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末清初的天學境遇——以《天學集解》為中心的考察

1、明末清初的明末清初的“天學天學”境遇境遇以以天學集解天學集解為中心的考察為中心的考察 譚紅艷 清華大學歷史系天學集解天學集解簡介簡介 藏于圣彼得堡俄國公共圖書館（The Russian Public Library） 鈔本，共九卷，凡569頁，半頁九行，行二十字。 沒有序言，甚而沒有扉頁提示編者以及編撰日。 收錄284篇涉及西學或西教的文章，其中249篇為序跋，另外35篇則是單獨的短文、告示或碑文。 在這些文章中，有約33篇文字（22篇序言，11篇單獨的短文）不曾見于其它著述。 天學集解天學集解簡介簡介 天學集解的性質(zhì)和體例，頗類似于出三藏記集之三“總經(jīng)序”部分。 陳垣先生在討論出三藏記集時說

2、，“可以考知各譯經(jīng)之經(jīng)過及內(nèi)容，與后來書錄解題、書目提要等用處無異。其后記多記明譯經(jīng)地點及年月日，尤可寶貴”。同樣地，天學集解也可看作明末清初中西交流領域的書錄解題或書目提要，它的重要意義在于：天學集解雖然不是該領域最早的或唯一的目錄性的著作，但卻是最全面的一部。它不僅囊括了作為開端的絕繳同文紀（1615年），而且在此之后也不曾再有與之相媲美的后續(xù)著作（同治年間的道學家傳見下文分析）。天學集解除了23名傳教士所寫63篇序文外，另外221篇文章皆由中國人所寫，計115人 ，其中由進士出身者所寫有120篇之多，撰寫者達57人。因此，天學集解對于了解明末清初中西交流之情實、西學、西教書籍的傳播、傳教

3、士與中國士人及中國士人之間的交往等重大問題，確有無可替代的作用。 研究內(nèi)容研究內(nèi)容 （一）（一）天學集解天學集解概覽概覽1、劉凝與天學集解之編輯 劉凝（1620-1715），字二至，號及齋，又號籀堂，圣名保（Paulus）， 江西建昌府南豐縣西隅人。 “弱冠藉諸生”，1677年為歲貢生，1687年由貢生授崇義縣訓導。 1702年，劉凝期滿后返家著述，并修撰崇義縣志（未成稿）。1683年修撰南豐縣志。 劉凝的人際交往：縣令鄭鈛；南豐鄉(xiāng)紳傅大業(yè)（字用滋）、彭期（字彥遠）；同里李長祚；石鐸琭、馬若瑟神父；與吳宿、李長祚、趙師瑗、 趙希隆、 李日寧、甘作霖等校閱石鐸的默想神工（南昌天主堂刻印出版，17

4、00年左右），除吳宿之外，其余各人均是南豐信徒。而吳宿又與蔡鐵、宇、李李重重刊朱宗答客問，并撰寫序文。這四人均是新昌人，通過校訂書籍、撰寫序跋等活動，南豐、新昌兩地的信徒定有很多互動與交往。此外，劉凝與謝文洊、方以智等人均有交往（劉凝與方以智的交往承肖清和老師告知）。 研究內(nèi)容研究內(nèi)容2、天學集解的編纂天學集解的編纂意圖及文獻來源 ；劉凝是如何獲得這些文獻的？通過哪些途徑？ 杜鼎克研究文章曾提及天學集解極不尋常地將目錄包含于正文的第一卷之內(nèi)，事實上，天學集解“不尋常”之處遠不止此。該書將所收序文分為九卷，但在分卷的同時，作者又將它們分為六集，且每集的分界處與卷之間并不一致。這六集的名目是：首集

5、、道集、法集、理集、器集、后集。不難看出，這六集的稱謂與傳統(tǒng)中國的圖書分類完全不同：它雖無法套用經(jīng)史子集的四部分類法，但是也沒有像很多古書那樣用甲乙丙丁或者千字文來標示，從理集、器集的分類我們依稀可以看見天學集解沿襲了天學初函，但天學初函只分為理、器二編，而天學集解卻在理、器之前還有首、道、法三集，我們不禁要問：編者劉凝為何將全書這樣分為六集？這六集名稱源于何處？它們之間為何這樣排列？除了編目之外，本項研究還將考察天學集解所收序文與原書有沒有什么不同？編者在編纂過程中是否有所增刪？如果有，這些增刪反映了編者哪些意圖？在考察篇目設置與序文收錄時，該項研究還將與絕徼同文紀（1615）、天學初函（1

6、626）、熙朝崇正集（1639）及圣教信證（1647）末尾所附傳教士姓氏、著述等相關著作做一比較，以期縱向考察其脈絡及流變。研究內(nèi)容研究內(nèi)容（二）個案人物（二）個案人物 33篇未見于他處的文章作者如呂圖南、李佺臺、吳宿、吳載鰲、張維樞、陳長祚、邵捷春、沈光裕、蔡鐵、宇、李李、葉益蕃等人都極少為人關注。 （三）群體、網(wǎng)絡型研究（三）群體、網(wǎng)絡型研究 天學集解所收人物以福建、浙江、安徽、江西最為集中。以江西為例，天學集解收錄序文的作者來自江西的有：彭惟城，廬陵人；熊明遇、熊士旂、樊良樞，進賢人；吳載鰲，宜黃人；周希令，寧州人；鄭以偉，廣信人；劉凝，南豐人；吳宿、蔡鐵、宇、李李，新昌人；刊時亨，江西人（具體地點待考）。 歷時、共時兩個角度。 研究方法與工具e-考據(jù) 全文數(shù)據(jù)庫：漢籍全文檢索、中國基本古籍庫、中國方志庫、明人文集聯(lián)合目錄及篇目索引資料庫 。 CBDB、地理信息系統(tǒng)、社會網(wǎng)絡分析：利用全文數(shù)據(jù)庫及精讀文集、年譜等，整理數(shù)據(jù)，錄入CBDB，內(nèi)容包括：姓名、 生卒年、籍貫、字號、功名（如果是進士，具體到中進士之年）、官位、信仰狀況、收入天學集解所有篇名及所在位置、備注（備注可注明有哪些著述、其生平、傳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