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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大博物館館藏玉質之美遼代玉魁一件清宮流失的國寶

這件玉具長13.5米,寬9.6厘米,蛇柄寬13.4米,高3.5厘米。它是用高品質的河豚藍玉仔材料制成的。質地細膩濕潤,脂肪豐富,略帶藍色。她在白色中略帶藍色。最重要的是,在外壁上還有桂花皮,表明它是和聲體。在生產過程中故意保持皮膚。器身為橢圓形,敞口、淺腹,器壁與底弧形過渡,橢圓形餅底,上刻有銘文。器身左側正中橫出一龍首形把手,龍張口露齒,龍鼻尤其肥大厚實,俯視似面團貼于鼻上,鼻與龍額間距極小,眼睛位于嘴角與龍角之間。兩只龍角各分兩叉,伏于腦后,肥大且短,龍頸粗短,龍柄頂與器口沿平齊。此器碾琢精工,留皮做法加上拋光的圓熟,將玉質之美充分體現(xiàn)了出來。:移中畫于上,減左人字為半坐。:口下少畫,含八字,有吞意。:番字米去十,田去口,又易十為人,是更番義?!本o接其后又有乾隆的題記:“內府舊藏玉卮一,制如舟。銘字十有一,非篆非隸。詳繹之,蓋以正書增減離合,作隱語,若黃絹幼婦之類,而少變其例。爰各就字釋之,得詩二章。即未必與原文不爽毫黍,庶幾,東方射覆,聊資詼諧之一噱云爾。乾隆庚辰秋日御識。”下琢兩印:陽文方印:“古香”,陰文方印:“太王卜”。漢代的龍首銅行有銘文的玉器在中國玉器中并不多見,此件玉器以其特殊的形制及器底銘文引起了筆者的關注,并曾對它進行過專門研究★1。乾隆皇帝在題記中稱其為玉卮,筆者以為不然。卮在周秦漢晉之際是廣泛使用的飲食器,出土實例中有河北滿城一號漢墓中的兩件自名為“卮錠”★2的銅燈(圖4)以及安徽阜陽西漢女陰侯夏侯灶夫人墓出土的兩件自名為“卮”的漆卮★3。(圖5)玉卮的出土實物有廣州南越王墓的銅框鑲玉卮★4,(圖6)安徽巢湖北山頭漢墓出土的朱雀踏虎銜環(huán)玉卮★5,(圖7)湖南安鄉(xiāng)西晉劉弘墓出土的玉卮等★6。(圖8)可見,玉卮與其它形制的卮一樣有其固定的器型:都是一種器身為圓筒形,直壁,深腹,有環(huán)形鋬耳或半環(huán)耳,有些有蓋,有些無蓋的器物。它們與這件器物的類型并不相同,故這件玉器不應稱卮。那么,它到底是什么呢?其實,這件器物的真正定名應稱為玉魁,其形制則是由漢代的魁形器發(fā)展演變而來?!墩f文》斗部:“魁,羹斗也,從斗鬼聲”。在部中曰:“匜,似羹魁,柄中有道可以注水”★7。由此可見,魁是一種盛羹的斗,其形象似注水用的匜。但兩者的分別是:匜柄雖然像魁柄一樣在器身一側,但匜柄上是一條流水的槽道,(圖9)而魁柄上沒有槽道。匜在考古出土物中常見,王振鐸先生曾據此考證出魁的大致形狀:漢代的魁是形似水匜寬腹平底的盛羹器?!?這種魁多裝有龍柄,民間以陶、木制作,貴族多以銅制作,所以又叫龍銅魁。魁的名稱來源與北斗星有一定聯(lián)系。即所謂魁星,是北斗七星前四星的總稱,這和《說文》“羹斗”的形象是相似的,因四星排列成如“斗”的方形,故又名“斗魁”。由此又引出“魁”有“首、大、壯偉”等意,文獻中亦常有“魁首、魁然、魁梧”等詞?,F(xiàn)在被厘定為魁的實物遺存中,最早的是湖北毛家嘴出土的西周木魁,形制簡單原始。漢代魁出土較多,多銅質或陶質,出土實物如廣西合浦望牛嶺的西漢青銅龍首魁★9,(圖10)廣州市大元崗西漢晚期墓出土的龍柄陶魁★10,(圖11)另外,洛陽燒溝漢墓中還出土有10件陶魁,每個都裝有龍首柄,并涂以朱漆,還有勺放于魁中★11。說明魁和勺是搭配使用的,就如現(xiàn)在的碗和勺的關系一樣。漢代的魁形制已基本定型,除或圓或方或橢圓的器身外,最主要的一個特點就是柄多為龍首形,這可能和魁有“首”、“大”之意有關,而龍的形象在中國傳統(tǒng)文化中就有“最大”的意義,所以在晉郭璞的《易洞林》中就有以龍銅魁作食的記載★12,這些都說明魁的一個主要特征就是以龍首為柄,遼寧朝陽袁臺子東晉墓出的一件龍首銅魁就是一例★13,(圖12)此墓室的西壁,還繪有一幅“奉食圖”,圖中一人左手提魁,右手提勺;在東壁“膳食圖”中,也有魁形器★14。另外,遼寧北票喇嘛洞鮮卑貴族墓(圖13)★15及遼寧朝陽后燕昌黎太守崔遹墓中★16都出土有龍銅魁。而在民間則用榆木做魁,北魏賈思勰的《齊民要術》中就有相關記載:“又種榆法……,十年之后,魁、椀、瓶、榼,器皿,無所不任★17。”值得注意的是,魁的器型到元代還很常見,山西大同元代崔瑩李氏墓出土有兩件陶魁,器身為六棱形,柄也為龍首★18,出土時還放在一陶托盤中。兩件陶魁及托盤都是明器(就是仿生前的實用器而制的陪葬品);內蒙敖汗旗敖吉鄉(xiāng)新丘窖藏還出土兩件龍柄銀魁★19,(圖14)說明魁這種器物在北方漢人和少數(shù)民族中都較為流行,直到元代時還在廣泛使用。本文所講這件玉器,形制相去卮過遠,而與魁幾近相同,從上述這些出土魁的形制看,漢代魁那種圓形或橢圓形及一側有龍首柄的樣式,應是此器的濫觴。雖然考古出土品中,漢魏六朝的玉質魁還沒有發(fā)現(xiàn),這可能與玉容器用料大、玉料難得、制作工藝復雜等因素有關。唐宋以后,隨著玉料來源漸漸充足,玉制器皿的制作也逐漸增多,出現(xiàn)了許多玉容器。在傳世玉器中,故宮舊藏的“青玉龍柄長方折角杯”(圖15)與大同崔瑩李氏墓出的陶魁形制相似;故宮舊藏“青玉凸雕雙龍龍首柄洗”則與本文所述南大所藏器形相同★20。(圖16)我們知道,宋代出現(xiàn)大量的仿古玉器,尤以仿漢代作品為多,既然后來仿青銅器的許多器皿,如仿銅鼎、銅觚等作品可稱為玉鼎、玉觚,那么稱這些仿陶魁、銅魁的玉器為玉魁應無問題,更何況魁這種器型到元代還在繼續(xù)使用,銀質魁與玉質魁的出現(xiàn)亦在情理之中,唯其功能上已不再是盛羹的器物,而是更多的作為酒器使用了。清人姜紹圭的《韻石齋筆談》中曾記有宋宣和御府所藏玉杯,其中描述為“單螭作把,外多花紋,鉤碾精工”的一件★21,想必也和南大所藏玉魁類似。據此,重新審視一下原來我們稱之為盞、杯、卮的這類器皿,魁形器有比較固定的造型,較易識別,完全可以從這些器皿中分離出來,從史料記載和考古出土實物的梳理中,還它們一個更符合歷史的定名,亦成為必要之舉。需要說明的是,魁形器隨時代的發(fā)展,器型演變,逐漸與杯類似不易區(qū)分。如河北宣化遼代張氏家族墓所出4件黃釉龍首瓷魁,其造型與魁形器相似,唯把龍首彎曲與口沿相接★22,(圖17)內蒙寧城埋王溝也出土一件這樣的龍首銅魁,這可能是魁形器的一種變形。在傳世玉器中,這樣的造型也較為多見,如故宮所藏白玉夔龍柄葵花式碗★23。(圖18)它們即可稱為碗,也可稱為杯,而筆者認為它們是一種稍加變形了的魁,因把手固定還是龍首。只是到明清時期,這種變形的魁形器已與帶柄之杯、碗等無區(qū)分的必要了。契丹文字在玉品中的使用和測定這件玉魁造型奇特,玉質上佳,一看即知非一般人所用之物,但具體年代卻一直無法確定,乾隆帝也只是知其為古物而已。那么,要考訂玉魁的年代,必要先弄懂魁底的銘文。此魁銘文,似漢字而非漢字,乾隆認為這11個字的銘文是漢字經筆畫的增減離合而成,是隱語,是古人射謎,并自以為是的題寫了兩句詩(如前文所轉述)。乾隆的話聽起來頗為玄妙,但事實就是如此么?這銘文所講到底為何?魁底這11字的銘文,其實是契丹小字。雖然對此玉魁銘文沒有專門研究的文章,但對契丹文字,卻已有學者做過不少的工作。筆者雖對契丹文知之甚少,但此銘文參考已考釋出的契丹文資料,是基本可以釋讀出來的。契丹源出東胡,是古代北方民族之一,早在北齊人魏收所撰的《魏書》中即有傳記載。唐末,中原紛爭,契丹首領耶律阿保機乘機統(tǒng)一各部,于公元907年稱帝,916年建元,是為遼,先后與五代及北宋南北對峙,歷九帝,1125年亡于金。契丹語原屬阿爾泰語系,近于原始蒙古語族,最初并無文字,建國后始制文字,在《遼史》中有創(chuàng)制契丹大字、小字的經過。大字創(chuàng)于遼太祖,是一種近似漢字的方塊字。契丹小字是遼太祖弟耶律迭剌創(chuàng)制,趨于拼音文字,每個字由1至7個原字組成。這兩種契丹文字均參照漢字制成,其筆畫走向也套取漢字而來,在遼代是與漢字并行而用的,金滅遼后,曾沿用過一段時間,直到金章宗明昌二年(1191年),才“詔罷契丹字”★24,以后遂廢。因遼代書禁和戰(zhàn)亂等因,契丹文字的書籍基本上沒有流傳下來,至少到明代,世間對契丹文字面目已遺忘,明清以降,契丹文就逐漸成為無人認識的死文字了。直到1922年以后,隨著遼陵帝后哀冊的陸續(xù)出土,人們才逐漸重新認識了契丹文,現(xiàn)在所見的契丹文字資料多是出土和傳世的哀冊、墓志、銅鏡、印章、貨幣、刻符牌和墨書題字等。此件玉魁底銘的文字拓片,曾見于黃濬《古玉圖錄初集》,可惜黃濬并不懂古文字,不知銘文何意,所以并沒作任何關于玉魁銘文的考證。在1934年出版的由金毓黻先生編著的《遼陵石刻集錄》卷五中曾收有銘文的摹本,但摹寫有誤。筆者將玉魁銘文與哀冊、碑刻等契丹文字進行對比,可以看出玉魁銘文大都已在其它契丹文字資料中出現(xiàn)。此器底部的十一個契丹原字,雖不能全部釋讀,但右邊一行是“太后誕辰”之意,左邊一行據社科院劉鳳翥先生考釋可能為“皇帝奉上”之意。綜合契丹字的刻法規(guī)律,還有器型以龍首為柄和用玉等級,推斷此玉魁應為遼代某個皇帝祝賀皇太后生辰的禮物。另外,這11個契丹字是按原字分刻的,在目前發(fā)現(xiàn)的契丹小字資料中,像這種按原字分刻的情況,其年代大致相當于道宗時期,故玉魁很有可能是遼道宗時器。綜上所述,這件玉器形制是由漢代魁形器發(fā)展而來的,應定名為魁,不為卮,并為遼代契丹皇室之物,是遼皇帝祝賀其母后的賀禮。在中國出土及傳世玉器中,有銘文刻款的玉器并不多見,如此,此魁因考證出契丹文意而可成為遼代玉器的斷代標準器,也是唯一一件刻有文字的遼代皇家玉器。福開森的藝術道路那么,這么珍貴的一件皇家用玉,怎么會到了南京大學博物館了呢?從玉魁的題記可知,它至少在乾隆庚辰年間,即乾隆二十五年(1760年)就入宮收藏。據傳為乾隆初年出土,因此魁另配有木座,上有乾隆御題詩可證★25,但乾隆在玉魁內底題記中又說此為清宮內府舊藏,究竟是出土還是舊藏?要找到木座方能證實。說到此就不得不提到這位最早以傳教士身份來中國的福開森“福大人”。福開森(JohnCalvinFerguson)(1866~1945年),(圖19)中國名曰福茂生,光緒十二年(1886年)來華,在華近六十年。他是加拿大安大略省人,1886年畢業(yè)于美國波士頓大學,獲文學士學位,1902年又獲博士學位。1888年擔任金陵大學的前身——匯文書院的院長,后又任金陵大學的校董。福開森嗜好中國文物,跟中國古董商往來密切,光緒二十年(1894年)前后便到琉璃廠收買古玩。光緒、宣統(tǒng)年間,他穿的是靴帽袍套,馬蹄袖的朝褂,像是清廷的官僚,就是鼻子大,個子高,所以在古董商中有三代人都認識他,稱他為“福大人”。福開森與各地古玩商販及朝野上下、文人學士皆能打成一片,和端方也是好友,所以其藏品也是高人一籌。他收藏了大批我國古代書畫、玉器、銅器、瓷器,曾任故宮博物院的鑒定委員。他還利用“庚子賠款基金”和“哈佛、燕京學社基金”編著了《歷代著錄吉金目》、《歷代著錄畫目》、《藝術綜覽》等書,被學術界視為工具書。福開森不僅研究、收藏中國文物,也倒賣文物,不知有多少珍貴藏品經他手賣到了美國,其中有天下聞名的宋人摹顧愷之的《洛神圖》卷(摹本之一),還有陜西斗雞臺出土的青銅器等。另一方面,他卻也對中國文化的保護作出了貢獻,1934年,福開森將其收藏的中國散佚文物939件捐贈給金陵大學,其中不乏稀世珍品★27,如南唐王齊翰的《挑耳圖》、北宋郭熙的《山村圖》等等,其中玉器有39件,這件玉魁就是其中之一。1952年全國高校院系調整,金陵大學與原國立中央大學合并成立南京大學,此玉魁就歸入南京大學博物館的收藏。2004年7月,筆者在內蒙赤峰參加“紅山文化國際學術研討會”時,有幸遇見同在赤峰參加另一國際學術會議的契丹文專家劉鳳翥先生,當向劉先生請教契丹文并告知那件玉魁藏在南京大學博物館時,老先生一下激動起來,一再說一直以為那件東西已被賣到海外,不知下落了,沒想到還留在國內。告別時,劉先生還一再提醒我回去送他一張照片,說這上面的銘文對研究契丹文字十分重要。這次巧遇使筆者十分感動,唏噓感嘆之余,覺得這件玉魁好似遇到了知音,一塊頑石經不知名的能工之手,匠心所致成為一件呈給皇太后的禮物,又從皇宮流落民間,幾經周折,終于沒有被帶出國門,仍然留在這么一個愛玉的民族中,現(xiàn)在雖然沒有回歸故宮,但靜靜的躺在南大博物館的展廳里,終于也有機會被玉器界和研究契丹文的專家學者們所認識和重視。如果它真有靈性,想必能感受到這世間的滄桑變化吧。玉器底刻有兩行文字,(圖2)右行六字:“”。左行五字:“”。皆非漢字。器內底刻有乾隆皇帝對此11字的解釋和題記。(圖3)解詞內容如下:“主有盈尺,百不得一,同人于公,若舟倚楫,相與對酌飛大白。:古文主字,大尺字省文。:下一畫減筆。:公字上作人字形。:字形似舟中,斜畫若倚楫。:如與如勺,兩點相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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