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苗復蘇猜想

1、目錄TOC o 1-1 h z u HYPERLINK l _TOC_250004 一、疫苗問世：意義及特征 1 HYPERLINK l _TOC_250003 二、疫苗供需：短期短缺，結構失衡 2 HYPERLINK l _TOC_250002 三、疫苗接種：三種情形 4 HYPERLINK l _TOC_250001 四、疫苗復蘇：S 型修復 6 HYPERLINK l _TOC_250000 五、結論：全球經(jīng)濟步入“疫苗復蘇” 7圖目錄圖 1：歷史上部分疫苗研發(fā)耗時 1圖 2：各種技術路徑疫苗數(shù)量分布 1圖 3：主要疫苗生產(chǎn)企業(yè)計劃產(chǎn)能 2圖 4：美國民眾接種意愿未達群體免疫門檻 3圖

2、5：發(fā)達國家預定了大部分疫苗 3圖 6：歐美“高危人群”約占總人口的 20% 4圖 7：美英疫苗接種不及預期但斜率上升 4圖 8：美國疫苗接種率曲線 5圖 9：發(fā)達國家疫苗接種率曲線 5圖 10：疫情導致民眾日?；顒酉碌?6圖 11：經(jīng)濟活動可在群體免疫前基本恢復正常 6圖 12：65 歲以上老人死亡率遠高于其他年齡段 6圖 13：絕大部分新冠死亡患者在 50 歲以上 6圖 14：美國 GDP 向趨勢水平回歸 7圖 15：歐洲 GDP 向趨勢水平回歸 7表目錄表 1：WHO 疫苗接種路線圖 4表 2：主要新冠疫苗研發(fā)進展 8輝瑞-BioNTech（下稱“輝瑞”）、Moderna 以及牛津

3、-阿斯利康（下稱“牛津”）等企業(yè)研制的新冠疫苗已在部分歐美國家獲得緊急使用授權1（Emergency Use Authorization, EUA），并開始推廣接種。這意味著人類通過大規(guī)模疫苗接種實 現(xiàn)群體免疫的愿景正逐漸成為現(xiàn)實。在疫苗的作用下，這場曠日持久的全球大 流行有望逐步受控，人類的生活終于開始將向“常態(tài)”回歸。毫無疑問，“疫苗 復蘇”（Vaccine Recovery）將成為 2021 年全球經(jīng)濟最大的主題。為此，本文對 疫苗作用于經(jīng)濟的前景、方式和不確定性進行了探討，并對全球經(jīng)濟復蘇的形態(tài)進行了展望。一、疫苗問世：意義及特征近期，由輝瑞、Moderna、牛津、國藥集團和科興生物分

4、別研發(fā)的 5 款疫苗已公布第三期試驗的部分結果，有效率2（efficacy rate）分別達到 95%、 94.5%、70%、79%、50.43，均滿足 WHO 和美國食品和藥品管理局（FDA）50%的最低要求，也顯著高于流感疫苗 40-60%的有效率4。較高的有效率為疫苗順利上市奠定了基礎。目前，輝瑞、Moderna 和牛津研制的新冠疫苗已獲得緊急使用授權，陸續(xù)開始接種。國藥集團研制的疫苗已在阿聯(lián)酋等國獲批上市，并已開始在我國推廣接種。新冠疫苗獲批，標志著人類在疫苗研發(fā)上取得了史無前例的勝利，將通常需耗時 10 年以上的研發(fā)過程成功壓縮至 10 個月內(nèi)（圖 1）?；仡櫄v史，1916年脊髓灰質

5、炎（小兒麻痹癥）在美國紐約第一次爆發(fā)，而其疫苗在近 40 年后的 1955 年才面世。新冠疫苗研發(fā)的勝利，昭示了科技非線性的飛速發(fā)展。圖 1：歷史上部分疫苗研發(fā)耗時圖 2：各種技術路徑疫苗數(shù)量分布部分疫苗研發(fā)時間不同技術路徑疫苗數(shù)量及研發(fā)階段新冠病毒(2020)臨床一期臨床二期臨床三期輪狀病毒(2006)HPV(2007)脊髓灰質炎(1955)流感(1943)減滅活病毒疫苗115152028281336736226466核酸疫苗病毒載體疫苗水痘(1984)重組蛋白疫苗0102030年注：括號內(nèi)為疫苗獲批上市時間。資料來源：紐約時報5、0510152025種資料來源：WHO、疫苗研發(fā)“領跑者”的

6、成功，意味著未來將有更多有效疫苗問世。截至 1 月15 日，全球共有 64 種疫苗進入臨床試驗階段，另外至少 173 種處于臨床前階1 緊急使用授權是指美國 FDA 在緊急情況下，同意某種未獲得正式批準的藥物投入使用。2 疫苗的有效率是指在試驗中，接種疫苗組比未接種疫苗組發(fā)病人數(shù)降低的百分比。3 1 月 12 日，巴西研究人員公布的科興疫苗有效率為 50.4%，低于此前科興生物公布的 78%。4 根據(jù)美國疾病管制與預防中心（CDC）數(shù)據(jù)：https HYPERLINK /flu/vaccines-work/vaccineeffect.htm :/www HYPERLINK /flu/vacci

7、nes-work/vaccineeffect.htm .cd HYPERLINK /flu/vaccines-work/vaccineeffect.htm /flu/vaccines-work/vaccineeffect.htm。5 How Long Will a Vaccine Really Take?, New York Times, 2020-04-30.段6。這些疫苗主要沿著四種技術路徑向前推進，分別為減滅活病毒疫苗（減毒/滅活）、病毒載體疫苗（可復制/不可復制）、核酸疫苗（DNA/RNA）和重組蛋白疫苗（蛋白亞單元/類病毒微粒）（圖 2）。目前人類已經(jīng)在前三種路徑獲得成功7，證明了研

8、發(fā)的可行性，預計未來將有更多疫苗陸續(xù)投入使用。目前取得進展的三種技術路徑各有特點。從研發(fā)和生產(chǎn)的角度來看， mRNA 疫苗使用最新技術，研發(fā)難度高，但生產(chǎn)效率高；腺病毒載體疫苗生產(chǎn)技術相對成熟，成本低廉；滅活病毒疫苗技術路線更加成熟，研發(fā)耗時短，但生產(chǎn)相對復雜。從運輸和儲存的角度來看，mRNA 疫苗的要求較高，例如，輝瑞的疫苗要求在零下70的環(huán)境下進行運輸和儲存，這超出了大部分國家和地區(qū)的冷鏈物流能力；而腺病毒載體和滅活病毒疫苗運輸儲存相對方便（詳見附表）。二、疫苗供需：短期短缺，結構失衡新冠疫苗的供給主要取決于產(chǎn)能以及運輸存儲條件。產(chǎn)能方面，當前已經(jīng) 獲得緊急使用授權的輝瑞、Moderna

9、和牛津疫苗，2021 年計劃總產(chǎn)量分別為 20、6-10 和 30 億劑，全年可用疫苗總量大概在 56-60 億劑之間。而其它疫苗 的審批情況則成為決定疫苗供給的最大變量，理想情形下，若上半年強生、 Gamaleya、Novavax 等企業(yè)研發(fā)的疫苗順利獲批上市，根據(jù)生產(chǎn)規(guī)劃，2021 年 全球疫苗總產(chǎn)量可達 110 億劑以上（圖 3）。此外，對發(fā)展中國家而言，物流、衛(wèi)生基礎設施的完善程度也將成為疫苗供給能力的重要約束。圖 3：主要疫苗生產(chǎn)企業(yè)計劃產(chǎn)能2021年主要疫苗企業(yè)預估產(chǎn)量302020131010105332牛津Novavax輝瑞國藥集團 Sanofi-GSK強生 Moderna Ga

10、maleya科興生物智飛生物康希諾010203040億劑資料來源：公開信息整理、從實現(xiàn)群體免疫的角度來看，疫苗的需求量與病毒的傳播能力及疫苗的有效率相關。一方面，病毒傳播能力越強，群體免疫所要求接種人群比例越高；另一方面，疫苗有效率越高，達成群體免疫所需的接種率越低8。研究表明，6 WHO novel-coronavirus-landscape-covid-19, 2021-1-15.7 輝瑞和 Moderna 為 mRNA 路線，牛津為腺病毒載體路線，國藥集團為滅活路線。8 I = H / P，其中，I 代表疫苗接種率，P 代表疫苗有效率，群體免疫閾值 H = (R0 - 1)/R0，R0

11、代表基本傳染數(shù)，是指在沒有外力介入，且所有人都沒有免疫力的情況下，一名感染者可傳染的平均人數(shù)。新冠病毒的基本傳染數(shù) R0 約等于 2.79，即平均每位感染者傳染 2.7 人。實現(xiàn)群體免疫意味著R0 將降至 1 以下，此時每名患者平均傳染人數(shù)將少于 1，疫情將因“越傳越少”而收斂/受控。以此推算，實現(xiàn)群體免疫至少需要 63%的人口獲得免疫力。在疫苗有效率為90%的情形下，平均每10 名接種者中，將有9 人獲得抗體，此時達到群體免疫閾值需要的接種率為 70%。當前全球人口約 78億，按 70%的接種率計算，實現(xiàn)群體免疫大約需要覆蓋 54.6 億人，以每人注射兩劑計，對應疫苗需求量 109 億劑。值

12、得注意的是，在自愿接種的情況下，疫苗覆蓋率的上限主要取決于接種意愿。去年 12 月民調顯示，僅有約 54%的美國民眾愿意接種疫苗10（圖 4）。盡管這一比例較 9 月的最低點略有回升，但相較群體免疫接種率閾值仍有顯著差距。疫苗接種意愿受多方面因素影響。一是有效性，較高的有效性將強化民眾 對疫苗的信任，使接種意愿有所提升。二是副作用，這是民眾最大的顧慮，一旦出現(xiàn)嚴重不良反應，將導致接種意愿大幅下降。三是“搭便車”（ free ride），由于群體免疫并不要求 100%的民眾接種，部分民眾將因此選擇不接種。盡管疫苗接種意愿因人而異，存在不確定性，但整體來看，隨著疫苗的安全性 和有效性進一步得到證實

13、，以及政府、媒體和醫(yī)療機構的宣傳，特別是在政治 領袖等公眾人物公開接種后，民眾對于疫苗的接受度有望快速提升。圖 4：美國民眾接種意愿未達群體免疫門檻圖 5：發(fā)達國家預定了大部分疫苗美國民眾疫苗接受度5485807570%65605550452020-032020-042020-052020-062020-072020-082020-0940注：數(shù)據(jù)為各民調機構調查結果的平均值資料來源：CDC、疫苗預定數(shù)量與覆蓋率疫苗預購數(shù)量（左軸） 覆蓋率（右軸）53231.229719920015.912.1115700.62350454035億劑30252015102020-1250歐盟

14、美國英國 加拿大 日本韓國其它資料來源：杜克大學11、550450350%25015050-502020-102020-11在主要廠商疫苗順利投入使用，居民接種意愿不斷上升的理想情況下， 2021 年全球疫苗供給和需求總體平衡，但在產(chǎn)能爬坡的過程中，短期內(nèi)不可避免地將出現(xiàn)短缺。首先是疫苗在國家之間的分配嚴重不平衡。在提前訂購的70 億劑新冠疫苗中，美日歐等發(fā)達國家和地區(qū)將至少擁有 38.8 億劑，占總量的 55.4%，足以覆蓋 70%以上的人口（圖 5）。而人口眾多的發(fā)展中國家則缺9 Base Reproduction Number of COVID-19: Statistic Analysi

15、s10 CDC, ACIP Live Meeting Archive, December 19 & 20, 2020.11 Duke Global Health Innovation Center (2020). Launch and Scale Speedometer. Duke University. 2021-01-18.少供應來源，部分國家只能通過聯(lián)合國 COVAX12等國際合作機制獲得疫苗，且分配到的數(shù)量遠遠不能滿足需求。其次，由于短期獲批的疫苗數(shù)量有限，現(xiàn)有產(chǎn)能不可能立刻滿足全部需求，因此在上市之初的幾個月內(nèi)，發(fā)達國家內(nèi)部也會存在一定程度的短缺，國民的疫苗接種將存在先后次序，以結構

16、化展開。三、疫苗接種：三種情形在接種初期，產(chǎn)能將是限制疫苗覆蓋率提升的主要因素，而隨著接種人數(shù)逐漸增長，居民的接種意愿決定了接種率的上限。由于前期的短缺，疫苗接種將按照一定順序在不同人群之間依次進行。根據(jù) WHO、CDC 和 EMA 的建議，政府將優(yōu)先為一線醫(yī)護人員、老年人等高危群體注射疫苗（表 1）。2019 年，主要發(fā)達國家約有 2,000 萬醫(yī)護人員及 1.9 億 65 歲以上老年人，約占總人口的 20%（圖 6）。表 1：WHO 疫苗接種路線圖接種人群可覆蓋人口范圍對經(jīng)濟活動復蘇的貢獻者；老年人邊際貢獻較低慢性疾病患者等其他高危群邊際貢獻較低，但接種完畢后，醫(yī)療資源壓力第二階段體；疫苗

17、接種人員；教師及學校員工11-20%將得到極大緩解，政府將逐漸放松隔離措施，經(jīng)濟活動復蘇開始加速維持社會運轉的關鍵崗位人正常狀態(tài)下比較活躍，但由于對病毒較敏感，第三階段員；其他低風險醫(yī)務人員；其他有接種意愿的人21-50%活躍程度下降較多，在接種疫苗、行為恢復正常后，對經(jīng)濟活動修復的邊際貢獻較大第四階段其余人群50%以上由于對病毒不敏感，邊際貢獻遞減第一階段面臨較高感染風險的醫(yī)務工作1-10%即便在正常狀態(tài)下也不活躍，因此對于復蘇的資料來源：WHO SAGE Roadmap for Prioritizing Uses of COVID-19 Vaccines in the Context of

18、 Limited Supply、圖 6：歐美“高危人群”約占總人口的 20%圖 7：美英疫苗接種不及預期但斜率上升65歲以上老人及醫(yī)護人員數(shù)量疫苗注射數(shù)量65歲以上老人（左軸） 醫(yī)護人員（左軸） 醫(yī)護及老人占比（右軸） 美國中國英國80,00070,00060,000萬人50,00040,00030,00020,00010,00003529.419.219.018.817.39.4302520151050美國歐洲日本加拿大 澳大利亞 全球1,4001,2001,000萬劑800%600400200012281000368 2020-12-202020-12-222020-12-242020-1

19、2-262020-12-282020-12-302021-01-012021-01-032021-01-052021-01-072021-01-092021-01-112021-01-132021-01-15資料來源：WHO、World Bank、資料來源：Our World in Data、12 COVAX 是由世界衛(wèi)生組織發(fā)起的全球疫苗分發(fā)機制，計劃在 2021 年底前的第一階段為全球提供 20 億劑疫苗，其中 10 億劑無償分配給 92 個中低收入國家或經(jīng)濟體。當高危人群接種完畢后，疫苗將向核心崗位工作人員及其他群體普及，直到全部有意愿的人員接種完畢。以美國為例，官方計劃于一季度覆蓋全部

20、優(yōu)先接種人群，隨著疫苗供給增加，在今年年中完成對大部分人口的接種。但疫苗接種面臨諸多不利條件，使得這只是一種“樂觀情形”：首先，若其它疫苗上市失敗，而現(xiàn)階段獲批疫苗的產(chǎn)能低于預期，將制約接種率的提升速度；其次，若疫苗有效率不及預期或出現(xiàn)嚴重不良反應，接種意愿可能出現(xiàn)大幅下滑；第三，在疫苗接種之初，物流、接種點和其它保障部門均未做好準備，疊加惡劣天氣的影響，當前美、英等國接種進度不及預期（圖 7）；第四，目前美國尚未批準 16 歲以下兒童的接種，這部分人群約占總人口的 20%13，加大了達成群體免疫的難度。若上述風險因素不幸成為現(xiàn)實，就存在一種“悲觀情形”，導致美國在今年年末都無法達成群體免疫1

21、4?；鶞是樾蜗?，美國接種率曲線將介乎樂觀情形和悲觀情形之間，于二季度完成高危人群接種，四季度基本實現(xiàn)群體免疫（圖 8）?？紤]到發(fā)達國家整體已訂購了足夠的疫苗，接種率曲線總體與美國類似（圖 9）。圖 8：美國疫苗接種率曲線 圖 9：發(fā)達國家疫苗接種率曲線美國疫苗接種率發(fā)達國家疫苗接種率 基準情形 理想情形悲觀情形 80706050%4030201002020-122021-032021-062021-092021-12 基準情形 理想情形悲觀情形80706050%4030201002020-122021-032021-062021-092021-12 資料來源：資料來源：受制于疫苗可得性，發(fā)展中

22、國家的疫苗接種將大幅滯后于發(fā)達國家，大規(guī)模接種至少要等到今年下半年。一方面，由于發(fā)達國家已經(jīng)鎖定了大多數(shù)疫苗產(chǎn)能，因此在這些國家完成接種前，大部分發(fā)展中國家只能等待 COVAX 分配的份額。按照計劃，COVAX 將在 2021 年年底前為全球提供 20 億劑疫苗，用以保障醫(yī)護人員以及高危人群健康。另一方面，許多發(fā)展中國家缺少足夠的資金以及衛(wèi)生基礎設施，使疫苗的購買、運輸、儲存、接種等環(huán)節(jié)受阻，延緩疫苗覆蓋率的提升速度。13 資料來源：美國人口普查局網(wǎng)站。14 例如，牛津/阿斯利康由于在三期試驗中疫苗注射劑量計算出現(xiàn)錯誤，導致一部分受試者接種劑量低于計劃，因此正在開展第四期臨床試驗，預計將于 1

23、 月結束。FDA 將在四期試驗結果公布后接受 EUA 申請，最快將于 2 月公布審批結果，而英國和歐盟則不要求等待四期試驗結果。四、疫苗復蘇：S 型修復新冠疫苗的接種推廣意味著人類生活開始向“常態(tài)”回歸。疫情爆發(fā)后，居民活動大幅降低，谷歌活動指數(shù)顯示，6 月以來，美國在弱防控狀態(tài)下，零售、交通、工作等場景中的活動強度下降了近三成（圖 10）。疫苗對經(jīng)濟的作用主要體現(xiàn)在兩方面：首先，疫苗為政府提供了一種替代 大規(guī)模封鎖的手段。隨著疫情對醫(yī)療系統(tǒng)壓力緩解，防疫封鎖措施將相應解除，對經(jīng)濟的負面影響也將下降；其次，若大部分人可以通過疫苗獲得免疫，則可 極大地降低民眾對感染新冠的顧慮，進而提振居民和企業(yè)

24、信心。圖 10：疫情導致民眾日?；顒酉碌蓤D 11：經(jīng)濟活動可在群體免疫前基本恢復正常經(jīng)濟活動恢復程度11010510095%90858075702020-122021-012021-022021-032021-042021-052021-062021-072021-082021-092021-102021-112021-1265資料來源：Macrobond、資料來源：值得注意的是，各國經(jīng)濟活動加速修復的時點將大幅早于達成群體免疫的時點。對全球經(jīng)濟而言，高危人群接種完成的時點更為重要：由于高危人群病死率遠高于其他人群（圖 12,13），只要這部分人群接種完畢，發(fā)達國家醫(yī)療資源擠兌的狀況就將

25、得到極大緩解，防疫管控將相應放松，經(jīng)濟活動修復的斜率將大幅上升。圖 12：65 歲以上老人死亡率遠高于其他年齡段圖 13：絕大部分新冠死亡患者在 50 歲以上美國不同年齡段新冠病死率美國新冠死亡各年齡段人數(shù)占比85+75 - 8465 - 7450 - 6440 - 4930 - 3918 - 295 - 170 - 421.9411.514.751.240.340.130.040.010.020510152025%85+75 - 8465 - 7450 - 6440 - 4930 - 3918 - 295 - 170 - 432.727.220.8010

26、203040% 資料來源：CDC、資料來源：CDC、之后，疫苗將開始覆蓋高危人群之外的高意愿接種人群?？傮w上，這部分人群風險偏好較低，經(jīng)濟活動受病毒影響可能更大，接種疫苗后對經(jīng)濟的邊際提振也將相應更大，因此經(jīng)濟活動的加速修復將持續(xù)一段時間。最后，隨著疫苗逐漸普及到對病毒不敏感的人群，疫苗的邊際貢獻減弱，經(jīng)濟活動的恢復速度變緩?？傮w上，受結構性接種影響，經(jīng)濟活動的復蘇將隨著疫苗接種率的增長而展現(xiàn)出 S 型上升的形態(tài)（圖 11）?？紤]到疫苗只是消除了疫情對經(jīng)濟活動的制約，但經(jīng)濟在“新冠衰退”中遭受的損傷，仍需要時間去修復（圖 14,15），因而發(fā)達國家的超寬松宏觀政策在疫情見頂后仍將持續(xù)一段時間。

27、圖 14：美國 GDP 向趨勢水平回歸 圖 15：歐洲 GDP 向趨勢水平回歸美國GDP相較2019年四季度接種疫苗（理想情形）無疫苗 無疫情趨勢水平歐洲GDP相較2019年四季度接種疫苗（理想情形）無疫苗 無疫情趨勢水平105.0105.2103.0100100.0100.1101.295.090.089.885.0103.2100.89984.9105.0100.095.090.085.02019-032019-062019-092019-122020-032020-062020-092020-122021-032021-062021-092021-122019-032019-062019-092019-122020-032020-062020-092020-122021-032021-062021-092021-1280.0 注：2019 年四季度為 100資料來源：注：2019 年四季度為 100資料來源：五、結論：全球經(jīng)濟步入“疫苗復蘇”新冠疫苗的研發(fā)已經(jīng)取得成功，并陸續(xù)開始接種。初期受供給限制，疫苗接種將按照優(yōu)先順序在不同群體間結構化進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