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爾斯泰與勞倫斯作品中安娜與康妮的形象分析

PAGE兩位追求真愛的自由女性——安娜與康妮的形象分析AnalyseonAnnaandConnie摘要：托爾斯泰與勞倫斯作為特定悲劇時代的清醒感知者，他們在創(chuàng)作中對女性的心理和命運都進行了深刻的探索和思考。安娜與康妮美麗聰穎、氣質(zhì)高雅，她們熱烈地追求著真摯的愛情，改寫著自我的生存困境，兩人的反抗都是真實的。她們迥異的生存體驗和生命歸宿是由作者的主觀創(chuàng)作心理和審美視角的不同決定的，她們身上其實都承載著作者的創(chuàng)作使命。關鍵詞：愛情;自由;安娜;康妮;審美意圖Abstract：TolstoyandLawrencewereawareoftheirtragictimesclearly，theybothprobedintowomen’spsychologyandfateintheirwritings.AnnaandConniewerebeautifulandbright，theyfightedfortheirrightsasawoman.Theybrokethroughunhappymarriage，gaveuprestraintwithoutlove.Theywentafterearnestlovewarmlytochangetheirawkwardness.Theirdifferentpersonalexperienceandresultweredecidedbyauthors’subjectivewritingmentalityandaestheticview.Keywords:love；freedom；Anna；Connie；aestheticcawarenes

列夫·托爾斯泰是19世紀俄國批判現(xiàn)實主義文學的杰出代表。列寧稱他為“一個天才的藝術家，不僅創(chuàng)作了無與倫比的俄國生活的圖畫，而且創(chuàng)作了世界文學中第一流的作品”。[1](P176)戴維·赫伯特·勞倫斯作為“浸透了情欲的天才”堪稱20世紀英國文壇上“地震式人物”，他被視為“一個叛逆者，他不僅反抗現(xiàn)代西方社會的實利主義，也反抗傳統(tǒng)的信仰和傳統(tǒng)道德”。[2](P170)作為特定悲劇時代的清醒感知者，托爾斯泰與勞倫斯都選擇創(chuàng)作來顯示自己對時代的思考和抗爭。本文試圖對他們的代表作《安娜·卡列尼娜》和《查特萊夫人的情人》中的女主人公安娜和康妮進行具體的比較分析。兩位作家都生活在新舊交替急劇變化的世紀之交。動蕩的時代，也成為安娜和康妮生活的主要場景。《安娜·卡列尼娜》中“一切都混亂了”[3](P3)，不僅是指在奧勃朗斯基家里，也是當時俄國社會總體的特征:根深蒂固的宗法制封建堡壘在迅速瓦解，新興的資產(chǎn)階級正沖擊著社會的各個角落?！恫樘厝R夫人的情人》開篇就說，“我們所處的時代從根本上來說是一個悲劇的時代?！盵4](P1)葉芝曾經(jīng)評價該小說就是“為了反對一個腰身以下已經(jīng)死亡的年代。”[5]16歲的安娜由姑媽做主嫁給了大自己20歲的卡列寧。安娜說“他不是男子漢，不是人，而是個木偶!……他是一臺只會當官的機器?！盵3](P440)“他們不知道八年來他如何扼殺我的生命，扼殺我身上的一切活力，他從來沒有想到我是一個需要愛情的活生生的女人。他們不知道他時時刻刻都在傷害我?！盵3](P358)安娜八年的婚姻生活如同死水一潭，她的生命之樹在愛情的沙漠里漸漸枯萎。小說中安娜第一次出場時和弗龍斯基打了個照面，在短暫的一瞥中，“弗龍斯基已從中看到了一種被壓抑住的熱情，這熱情流露在她臉上，洋溢在她閃亮的眼睛和微微含笑的紅唇之間。……她故意熄滅掉眼里的光輝，但這光輝又違反她的意志，在隱隱約約的微笑中閃爍出來?！盵3](P78)她與弗龍斯基邂逅后，美好而愉快的經(jīng)歷只讓她感覺到“真溫暖，溫暖極了，簡直是熱烘烘的!”[3](P126)冰凍的心靈復蘇了。雖然剛開始，一想到他們的愛情是“以羞愧作為巨大代價而達到的目的時，她就感到又可怕又厭惡，對自己在精神上一絲不掛的羞愧感折磨著她。”[3](P185)但是她更堅信“我知道了我不能再欺騙自己，我是活人，罪不在我，上帝生就我這樣一個人，我要愛情，我要生活?！盵3](P358)“我要沖破他用以束縛我的自欺欺人的蛛網(wǎng)。該怎么樣就怎么樣吧，總比自欺欺人好!”[3](P359)她對丈夫坦言，“我聽著您講話，心里卻想著他。我愛他，我是他的情婦，對您我無法忍受，我怕您，恨您……隨便您怎樣處置我吧。”[3](P263)安娜在追求愛情的過程中，她是勇敢的、執(zhí)著而堅強的。她可以以自己柔弱的軀體承受來自外界的巨大壓力。她跟著自己心愛的男人背井離鄉(xiāng)，拋夫離子。她盛裝出席在劇院，公開向偽善的社交界挑戰(zhàn)并從此和它決裂。即使是被釘在恥辱柱上示眾，一無所有的她也始終高昂著自己高貴的頭顱，安詳而美麗?！半y道我會為自己做的事后悔嗎?不，不，不!即使重新來一次，結果還會是這樣。對我們，對您和我來說，重要的只有一點:我們是否相愛，其余的都不用考慮?！盵3](P658)“只要有你的愛情，我就感到自己是高尚的、堅強的，對任何事情都不會認為是屈辱，我為我的處境感到自豪?！盵3](P389)她全身心地呵護著與弗龍斯基的愛情。然而，始亂終棄的結局卻在不可避免地等待著她?！八粗袷且粋€人看著被他采下后已變得枯萎的花朵?！盵3](P438)來自弗龍斯基的疏遠，使她感到憤恨?！叭绻呀?jīng)不愛我，只是出于責任感而對我和藹、溫存，我所要的東西他沒有，如果是這樣，那比憎恨還要糟一千倍!那是地獄!可這卻是現(xiàn)實。他早已不愛我了。愛情在哪里結束，仇恨便從哪里開始。”[3](P925)出于對愛情的不滿足，她最后選擇了死，“我要的是愛情，可是愛情沒有了。一切也應當結束了?！盵3](P902)“那支她曾在其光亮下閱讀充滿驚恐、欺騙、痛苦和罪惡的書本的蠟燭，……終于永遠熄滅了?！盵3](P931)康妮是勞倫斯塑造出來的理想人物，是真善美的化身。在她身上充分表現(xiàn)出自由而原始的天性。在擺脫虛偽的婚姻，追求真愛的過程中，她坦誠質(zhì)樸，熱情而叛逆。她是“一個面色紅潤、農(nóng)村模樣的女子，長著一頭柔軟的棕色頭發(fā)，結實的身體，慢悠悠的動作，充滿過人的精力”。[4](P2)23歲時她與“需要一個妻子”的貴族查特萊結婚。表面上看起來，夫妻是讓人羨慕的。因戰(zhàn)爭下半身癱瘓了的丈夫善于賺錢，是文學界冉冉升起的新星，他甚至不在乎妻子和“別的男人生個兒子，那也挺不錯的”。[4](P51)妻子溫柔體貼，善解人意?！皶r間就這樣過去了。不管發(fā)生了什么，都是什么也沒發(fā)生。”[4](P20)剛開始，康妮也認為“接受這生命的巨大空虛，似乎便是生活的結局?！盵4](P65)然而，生活在像廢棄的街道一樣陰森清冷的拉格比府邸，她卻意識到了一種日漸強烈正在瘋狂吞噬著她身心的不安。她覺得，“她的世界和她生活中的一切都精疲力竭了，她的不滿足比這些山丘還要古老?！盵4](P57)一切都是灰色的!“精神生活!她突然覺得自己狂烈地憎恨起精神生活來，好一個騙人的精神生活!”[4](P84)“死魚一樣的紳士，靈魂是賽璐珞的!”[4](P242)深深的不平之感穿越肉體，一直燃燒到她靈魂深處?！八仨毎l(fā)泄出來，否則會把懷著這一感覺的人給吞噬掉?！盵4](P85)一次，她在別墅花園里散步時無意看到正在洗澡的極富男性陽剛之氣的獵場看守人梅勒斯?！翱的蒹@呆了，第一次看到活生生的充滿生機的男性的裸體，她感到梅勒斯不是美的物質(zhì)，更不是美的肉體，而是一種光芒，一個寂寞生活的溫暖的白光?！盵4](P79)她內(nèi)心深處潛伏的女性本能被喚醒，她放棄了貴夫人的矜持和尊嚴，決定為自己的命運而奮斗，她不甘心成為無愛無性婚姻的殉葬品，她更不會為古老而又頹敗的查特萊家族犧牲自己的青春時光?！凹偃粢涣Ｐ←溌溥M土中而不死，它是要發(fā)芽的……當報春花開放時，我也要露出頭來看看太陽!”[4](P103)當她在林場看到一只小雞時，她覺得它是天底下最為活潑的小生命。“生命，生命!純潔、閃光、無畏的新生命!新生命!這樣的纖小，這樣的無所畏懼!”[4](P139)處處是蓓蕾，處處是生命的突躍!她的靈魂和肉體都呼喚著新生。她的動力來自于對自我價值和自我形象的追求?！八^一次體驗到仇恨是一種多么微妙的東西。她也頭一次清醒而明確地仇恨起克利福德來，這是一種生動的仇恨，恨不得把他從世上掃除?！盵4](P240)于是，她主動地一次又一次和梅勒斯在富有詩情畫意的森林小屋和蔥翠茂盛的林間草地、盛開的鮮花叢里約會，盡情享受愛給她帶來的奔放激情。當她決定與另一個自我———梅勒斯享受共同創(chuàng)造的“終極的赤裸的快樂”時，[4](P309)她的身心獲得了極大的滿足?！澳芯舴蛉擞衷趺礃?我實在恨這個名稱。”[4](P152)“她原來以為女人是會因羞恥而死的。然而現(xiàn)在，死的卻是羞恥。”[4](P309)沉浸在愛欲中的康妮是美的，如黑格爾所言，“美與真是一回事?！盵6](P142)她能夠讓讀者在心靈上也產(chǎn)生出真切的美的共鳴。康妮平靜地告訴丈夫，自己的情人就是自家的仆人。“我必須離開你，必須和我所愛的人一起生活?！盵4](P373)小說結尾時，兩位情人暫時分開了，但他們已經(jīng)決定結婚，他們以后將在一起開始新的生活，一起經(jīng)歷愛情的狂暴，一起照看那個屬于他們的即將出世的孩子，一起管理康妮投資的那個農(nóng)場?！熬瓦@樣，他們等待著，等待著春天，等待著孩子的出世，等待著初夏再次到來的時刻?！盵4](P377)這也再次呼應了小說的開頭，“可是我們卻不想絕望地來順受這個悲劇……我們是在廢墟之中了，我們卻在開始經(jīng)營著新的小小的生息之地，培育新的小小的希望。”[4](P1)正如研究勞倫斯的學者莉迪亞·布蘭查德指出的，康妮成為自己生命的主宰者，如同書名一樣，是梅勒斯成為她的情人，而不是她委身于他。在她情欲復蘇后，是她首先主動地提出要了梅勒斯小屋的鑰匙，后來她在與梅勒斯的交往中也確實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一切:她擺脫了虛偽的男爵，擺脫了毫無幸福的婚姻，獲得了性的滿足，重新開始新的生活，尤其是她還擁有了即將出世代表著未來的孩子。[7](P599)她的選擇是堅定的，她的反抗是徹底的，她無視貴族的傳統(tǒng)，不屑丈夫的“寬容”，她堅持離婚來換取自己日后自由幸福生活的入場券。相對于康妮突破重圍的無所顧忌，安娜在追求愛情自由的過程中卻始終背著懺悔的十字架，在矛盾中求生存，既受到愛情的折磨，同時又受到良心和上帝的懲罰。她認為自己是一個有罪的女人，一個壞女人。即使安娜和弗龍斯基在歐洲旅行感到自己無比幸福時，她仍然堅持認為自己造成了丈夫的不幸。她的內(nèi)心“很痛苦，將來仍然會痛苦。因為我失去了我最珍視的一切，失去了我的名譽和兒子。我做了不道德的事，所以我不想得到幸福，不想離婚，我要忍受羞辱和同兒子分離的痛苦?！盵3](P564)“她沖不破這張網(wǎng)，她無力擺脫原來的處境，無論這處境是多么虛偽和可恥。”[3](P359)她覺得自己正頭朝下栽進一個深淵，不應當?shù)镁纫膊豢赡艿镁?。在生育她與弗龍斯基的女兒后，安娜患上產(chǎn)褥熱，危難之時，她想到皈依上帝和昔日面目可憎的丈夫?！拔铱焖懒?，我求您，懇求您回來一趟，如能得到您的寬恕，我死也瞑目?！盵3](P499)在她自殺前的一剎那，她仍然在懺悔，“上帝，饒恕我的一切?！薄斑@樣我就懲罰了他，就擺脫了所有的人，也擺脫了自己。”[3](P930)安娜是19世紀俄國帶著鐐銬跳舞的婦女典型。安娜與康妮都美麗聰穎、氣質(zhì)高雅，她們敢于為爭取自己作為“女人”的權利而奮斗，突破不幸婚姻的樊籬，掙脫無愛鎖鏈的桎梏。她們熱烈地追求著真摯的愛情，改寫著自我的生存困境，生命的激情在她們身上激蕩澎湃。兩人的反抗都是真實的，但是兩人的生存體驗和最終的生命歸宿卻是迥異的。這主要是由作家的主觀創(chuàng)作心理和審美視角的不同決定的，安娜和康妮的身上其實都承載著作者的創(chuàng)作使命。在創(chuàng)作《安娜·卡列尼娜》時，托爾斯泰主要還是站在宗法制貴族地主的立場上來寫的。小說的題詞“申冤在我，我必報應”顯示了他矛盾的創(chuàng)作態(tài)度。小說開頭火車站陌生女人的死亡也隱示了安娜可怕的宿命。他一方面同情和肯定安娜的追求，對扼殺正常人性的罪惡上流社會和虛偽的貴族道德進行了抨擊，另一方面，作者又站在宗教和宗法制立場，讓破壞了傳統(tǒng)道德原則的安娜最終要為自己的反抗付出生命的代價。一方面，他對貴族資產(chǎn)階級社會的虛偽、資產(chǎn)階級的剝削、官辦教會的偽善和政府機關的暴虐進行深刻的揭露和批判，另一方面又宣傳“道德上的自我修養(yǎng)”、“不以暴力抗惡”、基督教的寬恕和博愛等一套托爾斯泰主義的說教。這種矛盾正反映了俄國宗法制農(nóng)民的反抗性和軟弱性。托爾斯泰對宗教的依賴和對上帝“博愛”的皈依，只是作者設想的一種超脫現(xiàn)實的辦法。所以，列寧說，“作為一個發(fā)明救世新術的先知，托爾斯泰是可笑的……作為俄國千百萬農(nóng)民在俄國資產(chǎn)階級革命快到來的時候的思想和情緒的表現(xiàn)者，托爾斯泰是偉大的?！盵8]勞倫斯作品中的哲學思想可以用返真主義來概括，即返璞歸真，返回自然，返回原始，恢復人的自然天性?！八幕居^點認為原始的本能是決定人的行為的最重要的東西，他認為要想把人從資本主義制度下的虛偽道德和物質(zhì)壓迫中解放出來，從社會的束縛中解放出來，就要解放被壓制的原始本性。勞倫斯所要求的是這些天生本性的自由和靈與肉之間的和諧?！盵9](P351-352)勞倫斯認為英國工業(yè)革命在本質(zhì)上是罪惡的，是對人性的摧殘和對大自然的蠶食?！斑@是一個鐵與煤的世界，鐵的殘忍，煤的黑煙。還有那驅(qū)動一切的無窮無盡的貪婪?！盵4](P177)他反復要表現(xiàn)的是生命的活性，靈魂與本能的自由，應該誠實于人的本質(zhì)，男人與男人，女人與女人，人與人，人與環(huán)境之間發(fā)生內(nèi)在而自然的關系，真正活生生的關系，否則就是背叛生命。[10](P2)他歌頌淳樸、自然和原始的美，“性和美是一回事，就像火焰和火?！盵11]性的感染力就是美的感染力。勞倫斯堅持以自己純凈的心靈、犀利的感知，直言不諱地謳歌著人的原始沖動和自然本能，他的創(chuàng)作充滿赤誠的熱愛與激情，健康而光明?！斑@是男子漢的陽剛之聲，一種非常強烈而純正的陽剛之聲?！郎蠜]有什么比它更充實的了。”[10](P145)正如英國當代評論家伯吉斯指出，勞倫斯作品的獨到之處，“不僅在于它們所展示的激情，而且在于它們所具有喚起自然世界—一切有生之物的感覺、氣息以及色彩的影響的那種力量?！盵12](P5)勞倫斯深信“心靈情感的神圣性”能救贖罪惡的現(xiàn)世，革新腐朽的社會。他將性愛提高到近乎宗教的層次，提高到美學的角度，以男女之間美好和諧的兩性關系來抗衡禁欲主義，以返回原始狀態(tài)的伊甸園的男女歡愛來否定冷冰冰的機械文明。他認為，“只有通過使性獲得解放而變得健康，英國才能從它目前的萎靡中解脫出來?！盵13]其實，勞倫斯的救世良方脫離了社會，脫離了歷史，他在憧憬時我們可以感受到他的不安和隱約的不可知，其中不無烏托邦的成分。但不管怎樣，安娜與康妮都已成為世界文學史婦女畫廊中的兩位追求真愛的勇敢前行者。她們追求自由，要求解放，她們愛得真誠，愛得瘋狂，她們以自己的青春和生命向“黑暗王國”發(fā)起挑戰(zhàn)，執(zhí)著而堅忍。她們美麗的生命給我們帶來無限慰藉，因為她們“發(fā)出了比我們自己的聲音強烈得多的聲音，并在我們身上喚起那些時時激勵著人類擺脫危險，熬過漫漫長夜的親切的力量?！盵14](P46-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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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大學生寫作能力寫作能力是對自己所積累的信息進行選擇、提取、加工、改造并將之形成為書面文字的能力。積累是寫作的基礎，積累越厚實，寫作就越有基礎，文章就能根深葉茂開奇葩。沒有積累，胸無點墨，怎么也不會寫出作文來的。寫作能力是每個大學生必須具備的能力。從目前高校整體情況上看，大學生的寫作能力較為欠缺。一、大學生應用文寫作能力的定義那么，大學生的寫作能力究竟是指什么呢？葉圣陶先生曾經(jīng)說過，“大學畢業(yè)生不一定能寫小說詩歌，但是一定要寫工作和生活中實用的文章，而且非寫得既通順又扎實不可。”對于大學生的寫作能力應包含什么，可能有多種理解，但從葉圣陶先生的談話中，我認為：大學生寫作能力應包括應用寫作能力和文學寫作能力，而前者是必須的，后者是“不一定”要具備，能具備則更好。眾所周知，對于大學生來說，是要寫畢業(yè)論文的，我認為寫作論文的能力可以包含在應用寫作能力之中。大學生寫作能力的體現(xiàn)，也往往是在撰寫畢業(yè)論文中集中體現(xiàn)出來的。本科畢業(yè)論文無論是對于學生個人還是對于院系和學校來說，都是十分重要的。如何提高本科畢業(yè)論文的質(zhì)量和水平，就成為教育行政部門和高校都很重視的一個重要課題。如何提高大學生的寫作能力的問題必須得到社會的廣泛關注，并且提出對策去實施解決。二、造成大學生應用文寫作困境的原因：（一）大學寫作課開設結構不合理。就目前中國多數(shù)高校的學科設置來看，除了中文專業(yè)會系統(tǒng)開設寫作的系列課程外，其他專業(yè)的學生都只開設了普及性的《大學語文》課。學生寫作能力的提高是一項艱巨復雜的任務，而我們的課程設置僅把這一任務交給了大學語文教師，可大學語文教師既要在有限課時時間內(nèi)普及相關經(jīng)典名著知識，又要適度提高學生的鑒賞能力，且要教會學生寫作規(guī)律并提高寫作能力，任務之重實難完成。（二）對實用寫作的普遍性不重視?！按髮W語文”教育已經(jīng)被嚴重地“邊緣化”。目前對中國語文的態(tài)度淡漠，而是呈現(xiàn)出全民學英語的大好勢頭。中小學如此，大學更是如此。對我們的母語中國語文，在大學反而被漠視，沒有相關的課程的設置，沒有系統(tǒng)的學習實踐訓練。這其實是國人的一種偏見。應用寫作有它自身的規(guī)律和方法。一個人學問很大，會寫小說、詩歌、戲劇等，但如果不曉得應用文寫作的特點和方法，他就寫不好應用文。（三）部分大學生學習態(tài)度不端正。很多非中文專業(yè)的大學生對寫作的學習和訓練都只是集中在《大學語文》這一門課上，大部分學生只愿意被動地接受大學語文老師所講授的文學經(jīng)典故事，而對于需要學生動手動腦去寫的作文，卻是盡可能應付差事，這樣勢必不能讓大學生的寫作水平有所提高。（四）教師的實踐性教學不強。學生寫作能力的提高是一項艱巨復雜的任務，但在教學中有不少教師過多注重理論知識，實踐性教學環(huán)節(jié)卻往往被忽視。理論講了一大堆，但是實踐卻幾乎沒有，訓練也少得可憐。閱讀與寫作都需要很強的實踐操作，學習理論固然必不可少，但是閱讀方法和寫作技巧的掌握才是最重要的。由于以上的原因，我們的大學生的寫作水平著實令人堪憂，那么如何走出這一困境，筆者提出一些建議，希望能對大學生寫作水平的提高有所幫助。三、提高大學生應用寫作能力的對策（一）把《應用寫作》課設置為大學生的必修課。在中國的每一所大學，《應用寫作》應該成為大學生的必修課。因為在這個被某些人形容為實用主義、功利主義甚囂塵上的時代，也是個人生存競爭最激烈的時代，人們比任何時代都更需要學會寫作實用性的文章，比如職場競爭中的求職信，生活中的財經(jīng)文書、法律文書等，以提高個人的生存競爭能力。（二）端正大學生的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