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語學科中的辯證法

1、外語學科中的辯證法（陳琳）內(nèi)容摘要外語學科中存在著諸多范疇，如理論與實踐的關系等。如何處理這些貌似對立 的范疇之間的關系，是外語學科的基本問題。本文以唯物辯證法的思想為基礎，分析了當前 外語學科中的十一對范疇：理論與實踐、素質(zhì)教育與外語掌握、輸入與輸出、聽說與讀寫、 學得與習得、準確與流利、語言與文化、母語與目的語、任務型教學與綜合折中、形成性評 價與終結測試、精學與泛學，回答了相關的一些焦點問題，闡述了外語學科的學科發(fā)展與教 學實踐中的一些基本原則。關鍵詞外語學科辯證法外語學科中的方法，首先是一個哲學問題，然后才是外語學科問題。之所以這樣說，是因為外語學科中的課程發(fā)展的方法、教學方法與學習方

2、法，都是屬于哲學 中的方法論范疇。方法論的靈魂是辯證法。本文將運用辯證法的觀點，分析外語學科中的若 干焦點問題。一、理論與實踐的辨證統(tǒng)一：外語學科的根本原則外語學科教學的本質(zhì)是外語學習，外語學習的本質(zhì)是理論與實踐的關系；而這正是哲學中認 識論的一個根本問題，也是外語學科教與學的根本問題。因此，我們要探討的第一個問題就 是：外語學科中理論和實踐的辨證關系。唯物辯證法認為，實踐永遠是第一位的，理論是第二位的。理論依賴于實踐。理論的基礎是 實踐，又轉(zhuǎn)過來為實踐服務。認識從實踐始，經(jīng)過實踐得到了理論的認識，還須再回到實踐 中去。實踐、認識、再實踐、再認識，這種形式，循環(huán)往復以至無窮。而實踐和認識之每一

3、 循環(huán)的內(nèi)容，都比較地進到了高一級的程度。1唯物辯證法的這一認識論是一種知行統(tǒng)一觀，貫穿在人類的一切社會活動中，大至階級斗爭， 小至日常生活。外國語學習也不例外。在外語學習這一社會活動中，實踐就是進行聽、說、讀、寫的活動；而理論則是語法、語音 和詞匯知識的掌握。這里，前者是第一位的，后者是第二位的。知識的掌握來源于語言活動 的實踐，但它繼而又發(fā)揮其對進一步實踐的指導作用，使實踐達到更高一個層次。如此循環(huán) 往復，直到我們的聽、說、讀、寫的能力達到一個更高的境界。具體來說，過去相當長的一段時間，在外語課堂上，我們沒有給學生足夠的聽、說、讀、寫 語言實踐的機會（尤其是聽、說的機會），而是試圖灌輸給學

4、生大量的語法規(guī)則和單詞知識。 其結果是學生可能會背一些規(guī)則，會做一些脫離語義的機械的形式練習，然而到頭來正如李 嵐清副總理在1996年指出的：學了八年、十年、十二年的英語，結果還是聽不懂、不會說、 看不了原文書。這正是我們在外語教學中違背了唯物辯證法的認識論的觀點、沒有把語言實 踐放在首位而造成的后果。近年來，在國務院和教育部的有關決策的指引下，我國外語教學的改革取得了顯著進步，這 主要體現(xiàn)在兩個重大舉措上。一是決定自2001年起在全國城市小學從三年級起開設外語課; 二是制定了國家英語（俄語、日語）課程標準。教育部在2001年下發(fā)的關于積極推進小學開設英語課程的指導意見中明確指出：“要防 止和

5、糾正以教授語音和語法等語言知識為主的做法，把教學重點放在培養(yǎng)學生用英語進行交 流的能力和興趣上。”這真是一語中的，指出了我們外語教學中多年來存在的、在目前某些 地方仍一定程度頑固存在的、必須大力加以克服的弊端。二、素質(zhì)教育與外語掌握的辨證統(tǒng)一：外語學科目標的原則關于外語學科中的辯證法的第二個問題，就是素質(zhì)教育與外語掌握的關系問題，或者說，是 外語教學的人文性和工具性的關系問題。過去在提到學校中英語課程的目的時，主要就是學習語言知識，掌握語言技能，而忽略了外 語課程對學生人文素質(zhì)的培養(yǎng)上所應能起到的作用。1999年全國第三次教育工作會議明確提出了素質(zhì)教育的理念，要求學校中的各種學科課程 內(nèi)容和教

6、學方式方法，均應貫徹素質(zhì)教育。根據(jù)這一精神，國家英語課程標準（實驗稿） 中明確規(guī)定：“英語課程的學習，既是學生通過英語學習和實踐活動，逐步掌握英語知識和 技能，提高語言實際運用能力的過程，又是他們磨礪意志、陶冶情操、拓展視野、豐富生活 經(jīng)歷、開發(fā)思維能力、發(fā)展個性和提高人文素質(zhì)的過程?！睋?jù)此，國家英語課程標準（實驗稿）把英語課程的目標規(guī)定為“培養(yǎng)學生綜合語言運用 能力”，而這種能力的形成是“建立在學生語言技能、語言知識、情感態(tài)度、學習策略和文 化意識等素養(yǎng)整體發(fā)展的基礎上?！庇靡痪渫ㄋ椎脑捳f，就是“寓素質(zhì)教育于外語教學之中”， 這就是外語學科教育與素質(zhì)教育的辨證關系。三、輸入與輸出的辨證統(tǒng)一：

7、外語教學過程的原則關于外語學科中的辯證法的第三個問題是“輸入”與“輸出”的關系問題。在外語學習中，所謂輸入，就是指讀和聽；所謂輸出，就是指寫和說。當我們希望學生能說 或?qū)懹⒄Z、也就是要他們能“輸出”時，我們首先要給他們以足夠的機會，讓他們聽和讀、 也就是“輸入”語言材料。我們自己沒有給學生以足夠的“輸入”就要求他們“輸出”，要 求他們會說、會寫，這是不可能的，對學生也是不公正的。另一方面，根據(jù)語言獲得的規(guī)律， 在會聽和會說、會讀和會寫之間，有一個語言機制轉(zhuǎn)變的過程，必須在聽到或讀到相當量的 語言符號之后，才能逐步轉(zhuǎn)化為說或?qū)懙哪芰?。就初學英語者來說，除了 Good morning. Good

8、afternoon. Hi. Bye-bye.等最簡單的日常用語一 般可以隨學隨用之外，即使How do you do? How are you?這樣簡單的句子的不同語境的用 法，也還是需要一定的實際運用才能掌握的。因此，當我們責備學生“為什么我給你講得這 么仔細，你還是不會用”時，我們首先要問自己是不是給了學生足夠的語言輸入。光靠“講 解”，是不可能讓學生掌握語言技能的。四、聽說與讀寫的辨證統(tǒng)一：外語學科技能要求的原則 關于外語學科中的辯證法的第四個問題，是聽說和讀寫的關系，也就是口頭的語言實踐與書 面的語言實踐之間的關系。按照嬰幼兒母語獲得的過程、二語習得的規(guī)律，以及考慮到英語作為分析性語

9、言和漢語的基 本詞序相近（基本句子結構都是主語一謂語一賓語）這一特點，對初學英語者來說，我們一 般采用“聽說領先、讀寫跟上”的做法。當然，我們不排除從閱讀入手也可以把外語掌握得 很好的可能。但我們不能不看到，單純從閱讀入手而沒有足夠的口頭實踐的情況下，往往在 聽、說的能力方面比較欠缺，甚至可能基本上不能進行口頭交流。而我們所培養(yǎng)的學生應該 在口頭和書面兩個方面都具備一定的實際運用外語的能力。因此，處理好聽說和讀寫之間的關系，也是一個必須用辨證的方法處理的問題，必須擺好二 者之間相輔相成的關系。只要在教學安排上處理恰當，聽說能力的提高會直接有助于理解和 寫作能力的提高；反過來，閱讀理解能力和寫作

10、能力的提高，也必然會促進聽說能力的提高。 這是聽說和讀寫二者之間關系的一個方面。另外，聽、說、讀、寫四種語言能力的提高，對 于一個人的人文素質(zhì)的全面培養(yǎng)的作用，可以用英國哲學家弗蘭西斯培根（Francis Bacon, 1561-1626）的一句話作為最好的說明。他說：Reading maketh （makes） a full man,; conference a ready man; and writing an exact man.（閱讀使人充實；討論使人機智；寫記使人精確。）2這里可以看出，聽說讀寫（“討論”中有聽和說）語言能力的發(fā)展，不僅是一個人掌握語言 這一工具所必須，而且是造就有人

11、文素質(zhì)的、有教養(yǎng)的人所不可或缺的。五、學得與習得的辨證統(tǒng)一：外語學科教學環(huán)境的原則外語學科中的辯證法的第五個問題，是習得（acquisition）與學得（learning）的關系問題。語言習得的理論，是在二語習得的問題上提出來的。但在這一理論的發(fā)展過程中，它也逐漸 進入外語學習的領域。一般來說，在外語學習中，由于沒有或缺少外語習得所必需的語言環(huán)境，因而必須通過系統(tǒng) 的學得來逐步掌握一門外語。不過，由于交通工具的發(fā)達、各國和各民族之間交往的擴大、 國際交流的日益頻繁，各國各地方，尤其是發(fā)達城市，外語環(huán)境都有不同程度的發(fā)展。同時， 在外語教學的實施中，教師們都在注意盡量創(chuàng)造外語環(huán)境。因此，利用一定

12、的外語環(huán)境，使 學生有一定的習得機會，不僅是可能的，而且是必要的?？梢杂靡痪湓拋砀爬▽W得與習得的 相輔相成的辨證關系：在盡量充足的習得環(huán)境中學得外語。這里有一點要說明的：所謂外語習得環(huán)境，大而言之，是社會上的各種外語（主要是英語） 的道路標牌、商業(yè)廣告、旅游景點介紹、各種商品的使用手冊，以及外語的報紙、廣播、電 視節(jié)目等。小而言之，用外語來布置教室、雙語校園等等都可以營造一定的外語環(huán)境。不過， 對學生來說，外語環(huán)境的最主要作用，是使他們的耳朵里多聽到外語。一個中國孩子隨父母 到國外，放到國外的幼兒園里，周圍全是說該國語言的孩子。只需半年時間，他就“習得” 了足夠的外語，可以和小朋友們一起生活、

13、玩耍、爭奪玩具、甚至打架了。因此，要給我們的學生較好的外語習得環(huán)境，首先就是我們要多和學生講外語;不僅用外語 上課，而且在日常生活中，在校園里、在宿舍或飯廳里，都和學生講英語。從嚴格意義上來 說，在教室上課，無論老師如何使自己的教學內(nèi)容和形式多么貼近真實生活，從根本上說， 仍然是人為的、虛構的環(huán)境。只有在日常生活中進行真實的交流，才是真正地運用語言。因 此，我們要創(chuàng)造外語習得的環(huán)境，就是要使學生最大限度地多“輸入”外語，尤其是通過耳 朵輸入，同時也從眼睛輸入。六、準確與流利的辨證統(tǒng)一：外語學科能力標準的原則外語學科中的辯證法的第六個問題是準確與流利的關系。我們有些老師在教學中常常感到困惑，覺得

14、語言交流中的準確和流利是對立的，顧此失彼的。 這個問題，首先應從語言的目的這個基本出發(fā)點來考慮。我們學習外語和使用外語，目的就 是要進行交流。要求準確也好，要求流利也好，都是為了能更好地達到交流的目的，兩者在 這個基點上統(tǒng)一起來了。通俗地說，準確與流利這兩個標準本身各自都是相對的。要達到語 言的準確，是要通過相當長時間的語言實踐才能做到的。在學習一種外語的過程中，我們不能要求學生“張口必須準確”。那種認為“不正確就不要 張口，否則錯誤成了習慣，就改不過來了”的觀點是一種陳舊的觀點。交流是語言實踐的目的，也是語言學習的手段。只有通過有意義的交流才能學會一種語言。 語言學家 Jack C. Ric

15、hards 指出： Language is best learned when used for meaningful communication .真是一語中的。在交流實踐中，只要能夠達意，不引起誤解或鬧出笑話，出 現(xiàn)一些語音、語法或用詞錯誤，是不可避免的，也是可以允許的。交流實踐多了，通過聽到 和讀到大量正確的外語材料，并勇于進行說寫實踐，錯誤就會逐漸得到糾正。至于流利，也是相對的。一些學生很敢說，也很能說，甚至有一定的流利，可就是錯誤多。 有些老師對這種現(xiàn)象很擔心。其實在這種情況下，學生既然已經(jīng)突破了不敢開口的畏途，并 且具備了一定的表達能力，這是很好的現(xiàn)象。這時就應該重視通過有效的方法

16、來提高語言的 準確度，使自己的語言運用能力更上一層樓。七、語言與文化的辨證統(tǒng)一：外語學科性質(zhì)的原則外語學科中的辯證法的第七個問題，是語言與文化的關系。語言既是交際的工具，又是文化的載體。那么，學習一種語言就不可能與了解這個語言所承 載的文化相脫離。進一步說，語言越學得深透，就越能更深入地了解它所承載的文化；而對 這一文化的更深刻的了解，反過來又使我們能夠更好地學習和掌握這個文化的載體一這門外 語。常常有人說，“我已經(jīng)學會了四、五千個單詞，語法也基本掌握，但總覺得自己的外語 處于停滯不前的狀態(tài)，不能再提高一步?！钡拇_，這種情況已經(jīng)并且還正發(fā)生在不少人身上。 究其原因，就是平時看原文書報太少，文化

17、信息缺乏，不僅影響了理解力，更妨礙了自己口、筆頭表達能力的提高。這里順便要說明一個問題：了解所學語言所承載的文化，絕不是只有把外語學到一定程度時 才能做到的。就學校學生來說，認為要學到高中或者至少初中高年級，才談得到了解外國文 化，這個觀點是不對的。事實上，我們從初學時開始，就存在了文化差異的問題。小學生學 了 Thank you. Please.這兩個用語。就應當知道，在英語國家，一家人一起吃飯，父母親要三 四歲的孩子遞過來鹽瓶子，還得加個“請”字，說Pass the salt down, please,等孩子遞過來了， 父母還要說一聲Thank you.在我們中國這個禮儀之邦，還沒有這樣的

18、習慣，但這就是英語國 家日常生活的文化。（當然，要告訴我們的小學生，父母說過了 Thank you,以后，就不必再 說 You re welcome,或 Not at all, 了 ?。┑鹊叫W生學得深一點，學到 How old are you, Tom? 時，就要告訴他們不要隨意向成年人問這個問題了。八、母語與目的語的辨證統(tǒng)一：外語學科教學語言的原則外語學科中的辯證法的第八個問題，就是母語與目的語在外語學習中的辨證關系。在這個問題上存在一些這樣那樣的說法，例如：1、“外語可以從幼兒學起嗎？過早地學外語，不會妨礙母語的掌握嗎？”我的回答是明確的： 只要處理得當，不會！ 一個爺爺奶奶是廣東人、外

19、公外婆是北京人的孩子，從小就自然地掌 握了兩種方言，而且運用自如，毫不干擾。（要注意，對這個孩子來說，這兩種方言無異于 兩種語言?。┪以^頻繁地訪問過一所辦得很好的雙語幼兒園，那里請了外教來“教”孩子 英語，可這位女士不給孩子上英語課，只是每天同他（她）們一起玩，一起吃飯，一起睡午 覺。結果，半年時間，孩子們和這位外國阿姨說英語，和別的老師（包括生活阿姨）說漢語。 上面說的“只要處理得當”，那就是，幼兒園學英語，千萬不要從學字母、單詞開始。2、“小學一年級就學英語，肯定要和漢語拼音相混淆?！钡拇_，倘若在英語課上一開始就學 字母、單詞、甚至國際音標，是會和漢語拼音相混淆的。但是，只要處理得當，先

20、學漢語拼 音，鞏固好了再學英語字母，就不僅不會混淆，根據(jù)“順遷移”的道理，還可以相輔相成。 至于英語國際音標，按照教育部頒布的國家英語課程標準（實驗稿）的規(guī)定，應等到小 學高年級才學，在此之前，利用字母來教發(fā)音就完全可以了。3、“在英語課上能不能利用母語？ ”我們認為，用英語上英語課，是天經(jīng)地義的事，也是廣 大英語老師普遍在做的。但是，在某些場合，使用一點漢語，是完全可以甚至必要的，這無 礙于在宏觀上培養(yǎng)學生英語交流（首先是聽）習慣的養(yǎng)成。此外，一般來說，我們不贊成主 要以“語法翻譯法”來授課，但是利用少量的句子翻譯來測試學生對某些語法規(guī)則的掌握， 還是可行的。4、“能允許學生在講英語時夾雜漢

21、語單詞嗎？ ”我認為可以允許，這有助于學生克服單詞掌 握少而不敢說的顧慮。試想，學生這樣的說話有什么不可以的呢：A. Yesterday my father took me to see a 京居山 It was wonderful.B. Oh, what was it?A. It was 霸王別姬.I liked it very much.總之，外語學習中，不應把目的語和本族語對立起來，而是要妥當安排，使母語的利用起積 極作用而不是消極作用。當然，不免要加一句，過多使用母語，甚至依賴母語來教學，是我 們不贊成的。九、任務型教學與綜合折中的辨證統(tǒng)一：外語學科教學途徑的原則外語學科中的辯證法的第

22、九個問題，是任務 型教學(Task-based learning)與綜合折中 (Eclecticism)理念的辨證關系。教育部頒布的國家英語課程標準(實驗稿)倡導在英語教學中實施任務型教學。但這不 是說，我們在課堂教學和教材編寫中，只體現(xiàn)這一種教學法。事實上，任務型教學雖是從交 際法發(fā)展而來，但它卻融匯著多種教學法的合理成分，而不是排斥其它方法。因此，在具體的教學和教材編寫中，我們應當以任務型教學為綱，在以完成語言任務(language task)和真實任務(real world task)為主的教學活動中，利用其它教學法的有效 形式，來達到符合語用學理論的教學要求，在“以言行事(Do thi

23、ngs with words)”的語言 行為過程中逐漸掌握語言。我們可以這樣來描述任務型教學與綜合折中理念的關系：我們不 贊成大雜燴式的所謂折中法，而是以任務型教學理論為主線，貫穿諸多教學方法和形式，來 完成“以言行事”的目的。十、形成性評價與終結測試的辨證統(tǒng)一：外語學科評價的原則外語學科的辯證法的第十個問題是：形成性評價與終結測試的關系。新的課程標準鮮明地提出，不贊成“一考定終身”的以終結性考試為唯一的學習成績評價標 準的做法，而是要以學生學習的全過程、在這個過程中表現(xiàn)出來的情感、態(tài)度、能力和學習 策略以及在學習過程中的發(fā)展狀態(tài)和發(fā)展?jié)撃茏鳛榫C合評價的依據(jù)。就其形式而言，形成性 評價應包括學

24、生的日常課堂活動表現(xiàn)、作業(yè)的質(zhì)量、當堂學習效果檢測、任務的完成情況、 階段測驗、終結(期末和年末)考試等?？梢钥闯?，形成性評價并不排斥終結檢測(包括畢 業(yè)考試)，只是強調(diào)要在學生學習的全過程中來對其表現(xiàn)進行評價，即從發(fā)展的觀點來評價 學生。而發(fā)展的觀點，正是辯證唯物主義的精髓所在。這里要順便提及一個問題，就是真正的語言能力的掌握和考試要求的關系。有些家長說，“你 們什么素質(zhì)教育、語言技能搞得挺熱鬧，可是我們孩子中考及格不了(高考考不上)，怎么 辦？”這種說法雖有些不講道理，但卻也是一個現(xiàn)實問題。目前在中考、高考還未能體現(xiàn)以 真實語言能力為主，并在很大程度上仍以語言形式為主的形勢下，一定的以應試

25、為目的的“補 課”看來還是要不得已而為之的。例如，在初中一、二年級堅持以英語授課、并以任務型活 動為主的教師，到了初中三年級(或初三下學期)就不得不放棄用英語上課，而是用漢語來 給學生做大量的語法練習、多項選擇題，以及其他各種應試活動。老師們說，“一年下來， 學生們和我自己的英語口語都生疏了！”這種令人痛心的現(xiàn)象，恐怕只有在中考和高考的內(nèi) 容和形式有了徹底的改革之后，才能逐步消除。十一、精學與泛學的辨證統(tǒng)一：外語學科學習策略的原則 外語學科中的辯證法的第十一個問題，也是我要談的最后一個問題，是“精學（Intensive study）”和“泛學（Extensive learning）”的關系。在課堂教學中，我們有“精讀課”和“泛讀課”，兩者相輔相成，共同促進學生閱讀能力的 提高。事實上，不僅讀的能力需要精、泛兩種努力，其他語言技能（聽、說、寫）的形成， 也同樣都要從精、泛兩個方面著手。偏重任何一方，都是不完全的。在過去相當一個時期，無論在基礎階段或大學階段的英語教學中，都一直是以精學為主，例 如精讀。尤其是在中學，采取的更是“一本書主義”，每課短短的一篇課文，二、三百字， 要“精學，上一個星期。（雖說坊間有課外讀物可買，但學生無時間看。）如本文第三個問題 提到的“輸入與輸出”的關系中所說，就這樣一點點輸入，如何讓學生能順暢地輸出？語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