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譯現(xiàn)象和翻譯補償手段應(yīng)用

1、-. z不可譯現(xiàn)象和翻譯補償手段的應(yīng)用 來源：本站瀏覽： 54韋忠生, 胡奇勇(師大學(xué)福清學(xué)院外語系, 福清350300) 摘要: 由于英漢兩種語言在語言和文化上的不同特征, 在詞匯、語音、修辭和文化上存在不可譯現(xiàn)象。筆者不同意完全不可譯的觀點, 本文運用補償手段探討了以上四個方面的根本可譯性。 關(guān)鍵詞: 不可譯; 補償; 英漢翻譯中圖: H315. 9 文獻(xiàn)標(biāo)識碼:A 文章編號: 100924784 (2004) 0120214204 作者簡介: 韋忠生(1962 ) , 男, 副譯審。 一、不可譯現(xiàn)象與異化和歸化的翻譯策略 在英漢互譯中, 有時無法將原語或源語(sou rce langua

2、ge) 翻譯成譯入語或目的語( targetlanguage) , 會造成一定程度上意義的損失, 即不可譯, 它包括語言上的不可譯和文化上的不可譯。語言構(gòu)造、語言背景、思維方式、表達(dá)法的種種差異是造成可譯性障礙的根本原因。因此, 翻譯中的可譯性只能是相對的, 絕對的可譯性是不存在的。同理, 翻譯中的忠與信, 也只能是相對的, 絕對忠實于原文的譯文也是不存在的。 1 翻譯以原語文化為中心, 還是以譯入語文化為中心, 這長期以來在我國翻譯界是一個爭論不休的話題, 有關(guān)這方面的文章散見于各類學(xué)術(shù)刊物。筆者不同意完全不可譯的觀點, 如果真地不可譯, 我們也就沒有必要對翻譯理論和技巧進展不斷的探討。 各

3、國語言學(xué)家、翻譯工作者從不同角度對跨文化交流問題進展了探討, 提出了各種各樣的翻譯策略。異化(fo reign izat ion 或alienat ion) 與歸化(dom est icat ion 或者adap tat ion) 就是最具代表性的兩種方法。歸化以原語文化為視點(sou rce language cu ltu re o rien ted) , 異化以譯入語文化為視點( target language cu ltu reo rien ted) , 前者主譯文應(yīng)盡量適應(yīng)譯入語的文化習(xí)慣, 為讀者著想; 后者提倡譯文應(yīng)盡量去適應(yīng)原語的文化及原作者的遣詞用字習(xí)慣。 美國現(xiàn)代翻譯理論家奈

4、達(dá)提出了所謂的動態(tài)對等或靈活對等(dynam ic equ ivalence) 的翻譯方針, 換言之, 就是不把著眼點放在兩種語言的比照上, 而放在譯文讀者的感受上, 也就是把重點放在譯文和原文對讀者所起的作用是否一樣上。所以這種動態(tài)對等或靈活對等的翻譯就不限于一種譯法, 而要求從各種可能的譯法中挑出最接近原文效果的譯法。奈達(dá)主把翻譯過程看作是不斷從各種不同譯文中選擇最正確或較佳譯文的過程。 二、補償?shù)姆诸惡徒缍?翻譯過程中, 當(dāng)遇到難以直接翻譯的詞句, 譯者往往需要借助譯入語特有的語言表現(xiàn)手段, 盡力彌補譯文語言效果方面的缺損, 以使譯文到達(dá)與原文大體一樣的效果, 這種翻譯過程就是補償。 采

5、取補償?shù)姆g策略, 考慮更多的是譯入語或目的語的文化和遣詞用字習(xí)慣, 實際上是一種歸化的翻譯策略。 20 世紀(jì)60270 年代, 翻譯理論文獻(xiàn)中先后出現(xiàn)過pen sat ion, pen sato ry, pen satefo r 等與補償相關(guān)的術(shù)語, 然而界定仍不明確。80年代初, 威爾斯(W ilss) 在翻譯: 問題與方法( The Science of T ran slat ion: P rob lem s andM ethods) 2 一書中屢次提到補償這一概念, 稱其為解決語言及語言外構(gòu)造差異的手段, 后者指文化上的不可譯性; 他也論述了詞匯翻譯的迂回策略, 即解釋性翻譯, 認(rèn)為這

6、是譯者可以采用的唯一補償手段。自80 年代后期開場, 對補償?shù)墓τ眉胺诸惛鼮槊鞔_。英國著名翻譯理論家紐馬克(N ewm ark) 3 認(rèn)為, 補償主要用于彌補譯文在語義、聲音效果、修辭及語用效果等方面的缺損。最著名的是赫維和希金斯(Hervey and H iggin s) 4 提出的補償?shù)姆诸? ( 1) pen sat ion in k ind(類比補償) : 在譯入語文本中運用與原文相當(dāng)?shù)恼Z言手段, 再現(xiàn)原文效果; (2) pen sat ion inp lace (換位補償) : 譯文在不同于原文的位置再現(xiàn)一樣的效果; (3) pen sat ion by m erging (融合補償

7、) : 譯文將原文多個特征融合在一起; (4) pen sat ion by sp lit t ing (分解補償) : 譯文將原文較短語句的含義和特征融合在譯文較長的一段話中。作者認(rèn)為上述幾種形式并不互相排斥, 可以同時運用。我國學(xué)者柯平先生 5 認(rèn)為變通和補償手段包括加注、增益、視點轉(zhuǎn)換、具體化、概略化、釋義、歸化和回譯; 馬紅軍先生 6 則將補償手段劃分為顯性補償和隱性補償, 前者指明確的注釋(包括腳注、尾注、換位注、文注以及譯本前言、附錄等) ; 后者包括增益、具體化、釋義、歸化等手段, 指譯者充分利用各種譯入語手段對原文加以調(diào)整。 翻譯界普遍認(rèn)為, 有關(guān)雙關(guān)、典故與語音效果的轉(zhuǎn)換應(yīng)視

8、為補償, 而與特定文體及修辭無關(guān)的變通手段(如語法轉(zhuǎn)換) 則不應(yīng)屬于補償。馬紅軍先生認(rèn)為只要釋義或變通是為了再現(xiàn)原文語言效果及傳達(dá)言外之意, 均可歸于補償。 三、補償在不可譯現(xiàn)象中的應(yīng)用 1. 補償在詞匯翻譯中的運用英語中有些詞匯在漢語中找不到相對應(yīng)的詞, 就不能用異化法, 而要用歸化法加以引申, 這種引申可以從抽象到具體, 也可以從具體到抽象。 There were times when emigration bottleneck was e*tremely rigid and nobody wasallow ed to leave the country out of his person

9、al preference . Bottleneck 的原意是瓶頸或(交通) 狹口, 引申為限制; preference 的愿意是偏愛, 引申為考慮: 過去有過這種情況, 移民限制極為嚴(yán)格, 不許任何人出于個人考慮而遷居他國 1 。 釋義法也是一種變通的作法。在英譯有時需要靈活地譯出英語詞典的原義, 對原詞語進展闡釋。釋義使抽象名詞具體化, 暗含詞義明朗化。如英語中有幾類帶有強烈的語義色彩的動詞, 在漢語中無對應(yīng)色彩的動作, 因此我們要在它們前面加上描摹性副詞。 saunter 悠然自得地走, amble 沉著不迫地走, stride 大踏步地走, trudge 步履困難地走, trapes

10、懶散疲乏地走, trek 寸步難行地走, shamble 蹣跚地走, prance 昂首闊步地走, scamper 蹦蹦跳跳地走, clump 拖著沉重的腳步走, tiptoe 踮著腳尖走。 由于全國實行了經(jīng)濟改革, 中國農(nóng)民已打破了延續(xù)了幾十年的大鍋飯制度。 Thank s to the econom ic refo rm acro ss thecoun t ry, farm ers in Ch ina have sm ashed themon b ig rice po tsystem that e* isted fo rdecades, i. e. the ab so lu te equa

11、litarian ismw hereby everyone get s the u sual pay andbenef it s irrespect ive of h is perfo rm ance. 打破大鍋飯是具有中國特色的流行語, 假設(shè)直譯為sm ash the mon b ig rice po t, 不了解中國國情的外國讀者就很難理解, 這里作了解釋性翻譯予以補償, 同時盡可能保存民族特色。 I knew even then that she w as help ingpeop le ou t. She had a face that invitedconf idence and a

12、 heart that never bet rayed it. (F. ou rsler) 即使在那個時候, 我也已經(jīng)懂得她是在熱心幫助人家。她的臉使人看了就把她當(dāng)作自己人, 為人更是耿耿此心。 O h! Tell u s abou t her, A un t ie, criedImogen; I can ju st rem em ber her. Shes theskeleton in the fam ily cupboard, isnt she (J. Galswo rthy: In Chancery) 哦, 給我們講講她的事兒吧, 好姑姑, 伊莫根嚷嚷道,我?guī)缀跤洸坏盟? 她是咱們家衣

13、櫥里的骷髏, 丑得見不得人, 是嗎 在以上兩個譯例中, invited conf idence 用釋義法譯為使人看了就把她當(dāng)作自己人, 譯例對skeleton 進展了闡釋, 增加了丑得見不得人 這樣的字眼, 使其暗含含義明朗化。 2. 補償在語音音韻翻譯中的運用英語和漢語在語音規(guī)律上相差很大, 在英漢互譯中找不到對應(yīng)的形式, 成為翻譯中的不可譯現(xiàn)象。如: W hat keys are too b ig to carry in you rpocket s A donkey, a monkey, and a tu rkey. 例句中, 英語利用了發(fā)音k i: 與k i 及詞形的相似性, 表示答話人

14、的機智敏捷和幽默幽默, 這種由語音相似所構(gòu)成的韻律美和詞形后綴一樣的形式美在譯成漢語時很難再現(xiàn)。 英語文學(xué)作品中, 有一些文化水平很低的人物的語言不規(guī), 語法、拼寫、發(fā)音錯誤百出, 這種情況要采用注釋的方法, 否則讀者很難體會原文作者的意圖。 英漢語在音韻表達(dá)上差異很大, 我們可以采用變通的方法, 利用漢語的疊音詞、對偶句式、雙聲、排比構(gòu)造等方法加以補償: Change is part of life and the m ak ing ofcharacter. W hen th ings happen that you do no tlike, you have two cho ices: Y

15、ou get b it ter o rbet ter. 變化是生活的一局部, 而且也塑造了人的意志品德。當(dāng)你不喜歡的事情發(fā)生了, 你有兩種選擇: 要么痛苦不堪; 要么痛快達(dá)觀 7 。 例句中b it ter o r bet ter 是頭韻(alliterat ion) , 還押尾韻, 這里將其譯成音韻對仗、工整貼切的對偶句式, 最大限度地傳達(dá)了原文的韻味。 petence, Concen t rat ion, p rehen sion, Con scien t iou sness, Clarity, Cou rtesy業(yè)務(wù)過硬、精神集中、理解全面、工作認(rèn)真、清楚利落、彬彬有禮 7 。 這里每個

16、詞都押頭韻, 音律鏗鏘。譯文采用排比構(gòu)造作為變通的方法, 四字格節(jié)奏優(yōu)美, 較好地表現(xiàn)了原文的音樂美。 3. 補償在修辭翻譯中的運用絕大對多數(shù)英語修辭格都能找到與之相對應(yīng)的漢語修辭格, 它們無論在構(gòu)造上或修辭作用上, 都彼此十分相似, 在這種情況下可采取異化的方法。但是實際上, 由于兩個民族的思維方式和美學(xué)觀念等各不一樣, 因此就要采用歸化的方法以保持原文的語言表現(xiàn)力和感染力。 (1) 轉(zhuǎn)換比喻形象: pain t (gild) the lily 與畫蛇添足, 都具有強烈的民族色彩。在西方, 百合花是清白與貞潔的象征, 因此給百合花粉飾當(dāng)然被看作是多此一舉; 而漢文化中蛇本無足, 畫蛇添足只能

17、弄巧成拙, 典出戰(zhàn)國策. 齊策二中的畫蛇添足與典出莎士比亞約翰王(KingJohn) 中的 pain t the lily 各自所具有的民族性都十清楚顯。英語的這一成語翻譯成漢語時就要轉(zhuǎn)換比喻形象, 將其翻譯成畫蛇添足或采用釋義法譯為給百合花涂彩, 多此一舉。 (2) 引申詞義: 在翻譯英語修辭格時, 往往還要引申詞義. 例如英語的O *ymo ron (矛盾修飾法) 有時按照其字面意義和語法構(gòu)造翻譯出來, 會令人不解。 The M ajo r again p ressed to h is b lue eyesthe t ip s of the f ingers that w ere disp

18、o sed on theedge of the w heeled chair w ith carefu lcarelessness. (Charles D icken s: Dom bey andSon) 少校用一種經(jīng)心作出的漫不經(jīng)心的姿態(tài)再次把原來放在輪椅邊上的指尖按住自己的藍(lán)眼睛。 這里將carefu l 引申為小心作出的 (3) 增加用詞: 為了忠實通順地表達(dá)原文的思想容, 在翻譯英語修辭格時, 需要增加用詞。 The m essenger w ho w as no t long inretu rn ing, fo llow ed by a pair of heavy boo t tha

19、tcam e bump ing along the passage like bo*es. (D icken s) 送信人不久就回來了, 后面跟著一個穿著笨重靴子的人, 在過道里走的咯噔咯噔亂響, 象滾動箱子一樣。 A pair of boo t (一雙笨重的靴子) 屬于英語修辭格M etonym y (借代) , 譯文加詞為一個穿著笨重靴子的人; bump ing ( 碰, 撞) 屬于O nom atopoeia (擬聲) , 譯文增詞為咯噔咯噔亂響, like bo*es (象箱子一樣) 屬于Sim ile (明喻)。 根據(jù)上文, 譯文增加滾動二字, 這樣譯文就通俗易懂了。 英漢語的雙關(guān)語

20、, 都是指同形異義詞或同音異義詞的巧妙使用, 因此雙關(guān)語分為諧音雙關(guān)語和諧義雙關(guān)語, 雙關(guān)語是一種特殊的表達(dá)方式, 使語言生動活潑, 富有文采。雙關(guān)語的翻譯在多數(shù)情況下在譯文中很難再現(xiàn)原文的修辭形式, 可用疊字來作為一種變通的補償方式。漢語歇后語中有些也含有諧音相關(guān)的修辭構(gòu)造, 翻譯時有一定的難度, 絕大多數(shù)是不可譯的。 Its a long , long w ay to Siberia and long, long w ait atMo scow airpo rt. (J eff T rim b le) 去西伯利亞的路, 千里迢迢; 在莫斯科機場候機, 遙遙無期 8 。 句中w ay 和w

21、ait 是諧音雙關(guān)語, long, longw ay 和long, long w ait 相迭, 給人一種路途遙遠(yuǎn), 幾無盼頭的感覺。這里用迢迢遙遙疊字形式作為一種變通的譯法。 試紡, 頂多忙一陣子, 過了幾天, 還不是外甥打燈籠- 找舊(照舊)。(周而復(fù),的早晨) A nd if w ere now go ing to have a checksp inn ing , itll on ly m ean that w ell be bu sierthan ever fo r a spell and then af ter a few daysth ings w ill be back to w

22、 hat they w ere befo re. 在這里歇后語的喻義被準(zhǔn)確貼切地譯出來了但是在譯文中漢語的雙關(guān)語表達(dá)不出來。 4. 補償在文化翻譯中的運用在漫長的歷史開展過程中, 語言中積淀了豐富的文化, 尤其文化中所蘊涵的文化語義, 鮮明地表達(dá)了民族性, 由于兩種語言不同的文化觀念, 勢必存在文化局部穿插、碰撞和沖突, 這就給語言的翻譯帶來種種障礙和困難。每一種語言都有其特定的詞匯、成語、典故等文化負(fù)載詞(cu ltu rally- loaded wo rds) 在譯入語中找不到與之對應(yīng)或?qū)Φ鹊脑~語, 不得不采取異化并加注的方法, 從而使作品的語言風(fēng)格、藝術(shù)特色、表現(xiàn)手法等受到不同程度的損失

23、。 這斷子絕的阿Q ! 遠(yuǎn)遠(yuǎn)地聽到小尼姑的帶哭的聲音。(魯迅,阿Q 正傳) A h Q , m ay you die son less! Sounded thelit t le nuns vo ice tearfu lly in the distance. 不孝有三, 無后為大是中國的封建傳統(tǒng)道德觀念, 至今這種傳統(tǒng)的觀念仍然根深蒂固, 這是數(shù)千年來形成的一種民族心理; 在中國人的觀念中, 罵人斷子絕是最刻毒的咒語。而在西方社會, 這種觀念要淡薄的多。因此英美讀者不可能理解譯文中son less的文化含義, 因而譯文必須加上一條注釋: a cu rse in to lerab le to ea

24、r inCh ina, 才能使譯文讀者確切理解全句的語用含義。 有些專有名詞往往反映*種背景情況、民俗或典故, 遇到這種情況, 我們必須把它們所具有的特殊涵義闡釋出來。 Now you can m eet good Sam aritan s again, here, there and everyw here. Sam aritan 是圣經(jīng)中的一個人物, 生性樂善好施于人, 因此全句譯為現(xiàn)在你又可以處處見到樂于助人的人了。 難道這也是個癡丫頭, 又像顰兒來葬花不成因而笑道:假設(shè)其也葬花, 可謂東施效顰了, 不但不為新奇, 而是更是可厭。(雪芹,紅樓夢第三十四回) Can th is be an

25、o ther ab su rd m aid to eto bu ry f low ers like Taiyu he wondered insom e am u sem en t. If so, shes Tung Sh ihim itat ing H is Sh ih, w h ich isnt o riginal bu trather t iresom e. 一般的英美讀者不大可能了解譯文中出現(xiàn)的Tung Sh ih 和H is Sh ih , 因此對Tung Sh ihim itat ing H is Sh ih 這一典故也必然感到茫然不解, 為此譯者加注如下:H is Sh ih w

26、as a famou sbeau ty in the ancien t Kingdom of Yueh. TungSh ih w as an ugly girl w ho t ried to im itate herw ays. 這樣便于不熟悉中國文化的英美讀者理解這一典故的涵義。 四、結(jié)語由于英漢兩種語言構(gòu)造的特殊性和民族文化的差異性, 翻譯中不可譯性限度的存在是一個不爭的事實。譯者要深入探討兩種語言的特點, 努力縮小這種限度。補償無疑是翻譯不可譯現(xiàn)象的一種非常有效的方法。筆者認(rèn)為不存在完全不可譯現(xiàn)象, 任何語言現(xiàn)象是根本可譯的。 參考文獻(xiàn): 1 宓慶. 文體與翻譯M . : 中國對外翻譯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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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t ion M ethod: F rench - EnglishM . London: Rout ledge, 1992: 35240. 5 柯平. 英漢與漢英翻譯教程M . : 大學(xué), 2003: 1092110. 6 馬紅軍. 翻譯補償手段的分類與應(yīng)用J . 外語與外語教學(xué), 2003, (10) : 37239. 7 黎昌抱. 英語修辭格探新M . : 大學(xué), 2001: 10211. 8 包惠南. 文化語境與語言翻譯M . : 中國對外翻譯出版公司, 2001: 335. 9 孟廣齡. 翻譯理論與技巧新編M . : 師大學(xué), 1986. 10 賈影. 零翻譯還是不可譯J . 中國翻譯,

29、翻譯中國 2002, (7) : 75277. 11 許建平, 榮曦. 跨文化交際中的異化與歸化問題J . 中國翻譯, 2002, (9) : 35238. 12 唐述宗. 是可譯論還是不可知論J . 中國翻譯, 2002, (1) : 54257. 翻譯中的不可譯性分析翻譯中的不可譯性分析由于兩種語言存在巨大差異，再加上文化的干擾，從而使得很多表達(dá)在另外的語言中很難找到對應(yīng)的表達(dá)，這就是不可譯性。喬治斯坦納George Steiner在他的著作通天塔AFTER BABEL中對歷史上有關(guān)可譯性的爭論作了以下分析1975：73：語言理論對于翻譯是否可能這一問題，特別是對于不同語言之間的翻譯是否可

30、能的總是，具有決定性的影響。在語言理論的研究中存在著兩種針鋒相對的觀點。一種觀點說，語言的底層構(gòu)造是普遍存在的，而且是共同的。人類各種語言朱同之處主要在于表層。 正因為那些在遺傳方面、歷史方面、社會方面根深蒂固的東西都可以在人類使用的每一種語言中找到，所以翻譯是可能的。與相相反的觀點認(rèn)為所謂普遍存在的深層構(gòu)造不是邏輯和心理方面無法考察，就是極其抽象、極其籠統(tǒng)，因而無足輕重。后者得出的結(jié)論是：真正的翻譯是不可能的。人們稱之為翻譯的，只是一種近似物，是一種粗糙的復(fù)制品，如果涉及的兩種語言或兩種文化有共同的淵源，譯作是可以勉強承受的，如果涉及的兩種相去甚遠(yuǎn)的語言或情感，譯作就完全不可靠了。隨著時代的

31、進步，國與國之間的交往日益頻繁，翻譯已成為現(xiàn)代社會中不可或缺的交流工具之一。一個個國際組織紛紛成立，一個個獨立國家先后誕生，一個個跨國公司不斷涌現(xiàn)，給翻譯賦予了政治和商業(yè)的重要性。科學(xué)技術(shù)的開展和交流促進了各國之間信息的頻繁交流，從而大大增加了翻譯的工作量?？梢赃@樣說：沒有翻譯就沒有近二百個不同語言國家和睦相處的國際大家庭。這一客觀現(xiàn)實已使持翻譯不可能觀點人無立足之地。西奧多薩沃里Theodore Savory認(rèn)為1957：11：由于思維一樣，翻譯才有可能，而產(chǎn)生這種一樣思維的原因，則是各民族都屬于同一種類。尤金奈達(dá)Eugene Nida對這一問題作了更深入的分析，提出盡管人與人之間的絕對溝通

32、是不可能的，但是不管在同一語言區(qū)域或是不同語言區(qū)域之間，人們之間高度有效的溝通還是可能的，因為人們的思路、身體反響、文化經(jīng)歷和對別人行為方式作出調(diào)節(jié)的能力都是相似的。1964：55奈達(dá)通過大量調(diào)查研究獲得的材料充分證實了他的信念，即一種語言能說的話在另一種語言中也能相對準(zhǔn)確的表達(dá)出來。(1875:*iii)筆者認(rèn)為，語言是一個民族用來表達(dá)思想和感情的、由詞匯組成特定體系。人類與動物的區(qū)別在于有相似的生理構(gòu)造，有小異的體力活動和腦力活動。盡管種族和膚色不同，人人都有七情六欲。根據(jù)本人對漢英這兩個分屬于不同語系的語言之間的比照研究，筆者認(rèn)為這兩種語言都能充分而有效地描寫客觀外在世界和表達(dá)主觀的心世

33、界。它們之間共同遠(yuǎn)遠(yuǎn)超出不同點。語言之間的共同點使源語Source Language向的語Target Language的轉(zhuǎn)換成為可能，因此把源文Source Te*t譯成的文Target Te*t是可能的。成認(rèn)翻譯是可能的，確認(rèn)兩種語言之間存在可譯，是翻譯的理論根底。譯不可譯之文研究中國文化的方法德卜松山文淑學(xué)譯盾姆斯向愚(James Liu)曾言：正如一切文學(xué)藝術(shù)都是在試圖表達(dá)不可表達(dá)之事物一樣，一切文學(xué)藝術(shù)理論都是在試圖解釋不可解釋之事物。或許，我們可以在這句名言之后再加上一句：所有對文學(xué)藝術(shù)的翻譯都是在試圖譯不可譯之事物。然而，未必所有人都會同意這種說法。從古至今，人類畢竟始終都在從事

34、著文學(xué)的翻譯。但是，從理論的角度看，我們所從事的文學(xué)翻譯的根本立足點或許并不堅實，至少在后現(xiàn)代時期，理解的可能性正面臨徹底的挑戰(zhàn)：歸根結(jié)底，理解不過是誤解的另一種形式而已。基于此，翻譯實際上也就是誤譯。然而，從較為實際的角度看，我們不得不忽略后現(xiàn)代所指出的此類缺陷，因為我們根本就離不開翻譯。在*種程度上，翻譯就像西西弗斯的苦役(a Sisyphean task)一樣，需要我們持之以恒。我們需要進一步意識到此種努力的缺乏，而不是其無效性。事實上，文化離不開翻譯：我們的思想史不外乎一部翻譯史，只要想一想對圣經(jīng)、古希臘羅馬哲學(xué)與史詩的翻譯是如何奠定了西方文化的根底就足以證明這一點了。正如喬治斯坦納(

35、George Steiner)所言，翻譯包括兩個層面：(1)跨越空間的翻譯，即不同語言之間的翻譯；(2)跨越時間的翻譯，即不同時代之間的翻譯。從這個角度看，人類的交流，無論是同一語言部還是多種語言之間的交流，首先有賴于翻譯。其次，正是由于我們學(xué)會了跨越時代的翻譯，我們才擁有了文明(我們也稱之為傳統(tǒng))。另外，一方面，翻譯總是解釋 (interprelation)，即對*一作品的個別的、有局限的主觀理解方式；另一方面，翻譯作品(尤其是對文學(xué)與藝術(shù)作品的翻譯)也需要解釋。我們需要弄清如何解讀藝術(shù)(如文藝復(fù)興時期的藝術(shù))。我們不妨再引用喬治斯坦納的一句名言：當(dāng)我們喪失或無視解讀藝術(shù)所需的慣例時，藝術(shù)也

36、就死亡了。上述觀點應(yīng)當(dāng)是不言自明的，至少在涉及我們文化部的翻譯時應(yīng)當(dāng)如此。但是，我們對充滿根本性差異的他者文化(如中國文化)的翻譯又是怎樣的呢事實上，我們也一直在從事著這項工作，并且會繼續(xù)堅持下去。但是，在從事此種翻譯時，我們必須深刻意識到這項工作的不適當(dāng)之處(inadequacies)。面對一種根本不同的文化，我們覺察文化本身是一種由彼此相互關(guān)聯(lián)的諸因素組成的符號系統(tǒng)，需要加以翻譯或解釋。由于文學(xué)藝術(shù)美學(xué)(繼哲學(xué)與之后)是文化的顯著表達(dá)，因此，我們或許可以通過理解一種文化的文學(xué)與藝術(shù)來走近這種文化，既追求一種跨文化的理解(或誤解)。這也正是我在本文中所要重點探討的容。我將努力通過一個具體的實

37、例中國古詩來說明翻譯中國文化所遇到的困難以及這種翻譯的必要性。換言之，我將著重闡釋中國古詩中的*些側(cè)面或特性。這些特性乃是構(gòu)成翻譯中各種問題的重要原因。而正確理解這些特性則有助于我們理解中國文化的*些方面。也就是說，這些特性不僅被視為中國特有美學(xué)的表達(dá)，而且被視為一種文化模式的表達(dá)。我想要說明的是，中國古詩的魅力存在于外表看來相互矛盾(事實上是互為補充)的兩種力量相互作用的結(jié)果。這兩種力量為：(1)形式感，或者說，對律(regularity)、規(guī)則或固定模式的鐘愛；(2)開放式的、朦朧的或委婉的傳達(dá)或表現(xiàn)方式，即含蓄性或暗示性?；蛟S，有人更喜歡將其稱之為一種自由與規(guī)則的相互作用。何為中國詩的律

38、呢同其他民族的詩人相比，中國古代詩人有著特別強的規(guī)形式感。這包括以下幾個方面： 1每行詩中有固定的字?jǐn)?shù)； 2每首詩中有固定的行數(shù)； 3語調(diào)的規(guī)模式； 4比照概念的規(guī)則性平衡(對仗)。此類規(guī)特征最顯著的表達(dá)是所謂八行律詩或四行絕句；另外，也表達(dá)于宋詞和元代散曲的固定曲調(diào)形式之中。則中國詩的開放性(openness)或暗示性 (suggestiveness)又是什么呢從最早的中國詩中，我們便可發(fā)現(xiàn)一種對間接的、暗喻式的表現(xiàn)方式的偏愛。在詩經(jīng)的序中，這一特征被稱為興，意為激發(fā)(stimulation)或聯(lián)想。興在詩中表現(xiàn)為詩首的一種自然形象，它通過委婉或類比的方式把自然與人聯(lián)系起來。后來，特別是經(jīng)過

39、唐代詩人與批評家司空圖(857908)的重新闡釋，中國詩歌的這一顯著美學(xué)特性被描述為味外之旨或言有盡而意無窮(嚴(yán)羽，公元13世紀(jì))。以上特性的根源是什么呢首先是語言上的淵源。漢語書面語中有兩個特征與之相關(guān)： 1漢語的組成單位漢字為無屈折變化的單音節(jié)單位。這一特點使中國詩能夠具有整齊的形式，并具有諸如詩行的長度或相互對應(yīng)等方面的規(guī)性。 2古漢語句法上的不確定： (1)沒有詞的形態(tài)、屈折變化； (2)意義由詞的位置與類比決定(詩歌中，意義往往由詞或形象的并列構(gòu)造來實現(xiàn))； (3)漢語不是以主語為中心，而是以主題為中心； (4)許多漢字具有多種意義。以上特征就形成了一種很高程度的開放性或模糊性這不僅

40、反映在詩歌中，也表現(xiàn)在哲學(xué)作品中。與西方哲學(xué)作品截然不同，中國的哲學(xué)文本具有一種詩性、暗示性，即美學(xué)特征。這種規(guī)性與模糊性的相互作用在其他形式的作品中也有表達(dá)，如駢文或八股文。這一特性甚至也表達(dá)于繪畫當(dāng)中，如具象與空白、虛與實的比照。中國詩的上述特性還有其哲學(xué)根底：對規(guī)與準(zhǔn)則的鐘愛可追溯到法儒傳統(tǒng)中法的概念，而這一傳統(tǒng)自漢代初期(公元前一、二世紀(jì))以來一直是中國文化的主導(dǎo)思想。 (在儒家思想中這一特色更多地表現(xiàn)為禮儀規(guī)，即禮。然而，正如人們常指出的那樣，正統(tǒng)的中國傳統(tǒng)是外儒法的儒家思想。)模糊性與開放性源于道家的觀念，如自然或高深莫測、只可意會的道等。最后，相對雙方互補平衡源于陰陽思想，而后者

41、已滲透至中國哲學(xué)的其他所有流派。讓我們以幾首中國古詩為例來進展分析。唐代著名詩人王維(701-761)的律詩過香積寺由八行組成，每行有五個字。(這首八行律詩可分為兩個局部，各有四行。)原文為：不知香積寺，數(shù)里入云峰。古木無人逕，深山何處鐘。泉聲咽危石，日色冷青松。薄暮空潭曲，安禪制毒龍。如果按字面翻譯，可譯為：not know tingrance accumulated temple several mile(s) enter cloudy peaks old tree(s) without people path deep mountain(s) what place bell spring

42、/stream sound choke/gush jagged rocks sun color chill blue/green pine(s) near evening empty pool bend quiet mediation subdues poison dragon詩中的第五、六行含義模糊。泉聲是水由巖石中噴涌而出形成的呢，還是水在受到巖石的阻塞時發(fā)出的我們不得而知。第六行作為并列構(gòu)造的另一局部有著同樣的不確定性：是使青松顯得冷清呢還是恰恰相反然而，正如詹姆斯向愚對這些詩句的評論一樣，這種句法的模糊性并非缺點；相反，這正是豐富詩意的源泉，因為這一特色使詩人得以表現(xiàn)瞬間的體驗，而不必

43、受制于因果邏輯。下面的例子是摘自杜甫(712770)詩中的一組描寫廟宇的詩句。原文為：碧瓦初寒外，金莖一氣旁?？芍弊g為： green roof tiles first cold beyond gold Pillars oneunity cosmic energy beside對這兩句詩，清代批評家葉燮(1627 1703)有一段很有趣的評論：言乎外，與為界也。初寒何物，可以外界乎將碧瓦之外，無初寒乎寒者，天地之氣也。是氣也，盡宇宙之，無處不充塞，而碧瓦獨居其外，寒氣獨盤踞于碧瓦之乎寒而曰初，將嚴(yán)寒或不如是乎初寒無象無形，碧瓦有物有質(zhì)，合虛實而分外，吾不知其寫碧瓦乎寫初寒乎寫近乎寫遠(yuǎn)乎然設(shè)身而處

44、當(dāng)時之境會，覺此五字之情景，恍如天造地設(shè)，呈于象，感于目，會于心。意中之言，而口不能言；口能言之，而意又不可解。劃然示我以默會想象之表，競假設(shè)有有外，有寒有初寒。葉燮對杜甫詩句近乎現(xiàn)代批評方式的分析，突出了中國詩中與規(guī)性并存的模糊性與含蓄性特征。這種規(guī)性與模糊性的相互作用，產(chǎn)生了西方詩歌傳統(tǒng)中并不存在的各種詩歌表達(dá)方式。例如，中國古詩常運用一些特殊的互文性(inter- te*tuality)方式來實現(xiàn)間接、委婉的表達(dá)。其中最為常見的形式是引用典故，即從*一首詩或*一部典籍中引用一個特殊的短語或句子。這種間接的表達(dá)方式使詩人以很少的文字實現(xiàn)豐富的聯(lián)想。然而，存在的問題是：只有在大量的閱讀之后，

45、才能理解詩中所暗示的容。正因如此，無論寫詩還是欣賞詩，知識淵博都是一個必要條件。這也就是杜甫所謂的讀書破萬卷。另一種互文性方式則更多地與規(guī)的特性相聯(lián)系：使用完全一樣的韻腳做詩來應(yīng)和另一位詩人(多為朋友)。這種互文形式在中國文學(xué)史中有許多例。例如，著名詩人軾特別鐘愛淵明的詩(后者生活的年代比軾早700年)，于是他為淵明幾乎所有的詩都寫了和詩，并以此來表達(dá)他對淵明高尚品格的敬仰與鐘愛。他在這些詩中使用的就是詩的韻腳。在西方的文學(xué)研究中，互文性只是在最近才引起人們的重視。作為一種新方法，它往往在貌似不相關(guān)的文學(xué)作品之間發(fā)現(xiàn)相關(guān)聯(lián)的東西。而長期以來，中國人有意識地運用互文性這一傳統(tǒng)長期為人無視。則，對

46、這種文學(xué)進展翻譯是否可能呢人們首先想到的可能是：這種翻譯如果不是完全不可能，至少也是極為不充分的。因為，面對這種豐富的不確定性，譯者必須做出選擇，要么不把實質(zhì)性的局部明確地表達(dá)出來，要么用毫無興味的注釋進展冗長的解釋。誠然，這也是我們在所有詩歌翻譯中經(jīng)常遇到的問題。在這一文學(xué)形式中，形式發(fā)揮著主導(dǎo)的作用，無論是意義還是感染力都取決于形式。問題的關(guān)鍵在于，對中國古詩的翻譯還存在一個言外(因此也就是形外)的層面(dimension)。把握此類文本各個層面的含義，就意味著我們不僅要考慮其語言上的意義、其歷史真實性及其特殊的形式(這是我們從事一般性的翻譯工作時必需慮及的)，還要理解由文化所決定的它們傳

47、達(dá)(mttmcate)與表意(producing meaning)的獨特方式。因此，要理解此類文本，我們必需理解它們所屬的文化，理解潛在的文化與美學(xué)模式。這種跨文化的對話會帶來一種新的雙重理解：(1)理解不同的語言與哲學(xué)背景如何塑造文本的傳達(dá)特性；(2)理解此類文學(xué)或詩學(xué)(以及哲學(xué))文本如何塑造人們相互之間的聯(lián)系與交流方式，即如何塑造他們的行為與意識。規(guī)性和模糊性之間的這種獨特的相互作用，是構(gòu)成中國人的文化心理構(gòu)造(澤厚)的一個重要因素：一方面，我們發(fā)現(xiàn)，在各層中國人的生活中，尤其在他們籍以表達(dá)禮貌的禮儀形式中，存在著各種規(guī)與準(zhǔn)則；另一方面，我們還發(fā)現(xiàn)，在這種規(guī)性中有一種對模糊表達(dá)、間接性與含

48、蓄性的偏愛。顯然，中國人非常善于解讀與理解言外之意。在中國文化模式中，我們還發(fā)現(xiàn)有許多因素或側(cè)面是與詩歌息息相關(guān)的。例如：表達(dá)事物與推理問題時習(xí)慣于用類比的方式。這表達(dá)了一種對世界的暗喻式或美學(xué)式的認(rèn)識方法(在中國古代思想中，宇宙擁有的不是一種理性秩序，而是一種美學(xué)秩序，其中萬物是以對應(yīng)的形式相互聯(lián)系的)。在中國人的交流方式中，我們處處可以覺察到一種平衡與和諧的特性，例如，對并列形式或?qū)φ?parallehsm)的鐘愛。這實際上傳承了以下傾向：對待事物時不是依據(jù)非此即彼的二分法，而是采取亦此亦彼的模式(陰陽模式)。甚至在意識形態(tài)領(lǐng)域，這一特色也有所表達(dá)，如儒家與遭家思想的相互依賴及社會主義與資

49、本主義的相互融合。最后，這種包容性(inclusiveness)還涉及另一種令人吃驚的能力在我們見到差異性 (difference)的地方見出同一性(identity)。這對我們而言，既可能是令人泄氣的，也可能是富有啟發(fā)的。例如，任何試圖以分析與求異的方式去理解中國新儒家文本的人，都會感到失望，因為其多數(shù)概念都是以與其他概念一樣一為特色的，如性即理。然而，也有人在讀到天人合一或佛家的心經(jīng)(Heaa Sutra)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時感到深受啟發(fā)。對于翻譯與解釋，這又意味著什么呢為了做好翻譯，我們首先要理解另一種文化符號系統(tǒng)。換言之，除了文本，我們還要關(guān)注更多的東西。我們要進入這一文化的意味視界(hori- zon of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