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語中性別歧視現(xiàn)象的反映

英語中性別歧視現(xiàn)象的反映一

引言在社會生活中，語言對男女不同的性別一視同仁，它本身是沒有性別歧視的，但使用者賦予它們性別色彩，并扣上“男尊女卑”的帽子。語言作為社會的一面鏡子和一種社交工具，它的使用不可避免反映了人們的社會觀念和社會風俗。丹麥語言學(xué)家Jesperson早在19出版的《語言與構(gòu)造》一書中就指出：“英語是他所熟悉的全部語言中最男性化的語言”。[1](p121)本文試圖從下列幾個方面分析探討英語語言使用中的性別歧視現(xiàn)象及其因素并理解婦女運動對變化性別歧視的影響。二

英語中性別歧視現(xiàn)象的反映（一）詞法（morphology）1、在復(fù)合詞（compounds）中的體現(xiàn)英語中復(fù)合詞的構(gòu)成大多是由男性詞作為主干。例如：英國是由男人統(tǒng)治的“kingdom”,即使英國也有女人統(tǒng)治,但卻沒有“queendom”。還例如“freshman”

泛指新生。即使是女的大一新生也不用“freshwoman”來體現(xiàn)。另外“man”可指成年男子，同時也泛指人或人類。但“woman”并沒有這樣的使用方法。另外尚有許多復(fù)合詞都包含有“man”。例如：“manpower”，“

mankind”，“policeman”，

“manmade”，“milkman”等。人類社會是由男人和女人共同發(fā)明的，但卻只用“manpower”來表達人力，完全抹刪女性在發(fā)明歷史中的地位和作用。當大家提到“chairman”時，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潛意識里那個“chairman”就是男的。由于男人是社會政治經(jīng)濟的主宰，很長一段時間以來，男人都占據(jù)著****要職，如有女性闖進這個領(lǐng)域，前面就要加上“female”以作注明。2、在詞綴（suffix）中的體現(xiàn)綜觀英語詞匯往往以男性為中心。男性詞大多是“無標記的”，可表達男性或中性，即男女兩性。但女性詞普通是“有標記的”，只表達女性或女性的某一特性。女性詞的標記是體現(xiàn)在它是由男性詞詞尾添加粘著詞素（bound

morpheme）。這種語言非對稱性（linguistic

asymmetry）有以下幾個：例1：職業(yè)名詞本不是帶性別標志的詞，但后來許多詞意男性化，變成專指男性的，女性從事這類職業(yè)就必須在這些詞后加上表達性別的標志來避免誤會。-ess:

poet-poetess

manager-manageress

monitor-monitoress

director-directress-ette:

usher-usherette

drum

major-drum

majorette例2：人名也存在著女名派生于男名的現(xiàn)象。即某些女名是在男名之后加上e

,ie,

ine等構(gòu)成。例如Louise就派生于男名Louis.這種后來綴形式出現(xiàn)的女性詞，本身就表明女性的依附地位。正如《圣經(jīng)》里所宣揚的，女性只是男性身上的一根肋骨，試想肋骨少了身體的支撐能獨立發(fā)揮作用嗎？（二）句法（syntax）1、在詞性（gender）中的體現(xiàn)代詞是語言中最有社會意義的詞語，代詞的使用也有明顯的無視女性的現(xiàn)象。即使世界人口中女性占的比例超出50%。但據(jù)統(tǒng)計，文獻中出現(xiàn)“he”和“she”的比例卻是4

:

1

。當作者或說話者不擬定所提及的人的性別，或他們所提及的人與性別無關(guān)，指的是某種人的時候，普通用男性代詞，這樣的例子不少。例如：He

has

to

be

cautious

under

such

circumstances.一種人在這樣的狀況下應(yīng)特別小心。He

who

plays

with

fire

gets

burn.玩火者必****。He

who

laughs

last

laughs

best.誰笑到最后，誰笑得最佳。One

should

bear

responsibility

for

himself

and

his

family.一種人應(yīng)對自己及其家庭負責。上述四個例子都是用he來指代男女，帶有明顯的性別歧視現(xiàn)象。2、在詞序（word

order）中的體現(xiàn)在英語語法中雖未規(guī)定“男先女后”，但幾千年來的語言習(xí)慣形成“男先女后”的潛意識。如“father

and

mother”,“

husband

and

wife”,“

boys

and

girls”,

“man

and

woman”,

“he

and

she”,“king

and

queen”等。如不這樣就會被人稱為缺少常識，但也有例外“l(fā)adies

and

gentlemen”這是在某些社交場合中使用的固定詞序，但它并不代表著婦女地位的提高。古時候，達官顯貴門相聚總有夫人陪伴，但夫人仍被視為柔弱之輩，進門出門時男士總是讓她們先走，從而出現(xiàn)了“l(fā)ady

first”，后來進而在祝酒詞或演說時使用?！癓adies

and

gentlemen”顯然但是是社交辭令。事實上人們涉及女性自己一接觸到實質(zhì)性的問題，便把男人擺在前面，讓其占據(jù)主導(dǎo)地位。（三）詞義（semantic）從母系社會到父系社會，男女在角色分派方面經(jīng)歷了很大的變化?！澳兄魍馀鲀?nèi)，”已成了一條亙古不變的規(guī)律。男性主宰著社會的政治經(jīng)濟，而女性則退居到家庭，蝸居在廚房一角，成為男人的附庸。由于女性處在被統(tǒng)治的地位，因此就出現(xiàn)諸多褒男抑女的詞匯。1、女性詞語的地位轉(zhuǎn)換有些指女性的詞語最開始為地位高的女士所擁有，但逐步被大眾化了，而男性詞卻沒有變化。（Schulz

1990:134）以“l(fā)ady”為例。根據(jù)《當代高級英漢雙解詞典》列舉的詞****釋：單詞的第一種釋義是：（corresponding

to

gentleman）woman

belonging

to

the

upper

class

who

has

good

manners

and

claim

to

social

position.[2](P57)

但在當代英語中“l(fā)ady”作“woman”的委婉詞使用能夠泛指一切女性。這種泛化現(xiàn)象使“l(fā)ady”一詞在使用上能夠成為“man”

的對應(yīng)詞。在英國女店員能夠稱為“salesladies”與“salesmen”相對應(yīng)。這樣使“l(fā)ady”失去了原有的風采，從傳統(tǒng)意義上的“貴婦、淑女”發(fā)展為普通女性，而“l(fā)ady”的對應(yīng)詞“gentleman”卻保持了原來的高貴和尊嚴。在英語中根本就沒有“sales

gentleman”這個詞。在古英語中“governor”和“governess”指某領(lǐng)地、地區(qū)行使主權(quán)的男女。伊麗莎白一世被認為是當時最高統(tǒng)治者（the

supreme

majesty

and

governess

of

all

persons）。但如今“governess”變?yōu)椤凹彝ブ鲖D”或“情婦”而“governor”卻保持不變，仍是某地區(qū)的當權(quán)者。2、女性詞語更多的與貶義相聯(lián)“Mother”雖含有母親這一崇高的語義，卻無法避免貶義化?！癕other”用來指下層社會上了年紀的婦女。莎士比亞《李爾王》中的“mother”成了歇斯里底的代名詞，如“Oh,how

this

mother

swells

upward

my

heart!”（這個女人喜怒無常，真令我心煩?。。┰谟⒄Z中還保存了習(xí)語“the

fits

of

the

mother”(母親的喜怒無常)。盡管男人似乎比女人更容易發(fā)脾氣。相反“father”仍然保存了父親的尊嚴，還可用來指有著尊貴地位的長者。俚語中有諸多用動物來刻畫人物，其中用來比方女性的動物名詞常具貶義，但用來比方男性的動物卻毫無貶義之義。如：“cat”(貓)可指毒婦，“*****”(母狗)可指娼婦。與此相反，一種有頭腦而又圓滑的男人普通被稱作是“fox”(狐貍)含有某些欽佩之意，真可謂是一種善意的羞辱。另外，女性經(jīng)常被與食物聯(lián)系在一起，世界上再也沒有什么東西比一盤食物更處在被動地位了。一則食品廣告這樣說：

“Good

food,

Delicious

woman!”（美味食品，美妙女郎?。ε阅軌蛸澝勒f：“You

look

good

enough

to

eat.”(你簡直是秀色可餐??！)對女性還能夠稱作：“cute

tomato”(可口的小甜餅)等。不同性別的對立詞（bachelor/spinster

call

boy/call

girl

looseman/loosewoman）等。請看朗文詞典對bachelor/

spinster的解釋。Bachelor:

an

unmarried

man

(eligible

bachelor=who

is

regarded

as

very

suitable

to

chosen

as

a

husband)Spinster:(sometimes

derogatory)

an

unmarried

woman

usually

one

who

is

no

longer

young

and

/or

seems

unlikely

to

marry[3](P125)很顯然“spinster”帶有明顯的貶義色彩，指人老珠黃、性格古怪、嫁不出去的老處女，而“bachelor”是指個人選擇，不樂意結(jié)婚的單身男士。請看下面例子：E.g.:

(1)Mary

hopes

to

meet

an

eligible

bachelor.瑪麗想去見一位抱負的單身漢。

(2)

Tom

hopes

to

meet

an

eligible

spinster.湯姆想去見一位抱負的單身女子。例1在語義上是能夠接受的，但例2就違反了語義慣例。

(3)Mary’s

husband

is

a

real

bachelor.瑪麗的丈夫還是很有吸引力的。

(4)Mary

is

s

real

spinster.瑪麗是個老處女。例3闡明Mary’s

husband還是很有吸引力的；例4則闡明Mary觀念保守，性格古怪。3、泛指男女的貶義詞向女性轉(zhuǎn)化英語里原有許多貶義詞是泛指男女兩性的，但隨著夫權(quán)社會的建立和發(fā)展，其中的某些貶義詞就逐步地轉(zhuǎn)變?yōu)榕缘膶Ｓ迷~。如“harlot”原意是男性或女性同伙（a

fellow

of

either

***）在中世紀的英語中更多的是指男性意為“烏合之眾、地痞流氓”。在Shakespeare的作品里，“harlot

king”中的“harlot”被理解為淫蕩好色的，但此后就轉(zhuǎn)換為名聲不好的女人(a

disreputable

woman)最后淪為妓女。“Bawd”原意為“中間人”（go-between

or

panderer

of

either

***），但17后就變成專指女性的“鴇母、老鴇”（a

keeper

of

my

brothel）或(prostitute)。“Cow”原意為“肥胖，難看的人”（a

clumsy

person）不分性別。但后來就專指女性了，并且被附加了新的貶義成分：品質(zhì)低下的女人（a

degraded

woman）。最后轉(zhuǎn)化為“妓女”（prostitute）。4、同樣的詞不同的含義相似的詞用于男性和女性能夠引發(fā)極為不同的聯(lián)想。例如：Professional:(1)

He

is

a

professional.

(2)

She

is

a

professional.Tramp:(3)

He

is

a

tramp.(4)

She

is

a

tramp.例1中的“professional”指男性在某個領(lǐng)域擁有屬于自己的成績，如醫(yī)生、律師等；例2則讓人想到妓女（a

street

woman）；例3中的“tramp”雖也有貶義但并無侮辱之意，是指“海盜、侵權(quán)者”。例4指代女性卻有“奸婦”的意思。由此能夠看出“褒男抑女”的思想在英語中的深刻影響。三

英語中性別歧視現(xiàn)象產(chǎn)生的因素（一）文化因素《圣經(jīng)》被看作是西方文明世界的源泉，《圣經(jīng)》明確宣稱女人是男人的附屬品，只是男人身上的一根肋骨。上帝把夏娃帶到亞當面前時，亞當說：“這是我骨中骨，肉中肉，我將她稱之為女人，由于她是從男人體內(nèi)取出的?！?/p>

（This

at

last

is

bone

of

my

bones

and

flesh

of

my

flesh

,This

one

shall

be

called

‘Woman’

for

out

of

Man

this

one

was

taken

.”）[4](P2-3)佛洛伊德在其“精神分析論中”指出女性人格含有被動性、受孽性和自戀性的三個基本特性。因而女性生來富有強烈的母性欲望，使她們?nèi)菀鬃员?，妒忌，并?jīng)常優(yōu)柔寡斷，而不像男性那樣果敢果斷。在此基礎(chǔ)上，某些科學(xué)家提出了所謂的性別差別理論，在精神上予以女性歧視。[5](P97)在英美國家的宴會上，婦女常被問到：“What

does

your

husband

do?”(你的丈夫是干什么的？)但決不會有人冒昧地問：“What

does

your

wife

do？”（你的妻子是干什么的？）如果這樣問很容易引發(fā)被詢問者的不滿。由于在他們眼里，妻子就是她現(xiàn)在最重要的工作，把妻子當作自己的陪襯品。這不僅僅是男性的普遍想法，連女性也在心理上接受了這種不平等的現(xiàn)象。（二）經(jīng)濟因素恩格斯曾分析：當生產(chǎn)力發(fā)展到畜牧業(yè)，制造與使用金屬、紡織乃至最后耕種農(nóng)業(yè)出現(xiàn)的階段，產(chǎn)品有了剩余，新的性別勞動分工便產(chǎn)生了男人在此生產(chǎn)中扮演的角色使得他們相對控制了較多的資源。同時私有財產(chǎn)出現(xiàn)了，男性將其財產(chǎn)傳給與自己有血緣關(guān)系的子孫，隨著著這種私有制和父權(quán)制，世界范疇內(nèi)的女性歷史地位被擊敗了。[6](P48)傳統(tǒng)的“男主外，女主內(nèi)”的思想嚴重束縛著女性的視角，并直接影響到女性的經(jīng)濟地位，那些女性只能圍著丈夫、孩子、廚房轉(zhuǎn)，她們通過婚姻使自己依附于男子，并依靠丈夫的成就建立自己的社會形象。隨著社會的發(fā)展，一部分婦女走出家門，參加社會工作，即使個人能力同男性相比并無任何差距，但同工同酬的可能性是微乎其微。時至今天，即使某些女性在某些部門獲得較高的職位，但所獲得的待遇同男性相比還是有差距的。更有甚者丈夫不允許妻子外出工作，于是不少女性成了性伙伴、生育工具和家庭保姆之類的社會角色。（三）政治因素政治是男人的游戲，男人通過政治進一步束縛女性的地位。婦女被束縛在廚房的小天地里，遠離政治生活，每天只與柴、米、油、鹽打交道。在男人制訂并施行的美國憲法里，有關(guān)眾議員、參議員和總統(tǒng)資格的條文起初全是用“he”。由于憲法里沒有“she”，因此1888年第一位女性Shirley

Chisholm參加總統(tǒng)競選，選民都無法接受，認為女人應(yīng)當呆在家里，而不是出來當政。美國第一夫人希拉里競選參議員也遭到眾多保守人士的反對，他們認為第一夫人只是總統(tǒng)的陪襯品，而不是參加政治活動。綜觀整個美國社會，女性占半數(shù)以上，但能夠登上政治舞臺的卻寥寥無幾，女總統(tǒng)還沒有一種，女參議員也是少之又少。（四）生理因素卡梅倫（Deborah

Cameron）在她的Feminism

Linguistic

Theory

中曾寫到：近來一位剛生產(chǎn)的婦女告訴我在醫(yī)院的育嬰室里，每個剛出生的嬰兒小床上都有闡明性別的標志，標志上明確寫著：“I

am

a

boy.”或“It

is

a

girl.”在這里男孩的稱呼是“I”，而女孩的稱呼則是“It”。這些嬰兒尚不懂得何謂語言，而他們身上卻已深深的打上語言與文化的印記。[7](P84)由于男女與生俱來的生理構(gòu)造不同，造成女性在體能，耐力，性格上與男性有較大的區(qū)別，特別是在感情方面較為脆弱。某些語言學(xué)家就以此來做論據(jù)，認為女人是天生的弱者，是受保護的對象，是男人的附屬品，就連莎士比亞的名言也是：“女人，你的名字是弱者?！保ㄎ澹┗橐鲆蛩卦跉W美國家，男性在婚姻中仍占據(jù)著主導(dǎo)地位。首先，“結(jié)婚”（marry）一詞與介詞的搭配都取決于男性為主的社會風俗。（1）

Married

John

Clinton

to

Mary

Smith.（2）

Married

John

Clinton

with

Mary

Smith.（3）

Married

John

Clinton

and

Mary

Smith按風俗習(xí)慣，例（1）、例（2）、例（3）都是病句。例（1）約翰.克林頓嫁給瑪麗.史密斯，需要改姓的是瑪麗而不是約翰，與社會風俗相悖。例（2）with沒有反映出英美國家男娶女嫁，婦從夫姓的社會慣例。例（3）只能闡明他們已婚，但不懂得他們的配偶是誰。只有當句子明確了誰娶誰，誰嫁誰，這種婚姻體現(xiàn)才對的。例（4）The

woman

is

married

to

the

man.那個女的嫁給了那個男的。例（4）明確了女方嫁給男方，從此失去了娘家的姓氏，完全依附與男方這一慣例。例如1993年，美國舉辦民意測驗，調(diào)查當時的美國總統(tǒng)Bill

Clinton的夫人Hillary

Rodham

該叫Hillary

Clinton，還是Hillary

Rodham

Clinton。成果，62%的被調(diào)查者贊成前者，即支持已婚女性應(yīng)當標注夫姓，并且只應(yīng)當標注夫姓，而不應(yīng)當繼續(xù)持有娘家的姓氏。盡管Hillary

Rodham本人也是一位女權(quán)運動者，但她還是把自己的名字根據(jù)丈夫和自己的政治需要先從Hillary

Rodham改為Hillary

Rodham

Clinton，最后改為Hillary

Clinton。但不管怎么改都只能跟隨父姓或夫姓，尚有聞名遐邇的英國鐵娘子撒切爾（Thacker）也是夫姓。[8](P83)如若配偶離婚逝世后在稱謂上仍然顯示男主女次的附庸關(guān)系。（1）Lily

is

Tom’s

widow.（莉莉是湯姆的寡婦）（2）Tom

is

Lily’s

widow.（湯姆是莉莉的鰥夫）。例（1）闡明Tom雖死，但Lily卻仍然屬于Tom；例（2）顛倒了男女主次關(guān)系，不能為英美社會接受。而現(xiàn)實婚姻中的依附關(guān)系也就造成了性別歧視語的產(chǎn)生。四

婦女運動的影響婦女運動的迅猛發(fā)展不可避免帶動了政治、經(jīng)濟、教育和就業(yè)等的一系列社會改革，也在一定程度上規(guī)范了社會語言，英語語言的中性化已經(jīng)成為不可避免的社會潮流。20世紀的婦女解放運動和女權(quán)主義運動就是一種例證，女權(quán)主義運動來源于歐洲的法國，60年代盛行于整個歐洲大陸和美洲大陸。某些出名的女權(quán)主義者、女性主義文學(xué)批評家如法國的Simone

de

Beauvoir

,

J

Kristera,

H

Cixous，英國的Viryinia

Woolf，美國的E

Showatler等都非常重視對男性語言的批判。[9](P16)在英語中，Mr.是指男性，Mrs.是指已婚女性，Miss則指未婚女性。而Mr.并無結(jié)婚與否的隱私，但Mrs.，Miss讓人一聽就懂得對方的隱私。1972年美國出名女作家、編輯和婦女運動領(lǐng)袖之一的Steinen開辦了《女士》雜志，專門發(fā)表與婦女運動有關(guān)的文章，引發(fā)熱烈的討論。Ms這個詞匯也傳輸開來，因此Ms與Mr.平起平坐，在當代英語中占有一席之地。Man能夠指代整個人類，如“All

man

are

created

equal”以及“The

origin

of

man”這些使用方法把女性拒之門外，因此女權(quán)主義者特別關(guān)注“man”這一詞，并用其它詞替代“man”。這些規(guī)定得到了官方的贊許，為了維護男女的平等權(quán)利，英國就業(yè)委員會以立法規(guī)定招工廣告的中性化規(guī)定。（1）

慎用“salesman”，“store

man”等詞，確保兩性都有平等的就業(yè)機

會。于是男性化的詞語普遍轉(zhuǎn)為中性詞，例如，“salesman—sales

assistant”，“store

man—store

assistant”。（2）

如果招工廣告含“he、she、him、her”等詞，要確保使用兼顧兩性的“he

or

she”

和“him

or

her”等選擇形式。（3）

機械師、打字員和餐廳服務(wù)員的職位不可偏向一種性別，“Waiter

Require”屬于違法廣告，應(yīng)改為“Waiter

or

Waitress

Require”。更為有趣的是有一位在華美國專家曾說過，當今美國大學(xué)校園中慣用“womym”這個詞來取代“woman”，足見人們對這一問題的謹慎態(tài)度。盡管“womym”這個詞尚未收入詞典，但在該詞中再也找不到“man”的影子了。[10](P87)在寫信時，如果不懂得收件人的性別，最后不要使用傳統(tǒng)的Dear

sir或Dear

madam表達性別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