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沒有”型比較句的比較結(jié)果研究

談“沒有〞型比較句的比較結(jié)果研究論文本文關(guān)鍵詞語:“沒有〞型比較句比較結(jié)果語義類型語用傾向論文內(nèi)容摘要:運用認知語法和三個平面的理論,對現(xiàn)代漢語“沒有〞型比較句的比較結(jié)果進行了細致的分析:首先指出什么樣的句法成分能夠充任比較結(jié)果是由該句式“不及〞、“達不到〞這一基本語義決定的,重點分析了狀況形容詞充任比較結(jié)果的原因和“那么〞的用法,接著分析了比較結(jié)果的語義模糊性和語義類型,最后分析了整個“沒有〞句的語用傾向。所謂“沒有〞型比較句,指的是現(xiàn)代漢語中由“沒有〞或者“沒〞(為行文方便,下文只作“沒有〞)充任比較詞的句子。根據(jù)趙金銘構(gòu)建起的現(xiàn)代漢語“比較〞的語法范疇,“沒有〞句是表示“不及〞這一次范疇的常用句式。[1]例如:①中國工人沒有外國工人那么苦。(魯迅〔偽自在書〕)②坐車沒有騎車快……(陳建功、趙大年〔皇城根〕)上兩例中,“中國工人〞和“坐車〞是比較主體(用字母a表示);“外國工人〞和“騎車〞是比較客體(用字母b表示);“(那么)苦〞和“快〞是比較結(jié)果(用字母x表示)?！皼]有〞是比較詞,引進比較客體b,使比較主體a與之比較,并表示清楚a“不及〞或“達不到〞b的水平。這樣“沒有〞句可用公式表示為:“a沒有b(那么)*x〞,其基本語義是:a和b相比,在某一方面,a“不及〞或“達不到〞b的水平,即ab。本文重要從認知的角度對充任“沒有〞句比較結(jié)果的句法成分進行分析和解釋,并進一步總結(jié)它的語義類型以及整個“沒有〞句的語用傾向等特征。一、比較結(jié)果x的句法表現(xiàn)(一)一般差比句對x的要求以往的研究結(jié)果以為,差比句表示的是水平的差別,所以一般只要能具體表現(xiàn)出水平差別的成分能力進入x項。判其余標(biāo)準是看這些成分能否能受一系列表示連續(xù)量的水平副詞“最〞、“很〞、“非常〞、“有點兒〞等的修飾。能受這一系列水平副詞修飾的成分一般能夠充任x,否則不能。[2]“沒有〞句也是差比句式的一種,因而符合這個條件的成分一般也能充任“沒有〞句的x。這些成分重要有相對性質(zhì)形容詞、心理動詞(+賓語)、有+名詞、助動詞+動詞(+賓語)、一部分兼語構(gòu)造[3]。下面依次各舉一例:③其實門口賣菜的也有,不外沒有湖上的新鮮便宜。(〔老舍文集〕第14卷)④我沒有她那么喜歡上網(wǎng)。⑤你沒有他有名氣。⑥三十六計和百多萬的驍勇,在遼沈戰(zhàn)斗前黑土地上成百上千次的角斗、廝殺,都沒有在四平的兩次較量更能決定國共兩的命運了。(張正隆〔雪白血紅〕)⑦小張沒有小王討人喜歡。當(dāng)然,這幾種成分在x位置上的出現(xiàn)頻率是不一樣的,相對性質(zhì)形容詞和表示心理活動的動詞是一個連續(xù)的量[4],自己就能夠具體表現(xiàn)出出量的差異不同,因而最容易進入差比句中充任比較結(jié)果。另外三種成分充任比較結(jié)果的時候,則是有條件限制的。如“有+賓語〞的賓語一般由抽象名詞充任,通常用來表示積極的意義,如“有本領(lǐng)、有風(fēng)度、有價值、有道理、有感情、有希望、有自信心、有能力、有興趣、有骨氣、有見識、有經(jīng)歷體驗、有水平……〞。有的詳細名詞可以以進入這一構(gòu)造充任比較結(jié)果,但是它們的語義發(fā)生了偏離,整個構(gòu)造不再表示領(lǐng)有或存在賓語名詞所表示的事物,而是表示一種水平較高的性質(zhì)或狀況,一般具有積極的意義。如“有錢〞、“有頭腦〞,不是簡單的理解為對“金錢〞和“頭腦〞的領(lǐng)有,而是重在說明“錢多〞和“思維能力強〞。所以,這種構(gòu)造中的名詞前一般不消詳細數(shù)量詞修飾,如:⑧a.你沒有他有錢。b.你沒有他有一百塊錢。(二)狀況形容詞狀況形容詞側(cè)重于對事物狀況的描寫,不表示量的差異不同,所以也不消水平副詞來修飾。一般的比較句(例如“比〞字句)中狀況形容詞是不能充任比較結(jié)果的。但是經(jīng)統(tǒng)計我們發(fā)現(xiàn),在“沒有〞句中,有時會出現(xiàn)在狀況況形容詞充任x的情況。如:⑨但我并不是說:陳先生是儒家,章周兩先生是法家,——中國如今,家數(shù)又并沒有這么清清楚楚。(魯迅〔華蓋集續(xù)編〕)⑩他便在書桌旁坐下,正對著眠床;看靖甫的臉,已沒有昨天那樣通紅了。(魯迅〔彷徨〕)例⑨的“清清楚楚〞的原式“清楚〞是性質(zhì)形容詞,但重疊后帶有明顯的描寫性,成為狀況形容詞,和⑩中的“通紅〞這類狀況形容詞一樣,都表示對事物性狀、水平或方式的詳細描寫,表示一個極大的量,它們自己是沒有水平的差異不同的,所以一般不能進入比較句充當(dāng)比較結(jié)果。但“沒有〞句比較特殊,假如在狀況形容詞前面加上“這么(樣)/那么(樣)〞之后,很多都能夠進入這種句式充當(dāng)x。這些狀況形容詞除了性質(zhì)形容詞的重疊式(aabb如“干干凈凈〞、abb如“懶洋洋〞、a里ab如“糊里糊涂〞)外,重要有:梆硬筆挺筆直冰涼飛快滾燙滾圓精瘦噴香烏黑煞白死沉雪白雪亮嶄新湛藍……這似乎和前文的結(jié)論有矛盾,其實否則。再回過頭來看“沒有〞句的基本語義特征,表示的是a“不及〞或“達不到〞b的水平,也就是說,固然這種差比句也表示a和b水平有差異不同,但最主要的不是顯示二者水平的詳細差別,而是強調(diào)b的水平高,進而實現(xiàn)對a的否認。狀況形容詞表示的恰是一種水平極高的量,前面再用“那么〞、“這么〞等詞來指導(dǎo)并加以強調(diào),更突出了比較主體“達不到〞比較客體那樣的水平。如例⑩是“靖甫如今的臉色〞(a)和“靖甫昨天的臉色〞(b)的比較,昨天的“通紅〞表示“紅〞的水平極高,如今的臉色已經(jīng)達不到昨天紅的水平了。這還能夠從認知語法的顯著度得到解釋。認知語言學(xué)以為對于名詞和形容詞的關(guān)系來說,性質(zhì)形容詞的性狀是恒久的,性狀必需具有恒久性才具有區(qū)別性,能力在人腦中構(gòu)成這類事物的顯著印象,其顯著度才高。而狀況形容詞的性狀是臨時的,不恒久的,因而顯著度低。如例⑩中,名詞“臉色〞和性質(zhì)形容詞“紅〞或者“白〞之間的關(guān)系是恒久的,和“通紅〞之間的關(guān)系具有臨時性,因而其顯著度不高。但是,指導(dǎo)詞具有增長顯著度的功能:把某樣不太顯著的東西指給別人看,就能使它成為留意的焦點。[5]因而,為了突出強調(diào)b的水平高,說話人在狀況形容詞前加上“那么〞來進行指導(dǎo)和強調(diào)。(三)名詞或名詞短語石毓智以為,名詞屬于離散的量,是有界限的,一般不能顯示水平差異不同。但有些名詞自己就有水平的差異不同,有時前面能夠加上性質(zhì)形容詞進行修飾,這時前面的形容詞語就顯示出了a和b在水平的差異不同,如:11“我……〞慧芳一時語塞,旋即輕眸一笑:我沒你那么厚臉皮。(王朔〔劉慧芳〕)12白麗安靜冷靜僻靜地望著單立人,“劉志彬沒那么高智商。〞(王朔〔人莫毒予〕)由于“臉皮〞能夠有“厚薄〞、“智商〞能夠有“高低〞之分,所以在名詞“臉皮〞和“智商〞前加上性質(zhì)形容詞,就能夠進入比較結(jié)果顯示水平差異不同了。有的名詞前面沒有性質(zhì)形容詞修飾可以以進入x,如:13她知道孫小姐有四個人同走,特別忻羨,自怨自憐說:“我是孤苦零丁,路上只要一個仆人陪了我,沒有你福氣!〞(錢鐘書〔圍城〕)例13中的比較結(jié)果由單個名詞“福氣〞充任,這里的“福氣〞相當(dāng)于前面的“有+名詞〞,即“有福氣〞,所以這樣的名詞可以以充任比較結(jié)果。二、x的語義分析很多學(xué)者以為,“沒有〞句中的x一般只能是褒義詞,不能是貶義詞,假如后者要進入“沒有〞句,前面一定要加“那么〞等[6]。其實情況并不完全如此。本小節(jié)重點分析“那么〞的作用和x的語義類型。(一)“那么〞的作用與其他差比句相比,x前出現(xiàn)“那么〞是“沒有〞句(和其肯定形式“有〞字句)獨有的特點。有的句子以至省略比較客體b,只保留“那么〞來進行指導(dǎo),如:14但是擦著白粉,顴骨沒有這么高,嘴唇也沒有這么薄,而且終日坐著,我也從沒有見過這圓規(guī)式的姿態(tài)。(魯迅〔吶喊〕)15這孩子有點像李承晚,不外沒那么漂亮。(王朔〔千萬別把我當(dāng)人〕)前人在論及“沒有〞句的時候,都留意到了句中“那么〞的特點,且不同水平地對“那么〞的用法進行了闡述。一般的看法是,當(dāng)x為褒義詞語(包含中性用作褒義)時,其前頭能夠不消“這么、那么〞等詞,但若x是貶義詞語(不包含中性用作貶義的)時,則前頭必用“這么、那么〞等詞,否則,句子不能成立。[7]董秀梅則以為“這么、那么〞的使用與形容詞的性質(zhì)無關(guān),用上這些詞,是為了起突出強調(diào)的作用,加強了語氣,突出了b的水平,去掉以后,語義顯然弱化。[8]楊惠芬指出“那么〞等詞的作用是把抽象的性狀形容詞所蘊含的性狀度詳細化為b的水平。劉蘇喬[9]則以為,“那么〞省略前后,兩個句子的基本意思一樣,但在交際中有較大的語用差異不同。其著實“沒有〞句中,存在著兩個“那么〞,一個輕讀,表指導(dǎo),其作用是把b蘊含的x的性狀水平定量化,作為比較的參照標(biāo)準。如“兒子沒有媽媽那么高〞中,“高〞自己是一個無界限的連續(xù)的量,但前面出現(xiàn)“那么〞以后,“高〞就變成了詳細的有界限的量,即“媽媽的高度〞。還有一個重讀,表指導(dǎo)兼強調(diào),作用是突出在說話人心中,比較客體b的x的水平極高,加強了語氣。在褒義詞或者中性詞語表示積極義的詞語前,“那么〞一般既可輕讀,可以重讀,這要看說話人的意圖時作客觀比較還是由主觀感情傾向。在貶義詞或者中性詞用作貶義的詞語前,“那么〞一般重讀,強調(diào)bx的水平極高,一般表現(xiàn)了一種對b的極大貶斥。如:16a.這間房子沒有那間房子干凈。b.這間房子沒有那間房子那么干凈。c.這間房子沒有那間房子臟。d.這間房子沒有那間房那么臟。a、b兩句的x(“干凈〞)是褒義詞,句a沒有“那么〞,句義可有兩種理解方式:一、這間房子不干凈,那間房子干凈。二、這間房子干凈,那間房子更干凈。句b的“干凈〞前用了“那么〞,也有兩種理解,當(dāng)“那么〞輕讀時,既能夠理解成一可以理解成二;當(dāng)“那么〞重讀時,只能理解成二,加強語氣,強調(diào)“那間房子〞的干凈水平極高。c、d兩句的x(“臟〞)是貶義詞,句c沒用“那么〞,在沒有詳細語境的情況下,這種句子一般是不說的。句d用了“那么〞,表示的是:這間房子臟,那間房子更臟?！澳敲川曋刈x表示對“那間房子〞“臟〞的水平進行強調(diào),帶有較強烈的感情色彩。這將鄙人面具體分析。(二)x的語義模糊性在用“比〞字句進行比較時,我們經(jīng)常會用一些詞語顯示出比較主體和比較客體之間的詳細差值。如:17a.我比他高。b.我比他更高層次。c.我比他高一頭(一點兒/十公分)。d.我比他高多了。而在“沒有〞句中,“沒有〞只是顯示比較主體在某方面的水平上不及比較客體,并不顯示兩者之間的詳細差值。在比較的時候,只要一個上限,即以比較客體為比較基準,比較主體的水平在這個水準線下面,沒有下限。也就是說,在x的水平上,a能夠x,可以以不x,但即便a再x,也達不到b的水平。如在“我沒有他高〞中,“他〞的身高是說話人與聽話人的共知信息,不管這一信息有沒有詳細的量值,我們只能判定“我〞的身高在“他〞的身高水準線下面,而不知道“我〞到底比“他〞矮幾公分。所以,例17中除了a句“我比他高〞中的“比〞能夠替換成“沒有〞外,其余三種情況都不能變換成相應(yīng)的“沒有〞句。即在“沒有〞句中,x前不能出現(xiàn)表示比較的水平副詞“更〞、“還〞等,x的后面也不能出現(xiàn)表示詳細量差的詞語,如“一頭〞、“一點兒〞、“十公分〞以及水平補語“多了〞等成分。所以我們說,“沒有〞句和“比〞字句相比,比較結(jié)果在語義上只能顯示a和b有水平上的差別,卻不能顯示詳細的量差,不是一個精到準確的量,具有表意的模糊性。這也是由“沒有〞表達的“不及〞義所決定的。(三)x的語義類型根據(jù)感情色彩的不同,我們能夠把詞分為褒義詞、中性詞和貶義詞三類。在“沒有〞句中,這三類詞都能夠出如今x位置上,只是這三類詞出現(xiàn)的頻率是不同的。1.x是褒義詞像“漂亮、樂觀、有趣、積極、英勇、親切、聰明、可愛、偉大、整潔〞等含有明顯贊成和褒揚色彩的褒義詞,是最容易進入“沒有〞句的。例如:18有人說,我的沒有戰(zhàn)前的那樣好了。(〔老舍雜文集〕第14卷)19你太讓我失望了,看來你的心靈沒有你的外表那么美,在我眼里你丑了———還不如她。(王朔〔一點正經(jīng)沒有〕)認知語言學(xué)以為,語義是主觀和客觀的結(jié)合,研究語義總要牽涉人的主觀看法或心理因素。人在審美時,往往是美妙的、漂亮的、有欣賞價值的事物,更容易引起積極的反應(yīng)和心理的認同,所以在比較的時候,人們往往愿意比較美妙的方面。比方在比較兩個人的外貌時,我們一般不說“小張沒有小王難看〞,而說“小王沒有小張漂亮〞。這樣,就使得褒義詞比貶義詞更容易進入“沒有〞句充任x。2.x是中性詞這種情況是比較復(fù)雜的,十分是有些量度形容詞[10],它們在使用經(jīng)過中,也往往是表示量大的一類詞的使用頻率比表示量小的一類詞使用頻率要高。這是和人們的認貼心理分不開的。一般來說,量度形容詞并無褒貶之分。根據(jù)不對稱和標(biāo)記理論,在表示量度時,表示“量大〞和“量小〞的兩類形容詞是不對稱的。假如我們說:20a沒有b高。這僅僅僅是兩個人在身高上作比較。關(guān)于a和b的身高,實際情況有三種:一種是a矮b高;一種是a矮b也矮,但是b比a高一點;一種是a和b都很高,但是b更高層次。但假如我們說:21a沒有b矮。這句話的預(yù)設(shè)義一定是:a和b都矮,而且一定是在特殊的語境中才會這樣說,比方在議論a和b到底誰更矮的時候。因而,這里,“高〞不是僅僅指“個子高〞,而是指身高,即“高矮〞。而“矮〞則僅僅指“個子矮〞。但這并不是說就一定沒有“量小〞類的量度形容詞在“沒有〞句中出現(xiàn),如:22但是擦著白粉,顴骨沒有這么高,嘴唇也沒有這么薄,而且終日坐著,我也從沒有見過這圓規(guī)式的姿態(tài)。(魯迅〔吶喊〕)23洞庭湖沒有這般小。(余秋雨〔洞庭一角〕)3.x是貶義詞也有很多貶義詞是能夠充任x的,如:24他們可沒有像你說得那么卑下,隨意,與亂七八糟!25大姐年輕時可沒有如今這么不講理。通過頻率統(tǒng)計能夠發(fā)現(xiàn),在“沒有〞句中,由貶義詞充任x的情況不是過多,且往往表達說話人一種強烈的主觀感情傾向,即對b的極大否認或貶斥。三、“沒有〞句的語用傾向x的語義類型的多樣性決定了整個“沒有〞句的語用傾向的多樣性。(一)當(dāng)x為褒義詞時,否a褒b當(dāng)x為褒義詞時,一般表示的是對a否認和對b的褒揚,可簡單概括為:否a褒b,表意著重點一般都傾向于b。如:26趙媽媽,我想,蘆根也許沒有枸杞子好,枸杞子才是最好的藥。(竹林〔女巫〕)27文縐縐的語言究竟沒有人民嘴里歷來的語言那么新鮮、生動、活潑。(二)當(dāng)x為貶義詞時,貶b當(dāng)x為貶義詞時,一般表達的是說話人對b的極大否認或貶斥。至于是不是肯定或者褒揚a,則不一定。能夠概括為:貶b。表意著重點一般都傾向于a。如前例24、25,在否認和貶斥b(“你說的〞和“如今〞)同時,是對a(“他們〞和“年輕時〞)的肯定,而前例16d,則既否認了b,也沒有肯定a。(三)當(dāng)x為中性詞時,不確定中性詞充任比較結(jié)果的語用傾向重要有兩種,一種是僅僅僅是對a和b作客觀量度的比較,這時候說話人往往不帶主觀色彩,僅作客觀評價,如例20(a沒有b高);還有一種就是帶有對a或b的否認或貶斥,這要看要看說話人當(dāng)時所在的場所而定,如前例22,這個句子的兩個x,一個是表示量大的“高〞,一個是表示量小的“薄〞,但是兩個都是對b(b指的是“如今〞但是在這里隱略了,由“那么〞指代)的否認。(四)特殊情況值得留意的是,在“沒有〞句中,當(dāng)b項具有某種性質(zhì)的極限水平時,表意著重點老是在b,如:28小時候,我看過很多新娘子,總覺得哪個新娘也沒有眉嫂漂亮。(葉文玲〔恰是桑葉青青時〕)29但是哪一次也沒有此次因黃河大決口而遷徙的人口多,哪一次也沒有一個對她的人民這樣不負責(zé)任。(李準〔黃河?xùn)|流去〕)28中的x是褒義詞“漂亮〞,29中的x是量度形容詞“多〞和貶義詞“不負責(zé)任〞。但是由于兩句中的b都表示了極限水平,即“b最x〞(眉嫂最漂亮、這個對她的人民最不負責(zé)任)。所以,在這種“沒有〞句中,表意著重點老是傾向于b的。通過對“