們可能基本能夠了解目前的階段和特征，并找出歷史的相似點。 但是，我們的感覺有時候可能不是很確定的，和經濟演進的結果也不一定相似。 2、工業(yè)化的比較、工業(yè)化的比較 另一個趨于有相對經濟邏輯的比較方法，就是根據羅斯托的經濟增長的階段來區(qū)分。根據工業(yè)化的進展和 特征，我們中國目前正在經歷工業(yè)化起飛向工業(yè)化成熟的過渡后期，逐步進入工業(yè)化成熟的階段，而上述歷史 時期的日本和韓國也是正在經歷工業(yè)化的這個階段。 請參閱最后一頁的重要聲明http:/research.csc.com.cn 策略研究 圖 1：工業(yè)化四個演進過程中的中

18、、日、韓比較：工業(yè)化四個演進過程中的中、日、韓比較 table_page策略深度研究報告 傳 統(tǒng) 社 會 起 飛 準 備 起 飛 日本 1965-1973 韓國 1980-1988 走 向 成 高 額 大 眾 消 消 費 階 段 以 中國 2008-201？ 熟 費后 資料來源：中信建投研發(fā)部 工業(yè)化階段的標準可以用工業(yè)化程度來確定。工業(yè)化程度的衡量指標一般有兩個：一是根據三次產業(yè)對經 濟產出的貢獻度以及之間的相互關系；二是根據制造業(yè)對經濟產出的貢獻。但是，羅斯托并沒有給出這兩個指 標對工業(yè)化階段的指示意義。不過，我們根據相關的研究，如果第一產業(yè)的產值占經濟產出的比重低于 10%、 同時第二產

19、業(yè)占比大于第三產業(yè)，那這個經濟體就處于工業(yè)化后期；如果第一產業(yè)的產值占經濟產出的比重低 于 10%、同時第三產業(yè)占比大于第二產業(yè)，那這個經濟體就處于后工業(yè)化時期。二者分別對應于羅斯托的工業(yè) 起飛和工業(yè)化成熟。 如果以三次產業(yè)對經濟產出的貢獻看，2008 年中國第二產業(yè)產值占 gdp 的比重仍然高達 50%，2009 年和 2010 年受金融危機后的四萬億投資影響略有提高，2010 年中國第二產業(yè)產值 gdp 占比仍然比第三產業(yè)高 7-8 個百分點，如果不考慮金融危機的沖擊，可能 2012 年中國第二產業(yè)和第三產業(yè)的產值就應該相當。中國仍然處 在工業(yè)化后期，并向后工業(yè)化階段靠近。 日本和中國三次

20、產業(yè)結構相似的階段是 1968-1973 時期，1968 年，日本第一產業(yè)產值占比低于 10%，同時 第二產業(yè)占比達到 46%，不過高于第三產業(yè)的產值。1973 年之后，日本第三產業(yè)產值占比高于第二產業(yè)。為此， 1968-1973 年是日本從工業(yè)化后期向后工業(yè)化階段的過渡期，相當于是羅斯托所謂的工業(yè)化起飛向工業(yè)化成熟的 過渡。 圖 2：中日韓三次產業(yè)結構對比：中日韓三次產業(yè)結構對比 60 50 40 30 20 10 0 第一產業(yè) 資料來源： ceic，中信建投研發(fā)部 請參閱最后一頁的重要聲明 日本1969韓國1988 第二產業(yè) 中國2010 第三產業(yè) http:/research.csc.c

21、om.cn 1990 19921994 1996 19982000 2002 20042006 2008 20102012 2014 2016 1955195719591961196319651967196919711973197519771979198119831985 % % 。 策略研究 table_page策略深度研究報告 韓國在經濟起飛之后，其第三產業(yè)就相對發(fā)展得更好，但是，韓國第一產業(yè)占比低于 10%是在 1988 年，首 次低于 10%，為 9.9%。當時第二產業(yè)產值占比為 35.5%，第三產值 gdp 占比為 54.6%。如果根據工業(yè)化后期和 后工業(yè)化階段，韓國在 1988 年

22、就迅速地進入了后工業(yè)化社會。不過，從工業(yè)化自身的情況看，韓國在 1988 年 之后的經濟轉型才剛剛開始。對于中國而言，如果按原來的趨勢， 2013 年是一個重要的拐點，但是原來的趨 勢已經被金融危機的沖擊所打破。 圖 3：日本與中國工業(yè)化的對比：日本與中國工業(yè)化的對比 80 中國二產業(yè)-三產業(yè)增速中國二產業(yè)占比中國第三產業(yè)占比 60 70 60 50 50 40 40 30 20 10 0 30 20 10 0 一產業(yè)占比 日本二產業(yè)占比 日本三產業(yè)占比 (10) 資料來源：日本統(tǒng)計局，ceic ，中信建投研發(fā)部 3、國際元的視角、國際元的視角 為了更好地進行國際比較，傳統(tǒng)的 gdp 或 pp

23、p 維度都是根據美元價格作為衡量的標準，但是，美元它本身 就是一種雙邊價格，尤其在后布雷頓森林體系之后，其波動下大大加劇，使得 gdp 標準的誤差也變大。 為了解決這個問題，愛爾蘭經濟統(tǒng)計學家 r.g.geary 創(chuàng)立了一個“國際元”（international dollar）用來作為 多邊購買力平價比較中不同國家貨幣轉換為同一貨幣的標準，而不是依賴于美元。這個理論后來由 khamis 發(fā)展， 所以國際元也稱為“geary-khamis dollar” 后來英國經濟學家麥迪遜（angus maddison）根據國際元計算出了全球經濟主要經濟體的真實產出，即是 基于國際元的真實產出比較。按麥迪遜

24、的計算，以 1990 年為基期，2006 年中國人均 gdp6048 國際元，在此基 礎上加入中國的經濟增長率進行推算。2010 年中國人均 gdp 大致為 8615 國際元，相當于日本 1968-1969 年的 水平，同時也相當于韓國 1989-90 年的水平。1969 年日本的人均產出為 8869 國際元，韓國 1990 年的產出為 8704 國際元。 請參閱最后一頁的重要聲明http:/research.csc.com.cn ， 策略研究 表 2：中國與日本人均：中國與日本人均 gdp 對比 table_page策略深度研究報告 比較一比較二比較三比較四 日本中國日本中國日本中國日本中國

25、 麥迪遜計算，以 1990 國際元計算以 2005 年為基準人均 gdp（美元）人均 gdp (ppps 美元）現(xiàn)價名義人均 gdp（美元） 數(shù)值 4429 4778 5131 5670 5934 6506 7151 7976 8869 時間 1961 1962 1963 1964 1965 1966 1967 1968 1969 時間 2002 2003 2004 2005 2006 2007 2008 2009 2010 數(shù)值 4197 4803 5170 5578 6048 6653 7252 7832 8861 數(shù)值 1510 1679 1846 1963 2192 2544 2878

26、 3021 3170 時間 1955 1956 1957 1958 1959 1960 1961 1962 1963 時間 2002 2003 2004 2005 2006 2007 2008 2009 2010 數(shù)值 1,154 1,254 1,377 1,680 1,855 2,171 2,583 2,789 3，040 數(shù)值 3741 4155 4618 4973 5552 6233 6972 7904 8809 時間 1962 1963 1964 1965 1966 1967 1968 1969 1970 時間 2002 2003 2004 2005 2006 2007 2008 20

27、09 2010 數(shù)值 4,707 5,240 5,885 6,394 6,908 7,408 7,338 7,926 8，663 數(shù)值 1070 1240 1451 1684 1964 2210 3192 3486 4482 時間 1966 1967 1968 1969 1970 1971 1972 1973 1974 時間 2002 2003 2004 2005 2006 2007 2008 2009 2010 數(shù)值 1,135 1,273 1,490 1,715 2,027 2,489 3,259 3,519 3，846 9715 10042 10735 11439 1970 1971 1

28、972 1973 3579 3669 4034 4503 1964 1965 1966 1967 8320 8792 9050 9761 1971 1972 1973 1974 4938 6717 6752 8451 1975 1976 1977 1978 資料來源：日本統(tǒng)計局，中信建投研發(fā)部 表 3：根據麥迪遜：根據麥迪遜 1990 年國際元計算的各國人均年國際元計算的各國人均 gdp，以此進行國際消費規(guī)律比較，以此進行國際消費規(guī)律比較 時間 2003 2004 2005 2006 2007 2008 2009 2010 2011 2012 中國 4803 5170 5578 6048 66

29、53 7252 7875 8615 9391 10283 時間 1959 1960 1962 1963 1969 1974 1985 1990 1995 1996 智利 4155 4320 4518 4694 5281 5050 5168 6402 8612 9080 韓國 1120 1105 1122 1186 1839 3015 5670 8704 11873 12546 臺灣 1469 1499 1641 1814 2710 3971 8198 9910 13028 13657 阿根廷 5241 5559 5677 5455 7037 8350 6894 6512 8104 8651 日

30、本 3556 3988 4778 5131 8869 11145 15332 18789 19857 20811 法國 7116 7543 8254 8535 11135 13420 15869 18093 18562 18691 德國 7176 7685 8200 8363 10440 12061 15143 15932 17123 17203 意大利 7736 8289 8643 8834 11462 13495 15286 17267 18526 19012 英國 8208 8645 8865 9149 10552 11856 14148 16411 17441 17828 資料來源：麥

31、迪遜經濟千年史 ceic，中信建投研發(fā)部 請參閱最后一頁的重要聲明http:/research.csc.com.cn 1961年9月1963年9月1965年9月1967年9月1969年9月1971年9月1973年9月1975年9月1977年9月1979年9月1981年9月1983年9月1985年9月1987年9月1989年9月1991年9月1993年9月1995年9月1997年9月1999年9月2001年9月2003年9月2005年9月2007年9月2009年9月2011年9月 策略研究 table_page策略深度研究報告 三、經濟轉型的必然性 上個小節(jié)對于工業(yè)化進程、國際元等方面的比較，實

32、際上無非是為了闡明這個三個經濟體在不同的歷史階 段遭遇了一個相同的發(fā)展難題，就是經濟結構的轉變，從工業(yè)化后期向后工業(yè)化時期、從工業(yè)化起飛向工業(yè)化 成熟的過渡，根源上就是一個結構的變化，最為明顯的是第三產業(yè)在國民體系中的比重或其增長速度具有相當 的優(yōu)勢。如果從總需求的結構看，是一個需求下移的過程，更加注重消費，而不是投資。 但是，上述比較沒有能夠揭示的重大問題，是在各個產業(yè)內部的情況，特別是第二產業(yè)內部的變化。作為 工業(yè)化進程的主要載體，第二產業(yè)在不同的工業(yè)化階段也會發(fā)生明顯的結構變化，比如大型的兼并重組在走向 成熟過程中是一個重大的趨勢，即所謂的大型化；比如，產業(yè)體系的橫向重構，形成產業(yè)集群的

33、特征也是非常 明顯的。而這種內部結構的變化，究其根源不僅是受制于總需求變化等波動問題，更加根本的因素是在于經濟 發(fā)展和工業(yè)化進程到這個時點，要素約束和要素組合方式需要進行改革、完善甚至是重構。 1、經濟增長模式的修正、經濟增長模式的修正 日本、韓國在工業(yè)化階段經歷了 20-30 年左右的高速增長，從 1952 年-1970 年，日本平均經濟增長率高達 7%以上，韓國從 1965-1990 年的平均經濟增長率也超過 7%，。但是，這個紀錄被中國打破了。改革開放 30 多 年來，中國經濟經歷了歷史性的快速增長，經濟增長的平均水平大致在 9.5%， 由于潛在增長水平是難以計算的，如果我們將長期的經濟

34、增長中樞作為一個潛在增長水平的話，那無疑中 國的 30 年以來的增長中樞大致是 9.5%的水平，相應地當時處在高速增長的日本和韓國經濟的經濟增長中樞水 平就大概是 7-8%。 但是，處在經濟增長大致相同階段的三個經濟體的經濟增長模式的局限性開始凸顯?！斑@種局限性根本地在 于增長面臨越來越明顯的要素制約”。中國政府在“九五”時期就產業(yè)結構調整和升級的必要性和重要性中，就 指出了中國經濟未來變革的方向是與要素直接相關的。對于日本和韓國，當時的要素結構變化來說，最為明顯 的以技術、勞動力和資本為要素的生產函數(shù)的全面性變化，而表現(xiàn)形式可能是經濟增長水平的放緩，甚至這是 一個中長期的趨勢. 圖 4：日本

35、經濟增長的階段性下移：日本經濟增長的階段性下移 日本gdp季度同比中國gdp季度同比趨勢線中國趨勢線 20 15 10 5 0 (5) (10) (15) 資料來源：bloomberg，中信建投研發(fā)部 請參閱最后一頁的重要聲明http:/research.csc.com.cn % 19601963196619691972197519781981198419871990199319961999200220052008 策略研究 table_page策略深度研究報告 圖 5：韓國經濟增長率：韓國經濟增長率 韓國gdp增長率（2005年價） 15 10 5 0 -5 -10 資料來源：ceic 如果

36、從數(shù)學意義上講，從工業(yè)化起飛向工業(yè)化成熟的過渡，使得這個代表過去 20-30 年基于經濟增長經驗 的“生產函數(shù)”可能是不適用的。因為技術進步水平、勞動力的彈性系數(shù)和資本的彈性系數(shù)都由于要素及結構 變化而需要進行修正，即是整個生產函數(shù)需要進行一次系數(shù)的調整，而對于柯布-道格拉斯函數(shù)而言就是一次重 構的過程。 對于經濟而言，就是一次增長模式的修正和完善，潛在的就是經濟結構的變化。當然，這個結論同樣是基 于經濟學的邏輯，可能具有一定的主觀性。為了更好地理解經濟轉型壓力，我們需要從各個要素的變化來闡釋 經濟增長模式的變化以及經濟結構的演進。 2、人口及其紅利與劉易斯拐點、人口及其紅利與劉易斯拐點 人口

37、紅利的淡化及其經濟結果 對于很多發(fā)展中國家或追趕型經濟體，工業(yè)化啟動之前需要經歷之前的工業(yè)準備，其中最重要的一個內容 就是勞動力的積累，往往是一個傳統(tǒng)農業(yè)社會的高生育率。但是，當工業(yè)化真正啟動之后，往往是一個生育率 明顯下降的過程，在工業(yè)化初期，人口生育率的下降，少兒撫養(yǎng)比例迅速下降，在老齡化尚未到來之前，勞 動年齡人口比例上升，就形成一個勞動力資源相對豐富、撫養(yǎng)負擔輕、對于經濟發(fā)展十分有利的“黃金時 期”，即所謂的“人口紅利”。 日本和韓國同樣享受過人口紅利。工業(yè)化準備以后，勞動年齡人口的數(shù)量持續(xù)增加，比重不斷上升，因而 人口撫養(yǎng)比相應下降。這種人口結構特征，一方面保證了經濟增長過程中勞動力

38、的充分供給，另一方面提高了 資本積累率，是為“人口紅利”所發(fā)揮的經濟效應。由此形成的這種“人口紅利”，通過資源配置機制的改革得 以釋放，并且通過兩個經濟體參與經濟全球化的過程而作為比較優(yōu)勢得以實現(xiàn)，從而延緩了資本報酬遞減的過 程，為經濟增長提供了額外的源泉。計量表明，如果用人口撫養(yǎng)比作為人口結構所具有生產性的代理指標的話， 60-70 年代期間總撫養(yǎng)比的下降對人均 gdp 增長的貢獻為 20%以上。 請參閱最后一頁的重要聲明http:/research.csc.com.cn 196019611962196319641965196619671968196919701971197219731974

39、197519761977197819791980 19 50 19 52 19 54 19 56 19 58 19 60 19 62 19 64 19 66 19 68 19 70 19 72 19 74 19 76 19 78 19 80 19 82 19 84 策略研究 圖 6：日本人口扶養(yǎng)比：日本人口扶養(yǎng)比 36% 35% 34% 33% table_page策略深度研究報告 32% 日本撫養(yǎng)比 31% 30% 資料來源：ceic ，中信建投研發(fā)部 但是，當工業(yè)化演進到成熟階段的過程，城市化也大大提升，福利水平的上升和社保體系的健全以及經濟 社會生活成本的明顯上升，讓經濟進入一個更低生育

40、階段，同時人口開始出現(xiàn)老齡化傾向。1970 年日本人口撫 養(yǎng)比達到戰(zhàn)后最低的 30.5%，隨后人口結構開始出現(xiàn)明顯的變化，撫養(yǎng)比開始逐步上升。人口結構的變化，帶 來了要素價格的實質性變化，人口紅利還是趨于淡化。 從新古典經濟學分析框架可以看出，勞動力作為三大要素之一被認為是生產函數(shù)中的首要決定要素，更是 此前古典經濟學分析框架的第一要素。我們知道，在技術一定的條件下，勞動力和資本是具有替代效應的，沿 著柯布道格拉斯生產曲線，我們可以尋找到各種不同的生產要素投入組合。 在人口結構中，勞動力人口占比是經濟增長的主要推動力量，而扶養(yǎng)比則是人口結構變化的一個重要指標。 從過去經濟增長和人口結構關系的歷

41、史看，勞動人口占比提升的過程是經濟增長恢復或加速的過程，同樣扶養(yǎng) 比下降的過程往往是經濟快速發(fā)展的過程，但是，撫養(yǎng)比過低則限制了經濟進一步增長和增長潛力。 圖 7：日本勞動人口占比在：日本勞動人口占比在 70 年代初開始下降 60 55 50 45 40 35 30 日本勞動人口占比 資料來源：ceic，中信建投研發(fā)部 請參閱最后一頁的重要聲明http:/research.csc.com.cn 日本 馬來西亞 印度 澳大利亞 南非巴西美國韓國中國 新加坡 。 策略研究 table_page策略深度研究報告 圖 8：中國勞動人口占比已經接近峰值水平：中國勞動人口占比已經接近峰值水平 60 50

42、40 30 20 10 0 勞動人口占比 注：印度、巴西、南非和美國數(shù)據來自 oecd ， 2006 年。其余數(shù)據來自 who ， 2008 年。 資料來源：who，oecd，中信建投研發(fā)部 從日本的經驗看，日本戰(zhàn)后進入了經濟快速增長時期，尤其是上世紀 60 年代是日本經濟高速增長的年代， 而從人口結構看，這個階段是日本人口大幅增長時期，尤其是勞動力人口占比加速上漲的階段。而在 60 年代末 期之后，日本人口結構開始發(fā)生實質性變化，勞動人口占比開始下滑，而日本經濟增長中樞開始下移。到了 80 年代，日本正式進入老齡社會，而日本經濟則慢慢進入“失去的十年” 劉易斯拐點與勞動力不足 工業(yè)化進程一般

43、都是針對發(fā)展中國家而言的，發(fā)展中國家一般具有二元經濟結構，根發(fā)達國家的發(fā)展歷程 看，發(fā)展中國家的發(fā)展過程某種意義上就是一個工業(yè)化的過程。在一個經濟體發(fā)展初期存在二元經濟結構，一 個是以傳統(tǒng)生產方式生產的“維持生計”部門（以傳統(tǒng)農業(yè)部門為代表）；一個是以現(xiàn)代生產方式生產的“資本 主義”部門（以工業(yè)部門和城市為代表）。是為劉易斯的二元經濟結構理論。 農業(yè)部門人口多、增長快。由于邊際生產率遞減規(guī)律，其邊際生產率非常低甚至為零，農業(yè)部門出現(xiàn)大量 勞動力剩余。此時，只要工業(yè)部門能夠提供稍大于維持農村人口最低生活水平的既定工資，農業(yè)部門就將涌入 大量勞動力至工業(yè)部門，為工業(yè)部門的擴張?zhí)峁o限的勞動力供給。

44、即是劉易斯勞動無限供給理論。 經濟發(fā)展過程是現(xiàn)代工業(yè)部門相對傳統(tǒng)農業(yè)部門的擴張過程，這一擴張過程將一直持續(xù)到把沉積在傳統(tǒng)農 業(yè)部門中的剩余勞動力全部轉移干凈，直至出現(xiàn)一個城鄉(xiāng)一體化的勞動力市場時為止。 劉易斯的“二元經濟結構”發(fā)展模式可以分為兩個階段：一是勞動力無限供給階段，此時勞動力過剩，工 資取決于維持生活所需的生活資料的價值；二是勞動力短缺階段，此時傳統(tǒng)農業(yè)部門中的剩余勞動力被現(xiàn)代工 業(yè)部門吸收完畢，工資取決于勞動的邊際生產力。 由第一階段轉變到第二階段，勞動力由剩余變?yōu)槎倘?，相應的勞動力供給曲線開始向上傾斜，勞動力工資 水平也開始不斷提高。經濟學把聯(lián)接第一階段與第二階段的交點稱為“劉易

45、斯轉折點”。這個劉易斯拐點會對生 產的成本造成明顯的沖擊，即勞動力成本的明顯上升。日本和韓國都經歷這樣的階段，這個時期失業(yè)率水平很 請參閱最后一頁的重要聲明http:/research.csc.com.cn % % 19 55 19 58 19 61 19 64 19 67 19 70 19 73 19 76 19 79 19 82 19 85 19 88 19 91 19 94 19 97 20 00 20 03 20 06 20 09 1953 1956 1959 1962 1965 1968 1971 1974 1977 1980 1983 1986 1989 1992 1995 199

46、8 2001 2004 2007 2010 % 19 58 19 61 19 64 19 67 19 70 19 73 19 76 19 79 19 82 19 85 19 88 19 91 19 94 19 97 20 00 20 03 20 06 20 09 19 58 19 61 19 64 19 67 19 70 19 73 19 76 19 79 19 82 19 85 19 88 19 91 19 94 19 97 20 00 20 03 20 06 20 09 策略研究 table_page策略深度研究報告 低，勞動力市場需求緊俏，工資增長速度很快，即出現(xiàn)了“高工資、低失業(yè)”的勞

47、動力市場繁榮。日本在 1968-69 年，失業(yè)率低至接近 1%的水平。韓國在 1988-90 年期間，失業(yè)率水平也很低，大致為 1.5%的水平。這樣的失 業(yè)率對于全球經濟和這兩個經濟體而言都是歷史性的。 圖 9：轉型前日本工資的快速增長：轉型前日本工資的快速增長 日本平均工資增長率 30 25 圖 10：轉型前日本失業(yè)率極低 日本失業(yè)率 6 5 20 4 15 3 10 5 0 -5 資料來源：ceic，中信建投研發(fā)部 圖 11：轉型前韓國平均工資增長明顯：轉型前韓國平均工資增長明顯 2 1 0 圖 12：轉型前韓國失業(yè)率很低 40 韓國工業(yè)部門工資增長率韓國實際工資增長率 9 韓國失業(yè)率 8

48、 30 7 20 6 5 10 4 0 3 2 -10 1 -20 資料來源：ceic，中信建投研發(fā)部 請參閱最后一頁的重要聲明 0 http:/research.csc.com.cn -10 策略研究 table_page策略深度研究報告 2、資本及其產出效率、資本及其產出效率 工業(yè)化與高投資率 對于一個處在工業(yè)化進程的經濟體，資本形成是最為重要的推動力，往往都是經濟增長的第一動力源。階 段是 50 年代末至 60 年代初，投資率從 28%上升至 1961 年的 42%左右，這對應于日本的工業(yè)化起飛階段。在這 個階段，固定資產投資尤其是設備投資是投資率上升的主要原因。 由于存在“過度投資”，

49、60 年代初期日本投資增長速度和投資結構發(fā)生內生性調整。1965 年進入第二階段， 投資率從穩(wěn)步增長，從 1965 年的 31.5%上升至 1970 年的 38.4%。可以看出，在支出法下的三大需求中，凈出口 變化幅度不大，一般正的貢獻率不超過 3%。所以，在工業(yè)化轉型階段，日本的投資貢獻率是增加的，而消費貢 獻率則是在下降。 圖 13：三大需求對日本：三大需求對日本 gdp 的貢獻率 80 70 60 50 40 30 20 10 0 1957 1958 1959 1960 1961 1962 1963 1964 1965 1966 1967 1968 1969 1970 1971 1972

50、 1973 消費投資凈出口 資料來源：戰(zhàn)后日本經濟社會統(tǒng)計 日本高投資的轉型 上文以及提及，如果參照日本在工業(yè)化轉型階段的特征，投資率高企和投資增長速度提升是一個趨勢，投 資對經濟增長的貢獻往往更高。因為，在工業(yè)化起飛或者成熟階段，資本形成是經濟增長的重要支撐，固定資 產投資增長率較高和投資率較高是重要的特征。 在日本工業(yè)化的起飛階段，投資的作用是日益強化的，日本也產生了投資拉動的增長模式。在整個重工業(yè) 和工業(yè)化走向成熟階段的前期，即 60 年代初期，設備投資和原有起飛主導產業(yè)出現(xiàn)了共同繁榮。60 年代之后， 日本工業(yè)化發(fā)生了質的變化，社會分工得到進一步的細化，制造業(yè)尤其是中游產業(yè)得到膨脹式的

51、發(fā)展，鋼鐵、 石油化工、化工、機械等行業(yè)蓬勃發(fā)展，出現(xiàn)了一個“投資引致投資”帶來的整個工業(yè)體系繁榮時期。 但是，日本空前的固定資產投資和設備投資，使得日本產生了產能過剩的風險。1962 年，日本通產省就警 告稱，日本設備投資過快，可能導致過剩的風險。尤其在設備投資為核心的生產效率提高的觸動下，生產能力 過剩問題越發(fā)顯現(xiàn)出來。在 1962 年之后，日本經濟由于此前高達 40%的投資率，導致了部分行業(yè)固定資產投資 “相對過?！保毡窘洕M入了一個自我修復時期，投資增長率大幅下挫，尤其是 1965 年甚至出現(xiàn)負增長，與 此同時，日本經濟增長也陷入了 60 年代以來的最低谷。 請參閱最后一頁的重要聲明

52、http:/research.csc.com.cn 。 策略研究 table_page策略深度研究報告 1965 年之后，日本在工業(yè)化起飛階段的過快的設備投資并沒有產生過剩，反而成為日本重要的優(yōu)勢。因為 60 年代初期，全球經濟快速發(fā)展，尤其是美國經濟也經歷黃金發(fā)展期，而且美國作為貨幣中心國已經成為全球 最大的消費者之一，進口需求大幅提升。日本的工業(yè)產品具有成本優(yōu)勢，其出口價格相對較低，迅速在美國等 全球市場流行起來。另一個重要方面，日本并沒有因此放棄結構轉型的努力，反而加大了政策力度。這樣，在 60 年代末期，日本工業(yè)化逐步進入了走向成熟的發(fā)展階段，而在這個階段的前期實際上是一種政策推動下的

53、結 構轉型。 而這種結構轉型并不是根源于投資效率的下降，這一點與中國目前的情況是大相徑庭。相反地，在 1965 年 之后，日本投資的效率是在提高的，增量資本產出比一直低于 5，比當時美國的投資更加有效率。所以，日本 的經濟結構轉型并非來自于資本投資效率下跌，而主要是一種從外需向內需、從投資向消費的“大結構”轉型。 這個“大結構”轉型與中國政策的初衷是一樣的，但是，原因并非是一致的。 日本的投資率在 1970 年創(chuàng)出 38%的二戰(zhàn)后高點之后，就一路下行，至 80 年代中期，投資率僅為 28%，相 應地，資本形成對經濟增長的貢獻也逐步下行，特別是 1974 年之后更為明顯。上世紀 70 年代末期之

54、后，日本 的投資遇到了重大約束，即投資的效率在降低。1969 年之后，日本投資引致投資的可持續(xù)性受到了明顯的沖擊， 一方面在外部需求的邊際貢獻在降低，另一方面是成本壓力持續(xù)上升，使得資本積累的正向反饋效應被打破， 增量資本產出比在提升。這種投資效率一直持續(xù)至整個 80 年代，隨后帶著日本進入“失去的十年” 圖 14：日本的增量產出比走勢：日本的增量產出比走勢 資料來源：imf（1998） 請參閱最后一頁的重要聲明http:/research.csc.com.cn 1960 1961 1962 1963 1964 1965 1966 1967 1968 1969 1970 1971 1972 1

55、973 1974 1975 1976 1977 1978 1979 1980 1981 1982 1983 1984 1985 策略研究 圖 15：日本投資率走勢：日本投資率走勢 table_page策略深度研究報告 39 日本投資率走勢 37 35 33 31 29 27 25 資料來源：ceic 韓國的情況 與日本不一樣的是，韓國在 80 年代末期面臨著與中國相似的境況，即投資的效率在降低。在 1991 年，韓 國的投資率也是創(chuàng)出了歷史性的新高，達到 39.7%，其后進入一個短暫下行的過程，1993 年投資率為 35.7%， 但是其后又有明顯的上升。 但是，在上世紀 80-90 年代之交，

56、韓國的投資效率是比較低，根據 imf 的數(shù)據，韓國在 1987 年的增量產出 資本比超過 7，比泰國、印度尼西亞等經濟體都要高。在 1990 年仍然高達 5 以上?？梢钥闯?，上世紀 80-90 年 代是韓國的高速增長階段之一，但是，相對于 70 年代而言，這個以投資主導的增長模式的效率是持續(xù)下降的， 70 年代，韓國增量資本產出比低至 2.5，是相當高效率的經濟增長。 圖 16：韓國增量資本產出比：韓國增量資本產出比 資料來源：imf（1998） 請參閱最后一頁的重要聲明http:/research.csc.com.cn 1978 年 1979 年 1980 年 1981 年 1982 年 1

57、983 年 1984 年 1985 年 1986 年 1987 年 1988 年 1989 年 1990 年 1991 年 1992 年 1993 年 1994 年 1995 年 1996 年 1997 年 1998 年 1999 年 2000 年 2001 年 2002 年 2003 年 2004 年 2005 年 2006 年 2007 年 2008 年 2009 年 2010 年 、 策略研究 圖 17：中國的增量資本產出比：中國的增量資本產出比 7 table_page策略深度研究報告 增量產出資本比趨勢線 6 5 4 3 2 1 資料來源：劉海英（2011 ） 2010 數(shù)據為預測值

58、，由作者根據劉的方法計算 4、技術后發(fā)優(yōu)勢的喪失、技術后發(fā)優(yōu)勢的喪失 對于發(fā)展中國家，后發(fā)優(yōu)勢一般都是通過資本形成及其相關的技術創(chuàng)新及運用而實現(xiàn)的，至少從工業(yè)化部 門的發(fā)展是如此的?？梢钥吹?，日本在上世紀 50 年代中期之后、韓國在上世紀 70 年代之后，都經歷了一個投 資率的持續(xù)提高的過程，最高的投資率水平基本接近 40%。在這個過程，經濟增長越來越依靠資本投資來拉動 的。這也是工業(yè)化進程的必然趨勢，在工業(yè)化的初期和中期甚至中后期，經濟增長一般都是初放的，外延式擴 張的。投資率之高是資本形成和資本積累的一個前提，而高投入是資本積累的一個必然結果。 但是，這種模式到達一定程度就會發(fā)生改變，因為經濟增長可能面臨兩個約束：一是韓國的情況，現(xiàn)在中 國也正在經歷，就是資本投入的效率在降低，增量資本產出比在提高，這使得高投入會無法形成一個正向反饋； 二是日本的情況，日本的投資效率在提高，但是面臨資源和能源的約束，即產能無法得到充分的利用，因為投 入的要素存在短板，當時日本面臨的困境主要體現(xiàn)在勞動力的不足、能源、原材料等供給的不足。無論是哪種 情況，都會使得整個增長模式無法持續(xù)。 與此同時，由于資本積累引發(fā)的技術創(chuàng)新效應的作用也會明顯下降，即技術的后發(fā)效應會隨著投資主導模 式的困境而鈍化。如果我們以全要素生產率作為一個技術進步的指標，那這個階段從理論上說應該是全要素生 產率面臨下行的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