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征明草書詩卷無錫市博物館藏【組圖】

1、Gen erated by Foxit PDF Creator ? Foxit Software For evaluati on only.文征明草書詩卷無錫市博物館藏原文作者：以拙為進草書詩卷紙本縱29.5厘米，橫133.4厘米。無錫市博物館藏Gen erated by Foxit PDF Creator ? Foxit Software For evaluati on only.Gen erated by Foxit PDF Creator ? Foxit Software For evaluati on only.Gen erated by Foxit PDF Creator ? Fox

2、it Software For evaluati on only.Gen erated by Foxit PDF Creator ? Foxit Software For evaluati on only.Gen erated by Foxit PDF Creator ? Foxit Software For evaluati on only.Gen erated by Foxit PDF Creator ? Foxit Software For evaluati on only.附錄：從文徵明草書詩卷看文徵明狂草的藝術(shù)特色 作者：陳瑞農(nóng)盛詩瀾 轉(zhuǎn)自書法2006年第4期文徵明是一位各體兼善的書

3、法家，其在世之時，書名便已傾動海 內(nèi)外。在他所擅長的眾多書體中，尤以小楷最為人稱道，且一生都用 功于此，一直寫到九十高齡，留傳的作品自然十分豐富。他的行草書 傳世作品也不少，并有早、中、晚時期的不同風(fēng)格，顯示出完整而全 面的藝術(shù)面貌。但是，其草書作品，尤其是狂草大字作品傳世較少。 與其他書體不同的是，文徵明寫狂草并未終其一生，而僅在其生命的 某個階段。在中國書法全集 明代文徵明卷中，葛鴻楨先生稱：文 氏四十余歲始作狂草，至五十一歲所作狂草八月六日書事秋懷詩草 書卷已可上窺顛素，足與祝允明相頡頏了。后來文氏不再作狂草， 令人深為惋惜，并不解其由?！辈贿^文徵明在三十五歲時曾書賈誼 吊屈原賦，全仿懷

4、素草書，可見其始作狂草的時間比葛先生所說還 要略早一些。但在其五十一歲的草書詩卷之后，確實不再見其所作的 大字狂草作品了，也就是說，其創(chuàng)作狂草的時間不過十余年而已，所 留存的傳世書跡則更是少之又少。無錫市博物館藏文徵明草書詩卷，周培源先生舊藏，國家一 級文物藏品。紙本?？v二十九點五厘米，橫一百三十三點四厘米。鈴 白文 文徵明印”及白文 悟言室印”另有收藏章兩枚。中國書法全集 明代文徵明卷文徵明年表中有著錄。從題款來看，此卷書于正德十 四年，即一五一九年，比上海博物館所藏八月六日書事秋懷詩草書 卷早一年，當(dāng)時文徵明五十歲。兩件作品創(chuàng)作時間十分相近，整體 風(fēng)貌也十分類同，有些字幾乎如出一轍。該詩卷

5、抄寫黃庭堅竹枝詩兩篇并作識，全文如下：山谷謫黔南，亦有竹枝二篇云： 撐崖拄谷蝮蛇愁，入菁扳天猿掉頭；雁 門關(guān)外不嫌遠，五十三驛是皇州。浮云一百八盤縈，落日四十九度明； 雁門關(guān)外莫言遠，四海一家皆弟兄。又有夢中作云： 一聲鳥啼 花片飛，萬重明妃雪打圍；馬上歌兒那解聽，琵琶應(yīng)道不如歸。說者謂其命詞措意，不減夢得。而此顧稱之，若不可及者，豈亦其退托之 辭也。觀此，可以知昔賢不自滿假之意。若其書法之妙，天下自有公 論，余復(fù)何言?！本砟┮陨焦润w行書款署： 正德十四年，歲在己卯， 五月既望。長洲文徵明書?！备鶕?jù)專門研究文徵明的周道振老先生考 證，此卷為文徵明見到黃庭堅所寫的草書劉夢得竹枝七篇之后所 作的跋

6、文，因此卷首有 山谷謫黔南，亦有竹枝”之說，并稱 其命 詞措意，不減夢得”而 其書法之妙，天下自有公論，余復(fù)何言 ”黃 庭堅的草書卷縱三十厘米，與本卷基本同高；黃書為草書，文書亦為 草書，且仿黃體，這些都足可證明本卷確為黃書之后的跋。關(guān)于文徵明的草書，王世貞在藝苑卮言中說：少年草師懷素，行筆仿蘇、黃、米及圣教，晚歲取圣教損益之，加以蒼 老，遂自成家，惟絕不作草耳?！北揪砜癫荻嘤弥袖h，筆勢曲屈環(huán)繞， 線條清瘦明朗，結(jié)體疏放空靈，一片奔放流走，確有懷素草書的意味， 但其筆法卻全仿黃庭堅。首先，字形以欹側(cè)取勢，縱橫跌宕。幾乎每 個字都是傾斜的，如 撐崖”勺撐”字，左邊的提手旁向左傾側(cè)得厲害， 通過上

7、面 云”字與下面 崖”字在整個列中重心的右移而達到平衡，奇 險中形成參差激蕩之勢。卷中橫畫或傾側(cè)朝下，或斜逸向上，豎畫則 虬曲不正，通過章法的呼應(yīng)配合，形成瑰麗跌宕的韻致。其次，多見 長畫短點，峭勁多姿。黃庭堅的草書十分講究作品的抒情性，因此常 見夸張的長線條與強烈的點。文徵明此卷亦有明顯的黃氏風(fēng)格。如 竹” 字，簡化為一個長形折筆與兩個點。 二” 三” 八” 不”等字均 寫成點的不同排列。 入”字長撇長捺，縱逸成趣。第三，章法錯落有 致，雄放奇肆。有時通過列中各字重心的左右移動來實現(xiàn)整列的平衡， 如第二列 竹枝二篇云撐崖”七字，竹枝”二字重心左倚，以下五字則 重心偏右，但通過 篇”的長撇與

8、撐”左部的欹側(cè)形成呼應(yīng)，整列似欹 反正。也有使整列重心欹側(cè)而形成與旁列穿插借讓的情況，如第一列 的明顯右斜和第六列的明顯左斜，形成列與列之間的布白，顯得靈動 多變。字形的大小變化也十分豐富，故意將筆畫較少的字放大，如 入” 也” 之”等，既形成了縱橫開闔的線條，又增加了章法中的布白， 相當(dāng)巧妙。卷末款署的行書就更像黃庭堅了，中宮緊斂，長筆四展， 顯得挺拔蒼勁。文徵明早年隨沈周學(xué)畫，沈周的書法是專師山谷的，這對文徵明 的學(xué)書趣味自然產(chǎn)生了深遠的影響。 文徵明學(xué)黃山谷，不僅學(xué)他的字， 還學(xué)他的書學(xué)思想。黃庭堅認為：欲學(xué)草書，須精真書，知下筆向背，則識草法，草書不難工矣。”（山谷題跋卷五），文徵明也

9、說：古之善書者，必先楷法，漸至行草?！保ㄞD(zhuǎn)引自黃中國書法史 元明卷）。他在跋祝希哲草書赤壁賦中云：今世觀希哲書，往往賞其草圣之妙；而余尤愛其行楷精絕。蓋楷法既工，則藁草自然合作。 若不工楷法，而徒以草圣名世，所謂無本之學(xué)也。”所以，文徵明早年不作大字狂草，直到楷法精絕之后才開始寫草書。從本卷來看，文 徵明的草法十分熟練，書寫從容，雖為狂草，然下筆都有規(guī)有矩，絕 無草率之筆。對文徵明的狂草，歷來溢美之辭也很多。如上海博物館 所藏八月六日書事秋懷詩草書卷卷后有李登的跋，云：文老當(dāng)盛年時作此書，直逼顛素，視祝京兆未足多羨。豈其神情自適，非若 擬仿然耶？竊怪此老胡不終世作此種書，而后來品格翻似不逮，蓋

10、一 時神助，不可常也?！备瘌櫂E先生在中國書法全集 明代文徵明卷 中也稱其狂草 上窺顛素，足與祝允明相頡頏”，并認為他此后不再作 狂草，很有可能是因他個性謙和，有意謙讓祝允明。但是，草法精妙 并不就等于藝術(shù)成就高。細細品味，文徵明的狂草雖體貌與黃庭堅相 似，風(fēng)格豪放，氣勢恢弘，但實際上卻缺乏個性風(fēng)格。清人吳德旋于初月樓論書隨筆中云：徵仲晚年學(xué)山谷，便一步不敢移動，正苦被吳興籠罩耳?！睂W(xué)前人書學(xué)得再好，如果沒有自己的獨特面目， 在藝術(shù)上全無個性，那么還是不能被稱為完美的作品。不僅如此，由于文徵明為人一向以品性端方、循規(guī)蹈矩著稱，他 在演繹狂草這種十分講求書者性情的書體時，畢竟還是有些力不從 心。祝

11、允明個性放浪形骸，不樂拘檢，因此所書狂草在筆法精熟的基 礎(chǔ)上有強烈的自我風(fēng)格，顯得風(fēng)骨爛漫、天真縱逸。文徵明則不然。 他的兒子文嘉在先君行略中曾論及其詩，云：詩兼法唐、宋，而以溫厚和平為主?；蛴幸愿衤蓺飧駷檎撜?，公不為動。為文醇雅典 則，其謹(jǐn)嚴(yán)處一字不茍?！边@種溫厚和平、醇雅典則的天性表現(xiàn)到他 的書法作品中，即使是狂草這樣的書體形式，也都寫得法度森嚴(yán)、中 規(guī)中矩、一絲不茍。在本草書詩卷中，我們可以清楚地看到因其書寫 過于認真著意而導(dǎo)致的兩個毛病。一是用筆空乏，常有敗筆。清人張 照天瓶齋題跋云：書著意則滯，放意則滑。其神理超妙渾然天成者，落筆之際，誠所謂不及內(nèi)外及中間也。待詔書不為董香光所重 者

12、，正以著處滯而放處滑。”卷中的 入” 也” 之”等字，出于章法 的需要刻意拉長筆畫，但并非意興所至，所以線條滯澀。也”的最后一筆，筆畫僵硬，缺乏神采。之”字的彎曲弧線亦十分生硬，與上下兩字的收筆和起筆都有脫節(jié)，意氣不能連貫。一”字學(xué)山谷的橫畫，欲寫出一波三折之妙趣，但似乎略遜力度。啼”字的豎畫也是明顯的敗筆，為表現(xiàn)虬曲不平而下筆飛動，卻顯得有些浮滑。他學(xué)山谷多用 點，但在排列這些點時卻少了一些靈性。如 三”字，上下三個點依次 排下，狀如算子。二是情感不足，節(jié)奏平淡。通常狂草作品因注重個 性情感的抒發(fā)，隨著書者情緒的波動，會有明顯的節(jié)奏感。但在文徵 明的這件作品中，既無墨色枯淡的節(jié)奏性的變化，亦無一張一弛的勢 態(tài)拉伸，全篇前后以同一個節(jié)奏同一種面貌示人，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