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宮雅俗共賞的書籍文化展

清宮雅俗共賞的書籍文化展

恢復成瞳,康乾鋌而去在今天的紫石，序言的道路并不光滑，綠色油漆的廣場也不平坦，紅格柱也不美麗，美麗的裝飾隱藏在偉大的宮殿里。此次故宮大修是自民國初年及1974年兩次大修之后,又一次大規(guī)模的修繕工程,以迎接2008年北京奧運會為契機,將紫禁城恢復成金碧輝煌的“康乾盛世”之景。當然,將故宮恢復到康乾盛世的面貌,絕不是簡單等同于把故宮的每一座建筑都修復成康乾時候的樣子。對此,故宮博物院副院長晉宏逵先生表示,可以把大修目標分解成三個方面:首先,要從整體上表現(xiàn)封建王朝盛世皇宮應有的風貌。其次,要在工藝和材料上達到盛世水平。具體地說,不僅油漆、彩繪等傳統(tǒng)工藝要沿襲盛世時的標準,而且還要融入一些現(xiàn)代的科技,用來支持和鞏固古建筑。第三,從工程管理和古建筑保護、使用管理方面,都應達到當前的先進科學水平,實現(xiàn)嚴格的現(xiàn)代化管理。從這三方面來講,此次故宮大修可以說是充分尊重前人的傳統(tǒng),在前人的基礎上進行整修。由于規(guī)模極為龐大,對預先勘測工作和施工管理方面提出了很高的要求,存在一定的難度與挑戰(zhàn)。實際上,目前要達到以上要求需要做出很大努力。武英殿挑頂修繕面臨的問題筆者在采訪過程中了解到:故宮博物院于2002年10月17日對外界宣布武英殿工程開工,加上前期的勘察,正式動工則于2003年3月31日開始。修繕重點主要集中在三方面:其一,對武英武英殿施工現(xiàn)場殿及敬靜思殿等殿進行挑頂大修,將殿頂木構件重新?lián)苷?、歸安。因為隨著歲月的流逝,武英殿原來的建筑已經(jīng)損毀嚴重,大殿的四個角也已不在一個水平線上,殿頂木結構還在繼續(xù)向一側(cè)滑動,近乎“危樓”。其二,對大量破損的琉璃瓦進行更換。其三,對部分久經(jīng)風雨,已經(jīng)模糊不清的漢白玉石雕、大殿外部風化嚴重的彩繪進行修復。施工期間,工人們在拆除殿頂過程中發(fā)現(xiàn)原有的大梁(兩縫五架梁)早已糟朽不堪,空手就能掏下整塊木渣。這是同治年間國力衰微所致,當時木料沒有晾干就用于建筑。目前,國家限量采伐珍貴木材,大徑級木材基本沒有,導致回安獨木梁的方案只得放棄,加上只能買到數(shù)量有限的夠長不夠粗的木材,最終只得使用鋼芯拼合梁來替換已糟朽的大梁。由于武英殿、敬思殿挑頂修繕時間正好趕上雨季,為了保護彩畫,此次施工采用了對兩個殿座各搭設一座長42米、寬29米、高23米的防雨大棚的辦法,使用了80噸鐵管、2100平方米苫布,規(guī)模之大在故宮維修史上尚屬首次。并且有長達29米的下懸,下面沒有柱子支撐,難度極高,也極為壯觀。在對木材所包的工字鋼芯進行防火處理和對大梁進行拼合時,也遇到了異常復雜的情況。由于10月份的氣溫已經(jīng)低于粘接劑的正常工作溫度,大梁的拼合沒有完成。新的粘接劑,又要經(jīng)過試驗,需要一定的周期,工期不允許等待。于是,施工部門決定采用冬施工中的暖棚法,給大梁創(chuàng)造一個溫度適宜的工作環(huán)境,最終大木得以回安。除了施工中所遇到具體問題外,武英殿作為試點工程,不可必避免地也要承載整體故宮大修所遇到的其他基本問題,以此積累修繕經(jīng)驗,尋求最佳的解決方案,為整體故宮大修作先導。問題主要集中在三方面:其一,原料問題。例如木材、石料、琉璃瓦件等是目前故宮大修中最基本的部分,而在木材的采伐量、石料的質(zhì)量及老瓦的風化方面,都存在一定的現(xiàn)實問題。其二,傳統(tǒng)手工藝失傳和新科技的引入問題。例如裱糊、彩繪工藝就面臨失傳的問題;新的科學技術及新材料,也存在成熟與實踐的問題。其三,工人隊伍存在大量流動性的問題。外界普遍擔憂,皇家建筑的木工技術,無論是整體木結構,還是梁、檁、枋、椽、柱、榫、望板、雕花等細節(jié),都是古老而難以掌握的。同樣,灰瓦和黃、綠兩色琉璃瓦的燒制、維修和鋪設,包含著相當繁復的工藝。油漆的調(diào)制配方,則包含著顏料、桐油、豬血等古老材料,也需要工人們曠日持久地學習和實踐,才能掌握其中的門道。1974年故宮第二次大修,性質(zhì)是對建筑外表進行一般性整修粉飾,而且范圍很小,耗資約1400萬元。當時,故宮古建施工隊招收了457名技術工人,培養(yǎng)了一批古建修復人才。但由于兩次大修的時間的間隔較長,目前故宮自己的修繕隊伍僅有100多名技術人員。這種情況下,故宮古建隊伍能擔綱起國家每年投資1個億的大修重任嗎?從制作工藝看,這是將實木制作的真正把真對比一下就會知道,今天故宮的大修在原料供應方面要比明代營建紫禁城時更為困難。明代營建紫禁城時,施工上自成體系。工程牽涉面廣,質(zhì)量要求高,并且為配合大量的木材采伐、生產(chǎn)和預制加工,明初工部還為營建紫禁城特設五大廠—神木廠大木廠臺基廠黑窯廠和琉璃廠同時聚集了全國最優(yōu)秀的匠人來營建,這些能工巧匠被招入宮中世世代代為皇宮服務。神木廠和大木廠,顧名思義是存放木材的地方,木材從各省通過運河運到北京。神木廠設在今崇文門外,據(jù)《明史·成祖本紀》記載:“永樂四年,有數(shù)大木一夕自漂大谷達于江,天子以為神,名其山曰神木山,遣官祠祭?！庇行┚薏臋M臥在地上,其直徑與人的高度相同。因此,存放特大木材的地方被稱為神木廠由于木材陸續(xù)堆放,以至沿河占地很長,今天廣渠門外尚有皇木場的地名。大木廠存放的木材則小于神木,還兼收葦席。另外,從山西經(jīng)桑干河、永定河運至北京的木材,存放在城內(nèi)西單稍北一帶,稱為“大木倉”。據(jù)記載,大木倉中有倉房3600間,儲存大量木材,保存良好,直至明正統(tǒng)二年仍有庫存木材38萬根之多?？梢娒鞔静牟坏贩N豐富珍貴,采伐量也十分寬裕。如今,故宮并沒有足夠好的新木料可供使用。即使是此次用來替換武英殿大梁的最大的新木料,直徑90厘米、12米長的紅松木,對于武英殿來說也遠遠不夠,必須內(nèi)以工字鋼芯連綴之后才敷使用。另外,從清代開始,楠木時代已日漸夕陽,這種樟科常綠大喬木堅硬耐腐,卻生長緩慢,良材難得。故宮里常用的金絲楠木為楠木中的一種,一般出自川澗,木紋中隱含金絲,在陽光照射下白爍華美。明代采辦楠木的官吏絡繹于途,清室認為此舉太過糜費,便改用東北黃松。如今故宮中已經(jīng)沒有完整的楠木殿,楠木使用較多的只有欽安殿、南薰殿等幾處,甚至乾隆皇帝為自己在乾隆花園特別修建的頤和軒,也只是采用了紅松做柱、外包楠木的辦法而已。現(xiàn)在的情況則更不容樂觀,足夠大的紅松亦屬難得,況且木材干燥的費時之久,又使正在大修的故宮無法等待。因此對于超大木構件的使用,在武英殿大多只能用相對較小的木料加以拼接。黑窯廠是工部設置的燒制青瓦的窯廠,地點在今陶然亭一帶,現(xiàn)在陶然亭公園的湖泊就是600年前制坯取土的遺跡。為了燒制所需的條磚,還在河北、山東沿運河一帶大量建窯制坯,在山東臨清一帶建了許多生產(chǎn)細泥澄漿的淋泥地,用以大量承做“細泥澄漿新樣城磚”,質(zhì)地細膩堅實,堪為城磚中的上品。當時還規(guī)定,凡運糧船路過臨清必須裝上一定數(shù)量的磚才能北上。地面用磚,則以蘇州產(chǎn)的金磚最為有名,紫禁城主要宮殿的室內(nèi)都是用金磚墁地的。這種磚全部為手工制作,質(zhì)地極細,敲之鏗然,聲若金屬,因此得名金磚。如今,鋪設在三大殿臺基外的粘土磚的使用時間從3年到10年不等,但均已風化酥脆,嚴重破損,磚體在不斷碎裂。這是由于磚有雜質(zhì),勻?qū)嵍炔粔?坯體不老不熟,焙燒火候不準,因此在熱脹冷縮中迅速老化。此次大修前,故宮博物院曾3次派人與臨清相關廠商洽談恢復香干工藝事宜,但臨清方面目前已無此能力。最終拿到故宮定單的是河北等地的“次一等”粘土磚生產(chǎn)商,這意味著與以前的歷次修整一樣,粘土磚的質(zhì)量還是不令人滿意。在澄漿泥制作工藝方面,現(xiàn)代的制造廠已經(jīng)不可能花費8個月完成一個淘洗周期。這不是技術不足,而是成本問題?！叭绻凑展糯囊笕プ?那么磚的價格可能就高得嚇人了。合500多塊錢一塊?！逼渲袃H為室內(nèi)地面的修復,故宮博物院就向蘇州御窯村訂購了近4萬塊金磚,但質(zhì)量已不能與當年同日而語,如今稱為“偽金磚”。而御窯村一向是以制作精良著稱,但其所制與古磚仍差距明顯。琉璃廠是明代燒制琉璃瓦的地點,今和平門外尚有琉璃廠與廠西門的地名。明代建造紫禁城所用琉璃瓦的規(guī)格、品種很多,配件復雜,制造時間長,一般是事先提出備料清單,專業(yè)技術人員按傳統(tǒng)的計算方法根據(jù)建筑尺度、屋頂形式和瓦樣號數(shù)開出詳單,交琉璃廠燒制。安裝時保證嚴絲合縫,件件齊全。明代燒制五彩琉璃是有成熟經(jīng)驗的,但明代宮殿所用的琉璃一律不用五顏六色和繁縟的裝飾。如今,故宮的古建技術人員已經(jīng)對包括武英殿在內(nèi)的,故宮各處建筑的屋頂?shù)拿恳粔K瓦進行了勘察,目的是找出“瓦樣”,即分類為乾隆年造、道光年造等不同樣式,再畫出圖紙,標出頂瓦、檐瓦的不同位置。按照故宮的整體計劃,表面殘破面積超過50%的琉璃瓦要替換,沒有超過50%的則要繼續(xù)使用。目前,故宮中的琉璃瓦大約有四成需要替換。此次武英殿大修,淘汰下去的琉璃瓦都由新瓦代替?！芭f瓦翻新”的現(xiàn)實基礎是,舊材料總是比新的好。乾隆年造的瓦胎雖然歷經(jīng)風雨,但仍然比新造的瓦胎結實得多,也厚得多,因此刮掉殘破的琉璃重新上釉,是故宮目前最佳的選擇?！芭f瓦翻新”是故宮剛剛研發(fā)的新技術,由于工期漫長,此次武英殿大修沒有利用這一技術,但是將用于武英殿以后的修繕工程。不過,問題可能在將來存在。隨著時間流逝,舊瓦的瓦胎終究也要消耗殆盡,屆時舊瓦翻新技術也將失去意義。此外,明代還在北京周圍設置了采石場,如順義縣牛欄山與門頭溝馬鞍山開采青砂石,白虎澗等處開采豆渣石和曲陽縣開采花崗石等等,房山縣大石窩與門頭溝開采青白石。其中,還有一種質(zhì)地柔潤堅實,形如玉石,潔白無疵的漢白玉。為將石料在送至施工場前進行加工制做,還在內(nèi)城設置了預制石料的場地,有大石作、小石作(今景山公園迤西)。如今,故宮還是去上述地方采辦石料?；诖舜未笮拗惺穹矫娴母鼡Q量不是很大,石質(zhì)方面基本可以保證同古時一樣。針對上述三方面問題,故宮工程管理處的吳家琛先生談到:此次通過對試點工程武英殿的修繕所得經(jīng)驗,使許多部門領導,對故宮大修都充滿了信心。材料和工藝肯定存在很大的困難,但這些問題是可以解決的。其中木料問題,目前已找到了行之有效的解決辦法,就是與中國林業(yè)科學院以科研項目的方式合作,對故宮所使用的木料全部進行防蟲、防腐處理。并且,木材拼合使用的辦法在清代就已經(jīng)有所發(fā)展,那時使用鐵活比較多,柱子都纏鐵箍。現(xiàn)在這方面的技術更加成熟。琉璃瓦方面故宮自行研制出“老瓦上新釉”的解決方法,并且會對窯廠燒制有嚴格的技術要求,琉璃瓦的質(zhì)量將有很大的提高和保障。故宮博物院古建修繕中心的李永革、李福剛、王輝先生等也講到:故宮大修的前期準備工作,還是很到位的。早在武英殿修繕之前,故宮的修繕中心、工程管理處、古建部及有關專家,就開始對武英殿區(qū)所有殿座搭設了勘察架子,并對武英殿各殿座原式做法進行了拍照,對各座瓦面進行了詳細的統(tǒng)計,以便修繕時能夠按照文物建筑原式進行施工。開工前,修繕中心成立了強有力的項目部。針對武英殿工程特點編制了詳細的施工組織設計,包括施工的各項保證措施以及詳細的施工進度計劃。為了更好地保護文物,開工后召開了現(xiàn)場施工安全交底會,宣讀了有關文物建筑修繕的法規(guī)與規(guī)定,所有施工人員都簽定了施工安全與文物保護協(xié)議書。在整個修繕過程中,都以最大限度地保護文物為原則。例如:拆除前、后殿瓦面時,由于原有瓦瓦泥為焦渣、白灰混合物,異常堅硬,吻獸等藝術構件在下運過程中,極易劃傷原本不多的釉面。為了更好地保護文物,便采用釘木盒做滑箱的辦法,使每一構件都通過滑箱運送到指定部位,使文物得到了妥善的保護。2003年4月底,正值“非典”流行,管理處對現(xiàn)場所有工人實行封閉管理,禁止人員流動。為了使新到的工人早日工作,還購買帳篷就地隔離,兩周后沒有情況才能進入現(xiàn)場。由于故宮博物院院方的高度重視,各管理部門合理的組織按排,以及國家的大力投入和支持,目前故宮的古建維修水平完全可以對全國的古建項目起到指導的作用,在全國古建維修圈中是首屈一指的。武英殿和香港特區(qū)曾經(jīng)荒破不堪的武英殿建筑群,長期以來一直未對游人開放。而今作為故宮百年大修的試點工程,它已率先完工,被修繕得煥然一新。其東側(cè)古老蒼勁的“十八槐”,似在聆聽,聽古老的殿宇訴說心聲;又似在期待,期待游人能夠早日走進武英殿。旁邊的斷虹橋上,千奇百怪的石獅子,樣子可人憐愛。走過斷虹橋向北,可通往內(nèi)廷的慈寧宮區(qū)域。修繕后的武英殿將展現(xiàn)出以下三大亮點:亮點之一,炫目而高雅的金色!紫禁城是全國古建含金量最大的建筑群。在貼金方面,此次武英殿修繕中使用的金箔,全部是加厚的金箔,并按原有的形質(zhì),以庫金為主,配以青綠顏料,做法極其細膩,給人以華貴雍容、典雅莊重之感?！扒鍖m盛世典籍文化展”,據(jù)故宮博物院圖書館的同志介紹:“展出的一些書籍用墨是晚明及宮廷所藏的御墨(上等的松金碧輝煌,又鮮艷明亮。亮點之二,美侖美幻的展館映托大放異彩的皇家藏品!今年8月將在此舉辦煙徽墨,搗碎、浸泡、研磨后,上版印刷),多年后仍墨色如漆,開卷后會散發(fā)出一股墨香。并且,所用紙張細膩,薄而不透、挺括、綿韌、潔白,有白玉般潤目之感。如今雖墨香散盡,但可想象當年,皇帝讀書時清香四溢,玉潤爽目的宜然之景?！逼渲?武英殿和敬思殿將集中展出清宮的典藏、典學、編纂、裝潢方面的內(nèi)容,東配殿凝道殿展出佛教典籍,西配殿煥章殿展出刊刻讀物。在清代,兩配殿是?？?、裝潢之處。此外,還將設立兩處固定的陳列室:凝道殿的北值房——經(jīng)版、煥章殿的北值房——書版。只是由于值房空間狹窄,對一般觀眾只能采取封閉的方式隔窗參觀;只有對少數(shù)有特殊需要的觀眾,才能進入內(nèi)部逐架觀覽。亮點之三,帶有神秘色彩的浴德堂,將揭開它的身世之謎。歷史上對浴德堂內(nèi)的土耳其浴室傳說頗豐,由于這座浴室造型類似阿拉伯式建筑,有拱形屋頂,內(nèi)部滿砌白色琉璃磚,因此傳說是乾隆皇帝的維吾爾族寵妃——香妃沐浴的地方。不過細考就會產(chǎn)生疑問:修書處,為什么會讓妃子沐浴?慈禧何等位高權重,也從未聽說到武英殿以及外朝金鑾殿聽過政,更不要說在此沐浴了。明清時,武英殿作為皇家修書處,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