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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于西周商末器形的幾個問題

二、四、齊、六。由于有一個與同一個人有關的長長的銘文,學術界對沒有長銘文的現(xiàn)代銅鏡給予了高度重視。此外,從長遠來看,一些材料和碑文的真實性有不同的看法,這增加了科學家的興趣。以往已有多位學者做過較深入的研究,取得很多成績,下面筆者僅在諸家研究基礎上對其中幾個問題談點不成熟的看法。一“亞父丁”為偽銘的可能先談一下與銘文真?zhèn)斡嘘P的器形問題。二祀邲其卣與卣屬典型商晚期(下稱“殷代”)偏晚形制的器,就形制而言沒有疑問處。但四祀邲其卣作長頸,蓋鈕(或稱捉手)作圈足狀,提梁兩端有牛首。按通常對青銅器形制的認識及現(xiàn)在掌握的考古發(fā)掘資料,此件器物似應歸屬西周早期,故構成此形制與銘文所顯示的殷末紀年不協(xié)調(diào)而定為偽銘的一個根據(jù)。但從理論上講,西周初與商末的器物并非皆能劃分得很清楚,有些傳統(tǒng)認識也需要作些更新。僅就卣而言,在已著錄的商周之際器物中并不乏類似四祀卣形制者,由器銘可知有的作器者為商人(如入西周即已是商遺民),如陳夢家先生在《美帝國主義劫掠的我國殷周青銅器集錄》(以下簡稱《美青》)一書中著錄的夾卣(A599·R265)、辛旅卣(A600·R159)、卣(A601.R280),又如《長安獲古編》1·20之女子小臣兒卣、1·21之弓父庚卣,《西清古鑒》15·25之刺卣與16·34之卣(提梁兩端無獸首),都很難確定不屬殷末器。至于圈足狀捉手有可能在商末器中存在之例,如《西清古鑒》15·34著錄之卣及《歐洲所藏中國青銅器遺珠》中的父丁壺(原書作此稱,定為“商代后期”器,器形同長頸卣,但頸上側出管狀流)。所以,四祀邲其卣僅就形制而言似還不宜簡單下結論,認為器與銘文時代不合,是在西周早期器上作偽銘(或移接殷晚期銘文)。兩件邲其卣及卣都有銘文“亞獏”,是邲其及的族氏,嚴格地說,應隸定為“亞”。與邲其卣同樣署有“亞獏父丁”銘文的器物有鼎四(嚴一萍《金文總集》0567-0570,0571亞獏父丁鼎,張政烺先生已指出其實際是四祀邲其卣的銘文),尊一(《美青》A409)、爵二(《美青》R146d)與觚一(《巖窟》1.51,原書注明1940年安陽出土)。其中已知器形者如《鐃齋》I·3鼎,原書亦注明安陽出土,形制為鬲鼎,有凸起之簡省形饕餮紋(僅有頭部,略去身、尾與爪),形制屬殷晚期。尊(《美青》A409),粗體觚型,有扉棱,亦飾簡省形饕餮紋,陳夢家先生將其時代定為“殷”,是可信的,也屬殷代晚期器。此外,除“亞獏父丁”器外,尚有“亞獏父辛”器,即《西清》16·22的“亞獏父辛”卣(原書稱“周虎卣”),形制與二祀邲其卣及卣近同,蓋鈕作菌狀,屬殷代晚期器。“父辛”或可能是“父丁”之父,邲其之祖輩,則“亞獏父辛”卣的作器者有可能即是“父丁”。由以上情況可知,“亞獏父丁”器基本上屬殷代晚期。二祀、四祀邲其卣由銘文內(nèi)容看亦正在此范圍內(nèi)。至于“亞獏父丁”器是否均為邲其所制及是否先后出土于同一墓葬內(nèi)則難以確知,但從“亞獏父丁”銘文的字體與風格看,很像是同一組器。下面再談邲其二卣銘文部分是否偽制的問題,因曾有專家明確論其為偽銘,并有一定根據(jù),所以這也是個不能回避的問題。銘文如是偽制只有兩種可能,一是在破損的真器器底貼補后鑄(或原在他器上)的銘文,一是在真器底外用腐蝕法制偽銘。但故宮博物院王文昶先生曾撰文言及二、四祀卣的情況,說二祀卣于1940年出土于安陽時有殘損,歸陳鑒塘后曾修理。蓋口、圈足已破碎,經(jīng)過修正;頸部有一面獸頭是后配的;梁的一部分與頸以下至圈足以上腹部亦經(jīng)修配。四祀卣1956年由故宮收購后只有頸部紋帶以下與圈足以上腹部有修配,而梁、蓋、口、底均是完整的,長銘在器底外。但因底部有厚銹,字看不清,在修動時被咬壞。依王文,即排除了銘文偽制的可能。關于銘文在制作方面的真?zhèn)螁栴},因有明顯的分歧,建議組織銅器專家與搞鑄造的專家再作進一步的論證,或用現(xiàn)代技術手段做檢驗。這里僅從銘文內(nèi)容角度對文字真?zhèn)握匋c想法,從以下兩點因素考慮,兩篇銘文內(nèi)容是民國時期一般作偽者很難杜撰出來的:其一,兩篇銘文皆以帝辛時王年(某祀)與時逢周祭祀典所祀先王(妣)及祭名來記時,二祀卣為二祀正月丙辰大乙奭妣丙彡日,四祀卣為四祀四月乙巳乙之翌日。經(jīng)專門研究過周祭制度的學者考證,銘文所記祀典是可以排進帝辛時的周祭祀譜的。如常玉芝《商代周祭制度》將此二卣祀典與六祀峯卣祀典(六祀六月乙亥翌日)排入其“第二祭祀系統(tǒng)”(即帝辛時周祭系統(tǒng))中的第二譜。二祀卣為帝辛二祀祀譜(三十六旬型)中正月甲寅旬丙辰日彡大乙奭妣丙,四祀卣為帝辛四祀(三十七旬型)四月甲辰旬乙巳日翌大乙,六祀卣為六祀(三十七旬型)閏六月乙亥翌小乙。但常氏在設閏月上取殷末年中置閏說,而據(jù)西周金文資料,西周早中期閏月還均在年末,殷末是否已在年中置閏還可再酙酌。按常氏祀譜,將所設六祀六月閏月改在五祀十二月后(即十三月)似亦可合。如按許進雄氏所編帝辛祀譜,二、四祀卣可合,但六祀卣則要調(diào)整其祀譜才能容下。從以上情況看,二祀、四祀邲其卣所注明之周祭祀典是較可信的。二祀邲其卣1940年即已著錄于李泰《癡庵藏金》,后又著錄于《鄴中片羽·三集》上卷。四祀卣一說比二祀卣出土早,由張效彬收藏多年⑥。在40年代以前(董作賓《殷歷譜》是在1945年出版的,該書首次排出周祭祀譜),不可能有作偽者編造出合乎周祭祀譜的祀典歷日。其二,該銘文所述地點之間的相互位置符合殷墟卜辭所見殷代地理情況。如四祀邲其卣言“乙巳王曰:(尊)文武帝乙宜才(在)召大(庭),丙午,丁未煮,己酉王才(在)梌”。乙巳日王始祭文武帝乙,丙午、丁未此祭事活動似仍在持續(xù),己酉日王則已到了梌地。召、梌兩地間至多不會超過兩日之行程。這是否合乎實際呢?黃組卜辭有:戊戌卜貞,王于召,往來[亡災]。茲。獲毘一。壬寅卜貞,王跡于召,往來亡災。辛亥卜貞,王于召,往來亡災。壬子卜貞,王田于斿,往來亡災。茲獲鹿。(《甲骨文合集》37460)由戊戌日卜辭后所附記獵獲物,知戊戌日王確在召地。由辛亥日仍卜“于召”,知王在辛亥日仍在召。但壬子日已卜“田于斿”,并記獵獲物,知壬子日王已在斿地??梢?召與斿兩地間距離不超過一日行程。關于梌與斿地間的位置關系可由以下黃組卜辭推知:辛巳王卜貞,田,往來亡災。王曰:吉。壬午王卜貞,王田梌,往來亡災,王曰:吉。(《甲骨文合集》37621)辛酉卜貞,王田斿,往來亡災。王曰:吉,茲。壬戌卜貞,王田,往來亡災。王曰:吉。(《甲骨文合集》37722)由于每條卜辭均因得吉兆而有“吉”之占辭,知王當時確在所卜田獵地。由以上兩組卜辭,可知梌與斿地間距離不超過兩日行程。如與以上召、斿兩地間距離相聯(lián)系,則可以梌為圓心,二日行程為半徑作圓,斿地位置在此圓范圍內(nèi),再以斿為圓心(假定選上圓圓周上一點),以一日行程為半徑作圓,召地在此圓范圍內(nèi),那么兩圓的重合部分即顯示召、梌二地相距在一至二日行程內(nèi)時召地位置可能之所在。所以,卜辭所見召、梌的相互地理位置與四祀邲其卣銘文所見召、梌間距離可以相合。綜上所言從銘文內(nèi)容來看,二祀、四祀卣的銘文不大可能是40年代以前作偽者能偽造出來的,銘文內(nèi)容是可信的(即使器物上銘文部分為偽造,也必以真銘為本)。最后,對二祀、四祀邲其卣銘文內(nèi)涵作簡略的探討?!斑浧洹敝捌洹?過去有學者以為是語詞而非人名,但三器銘皆在“邲”后接“其”似不大像是語詞,“邲其”還是認作作器者名為妥?!捌洹笨梢宰x為“忌”,王國維有詳論。忌有畏意。邲可讀為批,訓為排,排除也。二祀卣中,兄讀為貺,賜也。當讀為殷,即商周時期王派臣屬慰問、犒勞下屬(可能多是異族屬臣)之禮。西周早期青銅器中,作冊卣:“隹明保殷成周年”,保尊:“王令保及殷東國五侯”,小臣傳卣:“王[在]京,命師田父殷成周年”,臣辰卣:“王令士上史竅于成周”,皆屬于此種禮儀。在《周禮·大宗伯)中諸侯朝王于京都或近畿分別稱“殷同(殷見)”、“殷國”,皆為王親會諸侯,與以上西周器銘中王派臣屬殷成周(殷遺民)不同。本銘中“殷”亦當與西周器銘中的“殷”禮近同,可視為此種禮儀之濫觴?!靶忠蟆?當如李學勤先生所言,與保尊、保卣中“王令保及殷東國五侯,扯(誕)兄(貺)六品”之禮制相同,是在殷禮中奉王命執(zhí)貺賜之事。夆田,裘錫圭先生讀“田”為“甸”,“田”下一字為其私名,是商王派駐在夆田的職官,司事農(nóng)墾,可從11。邲其奉王命貺殷于夆田甸,受夆田甸所賓獻之貝五朋。類似儀禮亦多見于西周器銘,周王派使者執(zhí)行王命出使侯伯,侯伯均要禮尚往來賓使者以禮物?!秲x禮·覲禮》郊勞賜舍侯氏,侯氏亦以禮物賓使者,均屬此禮。由本銘可知,此種賓禮可能也肇始于殷代。二祀卣銘末記時日后附記“既于上帝”,是很費解的事。所以費解,一是因為從卜辭資料可知,商貴族似并不祭祀上帝,如讀為裸(《說文》中讀為踝,與裸音同),即灌禮,于卜辭無證。二是字讀音雖可知,在此究竟應讀為何字不好確定。在殷墟卜辭中雖無以常用祭禮祭上帝之辭例,但仍有王以某種宗教儀式與上帝接觸之卜辭,上帝可以陟、降于人間,人王必有禮儀謁之12?!墩f文解字》曰讀若踝,疑在本銘中當讀為,即夥。《說文解字》曰:“,齊謂多為,從多果聲。”《方言一》:“凡物盛多謂之寇,齊宋之郊、楚魏之際曰夥?!鄙掏跻阅撤N盛大禮儀拜謁上帝,稱夥()。以此為稱,類于王會見四方諸侯稱“殷”,殷亦有眾、盛之意。墻盤中有“方蠻亡不見”,亦可以讀為夥,謂順服方蠻之眾多。四祀卣中“王曰(尊)文武帝乙,宜在召大(庭)”,“尊文武帝乙,宜……”之意可由以下殷墟卜辭辭例得到啟發(fā):甲寅貞,來丁巳(尊)于父丁,宜卅牛。乙卯貞其尊又羌。羌以牛。(《甲骨文合集》32125)“尊”即置備祭器。卜辭曰“癸酉卜,邲戠至于父丁,尊其鬲”(《小屯南地甲骨》1090)?!白鹭币彩侵脗浼榔鳌4朔N儀式也可省稱為“尊”,引伸之即“設祭”之意。《甲骨文合集》32125卜問“尊”之祭是以羌還是以牛為牲?!耙素ε!?即是殺三十牛為牲?!耙恕敝x也可由以下卜辭得知:辛卯卜于官伐。丁酉卜于官伐。辛丑貞,,大宜于。(《小屯南地甲骨》675,有省略)先卜問是否于伐,又卜問是否“大宜于”,可見宜義與伐近同,或可能是“伐”的一種方式。宜作殺牲解卜辭習見。所以四祀卣中“尊文武帝乙,宜在召大庭”即是言設祭于文武帝乙(帝乙),在召之大庭殺牲以祭。商周金文中“尊”某某“宜”或連言“尊宜”,如彝(《歷代鐘鼎彝器款識》2·43)言“己酉戊尊宜于召”。西周昭王時器令簋言“作冊矢令尊宜于王姜”,宜當是“酒肴”之義,所以“宜”亦可適用于生人。最后談談晚殷金文或獸骨刻辭中以周祭祀典時日記時問題?,F(xiàn)所見此類文字可分三種,一種是記錄王本人的活動,如幾條記錄王田獵獲猛獸之獸骨刻辭(《甲骨文合集》37848、《殷契佚存》518反之宰豐雕骨,《甲骨文合集》37398所載“獲白兕”刻辭);第二種是屬于王室近親成員所制器,如簋,器末不僅以周祭祀典記時,且記錄所用牲“彘一”,疑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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