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屆高考語文復(fù)習(xí)：朱以撒散文練習(xí)（含答案）

散文練習(xí)（朱以撒）

學(xué)校:姓名：班級：考號：

閱讀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題。

一、縫隙

朱以撒

這條蜿蜒的老街還在翎修，處在半完成狀態(tài)。完成了的那部分已經(jīng)租出，掛起招牌做生

意。那些等待翻新的還是大門緊閉，兩扇大門早已褪色，加上常年潤含春雨又迎來秋風(fēng)，甚

至難以緊閉。神秘被捂在里面，碰巧的是舊口門板上有裂縫，有人就湊近裂縫往里邊打量，

一眼看到過去。

縫隙的出現(xiàn)，賜予了這樣的機會。

很多次，我在臨寫敦煌殘經(jīng)時，想到了那個已經(jīng)空空蕩蕩的藏經(jīng)洞,當(dāng)時里邊堆放了那

么多的經(jīng)卷，只是門面用泥皮糊死了。如果不是后來的自然干裂，讓人從縫隙中窺探到內(nèi)部，

也就沒有接下來的許許多多傳奇。說起來我也是縫隙的受益者，經(jīng)卷走出密室，也來到書法

家的案前，讓人狂喜。我挑選了一部分合我情調(diào)的經(jīng)卷，終日臨寫一一我學(xué)習(xí)書法的路徑，

由于遇上了這些殘經(jīng)而得到改變。夜深的時候，我可以感受到這些無名氏的墨跡遠比碑刻要

真切的溫度和呼吸，是一道裂縫釋放了它們。許多的過往起始部是封閉的，經(jīng)不起時日的鞭

打沖刷，?些物品終于見到了天F1,不再成為秘密。與秘密相逢，就獲得了與眾不同的認知、

識見。

晉太元中武陵捕魚者幸運地發(fā)現(xiàn)了一道透出光亮的小口，由此開始了他夢幻一般的旅程。

我一直在想，陶淵明以云淡風(fēng)輕的筆法描寫了桃花源的美感，主旨還是要人守住那道裂開的

口子一一不能守之以一，就難以讓人信服。朱熹曾經(jīng)評說：“晉宋人物，雖曰尚清高，然個

個要官職，這邊一面清談，那邊一面招權(quán)納賄。陶淵明真?zhèn)€能不要，此所以高于晉宋人物

如此說，陶淵明就是君子自守的人物，而其他晉宋人物，則是守不住的兩面人。

我第一次見到桃膠是在鄉(xiāng)下，這里桃樹千萬，堅硬的桃膠恍如琥珀、瑪瑙那般晶瑩，抓

一把放入盤中，聲響如大洙小珠，甚是悅耳。文人筆下喻此為桃花淚，追溯它的由來，則是

從傷口開始的。兀立不移的萬千桃樹，沒有哪一棵是表皮嚴實無損的，很像人的皮膚，總要

在生存的不易中，因人為或天時，被扯開一道道口子，溢出不少汁液來。在我的記憶中，嚴

冬是人的表皮最易開裂的時段，那時在工地、出野勞作的人，對此亳無辦法，靜等裂開，那

時的教科書贊美這樣的手和腳一一是開裂成就了美好生活。桃膠不斷地從桃樹傷口的縫隙中

涌出，接觸空氣，成為膠狀，為桃樹的所有者不斷收取，加工成堅硬之物。相比于桃膠，桃

花要風(fēng)雅浪漫多了。在我看來，桃花是虛的，便于托寄情性，也便于浮想聯(lián)翩，真是妙不自

尋。而如果寄一箱桃子、一袋桃膠，那真是難言風(fēng)雅一一風(fēng)雅之舉似乎都是輕盈的、靈性的，

甚至是虛無縹緲的，讓人無從一握手中。這也使人感受到一棵樹的多重功用，用于實的，用

于虛的，用于精神的，用于口腹的。

每個學(xué)期上課，我都會想幾個題目，讓研究生去寫。通過文章，窺探其中的主旨和表達，

究竟有哪一些差異，也是很有意思的。我總是強調(diào)，我寫故我在，如果不用文字表達出來，

還真不知道一個人如何想，想如何。正是寫作常露了他們的才華和情性，或者點綴了一些奇

詭和荒唐。正是從?些語言的縫隙里，我察覺到文思無定居然如此一一沒有哪兩個人的筆端

是相似的，客氣浮辭的、深婉不迫的、循途守轍的、縱橫自喜的，應(yīng)有盡有，讀畢不禁無端

生慨。善于操作的人，總是以大量地調(diào)遣史料為快慰?？萍际侄问谷吮憬莸貙⑹妨咸罴{于文

章之內(nèi)，使我見到古賢人這般說、那般說，獨不見這位學(xué)生如何說一一他被史料的煙云遮蔽，

使我找不到他了。這常是我閱讀的一個疑問一一為何不以自己的話語言說？鄰家的金銀器皿

的確氣派得很，瓦缶瓷杯雖不起眼，還有裂痕，卻是自家物色，理應(yīng)珍惜。這個道理卻不是

都能明白的。

時日匆匆，我們對于屑屑者已經(jīng)缺乏察覺的細心了，而對于大，我們的興致要高昂得多。

不知道從什么時候起，有人贈送我的宣紙形制大起來了，我把筆濡墨揮灑的作品也大起來了。

其實，書法家的內(nèi)心都很清楚一一大未必佳，但巨大是可以引人注目的。如果我用巴掌大的

花箋寫一幅小楷，那真會像汪洋中的溺水之人，頃刻被淹沒，無處找尋。想想晉宋時期的那

些簡札，小得不得了，卻精彩之至，是有真性情在里邊的。這樣，就是片紙只字，也甚佳好。

說起來，其翼若垂天之云的鰥鵬，其死生在朝暮之間的只蟻，所謂的大小，都是天地夾縫里

的存活物，沒有什么差別，當(dāng)如弘一那般相待，不可輕慢。

（有刪改）

1.下列對文本相關(guān)內(nèi)容和藝術(shù)特色的分析鑒賞，不正確的一項是（）

A.文章開頭從人們透過等待翻新房屋的舊日門板上的裂縫想探究房屋的神秘切入，既契

合現(xiàn)實生活中人們的心理狀態(tài)，又直入話題。

B.敦煌藏經(jīng)洞被人發(fā)現(xiàn)“縫隙”而打開，便有了無數(shù)傳奇，而“我”沒有對殘經(jīng)的遺憾，

只有對幸運受益的狂喜，這是一種狹隘心理。

C.語言的縫隙讓“我”看到了自己所帶研究生們各種各樣的寫作情形，但他們大量使用

史料而不用自己的話語表達思想，令人遺憾。

D.文章構(gòu)思富有特色，采用蒙太奇手法將各種“縫隙”之事組合起來一一呈現(xiàn)，并綜合

運用了敘述、描寫、議論和抒情等表達方式。

2.關(guān)于文中“桃膠”的剖分，下列說法不正確的一項是（）

A.本段對桃膠的形態(tài)、亮度、發(fā)出的聲響以及來源進行了介紹。

B.由桃膠的開裂聯(lián)想到勞作者手腳表皮開裂，有贊美勞作者之意。

C.”文人筆下喻此為桃花淚”一句，起到了引出下文的作用。

D.將桃膠與桃花進行比較，指出兩者功用前者為虛后者為實。

3.結(jié)合文本，談?wù)劚疚囊浴翱p隙”為題有什么好處。

4.文章最后一段發(fā)人深省，意蘊十分豐富，請結(jié)合文意探究。

閱讀下面的小說，完成小題。

二、莊子：一個飛翔的人

朱以撒

①深秋，在商丘的土地上走動，抬眼便可望見脫光綠葉的枝條，看到掛在樹杈上的一個

個空巢。巢的主人都往南方過冬去了，它們有著矯健彈性的翅膀，隨著時節(jié)的轉(zhuǎn)涼，毅然起

飛，拋棄當(dāng)時辛勞筑就的巢。巢無法跟著飛翔，隨著黃葉落盡而暴露無遺，秋風(fēng)秋雨撲擊著

它，空巢就日漸一日地殘破了。

②這時我想起商丘的一個古人一一莊子。莊子和遠廳的鳥一樣，善于飛翔。

③我接觸莊子的文字是在讀大學(xué)的時候。當(dāng)時把他的作品和老子、孔子、孟子、韓非子

的作品比較起來讀。我一直覺得這些文字如與莊子的文采相比，亳無疑問是素了些。盡管社

會后來的發(fā)展明顯地遵循孔說來立名立言，可是要讓自己怡悅和自在一些，則不妨多多翻動

莊子的文墨，在這里，我們可以知道這只大鳥如何飛翔。

④莊子的生動詼諧無所拘囿，使他從歷史的迷霧中走了出來，讓我們點滴感受。我當(dāng)然

也品味了老子的玄乎、孔子孟子的實在、韓非子的狡黠。不同的人有不同的敏感，盡管現(xiàn)實

的人要遵循孔孟之說去建功立業(yè)，但在精神匕我還是更傾向莊子，以至于后來把諸子篇章

略過，只余莊子。飛翔的莊子是因為他極少牽絆，以至于他的思緒上九天下九淵無所不達。

他的筆墨華章，我一直以為是夢境行程中的記錄，那么窈兮冥兮，總是染上一層夢魘、夢幻

般的色彩，創(chuàng)造出超現(xiàn)實的幻覺氛圍來。那時候的人自然屬性那么濃郁，科學(xué)的利器離他們

那么遙遠，才生出這樣的浪漫情調(diào)。那些千奇百怪的形象，匯聚于莊子筆下，浩渺闊大又幽

微蘊藉，也許有人要說莊子一定過著十分優(yōu)渥的日子，問來無事愛胡思亂想。錯了，莊子的

日子潦倒得很，“處窮閭昵巷，困窘織屐，槁項黃就二奇妙的想象卻由此而生而長。莊子是

那般地崇尚宇宙自然自我創(chuàng)造的“天籟天樂”，他的自然主義審美情懷得到了很大的釋放，

無遮無攔、無始無終。

⑤現(xiàn)在我們讀莊子，大抵哈哈一笑而過，日子是越過越實在了。

⑥像莊子這般心靈善飛的人，是那個善于表現(xiàn)的時代的碩果。那個時節(jié)是我們情感上牽

絆頗深的時節(jié)，百家爭鳴，百花齊放，極一時之秀。莊子是那時的一首詩，一首自由磅礴、

靈氣沖天的長詩。莊子是異于常人的，他的筆墨里，不時出現(xiàn)一系列怪狀錯落的意象。姑射

山神人、蝴蝶、水、鏡，都成了超時空的象征。而現(xiàn)實中的他，即使是夫人過世，也敲著瓦

盆歌唱。他眼中的死與生相等，都無所謂憂樂。這是常人難以理喻的。那個時節(jié)的人用他們

爭鳴的高低聲響，張揚著他們的個性，讓我們難以忘記。

⑦在我記住莊子的這個深秋，也記起了屈原。從生畬的狀態(tài)上說，屈原也算是一個能夠

飛翔的人。不同的是屈原不像莊子飛翔得那般輕松自如，他的牽掛太沉重了，他的心靈戴著

鐐銬在飛，不惜以自己的血肉之軀拘住那已經(jīng)走向衰敗的楚國車輪?？墒钦l來顧念他那逝水

流年呢，他的放逐成為必然。屈原是在遠離朝廷后開始心靈飛翔的，洞庭、沅水、辰陽、淑

涌、湘水還有汨羅江，那時是這么的水天相接或地廣人稀，他的心境也變得闊大起來。朝廷

是回不去的，思路卻異常發(fā)達和奇譴，他的腕下涌現(xiàn)出許多個神靈仙人、虬龍望鳳、香草美

人。他讓自己也生活在這個由自己想象編織成的意象世界里，自己也能飲朝露、食落英，渾

身佩戴著江離、辟芷、芟荷、芙蓉，散發(fā)著清香，宛若神仙一般。這個時候，應(yīng)該是屈原最

快樂的時候。他在這個瑰麗的世界飛翔的時日畢竟短而又短，澤畔行吟，夕陽古道，總是讓

他聽到聚鼓動地干戈交響，這時他飛翔的翅膀就如同灌滿了鉛，再也難以動彈了。

⑧如果說莊子的處世有一種怡然自得和自由不羈的平民氣味，那么屈原的處世則很有幾

分英雄主義的色彩。在飛翔的高度上，兩人都是乘奔御風(fēng)的高手，這使我們翻開他們的文字，

一不小心就墜入字里行間，不能自己。莊子死了，屈原也死了。莊子之死無疑屬于喜劇，他

的死如同他的夢，化蝶翩翩而去；屈原之死必然是一個悲劇，他是由于絕望而去死的，有貢

任感的屈原不是讓自然界的代謝法則來執(zhí)行，而是自己中斷了生命的延伸，以至今人提起屈

原頗感沉重。

⑨在古文人的許多辭章里，我撫摸到了他們各種各樣的夢。時光綿長得讓人暈眩，莊子

和屈原的夢就越發(fā)瑰麗誘人，耐得住今人慢慢咀嚼。明顯的是今人的翅膀上牽絆越來越多了，

浪漫地飛翔真有些為難。我們也越來越少做夢了，那種歲月深處的古典浪漫已經(jīng)被現(xiàn)代的潮

水浸濕了翅羽，成了一?道遙遠的夢影。

5.下列對本文思想內(nèi)容的分析與概括，不正確的一項是（）

A.在作者眼中，莊子是“一只鳥”“一首詩”，是因為莊子身上呈現(xiàn)出的超乎常人的靈氣

深深吸引和打動了同樣具有浪漫主義氣息的作者。

B.文章第④段中說“但在精神上，我還是更傾向莊子”，不僅因為莊子的文章讓作者怡

悅與自在，而且莊子在精神上少牽絆。

C.文章在突出莊子本身具有與眾不同的性情的同時，還強調(diào)了他所處的時代對他的影響，

可以說時代造就了莊子的靈魂，莊子彰顯了時代的精神。

1）.本文寫了老子、孔子、孟子等人的作品，主要是為了襯托莊子精神上的自由境界，同

時也豐富了文章的內(nèi)容。

6.下列對本文藝術(shù)特點的理解與鑒賞，不正確的一項是（）

A.“莊子和遠行的鳥一樣，善于飛翔”形象地表現(xiàn)了莊子的文章特點和莊子的人格精神。

B.“他的心靈戴著鐐銬在飛”用比喻的手法生動地展現(xiàn)了屈原所描摹的瑰麗夢幻的理想

世界，盡管附著其不自由的色彩。

C.文中大量列舉莊子和屈原作品中的意象，使文章充滿了濃郁的文化氣息和浪漫主義色

彩。

D.本文充滿意趣，這得益于作者運用了豐富的聯(lián)想和想象。由表及里的聯(lián)想使人僅對莊

子的認識逐步深入，文章的主旨也在此中得以深化。

7.文章題目是“莊子：一個飛翔的人”，但為什么要用大量的篇幅寫屈原？

8.這篇散文的結(jié)尾段令人回味，請欣賞它的妙處。

參考答案：

1.B2.D3.①“縫隙”作為線索貫穿了全文內(nèi)容。文章圍繞“縫隙”先后寫了舊

日門板上的縫隙、敦煌藏經(jīng)洞的縫隙、桃花源的洞口縫隙、桃樹的縫隙、學(xué)生語言的縫隙、

天地的夾縫等。

②以“縫隙”為題，表達了文章的主旨。文中主要寫了作者由各類“縫隙”進行思考，進而

產(chǎn)生對于人生的種種感悟，4.①真切體現(xiàn)現(xiàn)實生活中人們對于“小”與“大”的錯誤

認識，對于屑屑者缺乏察覺的細心，對于大興致高昂，哪怕自己明知人未必佳，也還是會注

重“大、

②其實“小”中蘊含精彩，蘊含著真性情，體現(xiàn)了“小”與“大”的哲理性思考。

③大小都是天地夾縫里的存活物，沒有什么差別，當(dāng)如同等相待，不可輕慢。

【解析】1.本題考查學(xué)生對文章內(nèi)容和藝術(shù)特色的分析鑒賞能力。

B.“這是一種狹隘心理”分析有誤，文中只是陳述“我”的幸遇，用來說明通過“縫隙”“與

秘密相逢，就獲得了與眾不同的認知、識見”，不能說這是一種狹隘心理。

故選Bo

2.本題考查學(xué)生分析文章重要語段的作用的能力。

D.“兩者功用前者為虛后者為實”分析錯誤，應(yīng)是前者為實后者為虛。

故選D。

3.本題考查學(xué)生分析文章標(biāo)題作用的能力。

本篇散文以“縫隙”為標(biāo)題，首先在結(jié)構(gòu)上，“縫隙”作為線索貫穿了全文內(nèi)容。在文中，

作者多次寫到縫隙，如“碰巧的是舊口門板上有裂縫，有人就湊近裂縫往里邊打后，一眼看

到過去”“想到了那個已經(jīng)空空蕩蕩的藏經(jīng)洞……如果不是后來的自然干裂，讓人從縫隙中

窺探到內(nèi)部，也就沒有接下來的許許多多傳奇”“晉太元中武陵捕魚者幸運地發(fā)現(xiàn)了?道透

出光亮的小口，由此開始了他夢幻一般的旅程”等，從老街上舊門板上的縫隙，寫到敦煌藏

經(jīng)洞門上的縫隙，再到桃花源入口的縫隙等，作者圍繞“縫隙”組織材料，讓''縫隙”貫穿

于全文，使文章成為一個整體。

其次，在文章主旨方面，作者通過對“縫隙”的描寫和思考，對大與小，虛與實，他與我等

哲學(xué)問題進行了思辨，正如文中最后所說，“所謂的大小，都是天地夾縫里的存活物，沒有

什么差別，當(dāng)如弘一那般相待，不可輕慢”，作者通過對各類“縫隙”進行思考，進而產(chǎn)生

對于人生的種種感悟。

4.本題考查學(xué)生對文章內(nèi)容的理解和分析能力。

在文章的最后一段，作者寫出了自己通過對“縫隙”的思考所得出的結(jié)論。如“其實，書法

家的內(nèi)心都很清楚一一大未必佳，但巨大是可以引人注目的”，作者真切體會到生活中人們

對大與小問題的錯誤認識，重視大物，輕視小物，哪怕自己明知大未必佳也無法改正自己的

錯誤認識。

以書法為例，“想想晉宋時期的那曲簡札，小得不得了，卻精彩之至，是有真性情在里邊的。

這樣，就是片紙只字，也其佳好”，小的事物中，其實也蘊含精彩，蘊含著真性情，此處體

現(xiàn)了作者對“小”與“大”的哲理性思考，給讀者以哲學(xué)的啟發(fā)。

最后，作者將論題上升到生命本質(zhì)的高度，”說起來，其翼若垂天之云的鯨鵬，其死生在朝

暮之間的蟲蟻，所謂的大個，都是天地夾縫里的存活物，沒有什么差別，當(dāng)如弘一那般相待，

不可輕慢”，指出大小之物其實并沒有本質(zhì)的不同，都是天地夾縫里的存活物，當(dāng)如同等相

待，不可輕慢。從而點明了文章的主旨。

5.D6.B7.①因為屈原在生命狀態(tài)上同莊子一樣，也是一個追求心靈自由的人。

②而屈原心靈的飛翔與莊子追求個性自由、無拘無束的心靈飛翔有著很大的不同。莊子輕松

自如，處世有一種怡然自得和自由不羈的平民氣味；屈原短暫的忘憂之后更多的是深深的痛

苦，處世則很有幾分英雄主義的色彩。

③通過比較屈原與莊子在思,想追求上的相同與不同，也豐富了文章內(nèi)涵，深化了文章主旨，

能夠更好地襯托莊子精神上的自由境界。8.①運用對比、比喻手法，寫出了古文人和

今人的不同狀態(tài)。表達了對以莊子、屈原為代表的古文人浪漫的情調(diào)，個性張揚、充滿夢想

的狀態(tài)的景仰、向往與緬懷；同時傳達了對現(xiàn)代社會中人書思想情感浮躁狀態(tài)的嘆惋和憂慮。

②文章談的雖然是歷史上莊子和屈原的“飛翔”，但是其目的是引起“今人”的思考，希望

現(xiàn)代社會多一份寬松與自由，愿現(xiàn)代人多一份怡悅和浪漫。

【解析】5.本題考查學(xué)生對文本思想內(nèi)容的分析與概括的能力。

D.“主要是為了襯托莊子精神上的自由境界”錯誤。用老子、孔子、孟子等人的作品同莊子

的作品進行比較，目的是通過對比襯托出莊子的作品語言和內(nèi)容的詼諧幽默、灑脫自然的獨

特魅力，而不是側(cè)重精神上的自由境界。

故選Do

6.本題考查學(xué)生對文本藝術(shù)特點的理解與鑒賞的能力。

B.“比喻?”錯誤，這里運用的修辭是比擬。

故選B。

7.本題考查學(xué)生分析散文中次要人物形象作用的能力。

首先是因為莊子可屈原有相似之處，有可比性，如“從生命的狀態(tài)上說，屈原也算是一個能

夠飛翔的人”“在飛翔的高度上，兩人都是乘奔御風(fēng)一般的高手”，可見屈原在生命狀態(tài)上同

莊子一樣也是一個追求心靈自由的人。

但是二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