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講精神分析的心理治療

第四講精神分析的心理治療曾氏語錄：安慰一種哭泣的人，不是說“不要哭”，而是說“你一定很痛苦想哭就哭吧”，這就是共情。所謂的童年經(jīng)歷，就是你曾住過的旅館和吃過的菜，那些旅館的服務質量和菜的口味決定了你現(xiàn)在樂意去哪些地方和不樂意去哪些地方。學員1：曾老師，我們平時也做某些心理咨詢，例如說：我們用的是人本主義，就會對來訪者的疾病有種假設。如果我用認知療法，我會認為，他的疾病來源于認知扭曲。如果我用人本主義的話，我會認為他的疾病來源于他的自我實現(xiàn)受到妨礙。從精神分析來講，它對疾病的假設是什么呢？老師：這就是在精神分析框架下面，疾病是如何產(chǎn)生的？我們還是回到之前說的內驅力、關系以及自戀這個角度，例如說，在母親缺少或者是母親的回應不恰當?shù)臓顩r下，這個人的力比多或攻擊性投注就會出現(xiàn)問題。典型的精神分析認為一種人的疾病來自于他的力比多和攻擊性投注和投注的方向出現(xiàn)問題。學員1：這倒是很像那個埃里克森的理論，埃里克森有一種早期，他的這個信任對不信任的過程當中，沒有得到母親及時對的的響應的時候，他會產(chǎn)生問題。老師：這樣說，埃里克森的理論來自于精神分析。學員2：投注，他原來的方向應當是向母親投注，這是先天的，如果母親的回應不恰當就會讓他是不投注了還是找別的東西投注了，還是會什么？老師：有兩個可能性，一種可能性就是我們剛剛說到的，投注到物體上面就變成戀物癖，如果投注替代母親的物品上面也不行的話，就投注到自己，這樣產(chǎn)生自戀性的狀態(tài)，就是病理性的自戀。母親的回應不恰當：投注到替代母親的物體上變成戀物癖；投注到自己，產(chǎn)生病理性的自戀。學員2：那么他如果找得到一種例如說奶奶或者外婆，同樣也在撫養(yǎng)他，或者父親，他會不會找另外這樣一種人來投注呢？老師：能夠。如果他不能向媽媽投注的話，這本身就是創(chuàng)傷了，然后找到一種客體，例如說奶奶，如果奶奶能夠給他恰當?shù)幕貞脑?，這個人的人格發(fā)展也不會出現(xiàn)太大的問題，就是核心要看替代母親的那個客體能不能給他提供高質量的客體關系，如果能夠，就不會有問題。學員2：我以前在咨詢的時候，我經(jīng)常會建議：媽媽不要跟奶奶去爭奪這個孩子的愛，如果奶奶做的是好的，奶奶和孩子之間的關系是協(xié)調的。但是媽媽呢，就不愉快，她會有嫉妒，他會有緊張說下一次我的孩子就給奶奶搶走了，我沒有孩子，然后她要去爭奪，然后我就會建議說：你這個時候最大的傷害不是在于說孩子現(xiàn)在跟誰建立了一種安全的依戀關系，只要他建立了一種安全的依戀關系，對孩子就有好處。問題是這個時候如果大人之間來爭奪，就會讓這個孩子處在一種兩難的境地，他會非常焦慮。那么您剛剛講的是，最重要的還是一種替代者，例如奶奶，他的回應的質量。如果他的回應質量是好的，即便有媽媽在那里干擾，也沒有大的問題還是她兩個成年人之間的關系仍然是很重要的？孩子的兩難境地：兩個成年人的沖突會內化成孩子的內心沖突老師：兩個成年人如果由于孩子的事情出現(xiàn)沖突的話，這個沖突會內化成孩子的內心沖突，就是他不懂得自己終究需要誰？剛剛有個事情又反了，我更樂意說：在孩子跟母親的關系中間，奶奶在那里爭奪，并且我們強烈建議一種母親，不要使自己成為孩子的第二撫養(yǎng)者，她原來就是第一，她應當在那個地方呆著。如果讓孩子跟上兩代建立關系的話，這個關系本身就已經(jīng)是創(chuàng)傷性的了。學員2：那么這是一種正常狀況下，這個母親是稱職的。如果這個母親本身她的回應，例如說是她是很淡漠的或者是焦慮的或者是抑郁的，總之她有問題的話，那是有一種替代者好某些還是仍然是沒有替代者更加好某些？老師：如果有選擇的話，固然有一種替代的高品質的客體關系，可能更加好一點。但是這不是最佳的。最佳的還是我們讓這個媽媽人格變得更加健康。學員1：那么剛剛你們討論的就是說孩子早期生活中可能會受到創(chuàng)傷，那么當他變成一種成年人，出現(xiàn)心理問題或者心理障礙的時候，我們在對他進行診治的時候，是能夠追溯到你們剛剛講的因素呢？例如說，這個抑郁癥或者是焦慮癥或者是強迫癥，比較典型一點例如在考大學前期出現(xiàn)了強迫癥，我們會問，按照普通的咨詢方式會問：你是什么時候發(fā)生的？在發(fā)生這個癥狀的時候，你經(jīng)歷了什么事件？我們會從這個事件當中去找因素。按照精神分析的話，怎么解決呢？老師：成年之后經(jīng)歷某一種創(chuàng)傷事件，然后發(fā)病，這個創(chuàng)傷性事件就是誘發(fā)因素。誘發(fā)因素的意思就是，它不是真正的因素，它是一種導火索，但是真正爆炸的是童年時候埋下的那個炸藥包，因此成年期間初次發(fā)病，我們都能夠理解為童年創(chuàng)傷的延遲性反映。創(chuàng)傷性事件即誘因：童年期間初次發(fā)病都能夠理解為童年創(chuàng)傷的延遲性反映。學員1：或者說，對這個人來說，這樣的病只要社會生活比較復雜，那么他或遲或早都要生病的，是這個意思嗎？老師：是這個意思，就是如果他運氣不好的話，可能發(fā)的早一點，誘發(fā)因素出現(xiàn)的早一點。學員1：那么治療的機理是什么呢？老師：治療的機理還是，我們要讓他有個健康的人格。簡樸的說吧，就是兩個人都碰到同樣的含有攻擊性質的事件，但是有的人發(fā)病，有的人不發(fā)病，就是由于有不同的人格墊底子。然后我們只要一說到人格的時候就涉及到早年的時候跟父母的關系。學員1：然后我們讓童年這個事件，童年的創(chuàng)傷呈現(xiàn)出來，還是說童年造成的人格當中的扭曲，讓他能夠康復？老師：是這樣的，我更樂意把它說的再精密一點，例如說我是一種在早年關系中間有問題的人，但是始終沒有體現(xiàn)出來，但是我通過高考這個時間的時候，我變成了抑郁癥。這個時候呢，我來找你做精神分析的治療。然后，在我們的關系中間呢，我不可避免的會把我早年的跟父母的關系轉移到跟您的關系中間。這就是所謂的移情。然后您的任務就是在我退行的狀況下，跟我重新回到童年，然后重新跟我過一次童年，在童年的時候走錯的那個路，再跟我一起走一下對的的，然后我的那個狀況就好了?；蛘邠Q一種說法就是，在早年的時候，在我跟我父母親的關系中間，我父母內化成我的一部分，就是形成所謂的內在客體。然后內在的客體是兩種，簡樸的分類是兩種，一種是內在的協(xié)助者，就是在我碰到什么麻煩的時候，她是在背面協(xié)助我的，支持我的，贊美我的，但是非常不幸，有好多人在跟父母打交道的過程中，他們內化的客體是內在的迫害者。就是不停的跟他過不去，然后就把他搞得有諸多的內心沖突，我們的任務就是在長年累月的跟這樣的來訪者工作中間，把他內在的迫害者變成內在協(xié)助者。這樣他后來在上路的時候，就不是一種非常沖突的人格狀態(tài)了。內在的客體分兩類：內在的協(xié)助者（協(xié)助我的、支持我的、贊美我的）、內在的迫害者（不停的過不去、搞諸多的內心沖突）學員1：您的意思是要跟他一起回到早年之后呢，重新解釋這樣的一種經(jīng)歷？老師：重新走一次，重新經(jīng)歷一次學員1：把對他傷害的人協(xié)助一種對他有協(xié)助的人？老師：對。學員1：這是一種解釋嗎？老師：不是，這是一種自然發(fā)生的事情。我們解釋呢是解釋一種人他如何丟不掉他的內在迫害者。例如說現(xiàn)在有諸多在高校里面做心理咨詢的老師，他們咨詢的那些學生，即使離自己的家，離自己的父母已經(jīng)千山萬水，但是我們在跟這些孩子打交道的時候，我們還是能感覺到他們仿佛是背著父親媽媽來上學的。學員2：你剛剛這樣的解釋，我想是不是我們能夠說，我們并不需要真實的來讓這個孩子跟父母來重構這個親子關系？老師：對。學員2：他重要是重構他本身已經(jīng)內化了父母的成為別人格一部分的那個？老師：完全對的，我們甚至不需要調節(jié)他現(xiàn)實層面跟父母的關系。我們調節(jié)的是他內心里面跟父親媽媽的關系。那個對別人格有決定性影響的父親媽媽的關系?，F(xiàn)實層面能夠，最少是臨時保存那個狀態(tài)都沒有問題。但是我們能夠想象，一旦我們解決了他內心里面與人格有關系的跟父親媽媽之間的沖突的時候，他在現(xiàn)實層面跟父親媽媽的關系也會得到改善。學員2：在我的經(jīng)驗當中，我覺得是這樣的。但是我之前始終不是很理解，我始終覺得那就陪他重新走一遍，那有的時候我們就會看到有人例如說有某些角色扮演或者什么，我會碰到這樣的人，他會很遺憾，他會淚流滿面，他就會覺得如果我的父親是這樣子的話就好了，那如果只是這樣的話，事實上他是沒有真正重構他內心當中的那個內化了的父母？老師：沒有，沒有真正的修復。學員2：因此他還是會仍然有他那個問題。老師：有某些治療師他會做這樣的事情：就是讓父親媽媽和孩子一起出現(xiàn)在治療師里面，然后他們強行的要他們之間說---我愛你，甚至讓他們之間互相擁抱。這事實上是非常糟糕的一種做法，如果我們僅僅是從這種表面的關系入手的話，事實上是在掩蓋內心真正的沖突。我們不主張這樣，我們主張先由內到外，而不是由外到內。學員2：這個非常有啟發(fā)。我近來就碰到一種困擾，就是我去聽了一種家庭治療。我就說我跟我母親之間的，我說我是不是需要把我的母親弄來？這個治療師就說：你媽媽現(xiàn)在幾歲了？我就說80多歲了。他說：你難道認為你的80歲的母親還能變化嗎？那我就在想，擁有一種80歲母親的人，那她怎么來變化她自己呢？那我現(xiàn)在就明白了，就是我不需要帶著我的媽媽一起來。我不需要去變化我媽媽，我變化事實上是我內在內化了的她。那么這個問題有時候就是我們的諸多問題是來自于母親的，母親是一種信息的發(fā)射者，那個孩子是個接受者，我在內化這個過程。有無這種人就是說她媽媽其實是做的沒有什么問題的，但是他內化的出偏差了，以至于他出現(xiàn)問題？老師：我不認為有這種狀況。由于我們的人格是在跟媽媽的關系中形成的，如果媽媽沒有問題的話，孩子絕不會有問題。學員2：不會有一種先天神經(jīng)系統(tǒng)啊或者是他加工信息方面有問題？老師：這就涉及到人本主義的一種信念，如果我們隊孩子的成長沒有什么干擾的話這個孩子一定會朝對的的方向發(fā)展，這是馬斯洛尚有全部的人本主義者堅信的一點。我們總覺得這個孩子在沒有我們管教或者教育的狀況下會發(fā)展成罪犯或者病人的話，這是反人本主義的。學員1：就是說弗洛伊德的精神分析在這點上跟人本主義是一致的？老師：完全一致。從治療的角度來講，這個思路是一致的。學員1：那么它有無某些特殊的辦法來解決早年形成的這樣一種病灶呢？老師：從總的來說，就是我們剛剛說到的我們用新的客體關系來替代他舊的客體關系。例如說：我們用最簡樸的語言，我去找一種治療師來給我做治療，改善我的人格，就是謀求一種能夠恰當?shù)目创业娜?。而我早年的時候是沒有被恰當看待的。如果治療師能夠恰當?shù)目创@個人，這個本身就是最高級別的治療了。被恰當?shù)目创?--治療師能夠恰當?shù)目创齺碓L者，這本身就是一種最高級別的治療。學員1：當下被恰當?shù)目创?，就能夠解決早年被不恰當?shù)目创?？老師：對。由于當下的關系是過去關系的重現(xiàn)，這就是移情。特別是在病人退行的狀況下。學員2：也就是說如果要起到治療作用的話，這種關系僅僅只是一種成年人狀態(tài)的一種良好的醫(yī)患關系，是局限性夠的？老師：從我們的來訪者和我們的關系，不會是完全的成年人，就像這個人在早年的時候所形成的那種關系模式，他會帶到現(xiàn)在的關系中間。所謂的這樣的關系簡樸的說就是：他給我付錢，他準時的到我這兒來，一種星期多少次，這些都是作為成年的他在堅持，但是呢，在跟我的具體關系中間，可能有個兩歲的他，在跟打交道。甚至一歲的他，在跟我打交道。而這個部分，在我們跟他有良好的成年人的關系基礎之上會變得更加成年。就是說：他的關系跟我越當下，他的健康程度越高。學員2：也就是說，精神分析的過程當中，它并不需要說我故意的先把你帶回到你童年的時候？老師：某種程度上說能夠說需要，例如我們給他建立一種安全的、有助于他退行的氛圍，他自然而然就退行到早年期間了。沒有退行就沒有精神分析，甚至是沒有一切心理治療。它是一種在自動的過程。為什么醫(yī)生要保持人本主義的關心，共情的這種狀態(tài)？事實上就是增進他的有限退行，過分退行可能也很危險。學員1：退行是給治療提供機會的一種方式？老師：退行是一種心理治療的基礎。退行是一切心理治療的基礎，沒有退行的精神分析，甚至沒有一切心理治療。學員1：那就是說有的時候是要發(fā)明機會，讓他有一定的退行之后我們再對他施以治療？老師：對。學員1：我看的某些資料，就是我們經(jīng)常說超我跟本我之間的沖突會造成這個人的心理疾病。這種說法有道理嗎？老師：沒有說完整。我們的超我和本我永遠都在沖突，但是中間有一種勸架的，就是自我。不管超我跟本我沖突的如何厲害，都不是發(fā)病的因素。真正的發(fā)病因素就是：自我沒有能力協(xié)調他們之間的關系。事實上自我處在一種被超我和本我夾擊的狀態(tài)中間。如果我們的自我足夠強大的話，就既能夠應對他們之間的沖突，又能夠應對外界。因此從這個意義上來說，心理治療只有一種目的：就是增加這個人的自我功效。讓來訪者的自我足夠強大，能夠應對本我和超我之間沖突，能夠應對外界。讓他能夠把該搞定的事情都搞定。學員1：那么可不能夠說，全部自我不夠強大的人都是由于早年的發(fā)育不良呢？老師：是，全部，百分之百。學員1：那么就仍然還是要回到早年來修復他那個不夠健全的人格？老師：對，就是在退行的狀況下增加他的自我功效。有這樣一種說法：就是心理治療事實上就是我們的來訪者在跟我們的關系中，能夠租借治療師的自我功效。我們把它借出去，他這種借呢，他那里增加了，但是我并沒有減少。但是有時候可能治療的太累了，會減少一點點，但是很快就會恢復。然后他能夠用治療師的自我功效來搞定他周邊的那些事情，這就叫好了。學員1：那么問題是這樣，例如說汶川地震的時候我們都過去，那個發(fā)病量是很大的，能說全部這些都跟早年有關系嗎？還是由于那個過分的創(chuàng)傷使幾乎全部人都會在那一段時間里面出現(xiàn)創(chuàng)傷后的一種應激反映呢？老師：不同的人格特性在面對這些事情的時候是不同的。如果早年就有某些創(chuàng)傷性的經(jīng)歷，或者說別人格本身就有缺點的話在面對一種創(chuàng)傷性事件的時候，就是消亡性的。但是同樣的，我們也見過諸多健康的人，他們在面對那些創(chuàng)傷的時候會有某些哀傷。但是他們會在一種自然的時間段里面慢慢的恢復，然后重新活下去，并且是好好的活下去。學員1：那么精神分析的辦法對這些早年健康人格的這樣某些人在受到重大臨時性創(chuàng)傷的時候，需不需要予以治療呢？老師：不需要。有研究顯示：在這種大面積的集體創(chuàng)傷事件之后被心理治療過的那些人回復的慢某些。學員2：為什么？老師：由于任何人工的力量都不如老天的力量，就是一種人自然的恢復進程。我們有時候去插手的時候，反而讓他恢復的慢，讓他自己來恢復的時候，可能會更快一點。學員2：剛剛前面你提到說精神分析有一種很重要的功效是讓我們的潛意識意識化。那么我想潛意識里面，它提供了是我們的動力，那例如說你剛剛說一種小男孩老是去惹那個小女孩，由于他喜歡她，然后小女孩告訴他，你專門惹我是由于你喜歡我，然后他就不再做。他沒有動力再去做。那當我們的潛意識越來越多的被意識化了的時候，我們的能量是不是也就越來越少了？老師：如果還是看剛剛那個小男孩的話，他的潛意識的那個動力已經(jīng)是變態(tài)的。他把愛變成了恨，因此他就打那個孩子，然后我們把他的潛意識意識化，變成愛之后，愛的能量和恨的能量是同樣大，就像這個孩子如果再長幾年的話，他看到他喜歡的女孩，直接說我愛你，而不會是用打她一巴掌的方式來體現(xiàn)。這更加正常，這是一種更加整合的動力，就是內外沒有區(qū)別，潛意識和意識沒有沖突。學員2：那這個我就又想起了一種，例如說一種十歲的男孩子，他用打一種女孩子的方式來體現(xiàn)他的愛和一種十乎年紀？老師：固然在乎，非常非常在乎。學員2：例如說一種小男孩他這樣做，我們并不會認為他是有問題，我們只是為了制止它的這個行為，而點醒他？老師：是的。如果一種人18歲，愛一種人的時候還是通過打的方式的話，那完全有可能是人格障礙這個級別的問題了。固然診療人格障礙需要兩年的時間。如果說20多歲，他喜歡一種女孩還是通過打女孩的方式，特別是在公共場合打女孩的方式的話，這種人基本上能夠診療是前俄狄浦斯的問題，然后有人格障礙的嫌疑。學員2：近來我們經(jīng)常碰到某些，例如說十五六歲或者十七八歲的孩子、中學生，他們出現(xiàn)了某些問題后來，到精神病院去后來，他們經(jīng)常是在一種被診療為例如說他首先體現(xiàn)出來的某些強迫癥的癥狀，他可能首先被診療為一種神經(jīng)癥、強迫癥、或者什么。但是后來隨著他的問題可能越來越明顯或者持續(xù)的時候又會被首先診療為人格障礙，但是再過一段時間后來才發(fā)現(xiàn)，他事實上是一種精神分裂癥。我就始終搞不清晰，人格障礙和精神分裂癥，他們在體現(xiàn)上和實質上有什么不同。學員1：從精神分析或者他們之間有什么聯(lián)系嗎？我這樣的個案也碰到不是一種了。老師：這是持續(xù)譜，就是從正常人或者說所謂的神經(jīng)癥，到人格障礙，這是一種持續(xù)譜，然后從人格障礙到精神分裂癥也是持續(xù)譜。學員1：能解釋一下什么叫持續(xù)譜嗎？老師：持續(xù)譜也就是中間沒有中斷，沒有清晰的界限。學員1：他們之間其實是有互相聯(lián)系的？老師：對，就是它們沒有清晰的邊界在那里。在人格障礙跟精神分裂癥中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