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紹義談余秋雨散文(共6頁)

1、曾紹義談余秋雨散文(原題:散文的良心)曾紹義對于已經(jīng)載入多種文學史冊的余秋雨散文（自1994年5月出版的王堯中國當代散文史首次專節(jié)評述文化苦旅以來，約有20種文學史著評述過余秋雨散文），對于余秋雨散文“獨一無二”的貢獻，無論有過多少“批判”、“咬嚼”或曰謾罵、圍攻，恐怕任何人也否定不了了，正如著名文學理論家孫紹振教授所說：“余秋雨的成就是多方面的，巨大的，一言難盡他的散文是貨真價實的大散文話語?！拔逅摹币詠?，中國現(xiàn)代散文除了極少數(shù)屈指可數(shù)的篇章以外，還沒有他這樣的熔思想、智慧、情感為一爐的大容量和大深度的話語。如果用學術語言來表達，可以說，他在當代散文史上的功績，是從審美的此岸架設了一座通向審

2、智的橋梁，是獨一無二的他的散文的價值，隨著時間的推移，只會越來越大?！保ㄞD引自寧志榮為余秋雨打抱不平）孫先生最近在為四川大學中文系文藝學、中國現(xiàn)當代文學兩個專業(yè)的研究生作學術報告時，又表達了對余秋雨散文的這一精辟見解。我們似乎還可以再深究一步：余秋雨散文的巨大成就緣何而來？原因自然很多，我以為最根本最重要的，即在于包容于余秋雨散文中那叩擊人心、撼動人心、啟迪人心的“良心”！郁達夫曾在中國新文學大系散文二集的導言中說：“我以為每一篇散文的最重要的內(nèi)容，第一要尋這散文的心?！倍磺袃?yōu)秀散文的“心”一定是善良的，一定是如顧炎武所說的：“有益于天下，有益于后人?！保ㄈ罩洠┯嗲镉甑纳⑽脑诤?nèi)外發(fā)行數(shù)百

3、萬冊，成為華文世界的“暢銷書”，無疑是于讀者“有益”的。具體些說，一是登高望遠，它“找到了大家都在思考的問題”，即如何克服在社會轉型期所遇到的“歷史意志”和“文化倫理”的“兩難”問題；二是為了“在一個全方位的華人世界里尋找共鳴點”，作者不惜“生命歷險”，兩度“出游”，行程萬里，遭遇種種危險而不棄，最終為我們獻出了千年一嘆、行者無疆兩部更為恢宏的散文作品，其“行”其“嘆”所表現(xiàn)出來的人格與精神，都堪稱一代有“良心”的知識分子的代表！可是“咬嚼”余秋雨的“腥風血雨”一直就沒有停歇過。最近又有一批由余秋雨的“敵人”們制造的“炮彈”砸向余秋雨，其中以月暗吳天秋雨冷最為奪目。這本從設計到印裝乃至用紙都十

4、分考究（大有與余秋雨散文集媲“美”之勢）的16開“大”書，據(jù)封面所示，是由“資深編輯、著名語言學者金先生精心修訂”的“石破天驚逗秋雨的增補新版”，除了將原由書海出版社出版的石破天驚逗秋雨再賣一次外，又加了“補編”和“余編”，字數(shù)由22萬字猛增到36萬字，雖不好說此著全是為了“暴得利潤”，但其內(nèi)容確與“考辯余秋雨散文文史差錯”的主題不甚相符。尤其是“余編”中多半駁詰的是“支余派”，與“余秋雨”并無直接關聯(lián)。更莫名其妙的是，作者在指責“寧志榮”時，針對寧文所引孫紹振先生如上文所引的那段論述，竟然以“金按”形式這樣寫道：“孫紹振先生是何許人，我并不了解，但從他那些對余秋雨吹捧得忘乎所以的話來看，顯然

5、缺乏學者應有的嚴謹和沉穩(wěn)?！边@除了再一次顯露出這位“著名學者”不應有的武斷與霸氣外，也說明像他這樣的“嚴謹”學者也很不嚴謹，如果我們也像他“逗秋雨”一樣“逗”一下他，不知他會作何感想：你既然在本書作者介紹中宣稱“現(xiàn)代文學則散文、話劇、傳記、詩歌、小說無所不窺”（原文如此），怎么會對孫紹振這樣著名的作家、理論家毫無所知呢？就算對他“不了解”，你這位專家難道不該查查中國現(xiàn)當代文學辭書嗎？看來，批評也要與人為善、存有“良心”才好。何況話說回來，余秋雨先生的散文確實開創(chuàng)了“大中華的散文氣派”，以至像公劉先生這樣才華橫溢的老詩人，生前也曾稱贊說：“我個人的閱讀感受是，它融文學、美學、哲學、史學，以及其他

6、科學為一體，因而頂饑，解渴，且養(yǎng)人。”（見散文不可缺少的文化感）可見，閱讀散文亦需要有良心，不然就會顛倒黑白，把經(jīng)給念歪了。最后我還要說一點的是，余秋雨先生為推動中國當代文化的發(fā)展作出了杰出的貢獻，是有功之臣，理應受到尊重和推崇?？墒沁@些年來，他卻老是受到無端的批評、謾罵和圍攻，這是非常不公平的，也很不正常。中外文化史上有過多少類似的情形發(fā)生過？歷史的經(jīng)驗值得注意，多少年以后，后人也會指責我們的！1、散文從形式上看是紀游性散文：但卻不是純?nèi)坏挠斡浬⑽?，而是以記游的方式表達作者對中國(zhn u)歷史與現(xiàn)實進行的文化思考。 2、由于余秋雨的游歷主要是一種“人文山水”，便決定了他的散文所具有(jy

7、u)的獨特的“精英文化”或者“學者文化”特色，即在自然山水中，寄托自己作為一個知識分子的歷史的或現(xiàn)實的人文情思，正因為這種人文情思，才使他的散文引起人們，特別是許多知識分子的強烈共鳴。 3、散文意境深邃,氣勢雄渾(xinghn),格調(diào)高雅.既有韻外之致,又有言外之意,使散文具有一種特別的啟示性意義。 4、余秋雨大部分散文都有傳奇色彩很濃的故事性，襲用了傳統(tǒng)小說的技法和觀念，使文章跌宕起伏，曲折多變，始終充滿閱讀的張力，不會感到精神上的疲勞。 5、散文的語言也是極具獨特藝術魅力的，他產(chǎn)散文語言，是情理合一的典范。贊同1| 評論 余秋雨文化散文的藝術特點 % D2 J% G+ q4 Q0 H s4

8、 S+ m) W: j7 L% b; g) 1、中國歷史是文化散文的鮮明主題。余秋雨的散文開始提及一些重大的事情，在余秋雨的一系列文化散文中，始終貫徹著一個鮮明的主題：對中國歷史、中國文化的追溯、思索和反問。一個民族的歷史，是這個民族共同的精神財富，是這個民族的民族特性中正面因素和負面因素糾結而成的沉淀物。歷史是走向未來的階梯，忘卻了歷史，也就喪失了通往未來的立足點。因此，余秋雨在90年代初這一特定的時刻，把歷史作為自己思考的核心材料，對歷史進行了一場艱辛的反芻，把對歷史的重新闡釋作為重建新文明的第一步。 - z2 ?- ) h9 - B, n- a$ |余秋雨創(chuàng)作的歷史并不是抽象的歷史。他試

9、圖與歷史對話，與歷史共鳴，在自身與歷史的對話中形成他自己獨特的歷史語境與歷史情懷。他因歷史而博大，歷史而他而鮮活，說的正是這層意思。余秋雨奔波在大江南北，往返于海內(nèi)外，用一支插入山水古跡的筆把游記的面積拓展出山青水綠的一片，也把中國散文的題材范圍拓展了面積不小的一塊。他的文化苦旅把沉重的文化反思和秀麗的自然山水藝術地融合在一起。他在山水和文化之間找到了表達自己生命情感的最佳形式。如余秋雨最初是到了甘肅敦煌，在那里寫下了最初的散文道士塔、莫高窟、陽關雪，這些文章無一不表現(xiàn)了他面對歷史、文化、山川、人物進行深刻的反思后傾吐的文化感受，也是他對中國傳統(tǒng)歷史與文化的思考和期盼。而在山居筆記中，余秋雨所

10、要闡述的正是一些歷史問題和難題，所要觸摸的正是中國歷史中的癢處和痛處。如一個王朝的背影以清王朝的興衰為例，演繹了歷代王朝興亡中的輝煌和悲涼。千年庭院以岳麓書院的演講過程，闡釋了中國教育的某種程度的宿命，表達了一個教師在很多時候的無奈心境。鄉(xiāng)關何處試圖闡釋千古難解的鄉(xiāng)關情結，表達面對鄉(xiāng)關的困惑。這一個又一個歷史的難題，歷史的癢處，歷史的痛處，正是余秋雨之所以要花數(shù)年的時間來剖析和闡釋這些歷史文化難題的原因所在，也是山居筆記的歷史價值所在。 8 F6 c; g, C0 K4 , bf. c( S B%余秋雨創(chuàng)造性地在歷史與文學之間找到了契合點，在文化學者與人民大眾之間架起了一座溝通的橋梁，在歷史與

11、現(xiàn)實之間、現(xiàn)實與理想之間，縱橫捭闔地進行了富于時代意義的思想馳騁。梅潔女士評論說：余先生以一個文學理論家、文化史學家和作家的多重身份，依著淵博的文學和史學功底，豐厚的文化感悟力和藝術表現(xiàn)力，借助人類文字的載體-散文，洋洋灑灑地揭示中國文化巨大的內(nèi)涵，在博大精深的中國文化和古老、神秘的中國歷史中，竟以輕揚的散文做著最深刻最瀟灑的穿越。余秋雨的散文深入淺出，把很大的問題，很深的道理，用不多的篇幅，淺近的話說出來，這才稱得上大手筆。是啊，讀余秋雨的每一篇散文，仿佛看見一個歷史的哲人，沉思著跋涉在大自然的山水、江河、廢墟、小鎮(zhèn)之間，我們也與這位哲人一起，品味歷史，體驗文化，讓唐朝的煙宋朝的風，拂拂地吹

12、過多情而脆弱的心靈。 ; v4 42、把形散與神聚結合起來，做到寓控制于放縱。這是余秋雨文化散文的一個顯著特點。從放縱一面說，豐富想象、說理暢達、沖談平和，這些因素構成放縱的張力，使他的筆如同奔馬，縱橫馳騁，敘事、聯(lián)想顯得自由自在、游刃有余，表現(xiàn)出情溢于言，理勝于辭的文章氣勢。從控制一面說，敘述、描寫、議論、抒情總是貫串著這樣的思想線索-低徊(d hui)、感傷的歷史氛圍。在題材的剪裁、縫合和表現(xiàn)主題的過程中，散文的線索成為內(nèi)在的凝聚力，使敘事、寫景、議論和一切知識性材料，時時、處處都緊扣住說理或抒情的中心，散而歸一，雜而不亂，形散而神不散。在他的每一篇散文中，都敘述著鮮為人知的掌故、軼聞、趣

13、事、傳說、故事以及中國和世界各地的風土人情，這些豐富的歷史知識，有助于思想的敏捷，想象的翱翔，以及作品內(nèi)容的深厚和境界的開拓。如在上海人一文中，作者思接千載，天馬行空的聯(lián)想，舉重若輕地把文史等多方面的知識積累融入了感性的敘述中，寫了徐光啟的文化性格，上海的歷史等，無不成為余秋雨恰如其分地闡釋構建上海文明新形態(tài)這樣一個主題思想的生動、形象的材料。其他如千年庭院、進士等都是以思想的線索貫串全篇，并注意運筆的輕重濃淡，抑揚張馳，在波起云涌的變化中間取得結合的形神(xn shn)的統(tǒng)一。 $ zE7 G* I1 o, ( _7 U6 X, W/ o# t. V) |4 w3、理與情的融合統(tǒng)一。余秋雨用

14、一種抒情散文的形式普及文化，通過抒情散文來喚醒人們的生命意識、歷史憂患意識的民族意識，并對讀者起到浸潤作用。他能用散文般流利的語言敘述艱澀的哲理問題，把智性的議論和詩性的抒情水乳交融地結合起來，使深奧的理論包含著情感色彩，情與理統(tǒng)一了起來。理中有情，情中有理，情理合一。他的戲劇審美心理學和藝術創(chuàng)造工程，就是這樣一種枯燥學說的詩意范本敘述，讓人喜歡讀，喜歡看。論述詩意化，靈動活潑，思想當然易于接受，理與情融合統(tǒng)一，理便獲得了詩性表現(xiàn)。同樣(tngyng)，把這種學理的功夫用在散文之中，把知性融入感性，情中寓理，于是散文就格外深情活潑起來。余秋雨的文化苦旅、山居筆記正是體現(xiàn)了這種情中寓理、情理合一

15、的功夫。 # P# 1 o& h 9 Z L: ?5 s3 Y m: B4 H余秋雨的抒情，主要表現(xiàn)了一種低徊、感傷的歷史情懷。余秋雨最初的散文誕生在大西北，這是中國最古老文化中最粗獷最苦澀、最蒼涼的地域之一，從這里的文化起筆，也就無形中定下了余秋雨全部散文的那種宏大、苦澀、滄桑的藝術情調(diào)。早有相當多的評論家和讀者認為，余秋雨散文的最大特色除了它濃郁的學術味和文化味外，便是那種詩意的寫作風格，而構成這種詩意風格的，恰好就是那種雅致高貴的憂傷，神馳古今的浪漫，充滿終極關懷的文化品位。在文化苦旅的每一篇，我們幾乎都可以看到一個哲人瘦瘦的影子，背著手，低著頭，皺著眉在慢慢踱步，或自言自語，或宣泄傾訴

16、，或捕捉外界刺激下感覺心理的微妙動蕩，或以情景化，或以景情化，或精細地把捉隱而無形的潛意識、幻覺，都讓讀者聽到了哲人那種低徊、感傷的歷史心音。如道士塔開頭一段：莫高窟大門外，有一條河，過河有一溜空地，夕陽西下，朔風凜冽，這個破落的塔群更顯得悲涼。朔風凜冽的莫高窟，孤獨、悲哀、寂靜地聳立在一片大漠之中，這不是一般的風物描寫，而是作者將自己的感受、思考都傾注其中，在這無言的莫高窟中寄寓了他強烈豐富的思想感情。這種歷史滄桑感與悲劇效果，使得全文有了一種詩的意韻。這，應該是文化苦旅廣為暢銷的奧妙所在吧。 7 1 q, D; 3 c( |0 O7 r: # g?l7 9 H% j3 |/ nT4、多種表

17、達方式的綜合運用。余秋雨的文化散文引證豐富，立論高遠，結構勻稱，落筆如行云流水，舒卷之間靈性激濺，既有博雅的文化內(nèi)涵，又無一般學者文章大掉書袋的生澀，筆端飽蘸著深切的民族憂患意識可是卻不偏激，字里行間充溢著越邁千年的睿智哲思與平易樸實，那些灰黃的故紙殘篇一經(jīng)他的妙筆點染，浩瀚的時空中立刻充滿五顏六色栩栩如生的江山人物。這與他在散文中嫻熟地利用豐富多樣的表達方式是分不開的。 1 h2 m2 n8 o-余秋雨在一種詩意的敘述風格中，綜合地運用了描寫、議論、抒情等表達方式，還采用了小說筆法、戲劇筆法、故事傳奇、鏡頭特寫、典故引證等多種手法，這些別具一格的寫作手法對于烘托主題、使文章內(nèi)涵更深刻等方面起

18、到了重要作用，同時也是他的散文寫得既好讀又耐讀。如他的散文都以議論文的章法來結構，一二三四，起承轉合，少見散文應有的那種輕松，這是議論話語式的大膽引進，使文章具有很強的行文氣勢和藝術感染力。 h# H- f1 s$ o% N4 T J3 | |. g- ?0 Y$ r2 5 R M N5 U敘事的小說化傳奇化特點。余秋雨很了解中國人的閱讀習慣，希望找到一個可以依賴的脈絡，能抓住讀者的閱讀興趣，而小說就有這樣的功效。小說的要素之一是故事。就文學常識而言，我們都知道，散文是一種輕松、自由的問題，只要是主題需要、寫作的需要，適當?shù)剡M行虛構是可以的。余秋雨比較善于構建故事，他的散文里就有很多傳奇色彩很

19、強的故事，簡單如道士塔，通篇寫的就是本世紀初敦煌文物被外國人騙買的故事；復雜一點的如風雨天一閣、蘇東坡突圍，前篇寫明清數(shù)百年間寧波一座私人藏書樓的傳奇故事，后篇寫蘇東坡寫出念奴嬌、赤壁懷古之前的一段遭遇故事，都是極有味兒的小說素材。余秋雨把這些小說素材引入散文，正好達到了散文的創(chuàng)作意圖，異曲而同工，殊途而同歸。小說的要素還有細節(jié)，靠細節(jié)構筑成一幅幅人間風情畫是小說家的功夫之一。余秋雨的散文中也常常有栩栩如生的描繪，多到不勝枚舉，從而達到與故事一起成為他那些精辟議論的基石。當然，余秋雨主要還是沿用了傳統(tǒng)小說的技法和觀念，并將其滲透到文章中，使得文章跌宕起伏，曲折多變，始終充滿著閱讀的張力，從而使

20、讀者在接受文本時不會感到精神上的疲勞。風雨天一閣有驚心動魄的家族秘史，這里真安靜有神秘詭異的墳地，柳候祠，江南小鎮(zhèn)等大部分篇目，均有墨客騷人以及形形色色的名人和種種風流余韻和奇聞軼事，成為文本中一個個興奮點，不斷刺激著讀者的閱讀興趣。 # n4 B% H! b* O- o3 I+ 散文的劇場效果。我們知道，余秋雨在寫散文之前的學問主要在于戲劇理論方面。在他的文化散文中，他融會貫通的運用了戲劇效果。如道士塔第二節(jié)和第三節(jié)中，余秋雨以歷史記載為本，用自己豐富的想象力，組構出八九十年前王道士在進行不可饒恕的文化破壞工作時的細微動作和思想。王道士對洞窟里的壁畫不大滿意，找來兩個幫手，拎來一桶石灰，開始

21、用刷把粉刷洞壁的情景：第一遍石灰刷得太薄，五顏六色還隱隱呈現(xiàn)，農(nóng)民做事就講究個認真，他再細細刷上第二遍.什么也沒有了于是，道士擦了一把汗憨厚的一笑，順便打聽了一下石灰的市價。有人物，有道具，有動作，有音響，甚至還有宋代衣冠的種種顏色這組構與呈現(xiàn)，完全是現(xiàn)在式的表演，訴諸視角，充滿了戲劇意味(但比戲劇更能表達，因為戲劇一般只能以言語和舉動來表現(xiàn)人物思想，文字的表演卻不受此限制)。我認為，這篇散文的巨大沖擊力，主要就是源于作者筆下制造出來的劇場效果(據(jù)悉，道士塔一文已收入高中語文課本，能為中學生作文提供另一種范本，這總是一件令人欣慰的事情)。另外白發(fā)蘇州、信客等只要略加改過，便可搬上舞臺演出。這種

22、藝術處理手法的運用，使大部分篇幅充滿著閱讀的張力，常能提升起讀者的閱讀興趣?？梢哉f，如果余秋雨沒有在戲劇方面的長期積累與熏陶，那么便不可能有文化散文如此的寫法，他的散文也就不可能受到現(xiàn)今讀書界的強烈歡迎。戲劇成就了他的文學。 7 s/ P0 f8 C7 a! s9 p$ R0 SU/ g& G特寫體裁的充分運用。特寫本來是新聞界的一種體裁，用來描述當前的一個事件或場景。借用克羅齊一切歷史都是當代史的說法，一切特寫都是當前的描述。余秋雨非常機智和聰慧，他把視角從當前拉回到古遠，從突發(fā)性的新聞轉向積淀性的文化，從現(xiàn)實人事的外部表現(xiàn)深入到歷史人物的心理世界。他把散文放到歷史大背景下去思考，捕捉歷史重要事件、人物對現(xiàn)代人造成共鳴的東西，然后把這些與自我感愛相結合。這一點，我們可以在風雨天一閣蘇東坡突圍一個王朝的背影等中清楚地感受到。 3 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