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析王昭君的悲劇人生

獨留青冢向黃昏——淺析王昭君的悲劇人生摘要：王昭君一個命運悲愴而又神奇一生的的女人，一個注定名留青史的孤獨紅顏。天將佳人，絕世而立于香溪。她國色天香，艷麗照人，是天下最能急男人所急的美才女。熱情而又嬌羞，令皇宮多少妃嬪無姿色。為求和親，毅然出塞，美艷絕倫，讓人快哉樂哉，演繹了一幕幕熾烈的故事場景，恩愛歡愉，感情真摯，人倫道德。憂郁至極。最后，香消玉殞，魂歸故里·····關(guān)鍵詞：王昭君；曲折命運；善良；悲慘；神奇的人生她與西施、貂蟬、楊玉環(huán)并稱為中國古代四大美女。享有“閉月羞花之貌，沉魚落雁之容”。美麗善良的昭君被選入宮后，因貪婪畫師作祟，三年不見天顏。拒賄這是一位最美人應(yīng)有的驕傲，她那一份不與世俗的驕傲,足以讓貂蟬卻步。她本是這個世界的最美人，但命運把這一切都扭曲了?？v使如此，昭君憑著最美人那應(yīng)有的勇氣和灑脫，出塞了。感到可惜的永遠(yuǎn)都不會是最美人，而是得不到她的君王。昭君離開故土，北上了匈奴，除了一滴思鄉(xiāng)的淚，什么也沒留下?！叭缬腥速馍街?，被薜荔兮帶女蘿。既含睇兮又宜笑，子慕予兮善窈窕。”[1]順著“窈窕女蘿”的詩意妙曲，揭開了漢劇《王昭君》緩緩開啟的序幕。一、離家之悲，思鄉(xiāng)之苦“群山萬壑赴荊門，生長明妃尚有村?！盵2]這是唐代大詩人杜甫《詠懷古跡》中的詩句。秭歸因屈原而聞名天下，香溪因昭君而流芳百世。昭君之母景氏因夢見那天空皎潔的明月入懷而生下美麗善良的寧胡閼氏，濁水井因昭君的降生而變得清澈見底；荒地上，才種百日的包谷亦因昭君的來臨忽然間熟的金黃，沉甸甸且清脆的在秸稈上折斷的響聲，開心壞了煙寶坪的所有村人。月宮仙子般地女孩，給煙寶坪的人們帶來了前所未有的喜慶，昭君之父王襄甚至當(dāng)眾為這神賜的女孩取名為“嬙”，字昭君。據(jù)鄉(xiāng)野村史記載，當(dāng)時煙寶坪的村人也高興的講村名改為“寶坪”，意喻為由昭君的降生所帶來的福氣！而且昭君和三閭大夫屈原是同鄉(xiāng)。王昭君出生故鄉(xiāng)的秭歸地處長江三峽的第三峽——西陵峽畔，戰(zhàn)國時這里曾出過一位著名人物，那就是屈原。說來秭歸也是有屈原而來的，屈子被流放時曾經(jīng)回歸故里看看家鄉(xiāng)的山水，他已經(jīng)出嫁遠(yuǎn)方的姊姊歸來迎他，從此這地方便喚作“秭歸”。秭歸縣位于中國湖北省西部，地處川鄂咽喉長江西陵峽兩岸。面積2427平方千米，人口42.3萬人。“秭歸為大巴山、巫山余脈和八面山坳合地帶。長江流經(jīng)巴東縣破水峽入境，橫貫縣境中部，流長64千米，于茅坪河口出境，把秭歸分為南北兩部，構(gòu)成獨特的長江三峽山地地貌。境內(nèi)地形起伏，層巒疊峰，地勢為四面高，中間低，呈盆地形。東部邊境扇子山海拔1920米；南部邊境云臺荒海拔2057米（縣境最高峰），茅坪河口海拔40米（縣境最低點）。”[3]西陵峽畔雖屬于川西平原較遠(yuǎn)的山區(qū)，江水異常洶涌，處處都是急流險灘，日夜咆哮，兩岸懸崖峭壁，怪石嶙峋人們出入危機(jī)重重，但也是因為這個平原，西陵峽畔一帶的的土地也由于有江水的滋潤而格外的肥沃。這一切的一切本應(yīng)說來是一個十分富裕的煙寶坪，可是當(dāng)時的人們的日子依舊是過的十分艱難的。西漢到了漢元帝時，盛極一時的漢家王朝順應(yīng)著“盛極必衰”的古話，顯示出衰落的征兆。漢元帝即位不久，關(guān)中便是發(fā)大水，農(nóng)田顆粒無收化作饑饉，易子而食！次年隴西地震，山崩地裂，死傷無數(shù)！皇室、貴族、官僚奢侈浪費強(qiáng)取豪奪愈演愈烈！百姓苦不堪言，境內(nèi)憂患，境外戎狄蠢蠢欲動，從而也奠定了漢家姑娘悲涼和親塞外的宿命。自元帝登基以來，多次下詔采選良家女子，建章囚群美，掖庭紅顏堆。據(jù)說漢元帝將先朝的后宮八妃拓展為十四個等級?！耙徽褍x、二捷妤、三（女圣）娥、四容華、五美人、六八子、七充依、八七子、九良人、十長使、十一少使、十二五官、十三順常、十四無涓、共和、娛靈、保林等?！盵4]掖庭的佳麗多得數(shù)不清，她們根本見不著皇上的面，可憐這些良家女子大多都要老死在冷冷清清的掖庭局，倒不如貧賤夫妻、茅屋草舍、生兒育女來的有一番樂趣。元帝之荒淫，溝壑亦難平。石顯奉旨，秭歸選美。望月樓中，琵琶聲揚。石顯尋聲而來，方見絕世佳人，昭君美名十里聞！背井離鄉(xiāng)的無奈，也只有作罷。坐在輦車?yán)锩?，穿行在群山萬壑之間的王昭君心情漸漸地又激動轉(zhuǎn)為消沉，由消沉轉(zhuǎn)為迷茫，有迷茫轉(zhuǎn)為絕望。當(dāng)這種絕望緊緊地攫住昭君那可稚嫩的心時，一行不尋常的女兒淚早已在她那美艷絕倫的臉上留下了一些斑駁的淚痕。為什么要離開家鄉(xiāng)？為什么要離開養(yǎng)她多年的山清水秀的故鄉(xiāng)？她開始預(yù)感到自己身如飄萍，命中注定要到處飄蓬。而后的出嫁塞外，亦使昭君發(fā)現(xiàn)，匈奴是另一番天地，野風(fēng)呼嘯，荒草起伏。盡管天高地闊，空曠遼遠(yuǎn)，可是，想吃一碗軟爛粘滑的大米飯，有嗎?想喝兩口馥郁清香的明前茶，有嗎?想伏在母親的膝頭小憩，能嗎？想那溪邊浣紗、那山坡放歌、那家人的樸實臉龐，這都成了幻想。想家鄉(xiāng)緲緲關(guān)山遠(yuǎn)，王昭君夜夜都夢見回娘家，可惜，是夢，做不到，唯有撕心裂肺地思念。雖然王昭君的兄弟被朝廷封為侯爵，多次奉命出使匈奴，與妹妹見面，王昭君的兩個女兒也曾到長安還入宮侍候過太皇太后，可是越是這樣的零敲碎打，越是填不滿那思鄉(xiāng)的破碎心房！北周·庾信的《王昭君》“拭啼辭戚里，回顧望昭陽?！ょR失菱花影，釵除卻月梁。圍腰無一尺，垂淚有千行。綠衫承馬汗，紅袖拂秋霜。別愁休恨多，哀弦須更張。”[5]以及他的《昭君辭應(yīng)詔》中“斂眉光祿塞，還望夫人城。片片紅顏落，雙雙淚眼生。冰河牽馬渡，雪路抱鞍行。胡風(fēng)入骨冷，夜月照心明。方調(diào)琴上曲，變?nèi)牒章暋！盵6]東晉葛洪寫的《西京雜記》也記載了王昭君和番之事：“元帝后宮既多，不得常見，乃使畫工圖形，案圖召幸之。諸宮人皆賂畫工，多者十萬，少者亦不減五萬，獨王嬙不肯，遂不得見。匈奴入朝，求美人為閼氏，于是上按圖，以昭君行。及去，召見，貌為后宮第一，善應(yīng)對，舉止嫻雅。帝悔之，而名籍已定，帝重信于外國，故不復(fù)更人。乃窮案其事，畫工皆棄市，籍其家資皆巨萬?！盵16](p44)這里出現(xiàn)了畫工毛延壽的名字，由于王昭君不肯賄賂于他，毛延壽便挾私報復(fù)，在給昭君已經(jīng)畫好的美人圖上點上了一點克夫落淚痣，結(jié)果造成了昭君孤單在深宮之中雪藏五年而無人問津。直到她自請和番，才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與漢元帝見面?！暗刍谥倍际菬o可奈何的了，無怪乎唐朝徐夤的《明妃曲》中道“不用牽心恨畫工，帝家無策及邊戎?！?、白居易也以《王昭君》道“自是君恩薄如紙，不須一項恨丹青?！?、以及陳后主更是以《昭君怨》中無意識的“圖形漢宮里，遙聘單于庭?！ぁぁぁぁぶ挥囫R上曲，猶作別時聲。”字字句句都是在對帝王那無能且無奈的那女人來換取邊疆安寧的血的控訴。四、喪夫之悲，妻寡子幼昭君出塞后，，她勸呼韓邪單于不要去發(fā)動戰(zhàn)爭，還把中原的文化傳給匈奴。從此,使得漢匈兩族團(tuán)結(jié)和睦，國泰民安，“邊城晏閉，牛馬布野，三世無犬吠之警，黎庶忘干戈之役”，匈奴展現(xiàn)出欣欣向榮的和平景象。因為昭君不是一個北上匈奴的，她帶著中原所有的文化，所到之處，無不春暖花開。她一個人影響著整個匈奴以及中原全人民的生活。她讓一個太平盛世，在這一片不寧靜的天空中漫延開來?！罢丫鋈边@一歷史事件在漢匈關(guān)系上起到了積極的作用，它結(jié)束了漢匈兩族159多年的敵對狀態(tài)，把深受戰(zhàn)爭煎熬折磨的兩族人民從戰(zhàn)爭的火坑里挽救出來，使兩族轉(zhuǎn)入和平友好的關(guān)系。政治方面，匈奴接受漢朝中央政權(quán)的領(lǐng)導(dǎo)，打破了舊的歷史格局，促成了塞北與中原的統(tǒng)一。而在經(jīng)濟(jì)文化方面，漢匈“關(guān)市”暢通，促進(jìn)交流，匈奴人從漢人那里學(xué)會了計算和登記的方法，還學(xué)會了建筑和打井；漢族文化也同樣受到了匈奴文化的影響，比如漢朝政府和民間養(yǎng)馬業(yè)的空前發(fā)達(dá)，就和匈奴馬匹的大量輸入，養(yǎng)馬技術(shù)的傳授分不開。對于兩族的人民，和平就是一切，昭君出塞，單于附漢為他們帶來了和平與富足。可是好景不長，在昭君剛來到這茫茫大漠的短短的一年多后，呼韓邪單于在迎接了他與昭君的第一個也是唯一的一個孩子時歿了！昭君身邊就只有那小小的稚兒，孤兒寡母，無依無靠！五、人倫之悲，昭君再嫁公元前31年，呼韓邪單于亡故，留下一子，名伊屠智伢師，后為匈奴右日逐王。時，王昭君以大局為重，忍受極大委屈，按照匈奴“父死，妻其后母”的風(fēng)俗，嫁給呼韓邪的長子復(fù)株累單于雕陶莫皋，又生二女，長女名須卜居次，次女名當(dāng)于居次（“居次”意為公主）。游牧民族的風(fēng)俗，在漢人眼里極為野蠻?！稘h書·匈奴傳》（卷九十四上匈奴傳第六十四上）里記載：“匈奴父子同穹廬臥。父死，妻其后母；兄弟死，盡妻其妻。無冠帶之節(jié)，闕庭之禮、”[17](p668)也就是說，養(yǎng)子有權(quán)得到后媽雖說分差一輩，年輕的復(fù)株累卻和王昭君是同齡人。這種意愿，大大方方地擺上了桌面下昭君先是驚愕，繼而羞憤。這后母、養(yǎng)子，談婚論嫁，任何一個深受中原文化浸潤的人，都不能接受這種離經(jīng)叛道的“乩倫”行為，何況是知書達(dá)理的昭君?她心驚肉跳地發(fā)出了“乞”奏章，可惜，盼來的卻是冷水潑頭《后漢書·南匈奴列傳》記載：“成帝赦令從胡俗?！盵18](p95——98)“從胡俗”，短短個字，葬送了王昭君。不情愿有什么辦法?圣旨在，胡俗在，無可奈何。你的身體隸屬于漢室；命，也捏在皇帝手心里！《匈奴傳》（卷九十四，匈奴傳第六十四下）中也有類似的記載：“單于自言愿婿漢室以自親。元帝以后宮良家子王嬙字昭君賜單于。單于歡喜，上書愿保塞上谷以西至敦煌，傳之無窮，請罷邊備塞史，以修天子之民?！ぁぁね跽丫枌幒懯仙荒幸镣乐茄缼煛ぁぁぁず繇n邪死，雕陶莫皋立，為復(fù)株累單于?！ぁぁぁ?fù)株累單于復(fù)妻王昭君，生二女，長女為須卜居次，小女當(dāng)于居次?！盵19](p682)這段文字是從漢樊和好的角度來記錄的，基本上略去了昭君個人感受。以昭君個人而言，這是一個十分沖突的過程。呼韓邪單于死后，按照匈奴規(guī)矩，昭君應(yīng)該嫁給呼韓邪之子，這在漢人最為尊崇的儒家禮法不合。昭君要求回歸漢朝但是被漢元帝拒絕，這使得昭君的生活更具有了悲劇性。昭君不得已嫁了呼韓邪之子，后又生了二女。就儒家倫理的角度而言，昭君復(fù)嫁呼韓邪之子更具悲劇性！又一次無可奈何的悲涼涌上來昭君的心頭。雕陶莫皋與王昭君過了十一年的夫妻生活而去世，這時是漢成帝鴻嘉元年，王昭君已經(jīng)三十二歲，正是絢爛的盛年，不必再有婚姻的絆系，好整以暇地參予匈奴的政治活動，對于匈奴與漢廷的友好關(guān)系，著實產(chǎn)生了不少溝通與調(diào)和的作用！復(fù)株累單于死了以后．昭君大約33～34歲．一直寡居到老昭君知道個人肩上沉甸甸的份量．于是一步一步為漢匈和平作不懈努力．取得了巨大的成就。青冢年年青．在處長相思男人可以征服一個女人．在她們的肌膚上．可以讓她為己傳宗接代．但又沒有想到一個女人可以改變世界。六、母子之悲，被迫殺子伊圖智伢師，是王昭君與呼韓邪的骨肉；孰料，小孩子也成了復(fù)株累的眼中釘、肉中刺。伊圖智伢師的血統(tǒng)，構(gòu)成了潛在威脅，他既是復(fù)株累同父異母的“兄弟”，又是自己老婆帶來的“兒子”，由兄弟到父子，在匈奴人的眼中也許無所謂；但誰能保障等到伊圖智伢師長大后羽翼豐滿了，不會篡奪單于大位?復(fù)株累有自己中意的接班人，為了永絕后患，不得不搶先下手，斬草除根?！赌闲倥袀鳌酚涊d：“初，單于弟右谷蠡王伊圖智伢師，以次當(dāng)位左賢王。左賢王即是單于儲副。單于欲傳其子，遂殺智伢師?！盵20]一殺百了，至親骨肉又怎樣?在絕對的權(quán)力面前，那只是一場如美夢般的鏡花水月罷了。政治，有它自身的玩法，不能套用世俗道德。說起權(quán)術(shù)，王昭君簡直就是干瞪眼，只能做痛苦的看客，眼睜睜地注視著匈奴王廷骨肉相殘。一邊，是年幼無知的兒子；一邊，是同床共枕的丈夫。無奈也無用，只有抱起琵琶躲在帳中。最終，伊圖智伢師死在了復(fù)株累手卜。人類社會同自然界的生存法則驚人地相似。每逢者興替，獅群就來一場血腥屠殺。新一任獅王肆無忌憚地霸占所有母獅的交配權(quán)，把那些歡蹦亂跳的小獅子活活咬死——它們都是前任的“孽種”，一律干掉，換成自己的骨血。王昭君痛苦地彈撥著琵琶，驚悚地回憶屠戮骨肉的動物性……七、復(fù)寡之悲，青冢魂歸此后的11年，是昭君人生最穩(wěn)定的時期她又生下了兩個女兒。冷清的氈房里，照進(jìn)明媚的陽光，傳出了孩子清脆的歡笑聲。真不錯，沒有戰(zhàn)爭，遠(yuǎn)離殺戮西漢與南匈奴相安無事，互不滋擾。公元前20年，復(fù)株累單于又死了。這回，沒人迫使于昭君改嫁了。朝廷似乎早把她忘了，長安沒再發(fā)布新的指令。她第二個丈夫雕陶死后，她請求歸漢也未被允許，并因為被命嫁給前夫的兒子，親子迫殺多年的積怨太深，無法排遣，她服毒而死。在后世，石崇的《王昭君詞》：“我本漢家子，將適單于庭。辭訣未及終，前驅(qū)已抗旌。仆御涕流離，轅馬為悲鳴。哀郁傷五內(nèi)，泣淚沾朱纓。行行日已遠(yuǎn)，遂造匈奴城。延我于穹廬，加我閼氏名。殊類非所安，雖貴非所榮。父子見凌辱，對之慚且驚。殺身良不易，默默以茍生。茍生亦何聊，積思常憤盈。愿假飛鴻翼，棄之以遐征。飛鴻不我顧，佇立以屏營。昔為匣中玉，今為糞上英。朝華不足歡，甘與秋草并。傳語后世人，遠(yuǎn)嫁難為情?！盵21]梁朝施榮泰的《王昭君》“垂羅下椒閣,舉袖拂胡塵。唧唧撫心嘆,蛾眉誤殺人”、隋朝薛道衡的《王昭君》“專由妾命薄，誤使君恩輕”、唐朝陸龜蒙的《王昭君》“娥眉翻自累，萬里陷窮邊”等也是把昭君出塞和親后的悲涼心情、紅顏薄命描摹的淋漓盡致。最后再值得一提的是一唐代民間作品《王昭君變文》，此作品分為上下兩卷，上卷有殘缺，下卷完好。上卷在開頭殘文后，寫了王昭君與單于同行返回匈奴，途中怨恨惆悵，到了匈奴以后，風(fēng)俗習(xí)慣不同，昭君郁郁寡歡，終日思鄉(xiāng)；下卷描述了呼韓邪單于封王昭君為閼氏，并號令全軍打獵以供娛樂來取悅于昭君。昭君嘆息說：“假使邊庭突厥寵，終歸不及漢王憐。”一度登千山，千回淚綿綿，愁恨交錯，人倫糾結(jié)，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