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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學與邏輯辦法論講課教師：

哲學院陳慕澤

Email:Chenmuze@1第1頁第1頁本課程目標：

第一，介紹當代邏輯基礎(chǔ)理論和主要結(jié)果，在哲學、人文社會科學工作者中提倡分析理性和科學精神。 第二，對當代邏輯很多含有挑戰(zhàn)性意義結(jié)果進行哲學分析與概括，為不同人文、社會科學專業(yè)提供新理論視野與科學營養(yǎng)。 第三，進行邏輯思維能力強化訓練。全課程分18講，每一講或數(shù)講有一個相對獨立主題，不假設(shè)學生具備相關(guān)邏輯學專業(yè)基礎(chǔ)知識。2第2頁第2頁

事物是普遍聯(lián)系…如何理解？分析理性較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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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是科學辦法（ScientificMethods）？

科學辦法特性：合理其合理性或可經(jīng)驗證實，或可邏輯鑒定。

邏輯是科學辦法關(guān)鍵。4第4頁第4頁

科學辦法合理非科學辦法：如哲學思辯

非科學辦法

(non-scientificmethods)不合理非科學辦法：偽科學方法、反科學辦法5第5頁第5頁

基于科學辦法學科稱為科學。哲學（philosophy）、藝術(shù)(art)、人文學科(humanities)、…不是科學(Science)6第6頁第6頁

第一講

分析理性、思辨理性與中華老式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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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析與思辨

8第8頁第8頁這里所說分析(analysis)，是相對于思辨(speculation)而言，分析理性因而是相對于思辨理性而言。思辨辦法，是老式或典型哲學辦法；科學辦法，本質(zhì)上是分析，而不是思辨。從這個意義上，典型哲學，無論是東方還是西方，都不是科學。

9第9頁第9頁

從何種意義上說，思辨辦法，本質(zhì)上不是一個科學辦法？10第10頁第10頁思辨結(jié)論，有既不依賴經(jīng)驗，也不依賴推理，而來自于哲人悟性。得出這種結(jié)論，需要悟性；理解此種結(jié)論，也需要悟性。此種悟性是實實在在，但終歸是什么，說不清楚。

11第11頁第11頁

推理無疑是思辨主要形式。假如說中國古代哲學諸多是不依賴于推理箴言式，那么，西方哲學則是靠推理構(gòu)建。在詞典中，“思辨”因而被定義為“利用邏輯推導而進行純理論純概念哲學思考”。但問題在于，思辨推理，從總體上不是一個嚴格邏輯推理，即不存在一組相應規(guī)則或原則能夠無疑義地擬定此種推理成立或不成立。從邏輯眼光看，思辨推理時時發(fā)生“鏈接”中斷，要依托非邏輯東西比如悟性過渡。這使得這種推理“有效性”成為不可鑒定東西。這就是為何哲學家第100次地宣布駁倒了對方，但第101次繼續(xù)駁斥。12第12頁第12頁思辨也能夠強調(diào)經(jīng)驗主要，但并不確認經(jīng)驗（包括試驗）證實必要。比如康德“物自體”，是不需要經(jīng)驗證實。相比之下，作為科學理性分析理性，則含有兩個主要特點：第一，強調(diào)實證，即強調(diào)經(jīng)驗（包括試驗）證實。第二，強調(diào)邏輯，這種邏輯是嚴格，這種嚴格性是可驗證。什么叫科學？這就叫科學。

13第13頁第13頁指出分析和思辨上述實質(zhì)性區(qū)別，不包括貶低乃至否認思辨理性意思。事實上，對于結(jié)識真理這個目的來說，經(jīng)驗證實和邏輯推理作用并不是無限?？茖W作用也不是無限。尤其是當進入形而上領(lǐng)域，哲學思辨作用是不可取代。思辨作為一個素養(yǎng)，是一個人乃至一個民族素質(zhì)主要方面。

14第14頁第14頁那么，指出分析理性和思辨理性上述實質(zhì)性區(qū)別，終歸意義何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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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球化和中華文化經(jīng)濟全球化文化政治兼收并益優(yōu)勝劣汰

16第16頁第16頁什么是支撐全球化大廈鋼筋骨架？

當代科學技術(shù)法制17第17頁第17頁

李亞瑟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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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叫李亞瑟英國人提了這樣一個問題：中華文化有五千年歷史，為何當代科學技術(shù)發(fā)展及其結(jié)果，幾乎和中華文化無關(guān)呢？這就是著名李亞瑟問題。這個鋒利問題是成立。完全有理由認為，假如不是一百多年前西方堅船利炮打開了中國大門，中華大地是衍生不出李政道、楊振寧這樣子孫；中華醫(yī)學中是推導不出DNA螺旋結(jié)構(gòu)；算盤珠子是無論如何不能進化為電子計算機。19第19頁第19頁

為何中華文化不能成為全球化大廈擔綱之梁？20第20頁第20頁

愛因斯坦如是說…21第21頁第21頁 愛因斯坦指出，當代科學技術(shù)發(fā)展有兩個主要基礎(chǔ)，一是亞里士多德形式邏輯；二是基于實證精神試驗科學。也就是說，當代科學技術(shù)發(fā)展有兩個主要精神支柱，一是邏輯精神，一是實證精神。而這兩種精神，亦即分析理性，正是中華文化老式中所缺乏。愛因斯坦斷言無意中提供了對李亞瑟問題一個回答。22第22頁第22頁

什么是分析理性？實證精神邏輯精神分析理性是科學辦法靈魂23第23頁第23頁

實證精神是試驗科學思想基礎(chǔ)。實證精神有兩個特點。一是強調(diào)基于包括試驗手段在內(nèi)經(jīng)驗證實；二是強調(diào)可鑒定邏輯分析。實證精神對“實事求是”解讀?！皩嵤隆?可通過經(jīng)驗，包括科學試驗這種延伸抱負化經(jīng)驗模式得到確認實證對象?！扒笫恰?利用一個有別于思辨分析辦法，即本身含有準確性，同時此種準確性又能得到準確鑒定邏輯分析辦法。中華文化中沒有發(fā)展出成形試驗科學，就在于缺乏這種用實證精神解讀“實事求是”。24第24頁第24頁實證精神和實用主義

實用主義：以實用驗證合法性、合理性；實證精神：以試驗和邏輯驗證合法性、合理性。25第25頁第25頁

西醫(yī)和中醫(yī) 西方醫(yī)學主要是依托實證性來確立自己合法性。小到基因、細胞，大到組織、器官，都是能通過試驗手段得到確認實證對象；基于之上機理，都是一個甚至是可觀測實證過程。中華醫(yī)學則主要是依托實用性來確立自己合法性。為何中醫(yī)是科學？由于它能治病。至于中醫(yī)理論中實體要素及其機理，如精經(jīng)氣血如何陰陽五行相生相克，則無法也不必實證。中醫(yī)學中貫穿著一個非實證精神，這是中醫(yī)科學化障礙。26第26頁第26頁

至死也不愿求援中醫(yī)孫中山…“即使能到達彼岸，我也不愿乘從一艘沒有羅盤航船”27第27頁第27頁中國有用實用性來論證合理性老式。實用主義有其積極與合理一面。普通地說，有用東西總有某種存在道理。必定有用東西毫無疑問比必定有害東西有道理。28第28頁第28頁實用主義是對教條主義反動。

教條主義者最可憎之處就是只知道對原則負責。對他們來說，原則本身就是目的，至于一些原則產(chǎn)生過或正在產(chǎn)生什么作用，對他們來說是無所謂。為了維護一些原則，他們能夠全然不顧“家中失火雨潑場，小孩走到井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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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段典型對話

30第30頁第30頁 萬里：聯(lián)產(chǎn)承包能處理農(nóng)民吃飯問題，為何不讓干？某高干：由于它違反社會主義！萬里：社會主義和群眾利益，假如只能選同樣，你選哪樣？某高干：我選社會主義。萬里：我選群眾利益！

31第31頁第31頁無論白貓黑貓，逮住老鼠就是好貓！這個帶有明顯片面性典型實用主義命題在當代中國為何產(chǎn)生了如此巨大革命性震撼力？就在于它對曾使中國窒息僵化教條提出了痛快棒喝。 盡管如此，實用主義本身畢竟不是一個科學理性。在全球化過程中，中華文化需要汲取營養(yǎng)，不是這種實用主義，而是與之相正確崇尚分析實證精神。32第32頁第32頁

執(zhí)政黨合法性33第33頁第33頁

邏輯精神邏輯精神是詭辯和一切偽科學天敵。34第34頁第34頁中華文化中為何沒有衍生出形式邏輯？非不能也，乃不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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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華老式文化不乏“相反相成、相生相克”思辨理性，但就是重實用，輕實證；尚圣人之言，慢邏輯推理。先秦文化中曾有注重推理、論證、反駁墨學名辨，這闡明中華老式文化中有分析理性一絲血脈，但不久在被罷黜之列未能延續(xù)光大。36第36頁第36頁

中華老式文化缺失分析理性，原因有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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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它是人本文化，關(guān)懷不是自然本質(zhì)及其開發(fā)利用，而是“齊家治國平天下”，它是目的不是“求物之是”，而是“求人之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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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這種人本文化有著根深蒂固人治背景。法治和人治主線區(qū)別之一是，前者講邏輯，后者不講邏輯。前者依據(jù)分析理性為自己辯護，后者依據(jù)圣人之言為自己辯護。國人是如此習慣“子曰，馬克思說，毛主席教導我們”這種表示模式，原因就在于此。39第39頁第39頁

羅素上世紀初在北京講學…40第40頁第40頁

羅素是分析哲學家。分析哲學目的，是利用當代數(shù)理邏輯，通過對語言準確刻畫，為哲學思考提供一個準確平臺，以澄清充斥其中含混、歧義乃至詭辯，并使一些無意義哲學陳說和爭論最后得以終止。41第41頁第41頁

當我們指出了分析理性和思辨理性區(qū)別，并進而斷定哲學不是科學，一個緊接著問題自然是，哲學要不要科學化？哲學能不能科學化？哲學能在多大程度上科學化？分析哲學真正價值，不在于它一些哲學結(jié)論，而在于它在哲學研究中提倡分析理性，提倡科學精神。分析哲學事實上提出了“哲學科學化”這個命題。42第42頁第42頁

“哲學科學化”基本含義首先是：思辨理性即使超越分析理性，但它首先必須合乎分析理性，即合乎邏輯。不然，這樣“思辨”就是反科學，偽科學，就是詭辯！思辨與詭辯只有一步之遙。43第43頁第43頁

辨證思維是一個主要思辨。但一些所謂“辯證思維”，事實上就是詭辯。其中最突出就是對辯證矛盾錯誤解讀。44第44頁第44頁

作為對事物對立統(tǒng)一正確抽象，辯證矛盾這一概念意義在于強調(diào)全方面地動態(tài)地看問題。比如毛澤東斷定“帝國主義既是真老虎又是紙老虎”，無非是強調(diào)要從本質(zhì)和現(xiàn)象、戰(zhàn)略和戰(zhàn)術(shù)不同角度全方面動態(tài)地看帝國主義。這一斷定完全能夠合乎邏輯地形式表示為“A而且B”。但這一斷定卻被錯誤地表示為一個不合乎邏輯形式“A而且非A”。45第45頁第45頁

這樣，辯證矛盾就被解讀為一個神秘東西，它含有矛盾形式，但表示卻是真理。一些同樣神秘辯證邏輯也就產(chǎn)生了，并把自己稱為高等邏輯，把形式邏輯稱為初等邏輯；在初等邏輯中，矛盾形式只能容納錯誤，而在高等邏輯中，矛盾形式卻能夠容納真理，或者干脆聳人聽聞地斷定：矛盾，然而是真理！思辨就這樣成為詭辯。46第46頁第46頁

這樣解讀“辯證矛盾”一個典型例子有關(guān)恩格斯斷定：“運動著物體每一瞬間既在這兒又不在這兒”。一方面，普通人思辨素養(yǎng)就可以接受這是個真命題；另一方面，這個命題似乎更有理由具有“A并且非A”矛盾形式。

47第47頁第47頁“運動著物體每一瞬間既在這兒又不在這兒”。

什么是“瞬間”？ 兩種也許解讀： ①現(xiàn)實“瞬間”=有長度時間區(qū)間 ②理論“瞬間”=無窮小時間區(qū)間 理論“瞬間”，如同“絕對真空”同樣，是一個科學抽象，并不是一個現(xiàn)實存在。48第48頁第48頁

假如“瞬間”解讀為現(xiàn)實“瞬間”…49第49頁第49頁

現(xiàn)實時間瞬間無論多么短，都是一個時間區(qū)間，如同年1月1日是個時間區(qū)間同樣。既然我們認為“布什年1月1日既在華盛頓又不在華盛頓”（假設(shè)當天布什早晨在華盛頓。下午飛往紐約）是個真命題但并不矛盾，那么，我們有什么理由認為“運動著物體每一瞬間既在這兒又不在這兒”是個矛盾真命題，并強加于它一個被曲解了辯證矛盾命題稱謂呢？50第50頁第50頁

假如“瞬間”解讀為現(xiàn)實“瞬間”…“運動著物體每一瞬間既在這兒又不在這兒”。=“運動著物體在某個時間段內(nèi)既在這兒又在那兒”。

不矛盾！

51第51頁第51頁

假如“瞬間”解讀為理論“瞬間”…52第52頁第52頁“運動著物體每一瞬間既在這兒又不在這兒”。=“假如運動著物體處于一個無窮小時間區(qū)間，則它既在這兒又不在這兒”

這一命題既不斷定有“既在這兒又不在這兒”物體存在，也不斷定有無窮小時間區(qū)間存在，這一命題僅僅斷定：假如運動著物體處于一個無窮小時間區(qū)間，則它既在這兒又不在這兒。

53第53頁第53頁對比牛頓定律：不受外力作用物體作勻速直線運動=假如物體不受外力作用，那么它作勻速直線運動。 牛頓定律并不斷定有不受外力作用物體存在也不斷定有作勻速直線運動物體存在，事實上，這樣物體都是不存在。牛頓定律只是揭示兩者邏輯關(guān)系。54第54頁第54頁

“既是又不是”是對辯證法歪曲，是一個純正詭辯！55第55頁第55頁上述這樣辯證思維假如只是一部分哲學家思維游戲也就罷了。問題在于，在當代中國，情況不是這樣。假如說中國老式思辨理性只是缺乏科學精神老式話，中國當代思辨理性則經(jīng)歷了一段肆意叫板分析理性惡夢。至少在上個世紀50年代未和60年代，一個被稱為“對立統(tǒng)一”哲學思辨，神奇地展示了一個能表示一切、證實一切能力。

56第56頁第56頁在當代和當代中國，當老式文化中辯證理性取得了當代辯證法即唯物辯證法理論形態(tài)后，它自我感覺始終非常良好，并且始終以居高臨下貴族心態(tài)，教導和批判著分析理性。但事實上，辯證法離詭辯論只有一步之遙。假如沒有實證精神和邏輯精神約束，辯證法會膨脹為一個無所不能法師。上個世紀五、六十年代中國，處處留下了這個法師作法痕跡。

57第57頁第57頁作為一個哲學工作者，我有一個難以抹去怨恨：那個年代敗壞了哲學名聲。哲學被從高雅書齋中解放出來，成為市場中每個小販都能擅長吆喝。哲學被嚴重庸俗化。充斥其中偽辦法、偽問題、偽命題、思辯濫用和詭辯等，并沒有從科學辦法論高度進行過認真清理。

58第58頁第58頁何謂之“偽”？“偽”自然是“假”，但并非“假”都是“偽”。“偽”，就是那種帶了妖氣“假”。不受分析理性約束，辯證理性就會帶上妖氣。59第59頁第59頁

年碩士入學政治考試中有一道哲學試題：用對立統(tǒng)一規(guī)律分析改革開放巨大成就和負面影響關(guān)系。答案要點：（1）兩點論：改革開放取得巨大成就同時出現(xiàn)一些負面影響是必定；（2）重點論：巨大成就是矛盾主要方面，決定改革開放性質(zhì)；（3）轉(zhuǎn)化論：不能忽略負面影響，在一定條件下負面影響有也許轉(zhuǎn)化為矛盾主要方面，而改變改革開放性質(zhì)。60第60頁第60頁

不難發(fā)覺，上述這些理論要點，當年就是用來論證“文化大革命成績最大最大最大，損失最小最小最小”，就是用來分析大躍進“九個指頭”和“一個指頭”關(guān)系?，F(xiàn)在幾乎一字不動地用來論證改革開放。假設(shè)有一天改革開放被否認，我們又回到短缺封閉狀態(tài)。上述理論可否用來論證這種短缺封閉狀態(tài)合理性呢？完全能夠！61第61頁第61頁“大躍進”明明已顯示劫難性后果，我們哲學家卻能通過對“九個指頭”和“一個指頭”對立統(tǒng)一關(guān)系辯證分析，雄辯地論證其合理性；文化大革命明明已顯示劫難性后果，我們哲學家卻能通過對“成績最大最大最大”和“損失最小最小最小”（林彪語）對立統(tǒng)一關(guān)系辯證分析，雄辯地論證其合理性；以后大家都結(jié)識到“大躍進”和“文化大革命”錯了。那么，合理結(jié)論應當是：論證不合理為合理論證不合理，至少有不合理之處。我們哲學家有責任對此進行理性總結(jié)。62第62頁第62頁但我們哲學家總體上缺乏這種責任感。大學生們?nèi)匀粠缀跻蛔植粍拥貙W習著當年論證文化大革命合理性哲學要點，并要求用來論證改革開放合理性。我們社會應當驚奇地發(fā)覺，這些當年論證文化大革命合理性哲學要點，今天用來論證改革開放合理性時，能夠同樣地雄辯！

63第63頁第63頁我們哲學家怎么沒有發(fā)覺，他們理論本來能夠證實一切！

64第64頁第64頁什么樣理論能證實一切呢？

65第65頁第65頁邏輯學告訴我們，只有一個理論能證實一切，這就是不一致或者說不協(xié)調(diào)理論。數(shù)理邏輯命題演算中有一條定理：（A

A）

B，這條定理告訴我們，假如一個理論中包括自相矛盾東西，它就能證實一切。66第66頁第66頁諸多違反分析理性不合邏輯矛盾，通過濫用思辨路徑，以辯證矛盾名義混入了我們哲學理論，造成了它不協(xié)調(diào)和能證實一切神奇功效。事情非常也許是這樣。

67第67頁第67頁

包括矛盾理論為何能證實一切？68第68頁第68頁羅素機智有些人挑戰(zhàn)羅素：在算術(shù)理論中增長一個定理“1=0”，考慮到“1≠0”原本是定理，這樣，這個理論就是包括矛盾理論。請依據(jù)這個包括矛盾理論證實：羅素就是羅馬教皇。69第69頁第69頁羅素思考了一下，給出下列證實： 1=0 1+1=0+12=1 羅素和羅馬教皇，就其人數(shù)來說是2，既然上述算術(shù)理論能證實“2=1”，自然也就證實了羅素和羅馬教皇就是同一個人，即羅素就是羅馬教皇。

70第70頁第70頁這是個風趣。但這個風趣對我們來說帶點苦澀。既然我們哲學家能同樣雄辯地證實文化大革命合理性和改革開放合理性，那為何就不能證實上海就是羅馬？

71第71頁第71頁數(shù)理邏輯用一個概念來刻畫這種能證實一切結(jié)論理論：

不足道！72第72頁第72頁

我們民族，甚至包括她知識階層，缺乏邏輯感覺…73第73頁第73頁

上個世紀六、七十年代，10億中國人天天都唱兩首歌…74第74頁第74頁“萬壽無疆”和“永遠健康”…75第75頁第75頁低檔錯誤：張春橋當了回“稻草人”…76第76頁第76頁鳳凰臺屏幕上辯論…77第77頁第77頁無知何認為恥？愚昧何認為恥？實際想表示意思是：以崇尚科學為榮，以（制造）愚昧（炫耀）無知為恥。語不達意。思維糾偏功效。78第78頁第78頁

讓我再舉個例子。它份量也許重了點…79第79頁第79頁

中華民族缺乏邏輯思維老式 我們需要補歷史課我們正在補歷史課80第80頁第80頁

馮勝利《從人本到邏輯學術(shù)轉(zhuǎn)型》開篇語

愛因斯坦有言曰：西方科學發(fā)展以兩個偉大結(jié)果為基礎(chǔ)：一是形式邏輯，二是系統(tǒng)試驗。平心而論，我們血管里流淌是辯證法，是“相輔相容、相反相成、執(zhí)端取中、過猶不及”歷史基因。這是我們長處，這使我們善于把握改變，執(zhí)耳宏觀。然而歷史和現(xiàn)實還告訴我們：沒有邏輯，我們學術(shù)不會強大，不會造就領(lǐng)導世界學術(shù)大理論家，不會出現(xiàn)領(lǐng)導科學革命大科學家。“邏輯”如同金融領(lǐng)域金錢同樣，有之雖不萬能，離之則萬萬不能。這就是本文所欲闡明者：東土學術(shù)汲養(yǎng)必待邏輯化入吾人血脈而后可大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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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思考-----82第82頁第82頁試分析下列論證：

健康和金錢何者首選？答：健康。疾病和貧窮何者首棄？答：貧窮。孝順和貞潔何者首選？答：孝順。虐待父母和淫亂何者首棄？答：淫亂。上述兩組答案同時都不協(xié)調(diào)。因此，“百善孝為先，萬惡淫為首”不協(xié)調(dià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