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津崎丹東《夜航詩話》的漢文化觀

詩歌的形式通常被認為是北宋歐陽的六經(jīng)詩歌。奈良朝(7世紀)以來,從制度到文學等,接受了眾多中國文明的日本,在詩話這一文學形式方面,當然也不例外。在日本人著述詩話的研究領(lǐng)域中,松下忠的《江戸時代の詩風詩論(江戸時代的詩風詩論)》(1969年東京:明治書院),可以稱為古典的著作。從題名即可得知,詩話是進入江戶時代(1603-1868)以后才盛行起來的(1)。不過,從副題〈明·清の詩論とその攝取(明清詩論及其攝取)〉可以得知,它的重點放在日本的中國文學或文學思想的接受方面。當然,這是非常重要的研究。然而,日本的詩話大部分都是以漢詩創(chuàng)作的初學者為對象的。因此,僅僅依靠這個方向的研究,相信是不足以解明日本詩話的作用和文學史意義的(2)。遺憾的是,日本人著述詩話的絕大部分對于“如何讀中國詩”“將何種詩算作好詩”這樣的課題,僅僅祖述了中國的文學思想以及詩派的主張而已。不過,既有解說“我們將何種詩算作好詩”,也有討論“何種詩才是好詩”的詩話??梢哉J為,比起“如何讀詩”“如何作詩”這種問題,“何種詩算好詩”的問題更多涉及到詩學的根本。津阪東陽的《夜航詩話》也是追尋著“何種詩才是好詩’的答案。而且,可以說他對日本人如何作漢詩,持有更進一步的明確意識。本文以這樣的詩話作為線索,對于江戸時代后期的日本人對中國古典詩創(chuàng)作的認識進行探討。一批判日本漢詩津阪東陽(1757-1825),常之進孝綽字君裕,號東陽(在本文中使用其號)。東陽是津藩(三重縣)藩?!从性祓^〉的初代督學。他既是學究,也是熱衷于教育事業(yè)的人。除了他的《絕句類選》21卷以及《古詩大觀》2卷等之外,還有作為杜甫的律詩注釋書,被高度評價的《杜律詳解》3卷,對于詩語進行考察的《葛原詩話糾謬》4卷(3)。也許可以說,比起《夜航詩話》,《杜律詳解》和《葛原詩話糾謬》更能顯示東陽作為研究者的實力。當然,《夜航詩話》也是學術(shù)氛圍很濃的一部作品。但是,可以說在《夜航詩話》的著述動機中,有著他對同時代日本漢詩文創(chuàng)作的強烈不滿。如下:弇州評李長吉詩,奇過則凡,老過則稚,此方近今詩人,舍唐而趨宋,變雅而就俗,專尚尖巧,務(wù)逞詭怪,聲調(diào)卑靡,旨趣猥瑣,豈徒凡且稚哉,往往不勝癡騃,令人捧腹,余所以禁初學,令不趨時風也。(5-58,是指《夜航詩話》卷5中的第58條。下同)在這條中,批判“此方近今詩人”模仿宋詩,訓斥作詩的初學者受這種風潮影響(4)。但是,東陽更加強烈批判的是木下順庵(1621-1699)、荻生徂徠(1666-1728)、服部南郭(1683-1759)、祇園南海(1676-1751)這些徂徠的弟子,也就是模仿明代古文辭派的萱園派文學(5)。宋初朝士競尚西昆體,多竊取李義山詩句,嘗內(nèi)宴優(yōu)人有為義山者,衣衫襤褸,旁有人,問君何為爾,答曰,吾為諸館職挦扯至此,聞?wù)叽笮?。滄溟詩文為萱社蠶食,亦似此戲,良可笑爾(1-12)關(guān)于江戸期的漢詩文,東陽認為,流行在荻生徂徠等古文辭派以后,也就是明詩推薦者之后,宋詩推薦派抬頭起來。詩派在明清時期的中國形成并嚴重對立。在日本也有“除了A派就是B派”這種追捧其詩論的趨勢。東陽認為唐詩是最高峰,同時也強調(diào)“余嘗言,歷代之詩,各有所長,擇其善者可也,何必一概以世廢言”,并不推崇特定時代或特定詩派(6)。然而,明詩派和宋詩派都不僅推崇讀詩,而且主張模仿作詩。從以上的引用(1-12)、“近日詩客”(4-5)這些言詞,及對于‘無何’一詞的用法評論道“此間詩人或用為無奈替代,謬矣”(2-33)等說法可以看清,東陽一直關(guān)注日本人的漢詩作品。在《夜航詩話》中,可以認為不僅是作為古典文學的漢詩,東陽對作為同時代的日本文學的漢詩,也有著很強的意識。東陽對日本漢詩創(chuàng)作的不滿,反映在毫無批判地接受和模仿中國詩和詩論,不正確的表現(xiàn)泛濫等方面上。從他那個時代到現(xiàn)在為止,古文辭派的文學觀經(jīng)常被批判,不過這種文學觀讓人感到作詩并不是一件難事。這也許可以認為是其功績。然而,對以徂徠為首的日本漢詩文作者盲目地接受漢文學的這一點,東陽進行了批判。讓我們再進一步具體地探討一下。謖音縮,謖,松風淸肅之貌,《世說》“世目李元禮謖謖如勁松下風”是也,近日詩客詠松壽人,訛作稷稷比比皆是,音義倶別,不知何謂。或曰:松高貌。瞽說耳,蓋童蒙之時,囚詩材之書,承鹵莽之弊,遂不知改也,如銜杯用含字亦然,雖諸老先生,往往襲謬。是故余為童生敎詩,并糾字畫之訛,必審示其正體,若茍訛以傳訛,及長,則一成而不可變也。(4-5)雖然這是對于粗心大意用字的批判(7),但是,從“近日詩客”“諸老先生”這些表現(xiàn)可以看出,這是對于日本漢詩人的批判。另有:詩人動為妄語,處富有而言窮愁,居鄉(xiāng)里而言覉旅,不老曰老,無病曰疾,流涙斷腸等字,皆輕用之,何其孟浪也。明鄭善夫詩,專仿少陵,林貞恒譏之曰,時非天寶,地遠拾遺,徒托于悲哀激越之音,可謂無病而呻矣。施及后世,此弊尤甚,淸人沈歸愚曰:點染風花,何妨少為失實,若小小送別,而動欲沾巾;聊作旅人,而便云萬里;登陟培塿,比擬華嵩;偶遇庸人,頌言良哲;以至本居泉石,更懷遁世之思;業(yè)處歡娯,忽作窮送之哭。準此立言,皆為失體。記曰:志之所至,詩亦至焉。本乎志以成詞惡有數(shù)者之患?此尤中今日詩人之膏肓矣。(4-1)這則對于夸大其詞和不正確表現(xiàn)的批判,乍一看來好像是在批判中國詩人的詞句,但是,將“此尤中今日詩人之膏肓矣”與日本當時的現(xiàn)狀相結(jié)合考慮的話,可以得知這些詩句主要是批判日本人,特別是對江戶時代的詩人和詩進行了批判。當然,東陽也評論中國詩。不過,他提醒后學和初學者不要效仿這些中國詩。比如,(2-47)是針對‘三平連’,即三字連續(xù)平聲作句,在認同其存在的同時,指出“柳下恵乃可,學之則不可,慎勿藉為口實也”。而且,對被稱為‘虛實對’的對句結(jié)構(gòu),(2-44)同樣指出其“非法也”。另外,也有斷言“同音重押,抑不可以為常也”,在承認其存在于中國詩的同時,主張“然以余觀之,皆是古人失點檢處,學者藉為口實,效顰之過矣”(4-12)。這些都是在勸誡,雖然存在于中國詩中,但是告誡“后學以是為口實”(6-14),不要模仿特殊且例外的詩。在用字方面也是一樣,東陽認為(3-47)中‘貧’字的使用不確切。對于“陶淵明不是在使用嗎?“這種反駁意見,他回答“陶淵明固可,吾則不可”。他警示道,雖說中國也有這樣的例子,但是模仿特殊且例外的用字用法是不正確的。像這樣的警示還有許多。由此可知,東陽的主張是‘創(chuàng)作正確的詩’。那么,東陽所謂的“正確的詩”究竟是怎樣的詩呢?下面我們來看一下他所指出的不正確的詩。如“有倔彊好異者,喜用僻典,下奇字,衒博以驚人……,蓋腹中空洞,而強欲出奇,小人窮斯濫矣”(6-7)和“正德辛卯(1711年),韓使來聘也,江戸學士,就其館中,唱和相競,如高玄岱參百九十韻·室鳩巣二百二十韻,豪吟鉅構(gòu),可謂盛矣,然究無益長語,徒費紙耳”(6-48)。他勸誡不要在作詩中使用僻典或長編這樣炫耀自己才華的行為,這些言論在《夜航詩話》中常??吹?8)。而且,“回文體,人名藥名等詩,區(qū)區(qū)安排,誠出苦心,輕薄諸生,衒才所為,殆近兒戲?!姽逃螒蚨?然茍渉輕薄者,不可不愼也”(6-46)指出,回文詩、人名詩、草名詩等游戲性強,僅僅表現(xiàn)機智的詩也是批判的對象。另一方面,這些批判也是源自東陽嚴謹?shù)男愿?。不過,即使是對于詩的模范‘唐詩’來說,他也強烈批判到“余謂,雖杜工部、王右丞,間亦有粗俗可厭者”(2-7)。更有,東陽稱直到現(xiàn)代都作為規(guī)范被重視的《佩文韻府》也有錯誤,而且他對于‘西人’的默從十分不滿(4-19)(9)。這些都在東陽嚴謹?shù)男愿裰?凸顯了東陽對漢詩這一文學的認識。然而,在論述這些之前,我們也要在下文中說明《夜航詩話》也并非只是在批判。東陽在《夜航詩話》中列舉了應該作為模范的詩句。這些詩句并不依存于中國詩派的理論,采用通過自己調(diào)查作品,從中歸納出模范這種高度實證性的手法。比如(5-46)中,讀《石林詩話》《明道雜志》的對句論,說明“余嘗讀此說,因毎閱唐詩,留心推例……凡數(shù)目、干支、尺度、量衡、五色、五味、四方、四時,此中文字,交互對偶”,確認了在范疇以內(nèi)為對句這一事實,更在《全唐詩》檢索出98個具體用例。而且,關(guān)于文字的意義,他也指出“按古人使用之例,可以會其意矣”(6-44),也就是采用了參考前人的用例將其意義分類歸納的手法。他列舉這些事例的目的在于“以備后進標準,亦可以廣其資,而參其變也”(5-46),也就是說,這些都是能夠作為作詩標準的詩句。此外,也有“可以為法也”(1-72)和“右歷舉前修之例,學者可以取準也”(2-40)這樣的語句。再有,“蓋亦就句對之類,唐人用之,詩家常例也。舉類録于左,以備取準云”(2-44)這樣,列舉應該作為規(guī)范例句的言詞也有很多。不過另一方面,除了李白和杜甫的詩以外,可以認為東陽沒有讓作詩者一定要模仿的詩風。他結(jié)合古典詩的實例進行驗證確認的手法,既懇切細心,又極為具有近代特色。這種實證性的態(tài)度,顯示了他作為研究者的實力。不過,由于這是在本文的論旨范圍之外,所以在此不做過多贅述。然而,他與之前單純且毫無批判地接受中國的理論,并一直效仿的日本漢詩人的態(tài)度有著很大的區(qū)別,這是必須要指出的。我們更進一步指出,東陽結(jié)合具體作品調(diào)查確認詩的規(guī)范這種姿態(tài),顯示出由盲目遵從中國詩論和詩派開始脫離的動向。東陽的思想中,有著為了創(chuàng)作‘正確的詩’而必須學習掌握的規(guī)范。那么,東陽所考慮的‘正確的詩’究竟具有何種意義呢?讓我們轉(zhuǎn)變一下考察的方向。三對日本人作樂府詩的批判東陽對于學詩(作詩)的目的,提出儒教性原則論,如“詩之于學者也,特其剩技耳,行有余力乃以學之,君子不必譏也”(1-1),又如“蓋識字莫善于詩,詩雖末技,使小子先通其解,乃馴致學通經(jīng)義之階梯也”(6-4)。但是,在這些原理原則的主張對面,可以觀察到他對作為文學的漢詩的深刻認識。比如,關(guān)于文學的文體區(qū)別,他有如下說法。在詞家為妙語,在詩家則靡靡矣,此可以見詩與詞之別,猶國雅之與連歌也,近人耽宋詩,率帶詩余聲口,殆以連歌體詠國雅者耳,彼輩罵明詩為偽詩,此不尤偽詩哉!(5-6)他將和歌與連歌的區(qū)別比喻為詩和詞的不同(10)。他指出各個文體都有與其對應的表現(xiàn),由此可見,各個文體也有與其對應的內(nèi)容。比如,他主張男女的愛情在《詩經(jīng)》中有例可循,雖不能一概排除,但又如“抑又如國雅者流,好詠花柳閑情,甚或藉之為花鳥使,辭氣鄙倍,使人不勝聞”(2-10),由于詩與和歌的題目不同,指出不可不做區(qū)別(11)。還有,如上所述,東陽對于漢詩中的排律和樂府,評價其與詩不同。例如“余生平閉目搖手不道古樂府,那波魯堂曰:韓使覽吾邦詩集,其有擬古樂府者輒偷卷度紙,淸人在長崎者亦不屑觀之,惡其腐爛令人欲吐也??鬃又?祭肉不出三日,出三日則不食之矣,后人作古樂府,其無為三日后之祭肉乎?”(1-10)就是對日本人作樂府的批判。為何他如此厭惡日本人作的樂府詩呢?下一段話也許就是受上一段話的影響而寫下的。余前既論古樂府不可為矣,近得明人于無垢說,曰:“唐人不為古樂府,是知古樂府也,辭聲相雜,既無從辨,音節(jié)未會,又難于歌,故不為爾,然不效其體,而時假其名,以達所欲出,斯慕古而托焉者乎,近世一二名家,至乃逐句形摸以追遺響,則唐人所棄矣。”夫唐人能為而不為,今人奈何不能為而為也?無垢名愼行,隆慶萬歷間名賢,當時李王之焰尤熾,故厭薄之而言也。(6-26))另有一段話,論及長編詩的歌行。余嘗誡人曰:歌行中作長短句,我輩未審音節(jié),不若且放敎西人獨步,偶見《隨園詩話》,曰:“七古中長短句,尤不可輕作,何也,古樂府,音節(jié)無定,而恰有定,恐康昆侖彈琴參分琵琶,七分箏弦,全無琴韻故也?!笔俏魅霜q然,故只宜守正局耳,但短篇首二句,若四句,以五言起,似有定格,此或可擬,然亦非老手不可也。(6-50)東陽在這兩條中主張,日本人對于歌行和樂府等形式的音節(jié)無法完全理解,因此不應創(chuàng)作這些形式。這些都是與民族性相結(jié)合的詩,能創(chuàng)作的也只有作為“西人”的中國人而已。東陽還主張這些詩都不應該學習創(chuàng)作,日本人作詩應“守正局”。在這些主張中,他的‘正確的詩’浮出水面。比起樂府和歌行,可以學得的詩就是定型詩———律詩(12)。東陽在《夜航詩話》中反復強調(diào)遵守規(guī)范,這是為了創(chuàng)作‘正確的律詩’。而且,他指出自己編纂《絶句類選》也是由于初學者從絶句開始學習直到律詩是正確的習詩方法(13)。那么,為何不是其他詩型而偏偏是律詩呢?這也許是由于東陽把律詩當做了世界上的文學(當然,這僅限當時)。律詩具有極為嚴格的規(guī)則。不過,如果反過來遵從其規(guī)則,無論任何國家和民族,都能夠創(chuàng)作出正確的律詩。東陽認為,通過遵守規(guī)則,無論是誰都可以創(chuàng)作,都可以參加的文學體裁正是律詩。與樂府、歌行和詞不同,東陽認為律詩創(chuàng)作并不是中國詩人獨占的。他曾強調(diào)中國詩人的律詩中存在不盡如人意的地方。通過這一指摘以及‘西人’這種說法,至少可以認為在律詩創(chuàng)作方面,東陽確信中國和日本同時代詩人是處于對等位置的。而且,《夜航詩話》中最有名的一條是以下這則逸話。我們難道不能將這則逸話理解為說明律詩(絕句)是不分國籍民族,無論是誰都可以學習到一定水準的文學形式的示例么?寛政七年冬,清國蘇州漁舟漂抵仙臺海濱,舎其人于府下,稟官取進,止留百余日。于是往觀者多攜紙求,初或投詩請和。然彼皆漁夫,但愧謝而已。府學博志村東藏,管領(lǐng)其事,因為寫詩句,令習以塞人之需,又教作詩。彼游手渉日,無間可消,唯詩書是攻,及其赴長崎,道中所作絶句,盡有可觀者。西人學詩書于我而歸,亦可謂奇事也矣(2-13)。那么,作為世界文學的律詩形式,東陽認為它應該表現(xiàn)些什么呢?也許乍一看來有些矛盾,但我考慮東陽想要表現(xiàn)的正是日本。東陽有云“我邦凡百稱呼,多不雅馴,而地名特甚”(1-3),承認將日本的地名編入漢詩之中是很難的一件事。而且,他言道“蓋詩者為諷詠之物,妙在化俗為雅,故不勝野樸物,不得不荘飾就雅馴耳”,也承認改寫。不過,他還說道“徂徠南郭輩,如改諏訪湖為鵝湖,岡崎城為豐沛,目黒山為驪山,白山為商山。胡亂牽強,是誠何義?……亦強欲擬漢土,卽輒擅換易,使人不能辨其為何地”(1-3),批判使用不加思索的用字出典,使那個地方原本具有的意象受損。更批判了將江戶作荏土,將和歌山(若山)作弱山等,無視原有文字意象的用法。更有:謂武藏為武昌,武昌蕞爾一僻邑,擬非其倫,然徂徠南郭輩,為用武昌魚武昌柳故事,藉以稱之,尚有可諉者,后人遂不必用其事,而相沿稱之,甚亡謂也。其余如筑紫為紫陽,安房為房陵,石見為碣石,伊豫為豫章,加賀為賀蘭,和泉為酒泉,若狹為若耶,皆唯因一字假用,不復顧其當否,不亦妄乎?至如美濃為襄陽,伊賀為渭陽,播磨為鄱陽,相模為湘中,名護屋為呉門,富士川為巫峽,妄之又妄,近于兒戲矣。(1-4)像這樣,除了文字的近似之外,他還批判了借用毫不相干的中國地名,并使用與該地無關(guān)的典故這些行為(14)。東陽在《夜航詩話》中,對于武斷地使用典故以及不加考慮的用字,給予了執(zhí)拗的批判,斥責盲目地模仿古文辭派和宋詩的表現(xiàn),炫耀自己才華的日本詩人。東陽對日本漢詩的不滿,正如“妄肖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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