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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微博與民主的狂歡 本文檔格式為 WORD,感謝你的閱讀。 摘 要:微博與公共領域的建立是當前新媒介時代所關注的熱點話題。場域理論能夠洞悉微博場域中的各種互動力,所以微博主體、受眾、信息屬性,互動機制四個方面均可來探討微博對于當代公共領域形成的限制作用,強調(diào)以微博為代表的新技術對于社會神話的塑造和對于現(xiàn)實的遮蔽。 關鍵詞:微博;公共領域;狂歡 G20 文獻標志碼: A 1002-2589( 2013) 06-0058-03 公元前 355 年,柏拉圖在對話錄中提到失蹤的大陸 亞特蘭蒂斯( Atlantis),那里人們擁有很高的智商和素養(yǎng),精通科技和文化,人與自然和諧相處 1。西方人從此以后不遺余力地尋找這片失落的樂土。美國人顯然是繼承了歐洲人烏托邦式的理想,在北美大陸的開疆拓野是對歐洲社會工業(yè)化所造成的混亂不堪的最有力的回擊。他們希望通過“ 技術力量與民主地方主義建構起理想的生活方式 ”2 ,一個嶄新的與道德潰敗的歐洲社會迥然不同的新世界。 賽博空間( cyberspace)顯然是技術建構社會的典范。實際上,賽博空間不是 一個物理意義上的空間,而是一個 “ 無空間的空間 ” ( noplace)。人們在其中通過文本或視覺的交換與重構而進行著廣泛的資料互動?;ヂ?lián)網(wǎng)的普及給予了賽博空間更為磅礴的生命力,它成為了人類通過新技術而創(chuàng)生了 “ 新世界 ” 。正如許多研究者指出的那樣,人類進入了一個 “ 后地理 ” 時代。這個時代有著自己的運行規(guī)律,這些規(guī)律與人們熟悉的現(xiàn)實世界既不完全相同也不完全異同。人們或堅定或蹣跚地涌入這個神奇的世界,在這里任何奇思妙想都有可能轉變成現(xiàn)實。萊茵戈德卻理智地看到信息裹挾的賽博空間下的空曠: “ 虛擬社區(qū)的人們做著一切人們在真實社會 中所做的事情,但我們將身體留在其后 ”3 。我們在互動的社會空間傳遞著文本與意義,而除此之外,這里再無他物。從這個意義上來說,賽博空間不可能是一個獨立的空間,而是原始社會生活的一部分。技術塑造的神話并不是對現(xiàn)實生活的替代,而是一種深層次的拓展,誠如麥克盧漢強調(diào)的那樣: “ 媒介是人類的延伸 ” 。 上述的探討有助于更好地對其定性,總的來看,賽博空間包含這兩個內(nèi)涵:其一,在這個空間里充滿了無止境信息自由流動與存儲;其二,賽博空間是基于人類交往互動的需求所形成了空間。人類對賽博空間的熱情從未減退,目前有數(shù)百萬 人穿梭于現(xiàn)實生活與賽博空間之中。憑借互聯(lián)網(wǎng)這一強有力的工具,各式各樣的人們通過自身的話語傳遞建構著虛擬社會,又對現(xiàn)實生活產(chǎn)生或多或少的影響。 “ 雖然它不是確實的 真實 ,但是 賽博空間 是一個真實的地方。發(fā)生在那里的事情有非常真實的結果 ”4 。 微博( microblog)是賽博空間人類自主權力延伸的產(chǎn)物。根據(jù)國內(nèi)學者陳永年的定義: “ 微博是一種通過關注機制分享簡短實時信息的廣播式的社交網(wǎng)絡平臺。其中有五方面的理解:單向的關注機制、 140 字上限的簡短內(nèi)容、最新的實時信息、廣播式的公開信息、雙向互動的社 交網(wǎng)絡平臺5。用戶只需在指定的微博門戶網(wǎng)站上注冊一個賬號即可發(fā)送信息、分享圖片,參與微博世界的互動。這一點與傳統(tǒng)的SNS( Social Network Sites)社交型網(wǎng)站類似,而與之不同的是,微博的互動不是傳統(tǒng)的 “ 臉對臉 ” 的互動而是強調(diào)粉絲與關注的 “ 臉對背 ” 的機制。參與者可以通過 “ 關注 ” 自己感興趣的用戶來獲得他發(fā)送的一切信息,而被 “ 關注 ” 者卻無需對此做出必要回應,無需與自己背后的用戶做出必要的交流。微博上討論的話題多種多樣,而關于社會民生的話題也因其廣泛的普適性而受到參與者的熱捧??v觀中國微博發(fā)展的 歷程,每每社會上出現(xiàn)不公平的事件之時,只要事件本身被傳遞到微博上面,就會引發(fā)受眾激烈的討論或者譴責。這無疑是民眾公民性提高的表現(xiàn),大家在這樣一個虛擬社區(qū)各抒己見,暢所欲言,對社會現(xiàn)實和世界本身又產(chǎn)生直接或間接的影響。參與者似乎滿意于自身對于社會事務能動性的養(yǎng)成,歡呼微博自然而然地成為新時代的 “ 公共領域 ”( publicsphere)。 公共領域理論出自法蘭克福學派第二代旗手哈貝馬斯。對于資本主義變化的現(xiàn)狀,哈貝馬斯提出通過建構 “ 沒有支配和強制的傳播關系 ” 來改革社會。在他的核心著作公共領域的結構轉型 一書中,哈貝馬斯詳細討論了公共領域的產(chǎn)生發(fā)展。對于傳播媒介在公共領域的角色問題,他也給出了正面的評述。所謂的 “ 公共領域 ” 是一種概念上存在于社會中的空間,這個空間是獨立于國家和社會的第三方力量。公共領域的建立必須滿足兩個條件:一是盡可能地對多人開放,在其間表達多種多樣的社會經(jīng)驗。二是各種論點和觀念以理性的方式展開討論和交鋒,對于一個人能做出的各種選擇方案可以明察的情況下, “ 理性的 ” 則選擇才有可能。哈貝馬斯強調(diào)了 18 世紀資產(chǎn)階級公共領域形成過程中媒介的重大作用。正是由于新聞審查制度的廢除 “ 使得理性批判精神有可 能進入報刊,并使報刊變成一種工具,從而把政治決策提交給新的公眾論壇 ”6 。 公共領域是介于私人領域與權力領域之間的,對社會生活一般問題進行平等交流并形成合理輿論的領域。哈貝馬斯強調(diào)公共領域的價值體現(xiàn)在其公共性的彰顯和批判性的高揚,以民主自由為基石的公共領域是公民能動參與社會事務的有力保證。 不難看出,微博在建構當代公共領域之中發(fā)揮著不可忽視的作用。信息的廣泛性為普遍的社會參與者打下基礎,而社會事務的討論不依賴于受眾主體的經(jīng)濟政治地位為平等的交流給予保障。精英階層的權力仿佛被徹底地排斥在 公共領域之外,討論所形成輿論被視為理性的合意。很多草根階層開始歡呼于微博是 “ 民主的勝利 ” ,而微博背后的浮華所帶來的究竟是什么則是需要理性思考的問題。 布爾迪厄的場域( field)理論很有啟迪意義。他將場域定義為 “ 在各種位置之間存在的客觀關系的一個網(wǎng)絡或一個構型 ” , “ 在這個空間里,場域的效果得以發(fā)揮,并且,由于這種效果的存在,對任何與這個空間有所關聯(lián)的對象,都不能僅憑所研究對象的內(nèi)在特質(zhì)給予解釋 ”7 。所以,進入各個場域的主體是在一種共識的基礎上去爭奪場域中的符號資本( syoboliccapital)?;雨P系是場域中最重要的因素。在他看來,社會文化可以區(qū)分為不同的區(qū)域,而不同區(qū)域是由內(nèi)部和外部的相互作用力構成的。布爾迪厄強調(diào)場域的沖突色彩,認為場域是一個不斷變動的爭奪的空間,各種力量關系進行著旨在維護或改變場域的斗爭。 依托于不同的區(qū)域關系形成的場域是流動的,這一點與微博的特性是類似的。微博的維持依賴于不同階層的參與者的互動,而互動的交融是沒有邊界的,沒有誰會被束縛在特定的微博主題上面。參與者也沒有明顯的區(qū)別感,往往一個參與者可以對各種不同類型的主題產(chǎn)生興趣,而他們的相互交融又維持了微博的發(fā) 展,將微博視為一個各種權力交織的場域,也更有利于探討微博自身的結構關系。 首先,要考察的便是微博博主自身的權力地位。在社會分析中,權力的核心指的是一方以某一種方式對另一方產(chǎn)生重要的影響。從微博層面上來說,一個微博所發(fā)布的信息收到的關注越多,博主施加影響力的機會就越大。所以一個微博的社會影響力取決于其信息所傳遞的廣度與深度,這便依賴于其有效 “ 粉絲 ” 數(shù)的多少。學者們普遍認同當前互聯(lián)網(wǎng)世界中存在著一種 “ 權力法則 ” ( power-law principle):少數(shù)精英言論因其特殊的地位吸引大部分鏈接,從而具 有壓倒性的影響 8??v觀當前微博用戶,普遍存在著多寡懸殊的鏈接格局。少數(shù)實名認證的明星用戶有著大量的粉絲群體,這在一定程度上造就了精英用戶所要營造的輿論聲勢。精英用戶充當了微博群體中 “ 意見領袖 ” 的角色,即他們活躍在信息傳播網(wǎng)絡之中,利用自身的權力優(yōu)勢地位對個體施加影響,他們的意見表達組成了整個微博世界的意見總和。巴拉巴西也曾強調(diào)過,萬維網(wǎng)的鏈接具有有向性或適航性的分隔結構,并不是每個頁面都能平等地被鏈接和閱讀到,即使是搜索引擎能覆蓋的頁面,也只是網(wǎng)絡中很有限的一部分。 公共領域理論強調(diào)一個人對各 種選擇方案都擁有明察的過程,而微博的龐大用戶數(shù)量掩蓋了方案的可選擇性。大量的同質(zhì)用戶對少數(shù)精英用戶的言論做出甄別,表面上看是經(jīng)過 “ 民主的 ”“ 理性的 ” 討論與選擇,而實質(zhì)上在信息的生產(chǎn)階段已經(jīng)不免出現(xiàn)一條難以逾越的鴻溝:即微博賦予的大眾話語的表達權不等于具有話語的傳播權,話語的傳播也不等于被接受的權利。這顯然是對于民主的抹殺,微博的新型傳播模式擊潰了舊有的信息統(tǒng)治階層,但又不可避免地塑造了新的權力精英。 微博的互動性強調(diào)每一個用戶既是信息的發(fā)送者又是信息的接受者。作為發(fā)送者的不平等地位造就了微博領域的輿論偏差,而作為接受者來說,用戶的特性也對微博的民主討論產(chǎn)生影響。美國學者吉特林認為媒介事件中所聚合的公眾為 “ 短暫群體 ” ( fugitive communities) 9。當事情發(fā)生時,許許多多的人投入關注,但又隨著事件的平息而煙消云散。短暫群體天然地游離于主流媒體之外,發(fā)揮著一種特殊的公共輿論作用。但是短暫群體并不具有社會交往的理性與穩(wěn)定性,他們往往會對事件的輿論造成影響但是他們所營造出的輿論氛圍并不是理性討論的結果,而是單純的群集性行為。他們對于社會事務的參與遵循 “ 速度 ” 的規(guī)則,追求其參與的過程而不再注 重結果。吉特林概括了 “ 短暫群體 ”的三個特征,即同時、快速和飽和。 “ 同時 ” 指的是當事件發(fā)生時,成千上萬的人投入關注,因此參與其間。 “ 快速 ”指的是事情的發(fā)生和消失都不可預測,來去快速無常,由此形成的公眾也是一樣。 “ 飽和 ” 指的是事件發(fā)生時,極度占據(jù)傳媒視聽空間,受眾極度擴大,與其說是人人關心,還不如說是沒法躲避 10。 當微博上出現(xiàn)社會事件之時,許許多多的人投入關注,但又隨著事件的平息而煙消云散。短暫群體天然地游離于主流媒體之外,發(fā)揮著一種特殊的公共輿論作用。但是短暫群體并不具有社會交往的理性與穩(wěn)定性 ,他們往往會對事件的輿論造成影響但是他們所營造出的輿論氛圍并不是理性討論的結果,而是單純的群集性行為。他們對于社會事務的參與遵循 “ 速度 ” 的規(guī)則,追求其參與的過程而不再注重結果。 縱觀微博發(fā)展幾年大大小小的事件,民眾參與的熱情從未有過消減,而隨著參與對社會現(xiàn)實產(chǎn)生影響的卻微乎其微。網(wǎng)絡上一個很著名的段子也描述了這樣一種無奈: “ 貪污案被強拆遷轉移了視線,不了了之;強拆遷被高房價轉移了視線,不了了之;高房價被地溝油轉移了視線,不了了之;地溝油被假疫苗轉移了視線,不了了之;假疫苗被旱災轉移了視線,不了了之 ;旱災被礦難轉移了視線,不了了之;礦難被地震轉移了視線,不了了之。 ” 追求參與性的受眾成為了微博在建構公共領域中致命的軟肋。受眾對于事件的關心很大程度上是一種 “ 速度體驗 ” 的效果,對浩瀚如海的微博信息做出膚淺的表面判斷。這是與公共領域中所強調(diào)的 “ 理性的合意 ” 大相徑庭,這也在一定程度上限制了公民在微博上參與民主討論的質(zhì)量。 微博世界的參與者顯然有著諸多自身的局限性,微博所傳遞的信息也存在著許多非理性的問題。隨著商業(yè)資本不斷地涌入微博世界,微博上傳遞的信息也更多地呈現(xiàn)出娛樂化傾向。很多時候,面對滿屏幕的轉 發(fā)信息,真正有價值的信息卻寥寥無幾。大量的廣告娛樂商業(yè)信息不斷地充斥在每個參與者的身邊。美國文化研究者波茲曼就強調(diào)電子媒介的娛樂化對于受眾的影響,很多時候微博 “ 提供給觀眾的是娛樂而不是信息,這種情況的嚴重性不僅僅在于我們被剝奪了真實的信息,而且在于我們正在逐漸失去判斷什么是信息的能力 ”11 。很顯然,微博的娛樂化混淆了其作為公共領域建構者主要的批判功能,削弱了參與者的理性思考能力,摧毀了民主的價值,造成了整個受眾群體的智力普遍低下。 不得不提的是,微博自身的互動機制也影響了意見的自由表達。區(qū)別于 傳統(tǒng)的 “ 臉對臉 ” 交流的新媒體,微博強調(diào) “ 臉對背 ” 的交流方式。這在一定程度上影響了每一位受眾對于輿論聲勢的塑造。由于每一位受眾所關注的用戶并不相同,所以得到的言論也會相差甚遠。你所關注的世界只是你的世界,而你的世界是否會對現(xiàn)實世界產(chǎn)生影響卻依然未知。 由此看來,微博通過其獨特的運作機制吸引了龐大的受眾群體。受眾滿足于自身能動的參與社會事務的討論與批判,享受于微博所建構的宏大熱鬧的場面,并在其中產(chǎn)生強烈的互動。這種技術的安排本質(zhì)上迎合了受眾狂歡的需求,“ 因為在狂歡中,所有人都不是作為觀眾觀看,而是積極 的參加者,要參加到狂歡之中 ”12 。微博更趨近于民主 “ 狂歡 ” ( carnivalization)的過程。誠如巴赫金所言,狂歡節(jié)作為 “ 文化轉型期離心與向心力沖突的宣泄口和語言雜多現(xiàn)象的特殊表征,起了一個聯(lián)結、溝通大眾文化與精英文化鴻溝的樞紐作用 ”13 。微博中的民主多半代表著大眾情感宣泄的一個渠道,是對精英階層權威的一種顛覆與反叛。 民主的狂歡塑造的是一個虛擬的生態(tài)環(huán)境,環(huán)境之內(nèi)強調(diào)的是對異端壓抑的現(xiàn)實規(guī)范的沖突和宣泄。正是有了微博這樣一個工具,大眾對于民主的追求有了一種精神上的釋放。但是這種釋放也只 是暫時的,是狂歡之內(nèi)的釋放,狂歡之外的現(xiàn)實道路仍然漫長。莫斯可敏銳地意識到了新技術帶來的神話,他將電腦傳播稱為迷思,認為迷思 “ 是那些能夠激活個體與社會的敘事,能夠為人們提供途徑,使他們得以超越平凡的日常生活。它們能夠提供通向另一現(xiàn)實的入口,這種現(xiàn)實以崇高的許諾為特征 ”14 。技術的功效仿佛被轉化為一種集體信仰,成為社會追捧的神話,而對于神話的歡呼卻將我們引向無法到達的烏托邦。 參考文獻: 1柏拉圖 .對話錄 M.楊絳,譯 .北京:中國國際廣播出版社, 2006. 2詹姆斯 凱瑞 .作為文化的傳播 M.丁未,譯 .北京:華夏出版社, 2005. 3Rheingold, H.VirturalRealityM.London:Mandarin, 1991. 4蒂姆 喬丹 .網(wǎng)際權力 M.江靜之,譯 .臺灣:臺北韋伯文化, 2001. 5微博 .百度百科 EB/OL.http://view/1567099.htm. 6哈貝馬斯 .公共領域的結構轉型 M.曹衛(wèi)東,等,譯 .上海:學林出版社, 1999. 7布爾迪厄,華康德 .實踐與反思 M.李猛,等,譯 .北京:中央編譯出版社, 2004. 8Adamic, L. A. Huberman, B. A. .Power-law Distribution of the World Wide Web J. Science, 2000,( 287) . 9 T. Gitlin. Illusions of Transparency, Ambiguities of Informa- tion. Notes on the Globalization of Fugitive Communities. Tore Statta.Media and the Transition of Collective Identities M. Osl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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